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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却把竹马揍(重生)-第2章

小说: 却把竹马揍(重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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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千绣布庄,矣姀提着空篮子慢慢的往家里所在的青松坊走去。

    脑海里不知道怎么的就想起了,出门前,阿娘对她视而不见的情景。

    明明她和矣维站在同一处,可是她却是连一点儿目光都不愿意分给她……

    也罢,想来,她是恼她推了赵家的那一门婚事吧。

    矣姀垂下眉睫,掩去眼底黯淡的暮色。

    半晌后,她颜色娇美的唇角微微勾起了一点惨淡的弧度,露出了一个有些苦涩的笑容。

    若是在上辈子,这个时候,她大概已经欢欢喜喜地在准备自己的嫁衣了吧……

    记得那时,无论是阿爹阿娘矣维,抑或者是她,都在高高兴兴地等待着她的出嫁之日……

    现在……

    她拒了赵家的婚事,阿娘对她虽然没有什么坏脸色,但是那种不闻不问的神情,只看一眼,也依旧让人觉得……伤心。

    阿爹虽然没有多说什么,但是他见了她,每每都有意无意地在她的耳边说赵徽聿的好。

    什么“赵徽聿饱读诗书,将来肯定大有前途。”

    什么“你与他两小无猜,彼此知根知底的,结为夫妻肯定能够相互扶持一辈子。”

    什么“你爱闹小性子,赵徽聿又能够包容你,绝对是好夫君的不二人选。”

    什么“他现在虽然还没有考取到什么功名,但是万一此次考试他高中了,你的身价也会跟着水涨船高,将来也可以过上舒心的好日子……”

    每当阿爹说起来这些的时候,矣姀都会低着头,默默地听着。

    然后在阿爹自以为已经说动了她,问她是否要改变主意的时候,再坚定的摇头拒绝。

    看着阿爹再三怒得甩袖而去的身影,矣姀每每都会在心底里冷笑。

    表面上的话说得确实是好听,可是……这真的是为了她好吗?

    只是为了矣维好吧。

    阿爹靠着一手好字,给别人抄书来维持生计。

    阿娘则是靠着一手好的绣工,给别人刺绣来帮补家用。

    矣姀自小便跟着阿娘学刺绣,到一定年纪的时候,她才发现,和她同龄的女孩子原来是可以去上学堂的。

    可是她的阿爹和阿娘,从来就不曾在她的耳边提起过原来这世界上上还有这样的一件事情。

    当她跑回家央求阿爹阿娘让她也去上学堂,到最后哭肿了眼睛,也只得了一句硬邦邦的回答,“不行,家里太穷,没钱。”

    矣姀后来又哀求了还几次,但是每次的答案都是一样的。

    渐渐的,她心如死灰,也就不再提要去上学堂的事情了。

    看着矣维去学堂的时候,矣姀的心里是羡慕不已的。

    她真的很羡慕很羡慕,以至于,她再次提出了想要去上学堂的请求。

    结果自然是再次被拒绝了。

    不过,这一次的理由却是有了新花样。

    阿娘说,“去学堂的费用太高了,家里太穷,只能供一个。你作为一个女子,不需要满腹经纶也可以生活得很好的,所以这上学堂的机会,就让给矣维吧。”

    阿爹说,“这年头只有男子才能考科举,所以这上学堂的机会,还是留给矣维吧。”

    矣维矣维……

    他们考虑问题,从来都是从矣维出发。

    矣维是他们的孩子,难道她就不是么?

    为什么他们就不能为她想一想呢?

    有关于赵家的提亲……

    记得上辈子里,赵徽聿是那一年考试的探花。

    大概是因为赵徽聿长袖善舞,所以他的晋升之路也还算顺畅,到后来,在短短的几年内,赵徽聿更是官拜吏部尚书,算得上是位高权重。

    矣维也因此在后来无论是备考还是身在朝廷之中,都受到了赵徽聿不少的照拂。

    可是也正是因为这些照拂,让矣姀在赵家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抬不起头来。

    俗语说,拿人手软,吃人嘴软。

    矣家从赵徽聿那里受到的恩惠,让矣姀在赵家受到委屈之时,从来就只能忍气吞声。

    纵有她想要理直气壮地为自己争取些什么,但是一想到那些恩惠,她只能把所有的委屈都往肚子里吞。

    因为只要她有一丁点儿的不满,赵母便会拿那些恩惠来说事。

    每每说到最后,不管有理无理,都成了矣姀贪心不足,不知所谓的错。

    赵徽聿喜欢上另外一个女子的时候,矣姀也想过,要和赵徽聿和离。

    可是和离是一件大事,所有她还是回了一趟娘家,想和阿爹阿娘商量。

    说了赵徽聿的种种不好,矣姀本来以为爹娘会支持她和赵徽聿和离的。

    没有想到,又是她痴心妄想了。

    “什么?你想和赵徽聿和离?”阿娘的尖叫声几乎可以把屋顶掀翻。

    “你若是和赵徽聿和离了,矣维怎么办?矣维最近被御史大夫弹劾了,如果赵徽聿不从中调度一下,也许矣维就要被降职查办了……”

