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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南北剑侠传-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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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术士,国破之后零落江湖,真实的武艺,比之山中的其余几位将军颇为不如,适才听大汉说昆仑教下开路鬼邓三泰都死于他手中,便暗暗心惊,如今逍遥叟命他去斗魏青,心里十二分的不情愿,又忌惮逍遥叟的手段,只得硬着头皮上前,抽出一对虬龙棒,说道:“山威之下,猛汉还不伏绑,更待何时!”魏青见面前这人,五十来岁的年纪,中等身材,长得奇丑无比,脸色红扑扑的,两个颧骨特别高,秃眉毛,三角眼,塌鼻子头,大嘴岔,穿着是儒生打扮,人却生得如同杀猪的屠夫一般。

    魏青叫道:“你是何人?”贾仁说道:“赛华佗贾仁是也!”魏青闻言叫道:“你便是那个害死马玄子的元凶?”贾仁闻言大惊,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魏青将钢铃般的眼睛一瞪,一对铜人横扫,贾仁手挥虬龙棒,迎头磕下,只听得“当”的一声巨响,魏青的铜人给磕得斜过一边,贾仁的虎口也震得疼痛欲裂,一双虬龙棒几乎掌握不住,贾仁在岛内群豪之中,素以臂力见长,一对虬龙棒也是纯钢打造,与魏青换了一招,便知臂力不是对手,不敢再硬拼,展开招数与魏青走了十余合,始终落在下风。

    魏青在兵刃上占着便宜,又年壮力强,一对铜人有如金刚降魔一般,着着都是进手的招数,贾仁被逼得转攻为守,将门户守得十分严密。即便如此,久战之下不免要吃亏。打到二十几合,魏青心道:“那摇着扇子的老翁,必是乙师伯口中的逍遥老妖,此人昔年曾与师祖争雄一时,连乙大师伯也未必是对手,何必和此人多费力气,用险招赢他!”

    想罢一连几个进手,忽的大吼一声,将右手铜人对准贾仁甩手飞了出来,贾仁顿觉劲风贯胸,急忙躲闪,但见那铜人擦着他的衣襟飞出数丈之外,轰的一声巨响,撞在明柱之上,击的木屑纷飞,未等贾仁站稳,胸前已结结实实,挨了魏青左手铜人一扫,将他打得身形倒飞出去,摔在地上爬不起身。

    魏青几步上去,将飞出的铜人抄起,施展了个‘魁星踢斗’的式子,盯着老妖阴怀义,阴怀义显得毫不在意,对身侧的一个瘦骨嶙峋的老汉,摆了摆扇子,那老汉立即起身说道:“老人家,您给晚辈看着点!”阴怀义点点头,只见老汉来到魏青身前,从肋下抽出一口锯齿刀,擎在掌中。

    魏问道:“来人通名!”老者说道:“在下是赛郭璞甄布衣!”魏青闻言叫道:“你就是甄布衣,火烧朱家堡有你一份,我要与死者报仇,休走看打!”说着挥槊便打,甄布衣举刀疾刺魏青的面门,魏青回身槊起,“呼”地一声,将钢刀格开,两人身形一错,便见槊飞刀起,杀得个难解难分。

    走了二十七八合,甄布衣‘凤凰单展翅’,刀斩魏青的上盘,魏青却用双槊横截甄布衣的手腕,这一招好不厉害,甄布衣急忙撤招,腕子一翻,刀锋猛地从上斩变为下拖,‘当’的一声,格住敌人双槊,整个身子收势不住,脚步被斜着带着走了两三步,魏青却向前跃身,相距甄布衣不过数尺,待要手起槊落,忽见敌人扬手打来几枚钢镖,魏青在林瑞手下吃过暗器的亏,当下不敢怠慢,左躲右闪,未被暗器打着。

第360章 闹海鳌泅水入山岛 活报应蓄怒斗逍遥(六)() 
那甄布衣乘机挥刀扫向魏青的下盘,魏青撩阴槊一起,正崩在钢刀之上,竟将甄布衣的虎口震裂,一口钢刀脱手飞出,魏青就势挺槊一点,铜人立时变为点穴镢,直点甄布衣的丹田,甄布衣急含胸吸腹,丹田虽未被打实,左肋也给铜人的指尖点了一下,顿时觉得半身酸麻,委顿在地。

