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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重生之贤臣难为-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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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扬州瘦马由此名声大噪,被商人所哄抢。

    官场众人也多有眼馋,但因扬州瘦马名声不佳,官员们不敢明目张胆的买人。

    但这也不碍着他们享用,毕竟还是有不少商贾会想尽办法讨好官员。

    他当丞相那几年,朝野之中已是乱象丛生,*严重。

    四皇子一心统一八国,不理朝政。

    大曜国连年征战四方,凭借毒辣的火药鲜有败绩,但后方供给已却已是略有疲态。

    看似达到繁荣鼎盛时期的大曜王朝,其实早已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只怕若是再过几年,四皇子便会成为亡国之君。

    以为许辞不知何为“扬州瘦马”,颜四慢慢解释道:“扬州多美女,世人皆知。扬州城内繁华躁动,歌舞升平。造就了许多有奇怪癖好的富人,譬如林百富这样的。有些富人官员不爱丰乳肥臀,独爱燕瘦纤腰者。”

    “于是便有人贩子四处购买女童,饿其肚,教其艺,授其礼。将她们调/教成弱柳扶风的贵女后,再高价卖给这些人,其中牟利颇多。”

    “这些女子深受其害,看着是一副高贵的大家闺秀模样,但却不被看作是人,只是富家人买去用来发泄的禁/脔。”想了想,颜四还是讲出“扬州瘦马”的来历,许辞年纪虽小,但已身在官场,该要学着接受污秽的世道,“罗家这位大小姐,便是一位‘扬州瘦马’。”

    “罗员外最早是干着人贩子的勾当,他本在乡下往来,多以贩卖奴隶为生。一次偶然机会,他听闻了‘扬州瘦马’这一商品,便开始四处搜罗姿容娇美的女童,带到乡下小阁楼中囚禁,请去嬷嬷日夜调/教。”

    “罗员外终日游走在县城小镇盐商、盐官周围,见缝插针地将调/教好的女子高价兜售给他们,由此挣得了不少银子,便离开乡下在扬州开了一家布匹店。”

    “扬州瘦马也分为三六九等,罗大小姐这位扬州瘦马,只是个三等瘦马。不仅年纪有些大了,容貌也不算美艳。但好在她面容纯洁无暇,虽已二十却看着像十六七的小姑娘,琴棋书画俱也上佳。”

    “罗大小姐几次没被卖出,罗员外索性就将她放在店铺里帮忙,打算日后把她卖到青楼。可不巧帮忙的这段时间里,就被林百富瞧上。”

    “罗员外精明,将此事看在眼中,记在心上。他这些瘦马都藏在阁中,旁人不曾多见。而他又刚从暗地里的牙公转成明面上的商人不久,且伪造了身份,少有人认识他。”

    “罗员外将计就计,索性谎称这个瘦马是自己的大女儿——罗家大小姐。称其未婚夫君早亡,由此耽搁了婚嫁时间。”

    “暗地里,罗员外却命罗大小姐使出浑身解数,定要让林百富食髓知味。罗大小姐惧怕罗员外手段,不敢不从。”

    “果然没几日,罗大小姐便被林百富在屋中玷污,罗员外“恰好”捉奸在床。罗员外的这一通连环计下来,将林百富彻底玩弄于鼓掌之中。林百富食髓知味,离不开罗大小姐,几次要纳她为妾,却次次都罗员外驳回。林百富无奈,便常常往罗府跑。”

    “没过一年罗员外便取得了官盐买卖权,获得了盐引,成为了一位盐商。”

    “从此林家与罗家官商勾结,高抬盐价,从中牟利。”

    “短短七年时间,罗家从一个小小的普通人家一跃成为扬州巨富。”

    颜四整整讲了一刻钟时间,期间喝掉一壶茶。

    许辞听得目瞪口呆、瞠目结舌,兀自站在那儿,半挽着袖子,脸上还是震惊的表情,脸都忘了洗。

    过了许久,许辞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这些你都是从何得知的?”

    “呵,是罗大小姐自己告诉我的,”颜四讥笑一声,“罗员外机关算尽,千算万算,却没有算到自己养的瘦马会有反噬的一日。”

    “这罗大小姐自打生了孩子,心思就开始围着孩子转悠。”

    “林百富因为黄大娘女儿之事被禁了足,不能出门便差了下人把罗大小姐接到林府以供自己快活。林知府知道罗家给他儿子生了个女儿,对此事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林百富的正妻却是不肯,她背地里将罗大小姐暴打一顿,还抢走了罗大小姐的宝贝女儿。”

    “那正妻本只打算关罗大小姐的女儿几日吓唬吓唬罗大小姐,哪知这女儿竟不知怎的跌进湖水里淹死了。”

    “林百富的正妻是二品扬州都督的三嫡女,无人敢得罪。”

    “罗员外为避其锋芒、掩人耳目,便打算找个傻男当上门女婿来消了林百富妻子的妒恨,这才有了昨天那一场抛绣球招女婿。”

