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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帝国校尉-第35章

小说: 帝国校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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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春永驻,长生不老,习得神通摆脱生死轮回,无论豪门权贵,抑或升斗小民,心中始终埋藏的最终愿望,于是便诞生出一个超然世外的特殊群体,以炼气为手段谋求长生的修真者,因修炼方式分成不同的流派,大抵可划分为道、佛、儒、巫、魔、妖六大派,前三者自称名门正派,后三者被冠以邪魔外道的称号。

    修真者也要吃饭穿衣,更要招收门人弟子,世俗界的宗门后面大多隐藏修真者影子,有以信仰为核心纽带的修真者做为后盾,宗门才在与皇权拼斗中求得生存不落下风。

    枪爷爷便出身于魔道一个支派,魔门兵战宗,落凤大陆曾显赫一时的大宗,与其他门派修炼方式迥然不同,讲究修仙先做人,人心即是天意,人尚难做何以成仙,是以门人弟子习得炼气法诀,每每隐姓埋名在世俗界行走,或为剧盗,或为良将,哪一个都是满手血腥,以武证道造下无穷杀孽。

    兵战宗惹得天怒人怨,六大派联合绞杀下,终在千年前土崩瓦解,宗门毁灭门人流散,从此再无人自称兵战宗弟子,然而六大派都知道它不过是转明为暗。世俗界哪家皇室不缺精兵猛将,兵战宗自古与皇家藕断丝连关系紧密,想彻底抹杀的难度无异白日飞升。转入暗处的兵战宗弟子,掩饰的身份显赫尊贵,纵然是六大派修真者,没有确凿的证据,也不敢轻易诛杀统兵大将,哪往往会导致人间战火连天甚至改朝换代,结局非六大派所愿意看到,何况数千年的皇权,在修真界也有深厚的底蕴,自不会允许动摇它的根基。

    枪爷爷姓华名自在,说起来还是华总教官的远方堂叔,也正因这层关系,当年才破例在军中收下两名弟子,只是两人得传心法时已是成年,此生成就有限,武宗恐已是最大限度,离出凡入圣成就武圣太过遥远,而武圣却是完成人间修炼重返师门的前提,唯恐两人暴露身份,这么多年才严令不得进入长清寨。

    留下信是担心有朝一日离开残兵院,高垣不知修习何种法诀,露出底细惹来杀身之祸,信中让他若遇见此种情形,尽快去京都华、秦两家寻找师叔,两人自会帮他,更明言秦如风和华岳早年就曾应允列入师门,是高垣的师兄师姐,说两人资质绝佳,或有望成就武圣,完成老人终生夙愿,踏进隐世的宗门去证大道。

    看完书信,高垣抬头望着华岳,呐呐地问道:“爷爷为何不早告诉我,在标营差点将口诀乱传出去。”

    “你以为知道口诀就可修习,呵呵,小时候要不是师祖帮你伐毛洗髓,以自身修为导引气息,口诀给你,这辈子也休想练成。”华岳好笑地给蒙在鼓里的师弟解释,随后板起脸训话:“师祖从未说过将你收进门墙,兵战宗可是邪魔外道,你还可以选择不加入。”

    “我管它是不是邪魔外道,没有爷爷我早死了,战阵之间你死我活,多杀人就是魔,那战死的人算不算成仙,嘿嘿,我宁愿成魔也不想变死人。”

    秦如风在一旁拍手大笑,大叫道:“怎么样,我猜得不错吧,小垣子压根就不分正邪,谁对他好就是正,谁欺负他就是邪,哈哈哈。”

    枪老头走过去,一手拉一个,将秦如风和高垣按着跪在地上,将手中的纸条交给华岳,让她当着两人面宣读。

    “魔门兵战宗试炼弟子华自在,在俗世创立兵战宗外门残兵院,立三代弟子华岳为掌院,华自在为长老,华锦堂、秦若云为护法。”

    “残兵院戒律三:不得欺师灭祖,不得同门相残,不得滥杀无辜,犯此三条者杀无赦,其余依照往日军规,由掌院自行斟酌增删。”

