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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南北剑侠传-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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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多捐庙资,助您修成正果!”妙通僧毛太闻言,哈哈怪笑道:“我十载苦练武艺,只为杀你报仇,旁的话不说,你若是能胜了俺手中的这一对戒刀,俺就放你几人过去,此仇终身再也不提了。”

    周淳闻言心知今日难免一场血战,侧身对孙南说道:“贤弟,你在这别动,看好骡车,我与和尚分个胜负,了结个人恩怨。”孙南答应了一声,周淳从肋下抽出宝剑,来至毛太面前,妙通僧抽出一对镔铁雪花戒刀,挽了个刀花,口中一声大喝,搂头便是一刀,刀光起处,霍霍风生,光华闪烁,周淳撤步闪身躲过这一刀,右手宝剑一招‘斗柄东指’刺向毛太面门,二人十载未见,能为均有进境,战了二十余合不见胜负,彼此各自佩服,周淳眼见毛太苦练十年,刀法愈加高明,预料自己未必能嬴。毛太则心中也暗暗揣测,自己苦练十年,本想足可胜过仇人,不想敌人剑术比起十年前又高出甚多,自己施展出浑身解数依然难以取胜。二人互有顾及,争锋多时不分高下。

    一旁的飞天蜉蝣秦朗看得仔细,二人武艺相当,一半时分不出输赢,此地虽说是密林,终究是青天白日,工夫一长,恐有行人经过,多为不便,当下打定主意,先将骡车给劫掠下来。他见看押骡车的是一个青年书生,哪里放在心上,大步流星冲至孙南面前,一挥手中厚背鬼头刀,搂头剁来,孙南用手中的翘尖雁翎刀往上招架,喝道:“说好是个人恩怨,你等却不讲信义,恶贼休走,看刀!”两人捉斗一处,秦朗这一动上手大吃一惊,这白衣秀才武艺不在周、毛二人之下,实非自己能敌。

    要说这孙南的本领,深得乃父孙同康的传授,自幼拜神刀虬髯侠李元化为师,近年又受岳父风火道人吴元智的指点,三位侠客传他一人艺业,别看他年纪虽轻,武艺在后辈之中倒算是一流,十七八个回合,杀得秦朗堪堪不敌,刀招舞的越来越慢。

    一旁的多宝道人金光鼎眼见秦朗不是对手,立即抽出长剑与秦朗双战孙南,孙南倒也不畏惧,招架相还,金光鼎本领可说平常无奇,但有一技傍身,便是善施各种暗器。他与秦朗一个心思,要速战速决,冷不防,将长剑还鞘,双手一扬,各打出一支袖箭,孙南力战二人本已十分吃力,金光鼎发的袖箭又疾又准,孙南躲避不及,避过打向面门的一支,另一支袖箭正中肩头。孙南疼痛难忍,一分心神,被秦朗在后腰重重踢了一脚,孙南哎呦一声,扑到在地,秦朗赶上,一脚踩在孙南的背上,二指搓唇,打了一声呼哨,随行的一干党羽一哄而上,捆人的捆人,抢车的抢车,一时间一片混乱。

    这边周淳正与毛太斗得正酣,用眼角余光一扫,孙南已被贼人捆了个结实,镖行伙计也被砍翻几人,心知大势已去,但他久经大敌,临危不乱,知道镖银失去还可寻回,至多赔上家私,但人命可不是金钱能换回的,遂即大喝一声道:“丢下镖车,四散分逃。”镖行的众伙计闻听镖主发话,也是无心恋战,相互照应着,四散飞奔逃散。

