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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穿越田园香-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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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邢捕头也附和地点了点头,“那你快随我一起去县衙。”

    “好。”

    元和县衙正门紧闭,只有一扇侧门开着。王月英随邢捕头从县衙侧门鱼贯而入,穿过仪门直接来到元和县大堂,这是王月英穿越到上国后,第三次站在元和县大堂上,想必也是第一次不作为案件原被告双方站在这大堂上。

    元和县大堂是整座县衙最宏伟也是最重要的建筑,全县大小案件都需要在此审理。大堂内空无一人,正中间的屏风上有一副绘画,画着高山、清水和一轮红日,人们称之为山水朝阳图,寓意“清正廉明”。屏风正前方便是一张宽大的官案,案上整齐地摆放着文房四宝、令签筒、惊堂木等升堂用品。案的旁边有一木架,上置官印及委任状。官案和屏风之上,一块匾额高悬,上书“明镜高悬”四个大字,正好和屏风的山水朝阳图所寓意的“清正廉明”是异曲同工。

    “我先去大牢打探一下,看他们是否已经将赵汉关押在大牢里。”说完,邢捕头就从大堂旁侧的小门出去,看来小门一定是通向大牢。过不了多久,王月英就听见一阵急匆匆地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近,邢捕头从小门快步跑出来对王月英说:“他们拿了人直接往南州去了,都没有回过县衙。”

    “啊!那该如何是好?事情都没清楚,怎么能就这样草草抓人回去。”赵汉一旦出了元和地界,王月英要想弄清楚赵汉的事情,要想再帮赵汉什么忙,都是无力回天了。此时,她一个官门之外的人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手足无措,只能求助身边的邢捕头。

    “邢捕头,有没有什么办法拦住他们,好歹先把事情审清楚再押回南州也不迟呀!”

    “嗯,就算赵汉在南州犯了案子,但是毕竟在元和县被缉拿归案的。按上国律,逃犯在异地归案,属地官员有协审之责,不审即为渎职。吴大人肯定不知道他们就直接带人回南州去,不然是不会不过堂就放人的。”

    “那我们要怎么办?”

    “大人应该在内堂,我这就进去将事情禀告吴大人。你一个妇人家,骑马不便,我差人骑一匹快马先去拦住他们。随后领了吴大人的手谕,再快马去带他们回来。”说完便从班房里唤来一名当值的捕快,吩咐他在官道上骑马往南去追赶赵汉一行人。自己转身就进了内堂。

第一百零四章 追赶() 
“大人,大人,大事不好了。”邢捕头没等门房通传一声,几步就跑进了内堂,一边跑还一边喊着。他极为反常的举动,害得门房也在他身后追进了吴锐的书房。

    吴锐本是风流人物,闲暇之余就好舞文弄墨。当然,风流才子、文人墨客要挥毫疾书的时候最喜欢的就是有美姬作伴。此时的吴锐就正在书房内和自己的小妾樊氏一同伏案作诗,亲密之状难以言表。不料,邢捕头匆匆跑进书房,让他们慌乱间来不及收拾一番,刚好被邢捕头和门房撞了个正着。

    本来夫妻之间有些亲密举止是最正常不过的事了,但是此刻两人举止实在是过于亲密,使得有要事禀报的邢捕头都不得不先尴尬地退到房门外,伸长了脖子朝屋里大喊道:“大人,属下有要事禀报,请大人听后速做决断。”

    邢捕头扯着嗓子喊,却不见屋内有半句回话,正欲靠近些再喊一嗓子,不想吴锐已经走到了门口,一时两人都被彼此吓了一跳。

    “我说你也好歹是一县之捕头,做事怎么这般鲁莽,进入本县内堂都不知道让门房通传一声吗?”吴锐被打搅了雅兴,自然心中有气,数落了邢捕头之后就想对门房也发发火,不想前后看看都不见门房身影,只得作罢。

    “罢了,罢了。你找本县有什么事情禀报啊?还要本县速做决断。”

    “大人可知赵汉被南州来的捕快直接带走了。”邢捕头废话不多说,直接点出赵汉被带走的事。

    “赵汉?是谁?”像赵汉这种无名小卒,在吴锐记忆中自然是不会有一席之地,但是在不到四句话之后,他就会明白这个无名小卒将会对他十分重要。

    邢捕头听到吴锐的回答,才意识到自己应该将对话的重点放在南山县令的那份协理公函之上,于是又对吴锐说道:“大人,就是早上南山县令协理公函上请大人缉拿归案的逃犯呀!”