    魏青对此人十分的痛恨,待要结果他的性命,却徒然迎面飘来一条人影,本在数丈之外,如怪鸟掠空般的一掠而前,来人来人身法奇快、势如山岳,让过甄布衣,将手虚着一扬,一股劲风直击魏青的面门。魏青竟给他一击逼出数步,抬头看时,原来是老妖阴怀义。

    此时阴怀义手擎鹅毛羽扇,站在魏青身前,说道:“小子的功夫不善,若说你能打败邓三泰,有些危言耸听了。和你交手有损老夫的名誉,这样老夫就用手中这一柄鹅毛扇,领教领教你铜人的点穴功夫!”魏青说道:“好极,好极!”阴怀义说道:“你是晚生后辈,若是能接住老夫这一扇子,老夫就放你一条性命!”

    说着将羽扇一张,魏青哪里知道,他这把羽扇的扇骨是用五金所制,十几枝扇骨,除了羽毛装饰,都是极为锋利的点穴针,实际上乃是一件罕见的外门兵器。魏青闻言豪气顿生,纵起身形将铜人向老妖头顶砸去,使了十成的力道,阴怀义身形后仰,手中羽扇向上一挥,只听嗤嗤数声响,将十余枚点穴钢针射了出来。

    老妖一生诡诈多段,适才不知魏青的底细,便让贾、甄二人试招,见魏青功夫虽然了得,但也放不在他的眼中,料想魏青适才说邓三泰死于他手,多半是胡诌骗人的,他若想取胜,也得十几个回合不可,众目睽睽之下,岂不是折了自己多年的名头,便将这十数载未用,专破横练的暗器打将出来。

    魏青人在空中,听着暗器破空之声,想要闪躲,已然不及,眼看便要受钢针刺穴之劫,倏地从头顶传来一声雷鸣般的暴喝,紧接着二肩头被人重重踩住,只觉得一股千斤大力由上而下传来,身子急遽下落,与此同时,眼前一团黑呼呼的事物一晃而过,那十余枚点穴钢针被那团东西卷了去。等双足落在地上,魏青抬头观看,肩头上站着的正是师伯活报应乙休。

    只见乙休手中擎着一张黑漆一般的铁板,板子上纵横交错,乃是此老赖以成名的磁铁板,那数枚点穴钢针已然贴在铁板之上,乙休伸出双指钳住一枚钢针,拿在眼前看了看,朗声说道:“老鬼何等狠毒,用这种暗器打一个刚出江湖的毛头小子!”

    此来突逢变故,阴怀义也是出其不意,抬头去看,见魏青身上站着一个魁梧的老叟,二人叠在一起足有两丈上下,神威凌凌,杀气腾腾,上面之人正是一年前苦斗多时,方才击败的嵩山剑客忽乙休。

    他不由得后退数步,脱口而出道:“杀不死的乙老鬼!”乙休从魏青身上纵下,对阴怀义说道:“老夫苦练了一年的功夫,今日还想再会会你的混元一气功!”说着将手中的铁板往身后一背,右手捏着中食二指,在空中虚着比划数下,静待阴怀义出手,便要以性命相抵。阴怀义听了乙休之言,胸口一起一伏,面色阴晴不定,良久未见动作。

    一旁的司徒湛说道:“师傅,还是弟子来会会他吧!”阴怀义摇摇扇子,缓缓说道:“不必,老夫也想再会会他少林金刚指诀的点穴功夫!”言还未落,倏然身形一动,二人便开始交手。阴怀义施展出‘混元一气功’,向乙休打出的拳掌柔中带刚,蕴含劲力十足,好不厉害!

