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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心锁-第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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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吭声,也不理索锁。由着她细声细气地说着这样东西好、那样东西也好。

    “有时候觉得神奇。虽然看上去一些物件是很不起眼、很脆弱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破碎了、消失了。可是你看这些文物,它们历代的主人都已经化了灰,它们还在。”索锁说着,出了会儿神,“以后我不在了,还有什么东西留下呢……”

    “不是说要活成老妖精?你怎么会不在了?”彭因坦没好气地哼了一声,问。

    他被索锁这榆木疙瘩脑袋气的肺要炸开了。可是一看到她的小脸儿,他就没脾气了。这么一来,又免不了跟自己生气。

    索锁笑着看他,知道他气恼,抬手捏了捏他的脸,不说话了。

    两人继续参观展览。

    这展览规模并不大,他们逛的很仔细,就花费了不少时间。从展厅出来,索锁还想去博物馆其他的展厅,尤其是她很感兴趣的明清家具馆,彭因坦一看表,就坚决不同意她再在这里呆下去,硬是拉着她出了博物馆,载她回酒店休息。

    “以后有的是机会。要有空,你天天泡在博物馆里我都没意见,现在就回去睡觉……”他说着塞上耳机,跟秦先生讲了一通电话。挂了电话,他说:“知道之前想买你的玉的是谁吗?”

    “嗯?”索锁正靠在车窗边看着外头掠过的红墙灰瓦……她真喜欢这厚重的颜色,太迷人了……“是索知非吗?”

    “是她。当时她第一次拜访秦先生,看到那‘节节高’,说跟她在家里老照片上看到的一个很像。秦先生说她们家族当年绝大多数都移居海外了,只有一房留了下来。她父亲还曾经想办法联系过这一房的亲戚,因为他们现在海外每年都要搞一个聚会。但没成功……索锁?”彭因坦在酒店门口停了车,叫了索锁一声。

    索锁有点儿发呆,说:“哦,我也该想到……‘知’字辈的话,我要称呼她一声姑姑。”

    彭因坦说:“八字没一撇,以后再说。先上去休息。”

    “嗯。”索锁并不显得激动。但也有点奇妙的感觉。许多年前,她父亲因为这些海外关系吃尽了苦头……虽然对于那个显赫的家族来说,他们这一支只能算大树的枝杈,但论起来到底是有关联。

    她跟索知非,是还没出五服的姑侄吗?

    “别费神想。”彭因坦说。

    索锁笑笑,很听话地回房间洗澡睡觉了。

    这个午觉睡的时间有点久,等她醒了,天都黑了。她刚发现彭因坦不在,就听到外头门铃响。她开门前从猫眼里瞅了瞅,看到外面站着的人,愣了下才开门。

第十九章 如果明天 (十四)() 
门外等候的沈西安见索锁开了门,略点头行了个礼,说:“索小姐晚上好。施总派我来接您过去。”

    索锁怔了怔,说:“我没接到通知。”

    “是。施总本来想亲自过来,但她还有别的事走不开,派我来了。您的手机没有应答,我就上来试试看了。”沈西安从容答道。

    “哦,对不起。我可能没注意。”索锁说着,回头看了看屋内,“你请里面坐一会儿。我马上就收拾好的。”

    沈西安说:“我在这等。桀”

    “那好。”索锁回身进门,回到房间里,摸出手机来看看,果然有好几个未接来电,其中就有她母亲的。但手机被设成静音了。她舒口气。

    不用说这就是彭因坦干的……但他人呢漤?

    索锁没有特别需要收拾的东西,只是洗了洗脸。为避免脸色太过苍白,刷了一点胭脂。带好东西出来前,又仔细查看了下房间,彭因坦可能留下字条的地方都没有痕迹。她想彭因坦可能暂时出去一下,不会走远。于是她一边往外走,一边打电话给他,看到沈西安,她点头示意。

    沈西安跟在她身后。

    彭因坦倒是马上接了电话,索锁就问他现在哪里,“妈妈让人来接我过去。我已经出发了……现在还没出酒店呢。你在哪?有事出去了?”

    她不知为何有点不安。大概是这阵子习惯了彭因坦总在她身边。

    “我给你留了字条,没看到么?”彭因坦问。

    “没看到……可能是我着急出门,太粗心了。那我就过去了。晚点再跟你说吧。”索锁进了电梯。

    “等等。”彭因坦阻止她马上挂电话,“问清楚在哪里见面。我过去接你。”

    “不用。”索锁禁不住嘴角上扬,“我是去见妈妈。她会送我回来的。回来再说。你有事先忙……再见。”

    她说完挂断电话。低头又给彭因坦发了条信息:晚上不过来也没关系的。

    沈西安站在索锁身后,看她只顾低头发信息,默默地按了键。索锁抬头,问道:“我们现在去哪?”