    她在娘家里住了一个晚上,阿娘便在她的耳边絮絮叨叨了一个晚上。

    矣维矣维又是矣维……

    她的阿爹和阿娘,眼里从来就没有她的存在。

    矣姀记得自己当时和阿爹阿娘吵了一架,然后她满腔怒火地回到了赵府。

    回到赵府之后,又恰巧地听到了赵母对赵徽聿说,“既然她已经怀孕了,也是时候找个日子把她迎进府里来了。”

    她?

    那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女子,那个名为“络乐”的女子,竟然一下子就怀孕了?

    矣姀记得自己当时的脑海在嗡嗡作响。

    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和赵母吵起来了。

    也不记得她到底说了些什么,以至于神色怒极的赵徽聿走到她的面前,直接用力地甩给了她一巴掌……

    后来络乐进府来了,大概是不满意自己的偏房地位,又仗着肚子里怀有一个,三番四次的陷害她……

    矣姀一开始还会以牙还牙,可是后来她发现在赵家里,没有一个人是站在她的身边的。

    她心如死灰,最后便是整天把自己困在房间里,不断地刺绣刺绣……

    她刺出了一大堆的绣品。

    可是,终究是心病难解,抑郁成疾。

    缠绵病榻不久,就去世了。

    记得她去世的时候,身边也没有什么人在。

    只有那一堆她辛辛苦苦地绣出来的绣品陪伴着她。

    她是一个失势的夫人,连身份低下的侍女都可以给她脸色看,更被说是照顾她了……

    就这样回忆了自己的一生。

    无论从什么角度来看,她都活得……太窝囊。

    矣姀微微晃了晃头,想要把脑海中的思绪晃掉。

    可是这么一晃,她手里的竹篮子被她一不小心甩到地上去了。

    篮子往前滚出了几步远的距离。

    矣姀小跑着走上去,低头捡篮子的时候,眼角的余光里,却看到了一个有些可疑的身影。

    她蓦然警惕。

    刚刚在想事情,她都没有留意到,好像有人在跟着她……

    怎么办?

    矣姀不动声色的捡起篮子,按着正常的步伐走了几步后,突然之间,她撒丫子狂奔起来……

    直到跑进青松坊曲曲绕绕的巷子里时,她才小心地找了个地方隐藏起来。

    没过多久,当听到那属于男子的沉稳脚步声在附近响起的时候,矣姀整颗心都提起来了。

    她的猜想没错,果然是有人在跟着她……

    怎么办?怎么办?

    矣姀心里砰砰直跳。

    四处张望一下,矣姀意外地在巷子的角落里发现了一根……树枝。

    大概是用作烧火煮饭的柴火,但是不知因何原因落在了这巷子里。

    矣姀放下手里的篮子,双手握住树枝的一侧,身子紧贴着巷子,打算悄悄地探出一点身子去打量那个一直在跟踪着她的人……

    没有想到才探出一点,便直直地遇上了一双深沉的目光。

    矣姀被吓了一大跳,脑海里霎时一片空白。

    她尖叫一声,手里的树枝猛地用力往前劈去……

3。第 3 章() 
橘色的夕阳光芒里,少年白净的脸,和他那一身白净的书生袍被染上了同样的颜色。

    夕光本就是温暖的颜色,如果少年愿意配合露出温和的笑容,想必眼前也是一幅好看的夕阳晚景。

    但是……

    任谁被人用树枝敲打过后,都没有办法在短时间内露出舒心的笑容来吧。

    更何况眼前的人,还是一名尚未及冠的少年。

    正是处于冲动的年纪,但是能在瞬间之后压下满腔的愤怒已是自制力不错。

    矣姀看着他肩上落下的点点细屑。

    知道那是树枝打到他身上时落下来的。

    视线往上移动。

    赵徽聿不悦的脸色映入眼帘。

    他此刻想必是很生气吧。

    不过……

    他活该!

    谁让他在背后跟踪她!

