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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南北剑侠传-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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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看官到此只当这矮老头儿乃是矮叟朱梅,其实不然,这位矮老头与朱梅相貌、年龄相仿,乃是陶钧的大伯,江南七侠中的二侠乾坤神掌地行侠陶元曜,前文陶二侠往青鱼矶替侄儿求师,凌浑遣徒弟出世,二侠心中欢喜,临近陶钧大婚之日,溜溜达达返回陶府。陶全见是大老爷,急忙将过往讲诉一遍,吓得二侠一身冷汗,心道:“怎么招惹上铁佛寺的人了,那生铁佛倒是个光棍,但门人多为宵小,只怕凭着自己的颜面难以调停。”

    他越想越坐不住,立即起身赶往扬州,先往药王庙来找车卫,并不见车卫的人影,只有木鸡等几个小弟兄在,木鸡将陶钧被擒、众人赶往铁佛寺施救的事情告知二侠,急得陶二侠直跺脚,转身够奔青螺山,他号称地行侠,足下功夫自然了得,不需多时来到铁佛寺中,正值群僧围攻车卫等人,陶二侠看得仔细,车卫等人不是群僧的对手,他悄悄来到后院,寻到伙房,找了些菜油、干柴,点了把大火,吸引前院群僧赶来救火,这才从殿顶上跃下,搭救侄儿陶钧。

    曲云松等人眼见二侠得手,此来意在救人,当下无心恋战,纷纷跳出战圈,跟着陶二侠而走。只气的法广哇呀呀的怪叫,吼道:“无耻之辈,卑劣行径,老僧这座铁佛寺不要啦,也要尔等的性命。”提刀大步追来。

    再说陶二侠,扛着陶钧来至院墙下,忙将陶钧放下,对身后的魏青喊道:“你背着他先走,老夫赶去断后!”岂料话音未落,忽从面前院墙后窜下两人,其中一个五十几岁的妇人手中擎着一对双针,向陶二侠双肩点来,二侠百忙中用手中一对太极掌拨打,另一人是个和尚,就势将陶钧揽在怀中,用手钳住陶钧的咽喉。那妇人双针封住二侠的招数,尖声喝道:“陶老头,今个不是比武之日,你急什么,再要胡来,休怪我不讲江湖道义,你且回去,等到比武之日,我还你一个活蹦乱跳的侄儿。”

    陶二侠眼见敌方又来两个帮手,望了望陶钧,口打嗨声,冲着身后一招手,说道:“不许逗留,快走!”曲云松等人眼见突生变故,无不心急,尤其是魏青,见有人将陶钧擒住,过去就要动手,只听二侠冲着他喝道:“大胆的魏青,我的话你不听么?快走!”魏青万分无奈,只得翻身出院,几人消失在夜幕之中。

    法广追至院墙下,看清来人,叫道:“许夫人,为何放走五人。”那妇人说道:“老禅师,陶老头的武艺不在你我之下,再者,不知那凌老叫花可在附近,尚老天王未到,你我没有十足的胜算,等到比武之日再与他们见个真章。再不想法子救火,这百年的古刹可就被烧得片甲不存了。”法广听她所说颇有几分道理,再者陶钧也未脱逃,这才回身指挥寺中僧人救火,火势虽大,架不住人多,不到半个时辰,大火被扑灭,法广请那妇人入殿落座。这正是:前花败了后花开,蜜香飘送蜂自来。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第22章 苦孩儿失手伤薛蟒 罗刹女一念放法猛(一)() 
书至此处,要回头补述金身罗汉法元、粉面佛俞德一伙,法元在黄花岗比武之前早做了准备,想这慈云寺已成众矢之的,便安排粉面佛俞德将镖银转移至师兄法广的庙中,自从黄花岗一败,一干残余趁乱逃往青螺山,按生铁佛法广的意思,立刻下山,要与上三门、少林门决一死战。法元劝解道:“师兄,有所不知,黄花岗上朱梅、苦行头陀这般武艺的剑客都出了头,你我实非对手,如今我等先广请宾朋,再挑选日子与他等决一雌雄!”二人遂即谋划着要请哪些高人前来相助,法元说道:“师兄,小僧在慈云寺比武时请来本门中最厉害的晓月禅师和恨福来迟自在叟,依然未能取胜,师兄交友广阔,能否多请些高人,最好能将几位门长同时请来。”