    周淳也急于脱身,可妙通僧紧咬不放,心道:“旁人走得,你却不能。”刀法加紧,把周淳困在当中,周淳无奈,又与他斗了数合,倏地左手手腕一扬,大喝一声:“呔,着镖。”毛太素闻周淳善打暗器,本处处提防,听周淳如此一喊,不由向旁一闪身,周淳立时脱离了刀圈,他有飞鹤之称,轻身功夫何等了得,几个起落没入树丛,秦朗与金光鼎俱是善于提纵的飞贼,随后追赶,毛太则命人押解孙南,收拾镖银骡车,隐迹潜踪而去。这正是:心怀昔日断指仇,引得正邪起争斗。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第2章 仙鹤飞空扑捉花蝶 妖狐锦帕迷惑书生() 
且说云中飞鹤周淳,一口气跑出四五里地,将身形隐在树丛后,见身后无人赶来,不由长吁短叹,后悔当年为何不痛下杀手,将那毛太结果以除后患,心道:“这次在镖行是立不住了,镖银还不打紧,孙南是师门子弟,失落于贼手,若是有什么闪失,自己有何脸面去见五位师长。”等稍平复一阵,收拢心神暗道:“自己在此胡思乱想也是与事无补,不管如何也得想个办法先将孙南贤弟救出来才是,这里人生地不熟,报官是白浪费时间,只能独自打探贼人行踪,再请朋友前来帮忙夺镖。”

    主意打定,周淳顺着原路回转密林,查看四周,满地皆是血迹,但不见一具尸体,骡车的车辙也被人扫去,大致看得出是往西北方向去了,只能顺迹而寻,走出十余里地,再也难寻蛛丝马迹,抬头远眺,前边不出三五里就是金坛县城,猛地抬手在脸上打了一掌,暗骂糊涂,自己的亲娘舅陈补道人就在金坛县西城外的玉清观出家,一时急晕了头未曾想起,亲人就在眼前,哪有不求之理,此时日已西落,急忙动身进城。

    等进了金坛县城,准备着由东向西穿城够奔玉清观,正在大街上急行,迎面走来一人,但看来人,年有十七八岁,白净面皮,顶平项圆,玉面朱唇,眉清目秀,背背包袱,俊美是俊美,只是面有不正之色。周镖头一看来人,十分面善,略微一思量,又惊又喜。立即将身形转过,佯装用衣袖擦拭汗水,将面庞遮住,那人双眼盯视前方,也未注意。周镖头心道:“如果我没记错,这小子便是跟踪我们一路那几个探子之一,我正恐找寻不见你们,你却自己送上门来了。”

    只见此人两眼直勾勾地望着前方,周淳错身而过,往身后看去,瞧见那人前边走着两个女子,一个丫头打扮,十五六岁,一个小姐模样,长得十分秀美。周淳久历江湖,心中暗骂道:“此人只怕也是一个不知廉耻的采花淫贼。”周淳跟随三人出离大街,来至一家府邸前,小姐丫头一同进去,贼子围着院子转了几圈,停留在后院围墙之下,掏出一物在墙壁上拍了几拍,遂即一步一顾恋恋不舍而去。周淳并未惊动,尾随于后,看贼人进了大街的一家客店,上楼进屋,再也未见动静。

    周淳也走上楼,在贼人隔壁要了一间客房,打发走了店小二,贴着墙壁,窃听隔壁的动静,就听墙后有人说道:“小二,一会你将吃食放在门口,我赶路十分劳乏,要好好休息,不许有人进来搅扰,如果柜上有人来寻一个叫‘冯丹’的客人,你就把我叫醒,如果没有切莫进来打扰。”周淳暗道:“且等等,等他睡醒看他的去向,或是看他伙伴的去向,顺藤摸瓜,切莫打草惊蛇。”