    “哦!本县有些印象。邢捕头,他是否已被缉拿归案了?”吴锐仿佛想起来今日清晨却有几个南山县捕快呈上过一份协理公函,但是看他的样子并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

    “人已经被南山县的捕快缉拿,如今正在返回南州去的路上。大人,请快派人拦住他们,否则就晚了。”邢捕头语气中有些焦急。吴锐见他焦急起来,脸上露出些许不解,心想,人被抓了不是了了差事了吗?急什么?他很不以为然地听着,犹豫了一会儿才招呼邢捕头再次进入书房谈话。

    此时的书房里空无一人,原先正和吴锐一起舞文弄墨的女子已经不知去向,可能从书房的侧门回内院了吧!邢捕头到不怎么在意吴锐的小妾是否还在书房内,他见吴锐仍旧一副随便的态度,没等吴锐落座便又说:“大人,可知上国律有云,异地逃犯归案,属地官员有协审之责,不审即为渎职。如今南山县的来人直接将案犯带回去,都没有在元和县过堂。一旦案犯回到南山县过堂,被定了重罪,又由州府上报到刑部复核。万一被刑部上官知晓大人没有审问过此案犯,岂不是可能追究大人的渎职之责。”

    “渎职”,这才是邢捕头一番长论中唯一触动吴锐的字眼。他作为元和县令已近十载,虽无多大丰功政绩,但也是保元和县多年来风调雨顺。这些年里朝廷没有怎么褒奖过他也就算了,只要自己感觉为官无误就可。再说,十年寒窗苦读就是为求得一官半职,光宗耀祖,衣锦还乡,真要是因为这件事情被朝廷贬谪,那就是得不偿失。想到此,吴锐不觉感到大事不好,忙站起身,走到廊下唤人去找县衙师爷来见他。吴锐心里还不十分确信,他需要县衙师爷告诉他上国律中是否真有这么一条。

    不一会儿,师爷就来到书房。吴锐赶忙问:“师爷,上国律中是否有提到异地的逃犯归案,属地官员要过堂审问呀?”

    师爷一听县令大人问他律令之事,心中就开始回忆上国律律文,不用片刻思考就答道:“上国律捕法篇中是有此条规定。大人是否在想南山县令协理之事?”

    “你知道?知道还不早早告诉于我。”

    吴锐语气中多是责备,师爷脸上刚有的得意瞬间消失不见,怯怯地说:“属下也是刚刚得知。还是请大人速速派人将案犯带回县衙,以免此事被上官知晓,认为大人有渎职之嫌。”

    “正是,正是。邢捕头,你快带人截住他们,务必要将案犯带回县衙。如果南山的捕快们反抗,一同给我绑回来,但切记不要伤了性命。”

    邢捕头见吴锐终于开了窍,对他说:“请大人手谕在下,我多带些兄弟去拦他们。”

    “你先去,手谕稍后我便叫师爷带过去。”

    邢捕头原本想自己带手谕过去拦人,但现在想想吴锐的安排更好,要是等他写完手谕自己再去追,恐怕人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心中如此想,邢捕头又得了吴锐的命令,便又急匆匆跑出书房,招呼众捕快、衙役随他一同追人去了。

    “师爷,笔墨伺候。本县要亲书。”吴锐一握笔就又恢复了一副文人做派,铺好纸张,润好毛笔,一笔一划地写起来。

    “大人,待案犯押解回来,一定要仔细审问。下月便是三年一次的吏部巡考,大人可不要因此等小事,错失了升迁之机呀!”

    师爷的升迁之机是比邢捕头的渎职之责更让吴锐紧张,使得他书写不由地加快了许多。三年来,元和县在他治理之下可谓是风调雨顺,百姓丰衣足食,而且不久前自己又剿灭了为患多年的青龙寨,就更加有可能得到吏部上官的赏识,得到升迁的机会。思绪到此,笔触所及,印章一盖,一份手谕就完成了。

    “师爷,快快送去给邢捕头。”

    王月英在外等邢捕头消息,见他进内堂一时出不来,赵汉等人自己又追不上,心中就又开始琢磨着陈守信的事。想到宋海此时仍在陈家院外,便自己先出了县衙,索性将赵汉之事全交邢捕头处理,要急忙往陈家酒楼赶。

    出了元和县衙,王月英就要跑进县衙附近的小巷,决定穿过小巷跑回陈家酒楼。哪知小巷之中有人正在等她,远远朝她招手。

    宋海!

    王月英不由一惊,她怎么跟到县衙附近来了。

    “你怎么跟来了?”

    “我见你被邢捕头带走,想着是不是因为我的缘故又要被盘问,心里想着你的安危,就悄悄跟在你们身后。怎样,县衙里的人没有为难你吧?”宋海是担心自己的安危才跟来的,所以王月英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和他讲了赵汉被抓之事。

    一听之下,宋海大为紧张,全然没有一丝王月英猜想的惊讶之情。难道他早就知晓了?然而宋海并不知赵汉的身份,也不知他被南山县捕快缉拿的事情,只听他对王月英说:“既然捕快上门去抓了赵汉,那我们就要赶快回村子去。官府拿人一向来都是雷霆万钧,家中只有博洵和阳阳,还不知道他们是否也受牵连。”

    宋海的话倒是让王月英大惊失色。他先从邢捕头口中知道赵汉之事,反而一直都没有记起家中还有两个孩子。阳阳年纪尚幼,博洵也无跟官府衙役打过交道,捕快去家里抓人一定会吓坏他们的。