    高垣不敢说话,秦如风苦闷地喊叫:“师祖,掌院怎么也该是我吧,您老立个小姑娘,不利于宗门发扬光大,啊——”

    枪老头可不是好脾气,抬脚就是几下,踢得秦如风鬼哭狼嚎惨叫不已,无奈只得和高垣一样,按老头纸条办事,规规矩矩给妹妹磕了三个头,立下绝不违背师门戒律,保证谨遵掌院令谕的重誓,磕完头起身,旁边哪有师祖影子,老人转瞬就消失不见。

    师祖一走,秦如风故态复萌:“妹妹,咱不说长老和护法,你看,这兵战宗外门,就我俩普通弟子,那链子枪法是不是该传给我们。”

    “师祖说你性格外露,链子枪法阴狠毒辣,不适合你练,哥,老老实实练你的追风枪法吧,师祖可说过,从明天起亲自教导你几日,呵呵,但愿我英武俊朗的哥哥别躺地上哭,咯咯咯,高垣!”

    华岳一开口说话,高垣就脚下抹油溜之大吉,掌院师姐刚上任,爷爷走了,师叔不在,秦如风是亲堂兄,要立威唯有朝自己下刀子,此时不溜更待何时,等华岳发觉喊叫时,他背影已转过山脚。

    “小垣子越来越滑头,都是你教坏!”

    秦如风纵身飞快逃离陵园,墓碑后转出枪老头,祖孙两人相视一笑,一切都在预料中,这两兄弟都不是乖孩子,一个比一个开溜快,掌院师姐任重道远。

第四十六章 切磋武技() 
残兵院,苍凉又悲伤的名号,高垣感到分外亲切,对于那曾经威名赫赫如今隐世避祸的兵战宗,压根就没往心里去。

    秦如风猜的不错,谁对他好,他百倍千倍报答,谁欺负他,他千倍百倍报复,从小目睹老人艰辛的生活,听惯沙场流血拼杀的故事,性格早已定型,自有善与恶的标准,绝非标营四年灌输所能改变。

    童营的教官对孤儿很好,衣食起居照料仔细,无奈教导与学习本就是一件事对立的两面,更有严厉的营规约束,孤儿们何曾品味过家的温暖,那份深埋心底的渴望,随着年龄增长变得愈加强烈。

    长清寨残兵院,五位军中前辈,犹若爷爷照看远道归来的儿孙,对学兵们一视同仁,一样传授技艺,一样责罚夸奖,年关的压岁钱特意用红布包起来,趁夜悄悄放到枕边。

    在陵园每座墓碑前摆上酒肉,祭拜过印象模糊的父母,残兵院中摆开宴席。

    茅屋上的积雪,在久违的阳光照射下消融,心中的遗憾和期盼,因老人们的慈和关爱化作发自内腑的笑脸,或许年老力衰时便要过同样的生活,这一刻年轻人彻底融入山寨,再没有做客的拘泥,放飞心绪后,节日的气氛在哄闹中高涨。

    燕宁和卓越坐得更近,调皮的刘新杰改口叫起嫂子,羞红了脸怎会答应,娇蛮的侯府小姐却也没一丝生气神态,大家见此情状不由为卓越高兴,常海放下酒碗满院追燕子风,嚷嚷着让他叫叔叔。

    名花有主,略感失落的李长弓多喝了几杯,趁酒兴从帐篷拿来弓箭,张弓搭上双箭,弓弦声响长箭凌空,流星赶月般破空飞去,须臾后院一颗大树就遭了殃,枝条上积雪扑簌簌抖落,在阳光里洒下遍地琼瑶。

    “乱箭诀!”高垣由衷为他叫好,失之东隅收之桑榆,能将失恋的烦恼化作练箭的动力,短短几日练成双箭齐飞,李长弓看来没少从箭爷爷那里捞好处。

    “放暗箭,算什么英豪,看哥施展霸王拳。”

    蒙一川刚到残兵院,高垣就特意介绍给醉爷爷和石爷爷,两个老头听说他自入营就照顾孙子,一个传气劲一个教拳法,这几天没有随大伙满山游逛,在清河边长棍管教下勤学苦练。

    连环几拳砸在树干,积雪落尽头变白,大伙连声叫好,蒙一川背靠大树得意洋洋,边抖落头上的雪团边叫嚣:“怎么样,我的霸王拳是不是最厉害?!”

