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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南北剑侠传-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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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走似蛇行,快如鸟飞,猫蹿狗闪、兔滚鹰翻。二人本领伯仲之间,一时难分胜败。

    吴藩久战金蝉不下,发了憨性,持己两臂之勇,将钢叉舞起,圈子越展越大,将金蝉逼至台边,倏地一叉劈面打来,金蝉急忙用尽浑身之力,双剑猛往上一封,“当”的一声,火花乱迸。金蝉双手发麻,一对宝剑被砸落在月台上。敌人五股叉趁势一推,直奔面门而来。金蝉忙跨步躲闪,同时左手摸出一块飞蝗石子,嘴里叫了声道:“猛汉小心,小爷要发暗器啦。”这吴藩好横,钢叉一摆,说道:“小子,谁怕你的暗器,哪里跑?”说着“唰”的一赶步,快似脱弦之箭,直追过来。

    金蝉一抖手喊声:“打”,飞蝗石打向吴藩面门,吴藩也加着小心,见这一颗飞蝗石子准心倒有,来势却不迅疾,当即将脑袋一偏,飞蝗石子掉落尘埃。金蝉见暗器落空,又一扬手打出一颗石子,向吴藩哽嗓飞去,吴藩右手背叉,张开左手凭空一抓,将石子抓在手中,哈哈大笑,说道:“小娃娃你也配称作八臂哪吒,就这点微末之能。”吴藩张狂之际,金蝉心道:“此乃骄兵之计,赢你就在此时。”想罢喊了声“着”,一抖手,用阴把反打,又是一枚飞蝗石脱手飞出,“刷”的一声,疾如流星,吴藩急忙一侧身,躲避已然不及,被石子打在左腮上,疼痛难当,钢叉落地,以手捂面,一嘴的鲜血,疼得哇哇怪叫,这一张口血从鼻子里喷了出来,形象狼狈之极。

    金蝉俯身将一对宝剑拾起,还入剑鞘站在一旁笑道:“这比武擂台上既发暗器就不取人命,去吧。”吴藩无奈只得下月台,金蝉笑呵呵的归座,陶元曜对金蝉笑道:“贤侄打得一手好俊的暗器。”金蝉说道:“二伯,这人本领倒不在我之下,是他小看人,输的活该。”

    月台下吴藩包扎伤口,可气坏了独角夜叉何明、双头夜叉何新、粉面夜叉何载三位寨主,弟兄三人各挚钢叉便要登月台,就听身后有一人抖丹田一声呐喊,说道:“三位寨主休要着慌,请作壁上观,待贫僧登月台。”随着声音有一僧人已蹿上月台,众人举目观看,这和尚年过四十,身高七尺,散披头发,打着金箍,面如白纸,一双怪眼烁烁放光,连鬓落腮胡子,身穿月白色僧衣,足下青僧鞋,在怀中抱着一对明亮亮的如意。此人非别,正是晓月禅师大弟子粉面佛俞德。

    但听俞德在月台上说道:“贫僧登月台只为一人,旁人若是要与贫僧较量,等贫僧与此人比过再奉陪,周淳,周大镖头请上来!”周淳在东廊下听闻和尚叫阵,暗中将自己的宝剑解下,交给一旁七星真人赵光斗,缓步登上月台,冲着和尚一抱拳说道:“和尚唤我何事?”和尚见周淳上来,真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用如意一点说道:“周淳,出家人无儿女,贫僧门下几个门人全死在慈云寺中,贫僧的老恩师也身受重伤,这一切因你而起,今日贫僧要与慈云寺死难众人报仇雪恨,你亮兵刃吧!”镖头周淳闻言说道:“你等真是巧舌如簧,拿着不是当理说,你既要会斗在下,好,今日周某赴会而来,敬重老方丈未带兵刃,咱们比试拳脚吧!”