    乙休冷笑一声,食指一弹,但听得“嗤”声响,掌指一抵之间,阴怀义只觉得虎口好似被蚂蚁叮了一口,又酥又麻,急忙移形换步,每走一步,便发出一掌,一掌接着一掌,一掌强似一掌,等二人斗到十余合后,乙休也不由心中疑惑,暗道:“怎的这老妖的气功,似乎比从前消弱了许多?招数依然精妙,劲道却消减不少。”

    阴怀义连换了四五种拳法,依然占不到丝毫便宜,正在此时,只听光明殿外一阵大乱,大殿四周人头攒动,围上来数百来喽啰,为首乃是山中总辖大寨主忠义将陈叔青,此时司徒湛正与楼沧州都到分际,楼沧州肩头已被虎头钩所伤,司徒湛乘楼沧州分神之际,进步将人踢倒在地,待要上前取其性命,见陈叔青闯进来,忙上前答话,陈叔青却厉声骂道:“将士们,将这谋害建功伯的老贼师徒给我拿下!”说罢一刀将司徒湛迫退。

    阴怀义闻言心中暗道:“自从隐魔山中被小畜生封了筋脉,我走遍大江上下寻不到医治之法,渐渐半身不遂,被阴素棠逼得连桐柏山老巢也回不去,只得投奔于此,日前,飞娘从朱樱手中取来丹榴,由贾仁炼成丹丸,服下之后稍有好转,无奈丹榴数量太少,所得丹药不多,不得立时痊愈,如今鏖战劲敌多时,也只是平手,看陈叔青的神形,定是后山出了事,迫不得以要使出杀手,先取了乙休的性命,再想办法扭转乾坤!”

    想罢深吸一口气,欺身直进,双掌齐发,拍向的乙休的前心,乙休见老妖面容狰狞,知他拼力一击,当下变指为拳抵了上去,只听得“蓬”的一声,如击厚革。阴怀义大叫一声,腾身飞起,乙休如喝醉了般,跌出去十数步,二人是两败俱伤。那阴怀义的功夫确也了得,受了重伤,居然还能辩别方向,一旋身,恰好落司徒湛身旁,二人联手竟然冲下山去,若非老妖身受重伤,那印在司徒平胸口的一掌,已早将司徒平五脏震碎,即使如此,司徒平也命悬一线!这正是:本意海外称王,却成孤家寡人!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第361章 万恶到头身首异处 心生邪念脑后贯针(一)() 
花开两朵各表一支,且说金蝉、寒萼押着喽兵和司徒平来至后寨,金蝉将那喽兵的腰带解下,将喽兵捆了个四马倒攒蹿,寒鸭子浮水势,撕下一块衣衫堵在嘴里,低声喝道:“老老实实的别出声,不然要你的性命!”那喽兵慌忙点头,金蝉转身对寒萼说道:“遇见许飞娘万万不可胡来,只能智取不可力敌!”说罢身形一晃,越过寨墙,寒萼看看司徒平说道:“等会见了许飞娘,你会如何?”司徒平低头不语,寒萼冷笑道:“你走在前面,我的宝剑不离你的后心分毫,休想使诈!”司徒平口中一声长叹,被寒萼推着跃入寨墙。

    往前正行间,忽听寨门方向吵吵嚷嚷的过来几个人,金蝉等借着高墙挡住身形,只见三五个丫头打扮的喽兵,推搡着一个怀抱婴孩的少妇,走进一户大宅,金蝉看得清楚,那少妇正是妻子朱雯,朱雯怀中抱着的定是儿子洪儿,此时的朱雯面无血人色,体态削瘦,双眼无神,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李金蝉血往上涌,急得便要冲过去,被寒萼一把拦住,寒萼用手指了指那几人的身后,金蝉望去不由一怔,只见几人身后不远尾随这一个老妇人,正是仇人许飞娘。

    以此同时,寒萼觉得身旁的司徒平身子不停颤抖,寒萼此时也顾及不了司徒平,低声对金蝉说道:“切莫打草惊蛇,你我跟着,到近处看个究竟!”李金蝉闻言,硬是将浑身的劲力按捺,对寒萼点点头,等许飞娘也进了宅子,方才疾步躲在墙根之下,叠腰长身,用胳膊挂着墙头,向院里观瞧。