    一句话惹恼满桌人,几个人跳起身就挽袖子,准备让他领教什么叫最厉害,就听弓箭破空声响起,再看蒙一川时连大伙都傻了眼,两只胳膊窝交叉两枝箭杆,头顶的箭杆紧贴头皮,箭头削断的长发正随风飘落,三箭,一弓三箭将他锁在大树旁难以动弹。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吹牛都上瘾了,哼。”

    随手将长弓抛还给李长弓,华岳端坐在桌前,三根手指捏住酒杯,运起巧劲使得它滴溜溜旋转。

    李长弓双眼冒光,乱箭诀,练成一弓三箭的乱箭诀,以后再不用瞎摸索,多好的教官啊,厉害又漂亮,傻站在原地呆望出神。

    “你小子找揍啊。”高垣暗骂他不长眼色,赶忙起身拉着他往后跑,借给蒙一川拔箭化解危机,看得梅英和燕宁捂着小嘴偷笑,学姐三箭镇住满院男兵,少女们倍感荣光,谁说女子不如男儿强。

    一贯爱出风头的秦如风,此刻规规矩矩坐在枪老头身旁,腰板挺直俊脸严肃,好似天生就是军人样板,与院中气氛格格不入。

    “小风子,大过年你摆什么谱,给谁看啊?”

    轻柔教官故意哪壶不开提哪壶,存心和他过不去。

    自打英烈陵园成立起兵战宗外门残兵院,秦如风的好日子就到了头,每天早晚定时从残兵院传出惨叫声,声调比山民过年屠宰的肥猪还要凄厉,每当此时众人都默契地远离后院,只有在吃饭时才同情地看看可怜的武尉大人,早晚两个时辰练枪法,午间包揽挑水砍柴喂马,这那是来过年,分明是奴隶做苦工,若非知道是枪爷爷在教导枪法,真怀疑两人是不是有血仇大恨。

    枪法练得如何无从知晓,明显的变化是秦如风少了油腔滑舌恶作剧,言谈举止越来越有军官样,虽然是刻意装出来,看在眼里还是觉得舒服畅快,这才像帝国最年轻的武尉。

    这几天高垣走路时屁股都长了眼睛,大老远瞅见华岳那鹅黄长裙,就脚下抹油溜之大吉,长清寨他最熟悉,随便找处地方躲起来,华岳也无法找到,偶尔碰面又是傍在爷爷身旁,让她满肚子气无处发泄。

    高垣有意躲避麻烦,谁料麻烦却找上门来,梅英抽空扭住他,再次追问链子枪法,让他郁闷得差点发狂,我都想离她有多远是多远,那还敢主动找上门去,那不是猪娃子往菜地跑,找死嘛。

    宗门隐秘不敢泄露,梅英不依不饶又必须有个交代,高垣硬着头皮去找长老爷爷,不出预料让赶出门去,残兵院大小事务皆由掌院安排,想学链子枪法,好办,去找师姐,教不教爷爷管不着。

    过年,好日子,轻柔教官的话提醒了高垣,不敢独自去央求,那就当众说出来,传授枪法又不违背宗门戒律,他下意识将梅英当作残兵院理所当然的成员,尽管还没有正式入门。

    在肚子里温习一遍几天才编好的奉承话,努力装出最讨人喜欢的笑容,走两步退一步挪到华岳跟前,几句巴结话反复说了几遍,华岳非但没答应传梅英枪法,反而端起掌院师姐架子,说是要和他切磋一番,当作给爷爷们过年凑兴的节目。