    周淳背靠着墙壁盘腿而坐,闭目养神,静等身后动作。等至夜色垂暮,忽闻隔壁发出悉悉索索的响动,不一时楼窗轻响,周淳遂即轻轻将窗户支开,见前边一个黑衣夜行人,看身形正是贼人,等贼人离得远了,周淳纵身下楼,随贼子身影一路奔走,来至白日到过的府邸前,绕到府后,在留下粉记的地方,贼子拧身上墙,纵进院内,周淳跟着进去,随着贼子蹿房越脊,滚脊爬坡,来至了一座二层小楼前,楼上还亮着灯光,贼子来至窗下,捅破窗棂纸,睁一目眇一目向屋内窥视,遂即喜形于色,探手入百宝囊中取出一物,乃是四四方方一个小盒,周淳久历江湖,知此物乃是下五门的熏香盒子,本不想惊动贼子,尾随着去寻毛太的踪迹,可眼见贼子要坏良家妇人,不由得袖手旁观,脱口喝道:“好淫贼,竟敢夜闯民宅,还不给我下来受死。”那贼子听了,浑身一凛,叫道:“何人大胆,敢破你家小太爷的美事。”说罢回身将单刀抽出擎在手中。周淳也将剑拨出,贼人借月光看清周淳,便是一惊,接着就是一刀砍来,周淳招架相还,宝剑舞起一团剑花,将那贼子紧紧裹住,交手不过五七合,那淫贼武艺稀松,哪里是周淳的敌手。

    偏偏这家主人也是一个练武之人,被喊杀之声惊动带家人赶来,起初看见两个人在动手,估量其中必有一个好人,但也分不清谁好谁坏,只得把紧自己的院门,不便上前相助,那贼见不是路,抽空纵身一跃,跳上墙去。周淳喝道:“贼人哪里走!”连人带剑,飞将起来,一式‘白鹤掠翅’,轻轻一挥,刺中淫贼左腿,淫贼吃痛倒栽下来。家人连忙一拥而上将贼人捆好,主家请周淳到前院上房坐定,拜谢相救之恩,问起周淳名姓,周淳犹豫一阵说道:“在下是苏州保镖的达官,姓周名淳,保镖路过此地,巧遇此人在此行凶,此贼虽然擒住,尊驾千万不可声张,他尚有许多党羽,皆是绿林强盗,若被他等知晓,尊驾全家性命难保。”

    这家主人听闻周淳之言,不禁呼道:“原来是周镖头,久闻恩公大名,在下姓陶名钧,表字孟仁,我家大伯父乃是江南七侠中的二侠乾坤神掌陶元曜,在下也是上三门的门人弟子,大伯出外未归,如他老人家在,料贼党再如何厉害,也不能相欺。在下还有个拜兄,在我家宅中做武教师,乃是少林剑客的门徒,我有事烦劳他外出,要是他回来,以他火爆的脾气,这贼人早死几回了!”周淳闻言喜道:“原来阁下是二爷陶元曜的侄男,在下和老侠客倒有数面之识,算来是一家人,在下正有事相求!”遂即将自己保镖的遭遇叙述一遍,陶钧听罢说道:“孙师兄我在江宁见过一面,不想今日落难,在下能帮些什么请周镖头示下!”周淳说道:“先将贼子审问一番,探出他等的落脚之地再做道理!

    陶钧吩咐将贼人押进上房,家人将贼子踢倒按在地上,周淳喝道:“贼子报通名姓,你与毛太什么关系?将实情托出,如有隐瞒,我可要用些手段了!”贼子年少并无多少阅历,左腿又受了剑伤,本就疼痛难忍,又被家人按在地上,几乎就要疼晕过去,闻听周淳要施手段,直吓得哀声连连道:“我说,我叫张亮,外号叫小粉蝶,我十五岁拜在妙通僧门下,学艺已有三年!”周淳问道:“那个黑脸大汉与老道又是何人?”张亮说道:“那黑脸大汉是我师叔,叫飞天蜉蝣秦朗,老道叫插翅蜈蚣多宝道人金光鼎,是个独脚大盗。”周淳又问道:“你们在密林中杀了多少人?在何处安窑?”张亮不敢隐瞒,说道:“那秦朗砍死了两个趟子手,两具尸身被抛入土坑埋了,其余的人都跑了,对了,我师傅还活捉了一个书生,师傅说那人是什么归云庄的少庄主,留着有用,连人带镖银押至离此二十里外的慈云寺去了,我知道的全部告诉你们,求你饶我性命。”周淳听罢心安不少,心道:“是我无能,几位趟子手跟了我也有好多年,不想在此死于非命,日后只能多多体恤家属。好在贼人惧怕苏州五老,不敢轻易加害,孙贤弟暂时没有性命之忧,这慈云寺我听人说起过,离着玉清观不算远,是个很大的禅林古刹,不想变成贼人的巢穴。”想罢口中说道:“你到人家采花,饶你性命,不在于我,主家要你性命我只能求他让你死的痛快些。”