    只见院子当中,一张凉凳上坐着一个女子,岁数也在二十六七,上身穿着玫瑰紫的长衫,大红中衣,红绣花鞋白袜子,面如荷花,两道柳眉一双杏眼,高鼻梁,樱桃口,黑漆发髻,长得虽极为出色,但身材略显臃肿,倒也显得华贵富态。

    那几个女喽兵将朱雯推至女子面前,说道:“给奶奶交令!”那女子上一眼下一眼,仔细将朱雯打量一番,良久说道:“我以为你长得貌如天仙,今日一见不过如此,你我本无怨无仇,谁让你上山来的,坏了我的姻缘,实在可恨之极!”说着咬牙切齿,抽出肋下双剑,径直来至朱雯身前,高高将宝剑举起便要下落。

    李金蝉见势立即从弹囊中取出四五颗铅弹,含在弹兜中便要出手,忽听许飞娘的声音叫道:“仙鸾,你胡闹什么?”那女子仙鸾寻声望去,只见许飞娘正然站在门首,不由得怒火燃烧,骂道:“你来的正好,我问你,是你在背后撺弄着,要我爹将我嫁给逍遥老鬼的?”许飞娘说道:“是你爹对你说的?”仙鸾说道:“别管谁说的,是不是你这个贱婆娘?”许飞娘闻言怒道:“仙鸾,你小小年纪怎么这般无礼!”仙鸾说道:“章狸本已答应我了,让我做副帅夫人,听你这般嚼舌头,老鬼立时改变了主意,要另娶这个姓朱的贱人,不要我了,你又要从中使坏,将我嫁给一个百十来岁的老沙瓤,你这个长舌妇,我这就将姓朱的杀了,让章狸空欢喜一场!”

    许飞娘闻言厉声叫道:“你敢?”仙鸾充耳不闻,扭身双剑‘力劈华山’朝定朱雯母子斩去,忽听金风响动,额头被重重打了一粒弹丸,疼得她将双剑丢下,双手捂着头怪叫起来,与此同时许飞娘已抢在她身后,只狠她出言无状,更怕她坏了朱雯母子的性命,探出一只手,在仙鸾背上一拍,那仙鸾身子剧震,跌坐在地。许飞娘对几个女喽兵叫道:“还不将朱雯押回去,谁要是坏了老身的好事,老身就要她的命!”女喽兵看看仙鸾,仙鸾瘫坐在地,仿佛得了哮喘一般,说不出话来,只得押着朱雯母子往回走去。

    许飞娘则对着金蝉几人藏身之处叫道:“是线寨主还是陈寨主?请现身相见!”话音未落,金蝉与寒萼二人仗着手中兵刃,从院墙上疾跃而起,如离弦之箭,飞扑向几个喽兵,那几个喽兵都是寻常把式,如何能抵挡,霎时便被砍翻于地,金蝉一把将朱雯揽在怀中,朱雯却用单掌打向金蝉,厉声斥道:“大胆蟊贼,敢轻薄与我!”金蝉哑着声音叫道:“我是金蝉!”朱雯闻言定了定神,盯着金蝉看了片刻,滔滔泪向腮边滚,点点血坠衣襟前,大叫了一声:“我的夫君!”金蝉也泪眼婆娑,回了声:“雯姐姐!”,二人抱头痛哭。

    许飞娘见势便是一呆,她原以为,发弹丸伤人的乃是胖杨妃大白马线仙鸾的老父妙手飞蝗线神霄,怎料变故突生,已不及援手,又闻金蝉和朱雯的一番言语,怒道:“好你个李金蝉,真是命大,一把大火没将你烧死,还能追到这里来,好,今日老身要在此地了结你一家三口的性命,让你朱、李两家从此绝后!”李金蝉叫道:“我大哥是你徒弟九尾妖狐害死的?”许飞娘放声大笑道:“不错,那是你上三门的报应,巢湖老少两位寨主皆被秦渔、叶缤所害,我那大徒弟是那冷晴的媳妇,为丈夫和公爹报仇乃是天经地义,也我老婆子收了个好徒弟,为我出了一口恶气!”金蝉说道:“你这个十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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