    法广说道:“咱下五门,莲花门中自从司徒师兄过世后,本该由摩云剑客凌空叟司徒湛接任,但他偏好女色,隐居在莲花峰永不出世,搞的莲花门群龙无首,贫僧已派俞德去请司徒定的遗孀金蜂许飞娘前来,和我等众人之力,重振莲花门。桃花门长司徒雷自黄花岗一役后便了无音信。兰花门长鬼母阴素棠武艺冠绝当世,但脾气乖张,素与我等少有来往。瘟篁门长大力天王尚和阳与贫僧莫逆之交,到时必准时参加。只是那个黑虎门长独角灵官乐三官,与尚和阳私下颇有过节,能为十分平常,请与不请在两可之间。另外,老僧修书一封,派人去红木岭突翠峰,去请天下第一刀法的碧云塘主红云禅师姚法通前来助拳,此人若是能来,大事定也。”

    法元闻言,内心豪情顿生,当即法广派遣弟子徒孙四处去送请柬,没过数日,送信的小和尚陆续回山,带回消息,大力天王尚和阳到比武正日必到,红云禅师外出云游,未在碧云塘,门下大弟子野人熊姚开江已随行而来,法广听报十分欢喜,于是命弟子拿着战书,去约周淳、醉侠单鹗甥舅二人赴会。此时,吕宪明派罗九上山求援,那吕宪明虽是庙上最大的施主,大战就在眼前,老方丈法广也不愿分心去管这等小事,却又不能得罪这位财神爷,当即指派八魔下山助拳。

    那野人熊姚开江是个好动不好静的野人,听说有热闹便要跟着同往,法广知他武艺精熟,也未阻拦,和尚怎会将陶钧这样的富家公子放在眼里,怎知过了数日,八魔抬着姚开江回寺,几个人个个身负重伤,把以往的经过一讲,只气得老方丈法广三尸神暴跳,五陵豪腾空,便要亲自下山,又被法元拦住,法元说道:“车卫这个花子居然出头,那陶钧交友也可谓广泛,我等大事在即,不宜再结仇怨,遣一弟子单将这陶钧请上山,一同赴会,到时一并收拾便是。”法广闻言也觉得有理,派弟子智通下山送信,岂料这位陶公子逞一时之勇,会一个人提前上山,这才叫初生牛犊不怕虎,长出犄角反惧狼。

    再说粉面佛俞德,被派遣去姑婆岭聘请金蜂许飞娘,来至姑婆岭与许飞娘相见,把前情讲述一遍,许飞娘犹豫许久,前者被红花姥姥朱樱暗算,伤势才愈,本无心再下山去,俞德见她迟疑不定,正要出言劝说,就听后院中一声撕心裂肺般的惨呼,听得人毛骨悚然,二人寻声赶过去,只见后院中满地是血,在血泊中倒着一个人,已尸首两分,等看清倒地之人,许飞娘大叫一声,险些气绝。

    那已过世的莲花门门长司徒定,剑术出神入化,曾执掌门户多年,他的老伴水中莲萧九娘十分贤惠,二人二十余年的夫妻,萧氏一直未能开怀,司徒定想自己恶事做的太多,触怒上天,注定一生无后,岂料就在萧氏年近五十岁时,生下一子,便是那苦孩儿司徒平,可萧氏因产后虚弱不久便一命呜呼,司徒定中年得子,老妻却因此而死,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娘,难以维持,在萧氏死后的第二年续了一房,乃是同门师妹金蜂许飞娘,这许飞娘比司徒定小着十二岁,从年轻时便极为爱慕这位有为的师兄,那时司徒定和萧氏感情要好,许飞娘私下谋划多次,欲暗害萧氏,俱未成功。如今萧氏难产而死,许飞娘徐娘未老,对司徒定照顾有佳,对小孩司徒平却没什么感情。