    遂即对陶钧说道:“公子帮在下个忙,等陶老侠回来时,请他务必去城外玉清观,明早你将这人装在口袋内,悄悄的送到官府,叫官府秘密收监,等在下擒到毛太等贼人,再行发落。我乘着夜色,速速赶去慈云寺,就此别过。”陶钧知挽留不住,只得照他吩咐行事不提,这陶钧后文还有故事,此处按下不表。

    且说云中飞鹤周淳告别陶钧飞身出城,借月色辨别慈云寺方向,一路疾行,跑出十余里路,山林后隐隐约约有寺院坐落,周淳来至近前,小心翼翼跃入院墙,寻灯光穿过二道院子,前面有说话声,周镖头连忙将身形隐在高墙的阴影下,慢移脚步向院内观瞧,只见一个大和尚坐在当院,面貌凶恶,身材魁伟,赤裸着上身,正是妙通僧毛太,毛太怀中搂定一个女子,这女子有二十多岁,长得十分美艳,眉眼带着一团风流。院中央地上栽着几根木桩,上面绑着四个人,当中绑的是孙南,其余三个人都是书生打扮的青年,这几人衣衫不整,浑身皆是鞭打过的血痕。

    只听那女子指着孙南笑道:“毛师傅,你看看这人的眼睛,像是两把刀子似得,盯得奴家浑身不自在,你不将他致死留着何用,难道你是惧怕苏州五老不成?”只听毛太哈哈大笑道:“小美人,你有所不知,我不是怕,而是给自己留张保命符,杀他就如探囊取物。你且看着,我先杀鸡给猴看,吓他一吓。”说着手中抄起柄单刀,走到近孙南身旁一个书生面前,猛地举刀向下一劈,将书生脖颈砍断,鲜血奔流,书生双脚蹬了几下便不动了。旁边的孙南大声骂道:“你这个凶僧,倘若让我得脱定要将你碎尸万段。”毛太笑道:“让你得脱?呵,我先让你来个有眼无珠,到时认不得我。”说罢晃着尖刀向孙南走去。

    便在此时只听得有人一声大喝道:“凶僧休要伤人,俺来也。”话到人到剑也刺到,一道寒光,直往和尚当胸刺去,和尚未加防备吃了一惊,慌忙躲避闪身,晃动戒刀急架相还。战了几个回合,毛太怪笑道:“我道是哪个?原来是你,你的鼻子可真灵,能跟到这里来。既然来了就别想走!”说着一口戒刀如车轮般舞将过来,来人正是云中飞鹤周淳,他见孙南有性命之忧,只得立即现身相救。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二人施展平生武艺,杀了个难解难分。周淳见毛太越杀越勇,果然不是当年阿蒙。又恐他帮手赶来,自己腹背受敌,忽地起身一纵,将长剑一舞,形成丈许方圆的一团剑花。毛太又疑心他使用暗器,稍一凝神,周淳乘机回身便走,毛太见仇人逃走,如何肯善罢甘休,急忙紧紧在后头追赶。

    周淳一面向前逃,一面悄悄将一物取在手中。毛太见周淳脚步渐慢,正待纵身飞扑。周淳猛地回头,左手一扬,口中叫道:“着!”只见几点寒光,直望毛太面门飞去。毛太见势一怔,料定是厉害的暗器,急忙飞身纵起,避将过去。谁想周淳的暗器乃是师傅李南侠所赠,叫梅花穿云弩,一发就是三枝,不到危险之际,轻易不取出使用,任你多高的武艺,也难以躲避。上盘一枝取头颅,中盘一枝取咽喉,下盘一枝取肚腹,顾头难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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