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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穿越之逃妃再嫁-第1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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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夏兰一脸喜色的朝蔚曼眨眼,小声道:“冷大小姐是惠妃娘娘了呢!”

    蔚曼也露出一个笑来,不过,笑意却没达眼底,因为,她虽与冷曦没有深谈过,但心里就是有种感觉,冷曦并不是很想入宫……可是,话又说回来了,冷曦能不能入宫也不是她能决定的……思及此,蔚曼不由担忧起了自己,不知道程老太爷的保证能不能让她逃过入宫的命运……

    ……

    徐娘子引着主仆三人穿过食香阁的大厅,一路上了二楼,竟巧合的又进了那间名为“静思”的雅间里。

    蔚曼抬眼看着雕花窗前红花梨色架子上摆着的青花缠枝牡丹团花瓶不由微微一笑。

    夏兰和徐娘子商议了几样点心,很快就打发了徐娘子退下,回头,顺着蔚曼的目光看去,她不由鼓了鼓嘴。

    “小姐送来的这个瓶子可比之前打碎的那个好太多了!”夏兰有些肉疼的道:“食香阁可是赚到了!”

    蔚曼伸手轻抚了抚细腻饱满的纹饰,并没有说什么,随手推开了窗。

    “你抢了多少?给我看看嘛,我又不会抢你的……”

    “啧!这诚意伯府可比董太傅府小气多了……”

    “我觉得也是!董太傅之前可是洒了五六遍的喜钱呢,这诚意伯府却只洒了两遍,还没有几个钱,人又特别多,我拼了老命了也没抢到几个子……”

    “太小气了,大家说,诚意伯府可有带兵打仗的,哎,我听人说啊,这打仗的将军可是油水最多的了,这怎么说家里也是出了个娘娘的大喜事儿,才洒了这么点儿钱真是太小气了……”

    “可不是吗……”

    七嘴八舌的说话声清晰的传来,蔚曼微微探头朝下望去,见原来是几个闲汉围在一起寒暄。

    听了几句,蔚曼就清楚了他们谈论的缘由,见不过是几句抱怨,正要关上窗,却忽然听到有人提起镇国候府,手上顿住,蔚曼不由又听起了墙角。

    “诚意伯府驻守南境,镇国候府世代镇守北疆,既然诚意伯府家的小姐能成为惠妃娘娘,那镇国候府自然也该出一位娘娘才是……”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虽然是同样镇守我们大景朝的边疆,可在咱们皇上心里肯定是有个亲疏远近之分的,我可听人说了,先帝在时,镇国候府可是更亲近睿王爷的,倒是听说诚意伯府一直都是支持当今皇上的,呵呵,咱们皇上登基后虽然没有严办镇国候府,但在封妃这件事情上,肯定不能让镇国候府压过一直忠心的诚意伯府去啊……”

    “可拉倒吧,你是听谁说的镇国候府是睿王党的?我可听说镇国候府一直都是站在咱们皇上这一派的,倒是那诚意伯府,听说先帝在时是个左右逢源的,和哪位皇子都交好……”

    “你们都错了,当今皇上在先朝可不怎么受先帝爷的宠,你们想啊,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那时候啊,有权有势的人可都巴结杜贵妃呢,怎么会有人站在当今皇上这边来呢,所以啊,无论是诚意伯府还是镇国候府,他们在当今皇上眼里可都不是什么宠臣,我倒是觉得吧,皇上封诚意伯府家的大小姐为惠妃明显是在施恩,定是还想用诚意伯守着南境呢,既然对诚意伯这样,那皇上对镇守北疆的镇国候府也不会差,我觉得吧,那镇国候府的小姐大约也能得个妃位去……”

    “你莫胡说,妃娘娘可是那么还当的,那镇国候府虽然镇守北疆有功,可这满朝文武大臣比镇国候府功劳大的多的去了,按照你这样封法,妃位眼看就要没了……”

    “啧!就算镇国候府的小姐封不了妃子,但凭借镇国候府的功绩,那肯定是进宫当娘娘没跑了吧,我们这几日就守在镇国候府的门口,总能抢在前头去……”

    “有道理啊,哎,我好似记得镇国候有好几个女儿呢,你们说,哪位小姐会是之后的娘娘啊,要不我们去门口守着看是否能有幸看这未来娘娘一眼啊,啧啧,那以后可是伺候皇上的人儿啊……”

    “哈哈哈!就你鬼点子多,不过,你有所不知,镇国候名下虽有三位小姐,但老二是庶出,老三年纪不对,唯有大女儿,不仅年纪合适,还是原配嫡出,这未来进宫的娘娘啊,指定就是她没跑了……”

    ……

    蔚曼听的入迷,捏着帕子的手却越来越用力。

    屋内寂静。

    房门推开,一个男子抬手,制止了夏兰和夏青的张口欲言。

    夏兰拉着有些不情愿的夏青悄无声息的退下,并轻轻的带上房门。

    那靛蓝色的身影毫无声息的靠近蔚曼,而蔚曼却一无所觉。

    “就是那个蔚三小姐是吧,老五,你的消息最是灵通,这几天你去打听一下,看这个蔚三小姐时常都爱去哪里,我们去守着,肯定能见着未来娘娘一面……”

    “为啥不去镇国候府门前守着啊,这样的话,只要蔚三小姐出门,我们不就能看见她了吗?”