    “施总家里。”沈西安说。

    索锁想了想,没有问这个“家里”到底是怎么定义的。反正等一会儿就会见真章……但她这个念头还没转完,施云晚的电话就打进来了。

    听到她的声音,施云晚似乎很欣慰,什么都没有讲,就说等会儿家里见。

    索锁顿了顿,问:“您现在在哪个家里?”

    施云晚也稍稍一顿,说:“在这边家里。我担心你不想过来,就让西安接你到我自己的住处那也是你的。”

    “那您还要出门来,多麻烦。如果我过去,方不方便?”索锁问。

    施云晚说:“方便。当然方便。告诉西安,让他送你来老树里街。我在家等你……想吃什么?我这就下厨给你做。”

    索锁听出她声音里骤然涌出的喜悦,微微一笑,说:“不用麻烦了。我不饿的。等会儿见,妈妈。”

    她收了线,告诉沈西安现在去老树里街。沈西安答应着,跟司机讲了目的地。

    “大概多久到?”她问。

    “最多十分钟。”沈西安答道。

    索锁点点头。

    才十分钟而已,能做什么好吃的给她呢……真是喜欢的不知道要怎么好了吧?她轻轻叹了口气。从心里来说,她当然并不愿意踏进严家的门槛。可是她想看看母亲的生活状态,这样也好放心些……

    她出了会儿神,听到短讯提示音,看一眼内容摘要,是彭因坦问她到底在哪里见面。

    她就写了地名给彭因坦。她母亲没说门牌号,所以她也没写。但一会儿彭因坦回复她,说老树里街就严家一户人家,他会过来接她的……

    索锁并不想让彭因坦来,但是他这么坚持,她也就不一定拒绝。

    等车拐进老树里街,索锁接着灯光留意外头,果不其然,这条短短的小街上,只有一个大门。门前停着的车排的整整齐齐的,井然有序。

    她下车时,看到旁边的车子驾驶位上蓝光闪动。

    车里有人,她被吓了一跳。

    车里的人也发现了她,开车门下来。

    索锁站在原地没动,下车的这位瞥了她一眼,回身从车里拎出两个纸袋来。因为距离近,索锁觉得比白天见到他时显得更加高大些。而即便是这金色的路灯光,也没能让他人看起来暖一点。不过她还是点了点头,说:“你好。”

    严隙驹也点了点头,做了个请的手势,请她走在前。

    “施阿姨在家?”严隙驹问。

    索锁愣了下,等到沈西安回答说“在的”,才明白过来严隙驹根本就没问她的意思……严隙驹走着走着还是走到她前面去带路了。不过就几步路而已,索锁抬眼打量严家的大门。她还没有形成什么印象,就见大门敞开,她母亲从里面走了出来。索锁看她挽着披肩站在大门口,红漆大

    tang门和门内深邃的院落,瞬间将她的身形趁的格外娇小……索锁几乎能感觉到自己心悠悠一颤。要过一会儿,才知道那种感觉,应该是心疼。

    她走近几步,开口叫了声“妈妈”,几乎与此同时,她听到严隙驹叫了声“阿姨”。

    施云晚对严隙驹微笑道:“说好了回来吃晚饭,怎么这早晚才回来?”

    严隙驹,说:“公司临时有事,走不开。这是给您的。”

    施云晚将纸袋接了过来,一看,就笑道:“哦,是你爸爸上回说过很喜欢的茶。我替他收好。”

    “我爸什么时候回来?”严隙驹问。

    “后天下午。”施云晚说。

    严隙驹进了大门,便跟施云晚打个招呼,向右转顺长廊走去。施云晚则带着索锁继续往里走。索锁看一眼严隙驹的背影。虽然他同她母亲讲话的态度还是很有礼貌,但这种礼貌并不让人舒服……她再看看母亲,正巧她看过来。

    “怎么了?”施云晚也看看那边。此时严隙驹已经沿着长廊跨进了东院。“你跟隙驹认识了?”

    “下午见面的时候,打过招呼。他也住在这里?”索锁问。严隙驹这冷漠骄傲还有点跋扈样子的做派,怎么看都不会是个好相处的人……

    施云晚轻声说:“不,他不住在这里。但是会经常回来看看奶奶……老太太知道你要来,特地嘱咐我带你过去见她。”

    索锁既然来了,就不怕见人,当下点点头。

    施云晚见到索锁自然是高兴,问:“不是跟彭因坦一直在一起吗,他去哪里了?”

