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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却把竹马揍(重生)-第167章

小说: 却把竹马揍(重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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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大人在宫里应酬完,出宫以后又是马不停蹄地往乐游原赶,登高过程中更是滴水未沾,只为了早点赶到夫人的身边……免去她独自登高的失落和寂寥。

    没想到,夫人身边早就已经有人相伴。

    没想到,夫人看起来心情还格外地不错,脸上的笑意自与那人交谈起便几乎没有消失过。

    没想到,大人在这边站了这么久,夫人愣是没发现……

    ……

    于是,毫不意外地,凌胥看到自家大人脸上的期待消失了,急切消失了,愧疚消失了。

    双眸中只剩下无边的黯淡。

    脸色更是前所未有的黑沉。

    “咳咳……”

    凌胥试图做点什么来吸引矣姀的注意,奈何矣姀一直在和赵大人说话,并未听到他发出来的咳嗽声。

    凌胥故意频频发出声音的时候,魏知隶往他所在的方向扫过来淡淡的一眼,凌胥只觉得好像又什么东西掐住了他的喉咙一般,让他瞬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凌胥安静下来后,无奈地看着矣姀,想着她什么时候能够发现大人,一旁的小桃忽地从他身边走过,垂首对魏知隶道,“大人,要不我去提醒一下小姐?”

    魏知隶抿着唇,不答反问起另一个问题来,“赵大人来了多久了?”

    小桃心里一跳,谨慎地回答道,“一,一刻钟左右。”

    魏知隶脱下身上的外套,“把这个拿去给夫人披上,那里的风有些大,免得着凉了。”

    小桃接过外套,“是。”

    “我不是来催夫人回去的。”

    魏知隶语气温和,“有友人可以谈笑风生,也算是一件幸事。你替我转告夫人,让她尽兴再过来,我会在这边等她的。”

    “是。”

    小桃把魏知隶的外套送到矣姀的手上时,迎着矣姀惊讶的目光,她低声地把魏知隶说过的话一言不差地复述了一遍,为矣姀披上外套后,她又道,“小姐,这里风太大了,你,你注意保重身子……奴婢先退下了。”

    愣愣地看着小桃走远,矣姀回过神的来时候,赵徽聿站了起来,“走吧。”

    “……去哪里?”

    “时间不早了,你该回去了。”

    “……哦。”

    也许是坐太久的缘故,矣姀站起来的时候,眼前忽地一片漆黑。

    在这忽如其来的漆黑之中,矣姀有些慌张地试图寻找可以支撑她保持平衡的物件,没想到她的手最后落在了一个略显得冰凉的掌心里。

    过了一会儿,眼前的漆黑逐渐散去,矣姀看到自己五指紧扣着赵徽聿的掌心……

    懵了一瞬,她连忙松开了手,“对不起。”

    赵徽聿凝望着矣姀,眸子里盛满了担忧,“矣姀,你刚刚是不是……突然就看不见了?”

    矣姀一怔。

    低头整理自己起了褶皱的裙子,她语气漫不经心地回道,“大概是坐久……”

    她忽然顿住,有些不敢置信地看向赵徽聿,“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穆大人……”赵徽聿的神色看起来甚是纠结,“他曾经出现过……短暂失明的情况。”

    娇贵的布料从矣姀的手心里滑下。

    矣姀惊讶地看向赵徽聿,她轻咬了一下下唇,再次确认道,“你方才说什么?”

    “我说……”

    矣姀的呼吸急促起来,“除此以外,你还知道些什么?”

    赵徽聿摇头,“我并不了解。我所知道的这一点,还是当初在九沥城与穆大人接触的时候,他忽然就……所以我才知道的。”

    “其余的症状,我……我不大清楚。”

    “……好,谢谢你提醒我。”

    “矣姀,他们知道你……”

    “知道的。”矣姀勉强地露出一个笑容,“魏大人说,半个月后,他会送我去岁云山。”

    “对了,穆大人也在那里。”

    “是吗?”赵徽聿目露惊喜,“那真是太好了,听说巫神医医术高明,想必他对于你和穆大人的病症一定能够药到病除的。”

    矣姀笑不出来。

    她心里压着一块石头,重得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裹紧身上的外袍,她把目光再次投向那整齐如棋盘的风景,轻声地回道,“但愿如此吧。”

    但愿老天,能够再眷顾她一次。

213。第 213 章() 
如果有一天; 她失明了……

    不说刺绣做不了; 连画画都不能画了吧……

    想起府里那一大沓还没有完成的画稿; 矣姀懊恼且焦虑的皱起了眉心。

    失明的日子指不定什么时候到来,她现在唯一能做的; 就是在未知的失明到来之前,尽量把要完成的事情完成了吧。

    “夫人的手; 什么时候开始涂蔻丹了?”