    俞德心道:“不敢和贫僧动兵刃,哼,比拳脚照样取你性命。”想罢说道:“好吧,比拳脚也行。”说着点手唤来小和尚,将自己一对如意接下去,双拳起势乃是少林罗汉拳的架子,周淳使的是花拳,二人遂在月台上插拳动手斗在一处。二人远长拳,近短打,挨帮挤靠,闪展腾挪,蹿高纵远,腰似弯弓,走似蛇行,高处一纵六七尺,矮处一落,好似落叶相仿,斗了二十二三个回合,周淳右手二指‘银龙吐须’,奔和尚二目,和尚立掌去封,周淳底下飞起一腿,踢向和尚下盘,和尚往左一闪身,顺势用手一抄,一只大手不亚赛五把钢钩,牢牢将周淳的腿握在手中,丹田叫力,单臂一抡,好个雄壮的和尚,竟将周淳整个人凭空抡了起来。俞德心道:“今日非把你摔死。”用眼一找,对准正殿前的一棵明柱,手掌向前一送,就把周淳扔了过去,眼见周淳便要碰个脑浆迸裂,观战众人全站起身,二侠有心上前搭救,无奈距离较远,就在命悬一线之际,只见周淳凌空腰眼叠劲,来了个云里翻,将背部撞在明柱之上,双手反背扣住明柱,往下一滑,轻轻的落在地上,双手抱拳说道:“多谢和尚慈悲,在下输招。”言罢回归东廊落座。

    俞德满以为这一下足可将周淳撞死,见周淳平安落地,不由得暗赞道:“不愧叫云中飞鹤,非是浪得虚名,且让他多活几日。”一回头也下了月台。

    俞德岂知周镖头虽全身而退,但化解不了和尚一股霸道的力道,以背撞柱,多少受了些内伤,只觉得眼前金星乱飞,耳轮中嗡嗡作响,嗓子发甜,落座后连忙暗运内功,养精调气,舌尖顶上腭,出入气匀,半晌才把这口心头血压了下去。这正是:月台上龙争虎斗,西廊下暗走神偷。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第44章 师徒合力戏耍灵官 父子抵面羞走天王(一)() 
且说云中飞鹤周淳在月台上比武,被粉面佛俞德摔在明柱之上,败归本队,将心头血强行压住,再一抬头,月台上又上去个和尚。但见这和尚身形魁梧,紫黑大脸,身穿蓝布僧衣,手中擎着一条镔铁虎尾三节棍,周淳认得此僧乃是铁佛寺的大和尚铁掌禅师智通僧,只见智通僧至月台上,将三节棍一抖,高声喊道:“哪位上来和洒家比试兵刃。”东廊下窜上一位,智通僧举目观瞧,见这位平顶身高和自己差不多,长得虎背熊腰,身穿口袋布的裤褂,四方脸,面如淡金,四方阔口,一头黄发,手中擎着一柄青铜锤,锤头足有倭瓜大小。此人来到智通面前说道:“在下闹海金鳌魏青,前时在金坛会过和尚的铁掌,今日特来讨教和尚的棍法。”智通僧闻言青着脸说道:“听说你乃是剑客门徒,今个你我兵刃上论胜负,打死活该。”

    说着抡起虎尾三节棍对着魏青头顶便砸,魏青暗道:“看他这条虎尾三节棍约有鸭卵粗细,也得有四五十斤,听说他膂力过人,我若不接他这一下,也让他小看于我。”想到此处,青铜锤由下而上一兜,青铜锤正磕在虎尾三节棍上,只听“当啷”金铁撞击之声,震的智通蹬蹬蹬倒退数步,方才稳住身形。魏青也吃不住劲,被虎尾三节棍震的倒退三步,二人彼此暗自佩服,这一下未能分出谁的力量大,当下二次往前一凑,各抡兵器,斗在一处。

    这一阵比试较前几阵都要热闹,二人全乃锤棍之将,如同打铁一般,乒乒乓乓,两件兵刃亚赛烧红的通条一般,半空之中火星直闪。二人这一来不要紧,招惹的东西两廊下的英雄聚精会神,有的鼓掌喝彩,有的暗自担心,恐怕工夫一长二虎相争必有一伤。二侠陶元曜与生铁佛法广皆站起身形,陶二侠心道:“魏青是我二哥凌浑的爱徒,这孩子刚出世,前途无量,不可以身涉险,久战之下如有损伤,我对不起朋友。”老方丈法广也暗道:“老僧师兄弟二人平生就收了这一个弟子,三十余年的苦功,这猛汉的青铜锤乃是重兵器,徒儿一身金钟罩可闭不住,万万不可伤了老僧衣钵传人。”