    “而罗大小姐因其爱女身死早已身心俱疲,生出反叛之心,打算同林、罗两家鱼死网破,为女儿报仇。但她整日被囚禁在家中,伺候她的几个下人也都是罗员外心腹,根本无法逃过,已是有些狗急跳墙。”

    “昨日她一见我便想法儿遣走所有下人,噼里啪啦便将这些话都讲与我听。她并非存了求我解救的心思,她只是想反抗罗府安排,逼着我离开。可事后罗员外怎肯让我离开,我便谎称自己得了花柳病。”讲到这儿颜四脸上一红,尴尬的笑了笑,“当然老大,我可没什么花柳什么的啊。”

    “听你这么一说,这林府的心思真是不小,”许辞噗嗤一笑,从震惊中回过神。

    他干脆放下袖子,也不去洗脸了,抬脚过去一屁股坐到颜四对面。

    他倒了一下茶壶,发现茶壶已空,便皱眉舔了舔干涩的嘴唇道“我给你数数,一个小小的五品知府,他儿子的妻子是二品都督的三嫡女;而他最小的嫡女,如今是恭亲王的王妃。”

    “呵呵,真是背景雄厚,不容小觑啊。”许辞又道,“林知府家官场联姻巩固势力,官商勾结谋取钱财,徇私枉法,贪污*,强辱民女,包庇犯人。这一条条地列下来,劣迹斑斑,肮脏之极,罪无可恕,已达到死罪。”

    “也难怪林知府在扬州作威作福多年却未见官员弹劾他了。”

    “只怕是这么多年下来,林府在此早已扎根,根基深厚,关系网固若金汤。扬州更甚乃至江南道的官员商贾聚成一条脉络,官官相护,环环相扣,知情官员早被下了封口令。”

    颜四只觉脑门直疼:“主子,看来我们接了个烫手的山芋。若是办了扬州知府,可是会牵一发而动全身。”

    “无妨,”许辞掐起额前碎发捏在指腹间揉搓着,笑道,“事情总会有所转机,若是实在解不开,我们也可快刀斩乱麻,直接禀告皇上,由他来开这个刀。”

    许辞想了想又道:“等会儿你将今早讲的这些事无巨细统统再向太子殿下禀告一遍,看他如何定夺再说。”

    “好,那颜四先告辞了。”颜四听出许辞话里撵人的意思,便站起身向许辞拜了个揖,退出房去。

    颜四走出房门,许辞才重新站起身,挽起袖子继续漱口洗脸。

    铜盆中的俊颜被伸进去的葱白玉手打散,随着波纹荡漾散开。他将脸浸泡在铜盆中,心中百转千回。

    前世太子殿下并未发现其中这么多弯弯绕绕,他来扬州后只关押了强辱民女的林百富,因其未曾杀人,只以奸/淫之罪判林百富坐牢十年。

    虽说大快人心,但未曾撼动林府根基。

    在他被任命为扬州刺史时,太子曾同他提过觉得扬州盐商有蹊跷,让他小心行事。

    太子当初想继续彻查盐商,恰逢友邦来朝盛典,急召回宫。后打算等盛典结束继续回来调查,却又在途中受了伤。

    太康帝因太子归途遇刺一事极为震怒,命太子安心在东宫养伤,不再行江南道刺史之职。

    此事便虎头蛇尾,就此作罢,未曾再被提起。

    他前世浑浑噩噩,为求自保,与那扬州知府打成一片,从不知他们竟是如此肮脏下作,可以说已是泯灭人性。

    他这一路走来,不断否定前世,摒弃过去;同时审视自我,力求当一名配得上太子殿下的贤臣良子。

    可此事滋事甚大,他竟有些迟疑了。

    牵一发而动全身,既然要办,这林百富、林知府、罗家、扬州都督都牵涉其中,恐怕连恭亲王都可能被牵扯进来。

    太子如今形势稍有起色,若是这么一个查下去,可不是闹着玩的。或许真该同太子提一提,让太康帝来打这个头阵。

第30章 太子心动() 
墨夜前日骑着李昊琛的宝马踏炎连夜抄小路回京,将太子殿下的密信带给太康帝。快马加鞭的话,从扬州到京城四天四夜便可到达。

    这日离牡丹之王的竞选之日还有两天,李昊琛有意去街上暗访,视察民情。

    几人一商议,就把阿牛留下来照看时常犯病的黄大娘,许辞、阿四、公孙御随侍在太子殿下左右。

    街道上熙熙攘攘,人来人往,吆喝声叫卖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

    因着牡丹仙子的比赛,这大街上卖的东西多是姑娘家的小玩意,胭脂水粉、铜镜金钗、玉镯步摇,琳琅满目,应接不暇。

    还有一些人在路边摆了许多开得艳丽的牡丹,大片大片的富贵花整整齐齐摆放在路边,形形□□,五颜六色,争相夺艳。

    这些花大多是花商从扬州乡下带来的,打算借着牡丹节这股东风赚上一笔。

    故而这些牡丹虽也好看,却非是什么极品。

    李昊琛走在最前面,四下打量片刻,歪着身子贴在许辞耳边,鼻尖瞬间充盈着许辞清新的味道,不禁有些心猿意马。

    他定了定心神,伏在许辞耳边吐着热气轻道:“单看这吵闹喧嚣的街道,竟比京城还要热闹上几分,扬州城当真不愧为大曜国第一商州。”