    魏知隶用手心托着矣姀的手; 看指甲上面描得极其鲜艳的颜色。

    矣姀的肤色如今有些偏苍白; 蔻丹的颜色把她的双手衬得愈发地柔弱,让人看了忍不住想要把她的双手握住; 收入掌心里。

    “几天前吧。”

    矣姀随口说了一个时间。

    实际上; 她也无法准确记得她是什么时候开始给指甲涂蔻丹了。

    她只是记得; 在再三确认她的手因为颤抖已经无法进行刺绣这样精细的活计时; 她脑海里仅剩下的一个念头就是要把那些画尽快画完。

    魏知隶握住矣姀的手,将之放在掌心里揉捏,她的手有些冰凉,捂久了都暖和不起来。

    他仔细地看着那双手; 发现它在微微地颤抖。

    他的声音有些发沉,“手……怎么了?”

    矣姀想要把手抽回来; 发现抽不回来时; 她只好轻声回道; “就是你看到的这样。”

    “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

    魏知隶看上去有些自责; “对不起; 我……”

    矣姀摇头; “不是你的错,不用道歉。”

    这是病,也是命。

    “还能不能……”

    “不能。”矣姀低头看自己的手,“我做不了刺绣了。”

    一个手抖的人,怎么可能还做得了刺绣……

    魏知隶沉默下来。

    矣姀抽回手,柔声道,“虽然做不了刺绣,但是我还是可以画画的。”

    老天爷其实还算眷顾她的吧,至少没有一次过让她变成一个什么都做不了的废人。

    魏知隶伸手把矣姀搂入自己的怀里,“对不起。”

    矣姀伏在魏知隶的身前,有些不明所以,“……为什么要和我道歉?”

    “因为……没有保护好你。”

    “这大概是我的病情严重了吧,和你没关系的,你不必自责。”

    魏知隶没有再接话,只是默默地把矣姀抱得更紧了些。

    过了一会儿,矣姀开口对魏知隶道,“魏大人,要不……你还是先放开我?”

    他们如今还在马车上,她保持着一个上半个身子在魏知隶怀里的姿势真的很累的。

    魏知隶的眼睫动了一下,手掌落在矣姀的腰际上用力,矣姀只觉得身子一轻,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整个人已经被魏知隶如同抱小孩子一般抱在了身前。

    她与魏知隶面对面地坐着,只不过,魏知隶是坐在车厢里的长椅上,而她……坐在魏知隶的腿上。

    这……

    矣姀有些尴尬,“你,你,你……你把我放下来。”

    魏知隶笑了,“夫人不用担心,别人不会看到的。”

    矣姀咬唇,“……我不要!”

    “哦?不要什么?”

    “不要这样的姿势!”

    掷地有声地说出这七个字后,矣姀察觉到车厢里一下子安静地有些诡异。

    她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有些笨拙地解释道,“我……我不是那样的意思。我只是想说,我们,我们应该好好地坐着……”

    魏知隶的笑意沁入眼底,“既然夫人不喜欢这样的姿势,那我们换一个‘姿势’可好?”

    他他他……

    他居然特地咬重了“姿势”二字……

    不,不,不要脸!

    矣姀脸颊一烫,有些无奈地看着魏知隶。

    魏知隶的眸光落在矣姀的红唇上,眸色渐渐地转深。

    “夫人……”

    他的声音蓦地变得有些低沉起来。

    矣姀看着魏知隶低下头来,堪堪要触及她的唇时,她不知怎么的往旁边躲了躲。

    亲吻落在她的脸颊上,微暖的一点,似乎带着某种叹息,让她的心颤了颤。

    “夫人……”魏知隶微微蹙额,似是有些不满。

    “你……你想不想喝青梅酒?”

    矣姀拿起放在一旁的青梅酒,有些着急地道,“你要不要试试这青梅酒?”

    魏知隶眸子里的情绪逐一沉淀下来,“这是赵大人送你的?”

    “嗯。”

    “……暗格里头有杯子。”

    “我来拿。”

    矣姀本要借拿杯子的契机从魏知隶的腿上下来的,奈何魏知隶紧扣着她的腰,明显是没有放人的意思,她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

    从暗格里拿出杯子,矣姀倒好一杯青梅酒递给魏知隶,“这酒要加石蜜或者饴糖才会好喝的,眼下这般,应该会很酸涩。”

    魏知隶并没有把酒接过去,只是看着矣姀淡淡地问,“那岂不是很难喝?”

    矣姀愣了一下,有些尴尬地解释道,“应该……不会难喝到难以下咽的程度。”

    魏知隶不再说话,可是他也没有把矣姀手里的酒杯接过去。

    矣姀呆看着魏知隶,良久,才懵懵地想起要问这样的一句,“你这是……不想喝了?”