    “他另外有事。”索锁回答。

    她看看施云晚。她看出来她有点憔悴,一对眼睛虽然很有神,但看上去下巴似乎都尖了些。

    施云晚见索锁只顾看自己,挽起她的手来,说:“来,我们先去见见老太太。然后咱们坐下来慢慢儿聊……”

    “您前些日子都在香港么?”索锁随口问道。

    施云晚停了一会儿,才含糊地应了一声。

    索锁轻声说:“哦,那就是了……您老没空见我,泰恒又发生那么大的事,我还以为您在忙什么大事呢……我今天在医院遇到过巩义方。看他的气色也不怎么样,我猜他在泰恒的日子现在不会太好过……”

    “他去医院应该是因为丁蔷的病情。”施云晚简单地说。她微微蹙起眉头,“别管他们家怎么回事,你去医院做什么?”

    索锁轻声说:“彭因坦替我找了赫智敏院士……妈妈,我身体出了点状况。”

    施云晚站下来,在正房前这宽阔的廊下,接着灯光认真地看着女儿。她心跳忽然就像骤然停止了似的。

    “赫智敏院士,妇科肿瘤专家。你是哪里出了状况?”她声音发涩,手里拎着的袋子都差点掉地上。

    索锁倒是从容,只是不忍心看她的眼睛,低头替她拿了袋子,说:“您看您……还是先去见见严家奶奶吧,然后我再跟您细说。”

    施云晚盯着索锁,索锁微笑。

    她眼前竟然一阵发黑,有那么一会儿都看不清索锁的脸了。心里头就一个念头,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

    彭因坦坐在外间的椅子上,动都不动。已经这样的姿势保持了很久,他抱着手臂、闭目养神,等着父亲在里头叫他。

    已经等了又等,总没轮到他进去,他是很有点不耐烦了,可是也不是不知道父亲这会儿正忙着,也不知道到底为什么把他硬是叫过来,再不耐烦也得忍着。

    “坦坦,你爸爸让你进去。”梅轩宇从里面出来,轻声对彭因坦说。

    彭因坦站起来,松了松肩膀,看着梅轩宇和几个人一起出来,像是赶着去办事的样子,匆匆往外走。

    “进去吧。今天忙了一天,还没吃晚饭。你记得提醒下。”梅轩宇跟彭因坦说。

    彭因坦点头,等梅轩宇他们出了门,他也走到了父亲办公室门口。

    他抬手敲敲门。

第二十章 再不想看到你离开 (一)() 
第二十章再不想看到你离开

    “进来。”里面那一声低沉有力。

    彭因坦习惯性整理下衣着,定定神,才拉开门走进去。

    屋子里很冷。灯也只开了办公桌上那一盏。彭因坦看看迎面开着的四扇大窗子,禁不住打个寒战隅。

    彭近知从办公桌后抬头看了彭因坦,说:“关上窗吧。我刚才让开窗透透气的。”

    彭因坦去关好窗,回头看看父亲办公桌边放着的空气净化器,顺手按开,说:“这个天气就别开窗换气了。捉”

    但他竟发现净化器根本没通电源。他不禁眉头一皱,看了父亲一眼。

    彭近知也看了眼那净化器,说:“坏掉了。”

    “打个电话马上就有人来维修的。这也太不上心了。”彭因坦低声说着,看了看净化器的型号。他没说谁不上心,但起码是对这家里的工作人员有点意见的意思。

    他顿了顿,还好父亲没有不悦的意思。他很少过来,可不代表对这家里没一点了解。

    他手机放在外面,于是跟父亲打了个招呼说出去一会儿,就马上出去了。

    彭近知靠在椅背上,摘了眼镜置于办公桌上。

    因坦在外头是打了个电话,但他听不清是在说什么。他又瞥了一眼这空气净化器。这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坏的,他都没注意……

    “等会儿有人给送几台新的来。这台就等着人来维修吧。看着挺新的,可能只是过滤网需要更换。”彭因坦再进来,说。

    彭近知指了指办公桌另一边的位子,让彭因坦坐。

    彭因坦坐了下来。

    彭近知看着儿子,有一会儿没说话。

    彭因坦被父亲盯着看当然不会自在。他忍了一会儿,问:“您今天叫我过来,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这两天跟索锁一起?见了很多人吗?”彭近知站起来,问道。

    彭因坦愣了下,他还没回答,彭近知接着问他要喝什么,他就说:“不要什么。您要喝什么?我来吧。”

    “我自己来。正好活动活动。”彭近知站起来,往后走了两步,去台子上在几个茶叶罐中挑了一个,取了两只瓷杯子,也给儿子泡了杯茶。因坦没有回答他问题,他端着茶杯过来,问:“嗯?”

    彭因坦站起来接了茶杯,说了声谢谢爸爸,“是。但不是有意安排的,碰巧遇到而已。今儿早上还遇见爷爷了。”

    “哦,是吗。”彭近知端着茶杯在屋子里慢慢踱着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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