    她狠萧氏耽误自己多年青春,对小孩司徒平是非打即骂,百般的虐待,司徒定在世时她尚有顾忌,等到司徒定病在床榻上,心里惦记的只有儿子司徒平,将师门宝剑传给儿子,又托孤于两个弟弟照顾,最后才将许飞娘唤到床前,此时许飞娘已哭得如同泪人一般,司徒定说道:“飞娘,你我十载夫妻,你对我尽心尽责,我死后,你要将平儿养育成人,传他武艺,让他光大门楣。。。。。。”说着拉着儿子、夫人的手就此咽气。

    自此司徒平算是掉进阿鼻地狱,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尤其三眼红蜺薛蟒拜师之后,深得许飞娘喜爱,认为义子,这折磨司徒平的任务就交给了薛蟒,许飞娘将一身武艺都传给三个弟子,唯独不授司徒平功夫,司徒平平时背地发奋练武,功夫大半是和乃父故交所学,他人十分聪慧,武艺倒比许飞娘几个弟子都高,但只要稍有显露便会换来一顿折磨,只得唯唯诺诺苟活在世。

    许飞娘到桂花山夺宝之时,将四人都带去,不料最终功亏一篑,许飞娘受伤回转姑婆岭后,四弟子薛蟒对许飞娘说道:“师傅,本来弟子将要把那两个小贼降服,都是司徒平从中频频捣乱,用剑刺向弟子,才使小贼脱逃,弟子以为司徒平包藏祸心,有意加害师傅。”旁边九尾妖狐柳燕娘早与薛蟒珠胎暗结,此时也说道:“师傅,师弟之言句句是真,司徒平平素常常标榜自己是老门长独子,终有一日,会接掌莲花门,到时师傅千万要当心。”许飞娘闻言一张黄脸气得铁青,也不听司徒平辩驳,跨前一脚将司徒平踢倒在地,骂道:“小畜生,你还想执掌莲花门,呸,我不过看在老门长份上,让你像狗一样的活了十年,你却不想好好活下去了,薛蟒,去,把蟒鞭拿来,给我照死了打。”

第23章 苦孩儿失手伤薛蟒 罗刹女一念放法猛(二)() 
那薛蟒早将皮鞭拿在手中,只等师傅发令,便是一顿皮鞭,只打得司徒平就地翻滚,便在此时耿龙姑报来,说粉面佛俞德在外边求见,许飞娘领着柳燕娘出去待客,留下薛蟒继续折磨司徒平,许飞娘三个弟子中,只有耿龙姑尚存良知,见司徒平被薛蟒打的皮开肉绽,心下也是不忍,又无可奈何,退出几步,闭目不忍再睹。

    薛蟒越打越起兴,索性把外衣甩掉,穿着贴身夹靠,双手轮换,皮鞭如雨点般落在司徒平的身上,不时还用脚猛踹司徒平的要害。司徒平只好护住要紧部位,在地上乱滚躲避,司徒平心中暗道:“我司徒平堂堂六尺男儿,后母留我一口气在,只为更恶毒的折磨我,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我会被折磨而死,我要活着,要活着,我跟你拼了!”

    此时正巧宝剑压在身下,他点开绷簧,右手握紧剑柄,倏然一个‘鲤鱼打挺’,身子折起,暴喝一声,宝剑由上至下一个‘高祖斩蛇’挥向薛蟒,薛蟒见他暴起也是一怔,跟着司徒平的宝剑斜着向他上盘劈来,慌忙用手中皮鞭格挡,司徒平这口剑非是寻常之物,名曰湛卢,乃是当年岳武穆的佩剑,切金削玉,剁铁如泥,是下五门镇门五宝之冠,一条皮鞭哪里挡得住,如同刀削纸片一般,薛蟒再要躲避已然不及,只听噗的一声响,薛蟒的一颗怪头已然落地,还连着半截肩膀,死相极其难看。