    “就说你啥!那满京城有可能被封娘娘的小姐多了去了呢,我们干嘛只守着镇国候府啊,有这闲心,我们去守着沈府的两位小姐看个够啊,那两位可是未来的皇后娘娘呢……”

    “是啊是啊……”

    “对啊,是该去守着沈家的小姐啊……”

    “不过,沈家小姐有两位,这,是该去辅国公府还是去辅国大将军府呢?”

    “这谁能知道,我看啊,全京城都在猜这皇后娘娘的宝座是落在沈家两位小姐谁的头上,不过,不管是谁的头上,总归都是姓沈的,呵呵呵,咱们皇上肯定不是将这皇后娘娘的位置让给旁人的……”

    “依我看还是辅国大将军府上的沈小姐又希望些,毕竟辅国大将军战功赫赫啊……”

    “可辅国公怎么说都是承袭了国公位的,无论辅国大将军府多风光,那也是分出去的,再过几代可就是旁支了……”

    ……

    靠近的男人听到这些话不由凝了凝眉。

    蔚曼等待,看着街上的热闹,想着自己要不进宫,

    越演从后面来,在她耳边突然道:“在看什么?”

    “啊!”蔚曼被吓的惊叫一声,脚下一软就要倒下。

    越演立即伸手环住蔚曼的腰,然后双手一带,就将蔚曼抱在怀里。

    蔚曼挣脱开来,很是不自在的轻轻咳了一声。

    越演也放手,抹开目光,不自在的说,“干嘛吓到啊。”

    “你突然出现啊。”蔚曼垂眼,气咕咕的道。

    越演目光犹疑,道:“听说你一直要见我,有什么事情,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我有件事情想求你帮忙,所以来了。”

    “什么事情?”越演的神情有些冷淡,似是不甚在意的看了蔚曼一眼,道:“你身体还好吧?有什么事情坐下说吧。”

    深吸一口气,蔚曼跟着越演再对面坐下。

    踏歌为两人斟了热茶,然后悄声退下带上了门。

    屋内片刻安静。

    “那个……”两人同时出声。

    对视一眼,又极快的移开目光,蔚曼抢在越演之前开口道:“还是我先说吧,”

    越演轻皱了下眉,似是眼前发生的一切与他的预想很不相同,淡淡的“嗯”了一声。

    “你看看这个吧,”蔚曼将手上的东西推过去。

    越演扫了一眼,一边打开,一边漫不经心的问道:“这是什么啊?”

    先是心不在焉的看了一眼,然后目光一变,一把抓起桌子上的纸认真的看起来。

    那图是蔚曼早就准备好的,蔚曼自然没有想过光凭借一句话就能让越演放了南流,任何事情都是等价代换的,她也知道南流惹上的人不凡,她想了许久,才绘画出这张连弩图来。

    这是蔚曼在向蔚彦打听后,根据后世的图纸以铁为矢,矢长八寸加以改良的;这是蔚曼当初看三国演义时看了连弩在古代兵器在战争中的运一时兴起认真研究过,有了这份图纸,在这冷兵器的大景朝,是何等的重要是不言而喻的,如此,该是能换的南流的性命了吧。

第248章:真心吗() 
    在如今的冷兵器时代,而大景朝又是边疆不稳战事不断的情况下,这张图纸所代表的分量是不言而喻的。

    最初,蔚曼只是想准备一份给予自己安全感的东西罢了,只是,

    她更清楚,无论越演与她的感情如何,只是求求情就让越演放了可能犯谋反罪的南流是不现实的,一切事情都需要代价,而蔚曼觉得连弩图就是能等价交换南流性命的东西,所以,思量再三,她将这张连弩制作细节图给了越演。

    半晌,越演面上的激动神色渐渐消去,他将图纸折叠收起,重新抬眼看向蔚曼,问道:“你想用它换什么?”

    嗯?

    蔚曼有些疑惑,心想,正常情况下不是应该问这张图是从哪里得到的吗?

    虽疑惑,蔚曼却也将嘴边准备的说辞咽下,转而老实的答道:“我想用这张图换回那日你带我见的那个犯人,可不可以?”

    越演的目光蓦然幽深,一瞬间,蔚曼甚至能感觉到射在她身上的目光如刀一般的锋利。

    “我只想救下她的性命。”蔚曼解释道:“如果能将她交给我最好,如果不能,那,我只希望她不要受苦就好,例如,将她软禁,只要好好活着就行。”

    “你为何要救她?”越演凌厉的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蔚曼,问道:“上次相见,你说根本不认识她,如今只是刚过去几天,你为何要救她?”