    “我只喝好喝的酒。”

    “……”

    “既然你不喝,那我喝了……”

    魏知隶抿了抿唇。

    矣姀看着杯中澄澈的颜色,思及它的味道,迟疑一瞬,她皱着眉头,微微仰头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酸涩的味道瞬间充斥满口,矣姀觉得自己的五官要皱在一起了。

    魏知隶看了一眼矣姀手里空着的酒杯,然后看着矣姀笑,“就夫人的表情看来……这酒,看起来真的很难喝。”

    矣姀:“……”

    难喝是肯定的。

    可是谁让这一杯酒是她倒的呢?

    她总不能让这酒白白地浪费了,毕竟这酒是赵徽聿费尽心思酿制成的……

    魏知隶接过她手里的酒杯,在矣姀惊讶的目光中,他自顾自地又倒了一杯青梅酒。

    “你不是说这酒很难喝吗?那你为什么要……”

    矣姀的声音戛然而止。

    因为,她看到魏知隶从第二处暗格里拿出了一个白色的小瓶子。

    打开瓶子,往杯子里倒了些不知名的银白色东西后,魏知隶轻晃了杯子好几下,然后把杯子递到矣姀的面前,柔声道,“夫人要不要尝尝这个?”

    “你方才往里面加的是……”

    矣姀心里有个呼之欲出的答案。

    魏知隶点头,“石蜜。”

    矣姀:“……”

    矣姀低头尝了一口加了石蜜的青梅酒,发现味道果然好了很多。

    她抬头看着魏知隶,语气稍有些郁闷,“你既然有石蜜,方才为何不说?”

    让她白白喝了这么一杯酸涩到不行的酒。

    魏知隶拿过矣姀手里的酒,慢条斯理地道,“他给你的酒,是酸涩的。”

    “我给你的酒,是甜的。”

    “你喜欢喝哪一种酒?”

    矣姀:“……”

    “其实,我不喜欢喝酒……”

    矣姀避重就轻,“我比较喜欢喝茶,若是没有茶,普通的水也可以。”

    “是吗?”魏知隶盯着矣姀看,“既然不喜欢喝酒,那方才为何还要收下赵大人送的酒?”

    “这是……有原因的。”

    矣姀把以前的渊源简单地说了一遍,说到最后,她又道,“我本来并不想收下的,但是赵大人说把青梅酒送给我算是了了一个心愿,那我就只好收下了。”

    “他还说了别的什么吗?”

    “别的?”矣姀想了想,“没什么特别的,我们就只是闲聊了一会儿而已。”

    魏知隶的手指抚上矣姀的鬓角,“可是你看起来很高兴。”

    “他到底和你说了些什么,让你这么高兴呢?”

    矣姀有些讶然,“你……我……”

    魏知隶这么问她,是因为不相信她的说辞吗?

    他难道觉得,她方才说的那些话,是在骗他,或者说,她没有对他说实话?

    可是……

    赵徽聿真的没有和她说什么特别的话。

    “夫人,不要瞒着我,赵大人到底和你说什么了?”

    魏知隶的神色很严肃。

    矣姀察觉到不妥,脸色也随之变得谨慎起来,“发生什么事情了?”

    难道赵徽聿犯事了?

    可是他明明有说,他不过是在养病……

    矣姀试探性地说了一句,“赵大人不是因病在家中静养吗?”

    “是。”

    “那你为什么……”

    “他到底和你说什么了!”

    魏知隶忽然失去了平日里的温和。

    此刻他的表情看起来有些不耐,眼底带霜,语气亦是尽失往日的柔和。

    矣姀错愕地看着他。

    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就……

    看见矣姀像是被吓到的神情,魏知隶稍微冷静了些,回想起方才的语气和对话,他试图说些什么话来安抚矣姀的时候,却看到矣姀望向他的的眼神已经明显地冷了下来。

    “魏大人,”女子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凉意,像是深秋里的晨风,吹在人的脸上身上时会带来一种寒凉的感觉,“你现在是在怀疑我和赵大人之间发生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吗?”

    魏知隶有些窘然,“我……我只是想要知道,他和你说什么了。”

    赵徽聿他到底和矣姀说了什么……

    到底是什么样的话语,才能让矣姀露出那样的明丽的笑容来……

    他已经许久未曾见到矣姀对他露出那样的笑容来,可是在今日,赵徽聿却轻而易举地让矣姀在他面前露出了这样的笑容……

    不得不承认。

    遇见矣姀笑容的那一刻,他心里是嫉妒赵徽聿的。

    他嫉妒他比他了解矣姀,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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