    温热的鼻息喷在敏感的耳朵上,许辞浑身微微一颤,耳根不由自主染上一丝红晕。

    他急忙扭过头,却因为扭动幅度过大,嘴唇险些碰到太子殿下的下颚,两人之间的气氛顿时尴尬万分,许辞有种挖坑自埋的冲动。

    “只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罢了,这表面上是第一商州,恐怕暗处也是第一恶州。”咳嗽两声掩饰住尴尬气氛,许辞小声回道。

    “嗯,且看看吧。我等也不可只听信他人片面之词,对于林知府一事,还要多多探查。”李昊琛眼中染上笑意,眼角扫过身后推搡而来的路人,赶紧拽过许辞贴到自己胸前,柔声道,“小心,后面有人。”

    整个上半身虚贴着李昊琛,许辞的脸颊不禁红得像朵娇艳粉嫩的桃花。

    他浑身僵硬,怕被李昊琛发现异状,便像只捉虫的老母鸡将脑袋埋得低低的,嗫嚅了句:“主子言之有理,正该如此,是小辞考虑不周。”

    李昊琛感受着怀中少年清瘦身体的温暖,察觉到对方的僵硬,心中叹了口气,略带无措。

    他松开护住许辞后背的手,因怕情绪泄露而语气略显冷硬:“再四处逛逛吧,你可要小心一些,好好跟在我身旁莫走丢了。”

    手臂一轻,许辞笑容略带苦涩,“是,主子。”

    身后的颜四和公孙御对二人的互动早已习以为常,不觉有它。

    如今他二人亦步亦趋跟在李昊琛和许辞身后,颜四还好勉强提起兴致。可公孙御是个武人,自来不喜欢花花草草、金银饰器什么的,这一路走来颇觉无趣,心中已将《公孙枪》在演练了十几遍。

    李昊琛与许辞虽说依旧并肩而行,可许辞如今脸色依然有些红晕,便刻意放慢了脚步,将自己置于太子殿下右后方位置,低头安静跟着太子殿下。

    许辞在同龄人中并不矮,相反很是高挑,可李昊琛高大健壮,比许辞高了一头有余。如今许辞低下头,他往后瞥去便只瞧见许辞的乌黑油亮的秀发。

    自打那日他想着许辞自渎,李昊琛竟夜夜梦到许辞。

    梦中的许辞乖巧听话,身上红樱遍布,媚眼如丝,呻/吟连连,随他作弄。

    他每每都是在梦中快活一晚,第二日起来腿间黏腻一片。

    李昊琛虽未经人事,可也不是蠢笨无知之人。

    十九年来他从未做过什么春梦,可自从那日瞧见许辞羞赧的模样之后,他梦中夜夜笙歌,对象俱都是许辞,这着实令他心惊胆颤。

    以前宠爱许辞,是因着对他性情脾气多有喜爱。

    这种喜爱不同于对得力属下的喜爱,也更高于对弟弟妹妹的宠爱。

    他将许辞看做瑰宝小心翼翼地对待,可宝物毕竟是个死物,冰冰冷冷的,没有思想。

    哪像小辞那般灵动可爱,温暖柔软。

    要说的更确切一些,他将许辞看□□宠一般,独属于自己的爱宠,放在心尖上的可人儿。他对许辞的感情,并非那种自私的男女情爱。

    他将许辞视为唯一,这辈子他就宠许辞这么一个人了。这世界上,也再不会有什么人,可以得到他对小辞这般无怨无悔、永无底线的宠爱。

    他可以将自己所有的宠爱给予小辞,而不觉得厌烦,反而是欣喜不已。

    当小辞眷恋委屈地依偎在他怀中寻找慰藉,他非但不觉小辞软弱,反而是为能成为许辞的唯一依靠而心满意足。

    五年以前,他对许辞多番宠爱,可从未对他产生任何非分之想。五年不见,许辞已不是当年那个小小矮矮的小包子,转而成长成一身姿绰约、意气风发的秀挺少年。

    当日他凯旋归京,许辞便站在众人之中,一身红衣卓卓而立,宛如天上的太阳,耀眼无比。

    见到许辞的那一刹那,他眼中满是惊艳之色,心中对于未曾见证小辞五年中的成长而有些愤懑。

    这五年里,许辞茁壮成长,不仅身形大变,连名声也大为改善,在京城东街更是被人口口相传,赞为善人。

    十岁到十五岁的巨大变化,他竟无缘亲眼见到,只能从旁人描述中才得知一二,当真郁闷。

    之后每每与许辞相处,心中总会有种异样感,都被他以多年未见为由给带了过去,未曾放在心上。

    直到前日见到许辞那般羞答答的模样,他终是知道那份异样是何种感情。他竟不知不觉中,对许辞早已产生了绮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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