    蔚曼想起她曾和越演说过她是不记得以前的一切事情的,那自然也并不会记得什么熟人,眼下不记得以前的她却突然要千方百计的救一位故人……这件事情是有些说不过去的。

    本想编个理由的,但转念,蔚曼却实话实说道:“那天回去后我夜里就做了一个梦,虽梦境很是模糊不清,梦醒后我也几乎忘记了梦中的所以,但是,我却记得她出现在我的梦中,且与我的关系很好,她有用心的教我骑马,我和她共乘一骑恨死亲密……醒来后,我心里就放心不下她,想起她那日血淋淋的,我的心里很是不安,总觉得如果不救她的话我有一日定会后悔的。”

    “做梦?”越演声音有些紧绷,道:“你还梦到什么?”

    “没有什么了。”蔚曼苦笑着摇了摇头,道:“梦里的一切都很混乱,似都蒙着很厚的纱一般看不真切……”

    越演盯着蔚曼,一字一句的道:“真的没有什么其他的吗?”

    蔚曼不由皱了下眉,觉得眼前越演的神情有些奇怪,似希望她记起什么,但又害怕她记起什么一样。

    蔚曼认真的道:“没有,除了她,梦里的一切在醒来后就全都想不起了。”

    越演盯着蔚曼看了两息,突然,他毫无征兆的起身,大步走到窗前,一把推开窗子。

    窗外已经没有了议论“国事”的闲汉,远远的,传来两声悠长的叫卖声。

    “怎么了?”蔚曼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越演的背影。

    背对着蔚曼的越演望着窗外深吸一口气,缓缓的问道:“你急着找我,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个吗?”

    不知道为什么,瞬间,雨中那句“阿曼,我心悦你。”就萦绕在了耳边,蔚曼的脸又有些发热,心也慌了些,她的目光从越演的背上游离开,没有说话。

    越演转过头,她盯着蔚曼,继续问道:“除了这个,你就没有别的什么要同我说吗?”

    “没……”蔚曼弱声弱气的说了一声。

    但是,其实她心里有很多话想说。

    你喜欢的是以前的蔚曼,并不是我。

    你喜不喜欢现在的我?

    如果我同意和你在一起,你会不会一直护着我,即使发现我不是“我”。

    ……

    很多,很多的话,可是,蔚曼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但是,时间却是不等人的,皇上已经开始封妃,就想刚刚的那帮闲汉说的那样,依镇国候府世代镇守北疆的功绩,蔚府是必定会有人进宫的,而且,她是最合适的那个人。

    “你真的没有其他的要和我说!”越演的脸僵了下来,冷声道:“你数次求见,就是为了救旁人。”

    蔚曼敏感的察觉到越演语气的变化,她抬起头来,却撞见越演一双闪着锋芒的眼眸里。

    见蔚曼回望,越演却是瞬间就移开目光,他重新转身看向窗外,僵直的背脊显示着他此刻的心情。

    “我……”蔚曼想解释。

    她不是没有将那告白放在心上,相反,那句告白几乎每时每刻都在折磨着她,因为那告白不是对着她说的,但是,她却希望那时真的……

    “你对今日的事情怎么看?”越演突然问道。

    “什么?”蔚曼迟疑的问道。

    越演转过身来,他看向蔚曼的眼神已经又变为幽深,道:“今日董太傅府和诚意伯府各出了一位嫔妃,你怎么看?”

    “啊?”蔚曼有些迷糊,不解的问道:“我,我能怎么看?这些,和我并没有什么关系啊?”

    虽然她是入宫的热门人选,但是,她的入宫和其他入宫的小姐却是没有什么冲突的,就像镇国候府会有一位小姐入宫一样,董太傅府和诚意伯府也需要一位小姐进宫为妃,虽然在众人眼里入宫的小姐必定是嫡出才相得益彰,但是,也许在宫里上位者的眼中,那只是需要一位姓氏,代表着京城权势府邸的姓氏,所以,是家世决定的一切,即将入宫的小姐们目前是没有什么敌对的,或者说,眼下是没有什么争抢耍手段的条件,一切都是祖上决定的。

    见蔚曼如此,越演的嘴唇抿了下,道:“宫里刚封了两位妃子,四妃之位去三,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啊?!”蔚曼先是迷糊,瞬间又恍然,心道,原来越演还是以为她想入宫。

    蔚曼有些生气,因为越演的不信任,但是,转念又想到,在她那般保证没有入宫为妃的心思后,越演却一点儿也不相信,可见以前的蔚曼对越演的“伤害”,如此,蔚曼有些心疼,更多的却是心堵。

    “我说过,”蔚曼认真的道:“我没有想过呀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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