    二人看到惊险之处同时高声叫道:“住手。”台上的二人此时棋逢对手,胜负难分,斗得正在性头,哪里肯轻易罢手,又是一阵叮当作响,只听老方丈喝道:“智通,你与大汉武艺相等,不必再比啦。”陶二侠急忙说道:“魏青,老朽叫你住手,难道你敢不听么?”遂即对法广说道:“老方丈,二人难分伯仲,就此罢手吧,这一阵算是战和,你看如何?”老方丈说道:“好,这阵就是平局,二人歇息去吧。”魏青和智通僧见二位主事人如此说,万般无奈,只得各自罢斗回归落座。

    老方丈暗自一查,十阵已过六阵,自己请来助拳的宾朋中,以自己、许飞娘、尚和阳三人武艺最高,这最后三阵由三人出战,对方只有陶元曜一人,就算凌浑到时出头,也敌不住尚天王手中的法宝,这铁佛会己方是赢定了。想罢老方丈侧脸对身旁的金身罗汉法元僧说道:“师弟,这一阵替我如何?”法元僧晃着胖大身躯站起,说道:“请师兄放心,一切交于小弟。”说罢抄起倚在茶几上的方便铲,飞身上了月台,只见这位金身罗汉来到月台上,高声叫道:“弥陀佛,适才几阵全是晚生后辈,老衲看的技痒,也想将自己的能为施展一二,不知哪位英雄愿登月台慈悲与贫僧?”

    就听月台的东面有人说道:“老罗汉,你既然技痒,在下不才愿陪着您走几趟。”法元僧顺着声音望去,此人已纵上月台,年在五旬开外,身穿蓝绸子长衫,身高五尺,面如三秋古月,长眉朗目,鼻直口方,颔下黑胡须根根见肉,精神百倍,仪表非俗,手中拄着一根五尺余长的青竹子,来至法元面前抱拳施礼。

    法元认得此人,乃是天门三老中的三爷水镜子陶寒竹,法元说道:“我打量是何人,原来是天门水镜先生陶寒竹,你是清净闲人,难道说今日在月台之上,还要与老僧动手不成么?”陶寒竹说道:“老罗汉,我弟兄三人与陶二侠、凌剑客皆是好友,我们此来人手不多,贫道为了朋友只得勉力上台请教老罗汉绝艺。”

    法元僧听陶寒竹之言,知道非动手不可,说道:“贫僧今日要看看天门山青竹翁留下的绝艺!”陶寒竹将青竹子在手中一擎,向和尚下盘便扫,金身罗汉法元僧将亮银方便铲双手握起,纵身向上,躲开陶寒竹的攻势,左手铲头在前,右手月牙子在后,铲头真奔陶寒竹面门而来,陶寒竹见铲来的甚猛,身形向左一闪,青竹子顺势压在铲身上,使了一招‘顺水推舟’,法元急忙撤回铲头,用月牙于戳陶寒竹的面门,曲云松就势撤步,二人斗在一处,陶寒竹虽已五十多岁,却一向少在江湖走动,功夫并未登峰造极,比之凌浑、陶元曜二老颇为不如,三十个回合过去,他青竹子一起,使出一招‘翻江倒海’,竹子头点和尚前胸,将手一抖,抖起碗大的花。

    法元冷笑一声,亮银方便铲往上一甩,硬接硬架,顿时哗啷啷的一阵清脆音响,亮银方便铲震在竹子杆上,陶寒竹的青竹子顿时被震得脱手飞出。陶寒竹也够厉害,竟能力持镇定,身躯往后一翻,疾的赶上,将青竹子接住,拧身转步,起手直奔法元横扫过来,法元见他来得势猛,左脚往外一滑,转身一盘旋,先卸开来势,后猛的凑上,双手使足了十二成力量,蓦地朝青竹子上便砸,只听得‘咔嚓’一声响,犹如斧子劈木头一样,青竹子掉落在月台上,断为二截,陶寒竹面如金纸,退至台边。