    王月英想到这里,比谁都着急往河头村赶。

第一百零五章 对峙() 
南北走向的官道一直是上国最重要的交通要道。不管是北方的游牧民族入侵还是南方的少数民族叛乱,这条南北走向的官道都承载着为上国运输军队和粮草的使命。很难相信没有这条贯穿江南最富庶之州县的官道,上国的朝廷能稳定内部,抗击北方,在南方大地上占有一席之地。如今,在这条宽大的官道上,穿行于南来北往的旅人之中,有几个特别的人,他们便是一早从王月英家抓了人出来的南山捕快们。

    时日近午,三个捕快加上赵汉一共四人,都是饥肠辘辘,全都蹲坐在官道旁边的大树下。一个高瘦模样的捕快从随身的包裹里取出了一个大布袋子,又从这个大布袋子里取出两张大饼,各自撕开两半,四个人一人一半。四人中间一个身材矮胖又凶神恶煞的捕快很不情愿地接过半张饼说:“老肖,你为什么非得一拿了人就急着往回赶呀!”

    一见有人开口,旁边另一个吃着饼的捕快也插话道:“就是,也不在元和县里歇歇脚,好歹吃顿好的再走也不迟呀!”

    “你们懂什么,这是怕夜长梦多,毕竟不是在我们地界上,万一元和县要扣人怎么办。再说了你们都忘了县令大人和张捕头临行前是怎么嘱咐我们的了吗?”

    “没忘,没忘。可是大人和张捕头也没说不让我们吃了饭再走呀!你看你倒好,一大早去拿人,拿完人又赶了十几里的官道,让兄弟们饿肚子,就吃这个。”这矮胖的捕快手中拿着半张饼很不屑地在那个叫老肖的人面前抖了抖。

    “有这个饼吃就很不错了。我们早上才从镇上出来,这里附近又没有别的集镇,哪里去找吃的。本来我们的盘缠就不多,要不是你们在来的路上贪嘴,多喝了好几坛酒,至于现在只能啃饼吗?”老肖这么说着,除了那个矮胖的捕快外,另一个捕快好似成了哑巴一样,在一旁不言语。

    “你自己也喝了不少,还说我们。”虽然矮胖的捕快见另一个捕快不吭声,但自己还是要说。

    叫老肖的人看来是对这个矮胖的捕快有些厌烦,脸色也开始阴沉下来,一把将自己手中的牛皮水囊抛给了他,说:“觉得饼干就多点水,吃完了好继续赶路。”说完,拿着自己的半张饼坐到树下吃了起来。

    离这场纷争不远的赵汉,独自一人蹲在树下,一口一口咬着饼。他在一旁安静地听完了南山县捕快们的抱怨。那个老肖分的饼实在是又干又难吃,但是他不能发表什么意见。现在的他不是个厨子而是个犯人,手上戴着枷锁而不是拿着勺子。即使饼再干,他都只能默默地吃掉,还不能剩下,万一被捕快们发现他扔掉饼或者剩下饼,都可能被当做借口用来发泄他们心中的不满。赵汉一开始赶路时拖拖拉拉,可没少挨那个矮胖捕快的毒打。

    一时间除了耳边吹过的风声,四人竟然都默不作声。也许他们都想就这样安静地啃完手上半张难吃的大饼,就这样赶完今天的路程,就这样抵达南山县。可是时间不会就这样安静地逝去,没有波澜的人生就是无意义地人生。忽然间,官道上远远传来一阵马蹄声。那叫老肖的捕快匆匆站起身来,跑上官道往南北方向看去,对其它两个捕快说:“好像是元和方向来的快马。”

    另外两个捕快听他这么一说,随即也站起身来,都欲上官道上看个明白,只听那老肖转头呵斥道:“你们看紧了案犯,我去看看。”被这么一呵斥,拉着赵汉枷锁铁链的捕快不自觉地将手中的铁链握得更紧。

    不消片刻,果然有一衙门捕快模样的人骑着马来到身边,这个人便是邢捕头在县衙里吩咐去追赵汉一行人的那个捕快。只见这捕快在马上执鞭抱拳问道:“几位可是南山县来到捕快大哥?”

    “正是,不知这位兄弟是否元和县赶来的衙门兄弟,找我们有何事?”那叫老肖的捕快回答到。

    听到正是自己要找的南山县的捕快,来人才从马上下来,走近接着问道:“不知这位大哥怎么称呼。”

    “我叫肖白,兄弟叫我老肖便是了。”老肖笑着报上姓名。

    “原来是老肖大哥。我是元和县衙捕快王二,我们县衙的邢捕头差我请几位捕快大哥回去,他要为各位接风洗尘。”这个叫王二的元和捕快说着,挥手示意站在肖白身后的两个捕快随他一起返回元和县衙。那个矮胖的南山捕快一听要为他们接风洗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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