    司徒平被溅得满脸是血,人也愣住,他原未想将薛蟒致死,只是怒极暴发,此时错手杀了人,也慌了神,心道:“这回活不了啦,快些逃吧,要是让后母知道,非杀了我不可。”心念打定,转身越墙而去,一旁的耿龙姑听见司徒平一声喊喝,刚将双眼睁开,薛蟒的一颗怪头已滚在脚下,她被吓的眼前一黑,等到司徒平越墙走后,方才回过神,惨叫一声,将前院的人引来,许飞娘一生无子嗣,疼爱薛蟒有如亲生,眼见薛蟒惨死,眼前一黑,若非柳燕娘搀扶,险些坐倒在地,半晌才缓过来,叫道:“好个畜生,从小养到大,养了个祸患,今日不杀了他,我誓不为人,你们几个给我分头去追,追到小畜生格杀勿论。”说着摇摇晃晃朝东北方向追了出去,其余三人分头朝不同方向追去。

    不表旁人,单说千手娘子耿龙姑,往正南追而来,这姑婆岭山高林密,天色慢慢暗下来,约莫跑出十余里路,忽见司徒平坐在路边一块大石上喘歇。要知司徒平又渴又饿,浑身的伤钻心般疼痛,实在没有力气再跑下去,眼见耿龙姑追来,司徒平手按大石站起身来,耿龙姑喝道:“司徒平你好狠的手段,师傅口谕,见了你格杀勿论,你受死吧。”司徒平见她孤身一人,两行清泪滚落,说道:“耿师姐,我实无心伤他,你看看我这一身的伤痕,再不逃就要被他们活活折磨死,能否放我一条生路,日后我必以死相报。”

    耿龙姑闻言面现犹豫之色,司徒平又说道:“这里山高林密,没有第三个人知晓,师姐求你啦。”耿龙姑看了看司徒平,咬了咬口中的银牙,说道:“你往哪里去?”司徒平说道:“我去何处都比这里强之百倍,师姐,同门之中只有你一人有怜悯之心,求求你啦!”耿龙姑说道:“师弟,你去吧,不过听我说一句,我从小就跟着师傅,师傅对我不错,你和她是上代人的恩怨,希望你此去,隐姓埋名,万万不要再与她相见。”司徒平闻言悲喜交加,哭道:“师姐,我答应你,我司徒平手下不杀姓许之人。”耿龙姑闻言头也不回扬长而去,不一时消失在夜幕之中。她如何回禀许飞娘?许飞娘如何被俞德说动,一起赶往铁佛寺此处不表。

    且说司徒平,他是书中一个重要人物,借着茫茫夜色下了姑婆岭,连夜疾行,先找了个僻静之处,将身上的伤简单处理一番,心道:“天下之大竟无我司徒平容身之处,该去哪里?二叔、三叔为人不正,不能去投靠,父亲身前对自己说起,生母乃是佛卷洞老尼坐下二弟子,有一位至友在云霞山上参修,是个出家尼姑,法名优昙,此尼佛法高深,为人正派,侠肝义胆,是中六门了不起的高人。日后如果自己有难,可去投靠她。自己已无处投奔,何不去寻神尼庇护。”想罢打定主意往苏州城外云霞山而来。

    有话则长无话则短,非只一日来至云霞山下,只见这座大山,高有百仞,快到山巅处一片云霞笼罩,煞是壮观。司徒平不知佛卷洞所在,只得四下打听,有樵夫指引他方向,遥见佛卷洞便在山顶,是半人工半天然,连着几件房舍,司徒平登上高山,山势崎岖,走过几道山叉,佛卷洞已离的不远,眼前雾气升腾,仔细一瞧,前面不远处,石坳之中积累出一片水潭,水底涌起一个个水泡,微风过处,将那些水泡吹破,变成无数圆圈,向四外散去,水面上热气缭绕,竟是一泓温泉。

    司徒平眼见这片清泉,心道:“多日劳乏,蓬头垢面,正好借这热泉稍做梳洗,免得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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