第45章 师徒合力戏耍灵官 父子抵面羞走天王(二)() 
法元大喝一声道:“弥陀佛,念你我远日无怨近日无仇,就此收手,你逃命去吧。”说完转身下台,陶寒竹含羞带愧,将损坏的兵刃拾起,也下了月台。陶元曜说道:“可惜可惜!这青竹子虽不如你师傅的碧玉杖,也是个稀罕物,不想今日被和尚给毁了,着实可恼!”陶寒竹说道:“二侠要替我出这口恶气!”陶元曜:“那是一定,和尚恶贯满盈,必不得善报!”

    二老正在交谈之际,由台阶上走上一人,众人举目一看,乃是一个老年妇人,年在五旬以外,头发黑多白少,挽了个盘龙髻,上有一支碧玉簪,淡黄的脸皮,眉眼倒算清秀,身穿蓝布衫。在场众人多数认得,此位正是金蜂许飞娘,再看她在月台上站定,说道:“老身本不愿登台,可触景伤怀,不由想起亡夫,你上三门人欺我等太甚,老身那不孝的儿子司徒平现在何处?速速交还老身,不然老身定不与你们善罢甘休!。”

    月台的东廊下老侠陶元曜回身对神乞说道:“许飞娘针法精奇,你压住阵脚,老夫登月台会斗于她。”神乞车卫忙道:“二叔,弟子愿登台一会,您老是主事之人,对方压轴不出,您不可登月台。”一旁紫云姑齐令贤说道:“陶二叔,车仁兄,二位都别挣了,她是女子,还是我去吧,还有两阵,您二位大将要督战后阵。”陶元曜思索片刻说道;“也好,你能战则战,不敌便求全身而退。”齐令贤口中称是,手按宝剑缓步登上月台,面对许飞娘一站,说道:“许飞娘,司徒平弃暗投明,好不容易脱离你的魔爪,焉能再回到你的身边,再受那非人的虐待,我上三门已广开善门已将他收留。那日在福仙潭几乎让你坏了朱姥姥的性命,今日我再要见识你的武艺。”姑娘一按剑把,顶绷簧,仓啷啷,流彩红离鞘,犹如一条出海的彩龙,左脚在前,右脚在后,剑在上盘,“恨蝠来迟”架势,姑娘二十载苦功,父母两位剑客的亲传,今日要在月台上要二次会斗金蜂许飞娘。

    许飞娘平生最恨齐良不过,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说道:“好,恭敬不如从命,老身今日就要领教你上三门的十三式奇门太极剑法。”说罢双拳一晃,立即劈面打来,紫云姑不由得大为诧异,心道:“难道她要以空手来夺我的宝剑?”心念方动,许飞娘双拳已打到,紫云姑横剑一削,许飞娘双拳立张,忽听得“叮”的一声,火星溅起,原来并非许飞娘狂妄,相反她为人最是工于心计。在手中藏着一对金针,事先并不说明,由得紫云姑以为她是空拳对敌,好寻机偷袭。多亏紫云姑应变神速,她双拳一张,暗藏的一对双针突然伸出,恰恰顶着紫云姑的剑脊上。说时迟,那时快,她左针一顶,右针趁着紫云姑剑招用老,来不及撤回之际,闪电般向紫云姑胁下点去,当真是阴毒之极!

    幸而紫云姑是个心细的人,非但没有轻敌,反而格外留神,未被许飞娘所算,紫云姑,第一式剑招只是虚晃一招,未曾用实。就在电光石火的刹那之间,二人的身形一错,许飞娘一针戳向胁下,针尖尚未沾到令贤的衣裳,陡然间只见剑光一闪,紫云姑的剑尖已指向敌人的小腹。这一招是攻敌之所必救,许飞娘只得把双针斜着一带,立时退后,半攻半守,才化解了紫云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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