    当众遭拒让高垣也窝了一肚子火,瞥见梅英委屈的神态不由羞恼交加,脑子一热就答应下来。

    刀对枪,真刀实枪,学兵们觉得不妥要换木刀木枪,枪老头摇摇手表示无妨,那樱桃小口吐出的话音,更是霸气得羞死满座男儿。

    “小垣子,可要用尽全力啊,免得输了说师姐欺负你。哼,你长刀要能碰到我衣角,师姐当场认输,要是伤你一根头发,也算师姐输。”

    高垣使得是军中冲阵刀法,讲究气势迫人,当下也不多说,双手持刀大喝一声迎头劈下,刀光如白练横空,带起呼呼风声。

    单手持枪,枪尖垂地,眼见长刀临近,劲气已吹散长发,华岳抬脚轻轻踢在枪头,白芒闪烁如毒蛇仰首,快若奔雷闪电的刀势,恰让枪尖点在刀把护手前,刀招力量最薄弱的地方。

    刀枪相交一声脆响,高垣长刀差点脱手,忙变化步法拖刀急退,左手松开刀把,化掌拍向枪杆,右手顺势扭动手腕,刀尖反撩华岳小腹,军中刀法没有那么多规矩,小腹要害向来是攻击的重点部位。

    无赖刀招惹恼华岳,长枪抽回身前摆动,挡住长刀攻势,高垣正要变招再攻,就觉眼前三朵枪花旋转如轮,一指咽喉,一指心口,一指小腹,华岳竟是以牙还牙,看似要废了他命根子。

    辨不清枪花虚实,唯有以快打快,长刀在身前布下重重刀幕,那一瞬高垣将六年苦练尽数抖露,到底劈出多少刀,他也不很清楚,一切依照本能行事。

    全力运刀破去枪花,高垣再不敢贸然进攻,长刀如雪花包绕周身,转攻为守寻找破绽,谁知华岳冷哼一声拧动枪杆,五朵闪亮的枪花离开枪头,颤颤悠悠飘向刀幕,密密匝匝的响声传遍小院。

    枪花尚未完全散去,护身刀幕已然破碎,高垣只觉胸前一凉,不及细看就待重新挥刀防御,眼角瞥见闪烁的枪芒,再也顾不得什么男儿脸面,手中长刀脱手当作飞刀射向枪尖,人到地后如葫芦连续滚动,身旁身后轻响不断,却是华岳长枪点在雪地上,带起片片白雾。

    贴地滚出去数丈,身后长枪犹自紧追不舍,高垣此时那还不知一败涂地,既然输了就顾不上脸面,运劲在脚猛蹬地面,如受惊的兔子钻进围观的人群,从秦如风腿旁掠过时,灵机一动一掌推在他屁股上,让倒霉的师兄替他去挡华岳的长枪。

    华岳收枪疾退,枪芒散去枪花消失,雪地里鹅黄的长裙上片尘不染,手中的长枪依旧枪尖垂向地面。

    高垣从人群外跳起身,再看胸前就觉浑身发凉,心口衣服让枪尖扎破,指头从洞口伸进去,指尖未带出一点血色,学姐说话算话,未伤他身体分毫,那一枪显然手下留情。

    高原吃惊中不及开口认输,秦如风气恼地拍打着军装泥雪,没好气地责骂他:“小垣子,敢情师兄就是用来挡枪啊,你小子给我记住。”

    华岳的实力镇住众人,几个老头也吃惊不已,五朵枪花,枪芒离体三尺有余,表明枪气已有小成,单论枪法已然超越武校,这小丫头难不成在娘胎就练了十年武艺,想起方才三箭齐飞,老头们暗叹自身老矣,军中小辈已经超越前人。

    “记住,以后再敢在师姐前絮叨不休,这就是下场,哼,输了就要受到惩罚,标营要在积翠城当众选拔旗手和护卫,旗手,咯咯,你们就别做梦了,梅英妹子最合适,谁敢抢,我让他躺足一个月。给我夺两个护卫名额回来,要完不成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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