    矣姀看了一眼手里的树枝,轻轻地往身后一扔,然后才眉目冷淡地说,“虽然我打了你,但是我不想道歉。毕竟是你跟踪我在先。”

    赵徽聿皱了皱眉头,似乎是急着想说些什么,“我……”

    矣姀抬手阻止他,往前走了一步后,回头,语气暗含警告地说道,“不要再跟着我。虽然我手里没有树枝,但是你别忘记,我还有个篮子。”

    赵徽聿闻言,脸色愈发的难看。

    矣姀挽着小篮子,脚步匆匆地往家里走去。

    走了十几步后,忽然听到身后有匆忙的脚步声跟上来。

    他居然跟上来了……

    矣姀拎起裙摆想要小跑起来的时候,手腕被一只温热的大手扣住了。

    不用回头也知道那人是谁。

    矣姀手臂猛地一甩,挣脱那人的禁锢后,她也顾不上拎起裙摆,直接便小跑起来。

    但是没跑几步,一个身影迅速地从身后超越她,然后伸手拦在了她的面前。

    矣姀只得被迫停下脚步。

    矣姀很烦躁,语气也不大好,“赵徽聿,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赵徽聿的脸色很冷,清俊的眉目之间像是挂满了冰霜,“我们好好谈一下。”

    矣姀看了他一会儿,忽而冷笑,语气尖锐地反问道,“谈什么?有什么好谈的?”

    “我们之间没有婚约。除了青梅竹马这一种身份可以叙叙旧之外,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谈的?”

    赵徽聿安静地看着她,脸色有些苍白,语气有些无措,“矣姀,我们不是说好了要共度此生的吗?你为何会……突然变心?”

    在她及笄那年,他们明明说好了的。

    他说非卿不娶,她说非君不嫁。

    他和她,是约好了要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

    她为何会突然变心?

    矣姀嘴边的冷笑愈盛。

    那是因为他……

    罢了。

    矣姀及时地止住思绪。

    上辈子的事情,每每一想,她便悔恨不已。

    对眼前之人的厌恶也更深一分。

    每一次回忆都是一种折磨。

    她又何苦让自己痛苦?

    矣姀不欲多言,只是想了想,然后说,“你若是要变心,我也不会拦着你。”

    语气冷冷清清,似乎只是在说一件平常的事情。

    可是她说的,哪里只是一件平常事?

    赵徽聿不敢置信。

    他们两家相邻,他们自小相识,他与她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他们约好携手共度余生。

    可不过朝夕,她便轻而易举地变心。

    如今,还浅浅淡淡地对他说,“你若是要变心,我也不会拦着你。”

    弃他如敝屐。

    还毫无愧疚之心。

    矣姀往后退了一步,“不要再跟着……啊……”

    不过是瞬间的事情。

    矣姀只感觉到眼前一晃,下一刻她的背脊便撞上了一方坚硬的院墙。

    疼痛袭来,她闷哼一声。

    抬眸。

    是赵徽聿把她禁锢在院墙和他之间。

    他的脸色并不好看,唇线紧抿,好看的剑眉甚至蹙出了两道凌厉的峰线。

    篮子在刚刚的混乱之中跌落在地上,滚动了好几圈才停下来。

    矣姀看了一眼篮子,视线重新回到眼前的赵徽聿脸上。

    正要说话,却看到赵徽聿低头朝她凑过来。

    他想要对她做什么?

    矣姀睁大眼睛,没来得及多想,右手便是用力一扬……

    “啪!”

    清脆的声响过后,两个人都愣住了。

    看着赵徽聿白净的脸颊上慢慢地浮起了一方粉色的掌印,矣姀回过神来后,用力地把他一把推开。

    赵徽聿后退后,踉跄了几步才站稳身子。

    矣姀强自镇定地捡起了地上的篮子,背对着他说道,“赵徽聿,刚刚那一巴掌,我们俩,扯平了。”

    无论上一辈子中他有多少不对,这一辈子,她以这一巴掌一笔勾销。

    从此与他恩怨两清。

    “从此以后,你没有青梅,我没有竹马,我们,还是老死不相往来比较好。”

    矣姀的声音毫无起伏。

    “矣姀……”

    赵徽聿背靠着院墙,看着前方身形纤细的女子,眸色不断的加深,嘴角却勾出了一抹苦涩的弧度,“你的心,当真是狠。”

    “哦,就当是你对我的夸奖了。”

    矣姀没有回头,“虽然你总爱说我们是青梅竹马,但是你大概……还是不大了解我。”

    “除了心狠以外,我还爱慕虚荣,不愿意吃苦。”

    “我爹娘的心里只有矣维,所以无论有什么好的事情,永远轮不到我。”

    “现在我长大了,我也该为自己的以后的日子谋划了。”

    “虽然我爹娘对你的印象不错,但是我却并不想嫁给你,你可知是为什么?”

    “为什么?”

    这个问题的答案也正是赵徽聿一直想要知道的。

    “因为,你什么都没有。”

    “官职,金钱,这两者你都缺乏。”

    “也许,你以后会有,但是我不愿意与你共苦。再说,我现在也已经等不及了。”

    一般的女子都会在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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