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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侠武乱-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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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活该他家破人亡,这人肯定是罪孽深重,否则上天怎会降下如此严厉的惩罚。

    哎,不过却是连累了自己啊。

    想到这马惊涛叹了声气,什么都不担心,就怕这小子把婚书的事捅出来,那自己就变得名不正言不顺,如此一来,岂非留下污点。

    做这一切难道为了什么?不就是名声么。

第九章 衣锦要还乡() 
南剑门在江宁设立分堂,自然是想把势力往江北一带扩张,或许淮南州道也早在他们的计划之内。

    燕来相信无论是莫悲亭还是大明宫的那位女人,胃口都很好,所以地盘大,影响力也不小的南剑门,肯定会第一时间进入典狱司的黑名单中。

    接下来,应该还有大江帮,下江帮之类的江湖帮派。

    反正越多越好。

    而前期无论是黑棋卫还是鹰扬卫,需要做的,就是看看那些薛氏的钦犯,都在谁家躲着,藏着,享受着“高枕无忧”的庇护。

    反正时间会给够他们,住得越熟越好,最好住到都不想走。

    至于当初那些滥发好心,本着江湖道义收留钦犯的家伙们,当典狱司正式南下后,会越来越头疼吧,毕竟交也不是,不交也不是。

    当然此刻他们并不知道,天后的目的,就是为了把这些薛氏钦犯打散到江南各处去,如此一来,典狱司的活动范围就能跟着扩大,打击面也能够越来越广。

    反正朝廷办事,只要能够师出有名,这理就好讲了。

    “你干什么?”

    未羊看着燕来从包裹内取出那套青织金丝獬豸朝服,楞道:“用不用这么骚,你可是黑棋卫,不是鹰扬卫。”

    燕来在铜镜前比对了一下,淡然道:“衣锦要还乡,不然我这么拼命为的是什么,放心了,反正日后经常要易容,谁认识我,倒是你,少再拿我名字出来现,你自己没名吗。”

    “哟,还不领情,我这是替你成名。”

    “免了,你这风格我受不了。”

    “你风格好。”未羊不屑道:“那天在茶棚,我看得鸡皮疙瘩都起来。”

    “人生难免有第一次,不能因为做不好下次就不做了,难怪你一事无成。”

    “我一事无成?”未羊从椅子跳了起来,掰过他肩膀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啊,太监的护卫。”

    “我!”

    “行了。”燕来拍掉他手臂,示意不要打扰自己换衣服:“就算你是清秘司的人又怎样,有人知道你吗?江湖中可有你的传说?未羊哥哥,时代在变,思想不能一成不变,就算做秘卫,也不是不能像那些大侠一样名震天下,要不然清秘司为啥还要给你名字呢?叫个阿猫阿狗就是了,呐,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畜生这种东西,叫在人身上其实也挺可爱的,你看你叫未羊,那些闺中少女一定喜欢得很,萌萌的多讨人喜欢,你现在差的,就是让别人知道这世上有你这么一号人存在。”

    “让让,还有,不要学小方,他走的路线你不适合你,所以不要勉强自己扮高冷,要放开性格,享受生活,我这么说吧,就算做不到流传千古,那至少也得遗臭万年吧,你有潜力的年轻人,就是太束缚自己,你看我。。。。。。”

    “闷骚。”

    未羊负手站到了窗前,自然对个男人换衣服不感兴趣,虽然嘴上不承认,但燕来的话还是让他心灵震荡,过往的许多纠结似乎在这一刻疏通了,仿佛接触到了另外一个世界。

    可以这样吗?那才是我吗?

    “要释放出来,不要总是憋成四不象,只有真实的你,才能够享受真实的自己。”

    燕来的话就像魔咒一样,在未羊的耳边不停回荡。

    只有真实的我,才能够享受真实的我?

    想想,确实有些道理。

    如果表现出来的不是真的自己,估计也不会感到快乐,甚至会觉得很累,每天都需要继续伪装,直到成为自己也不喜欢的人。

    “你真实吗?”

    他思量了许久,很诚恳地转过头去,想谈谈人生。

    “怎样,帅不帅!”燕来摆了个姿势,神采奕奕道。

    未羊嘴角一颤,微微一笑,手不由自主地往后背长剑摸去。

    。。。。。。

    。。。。。。

    “怎样,我就说男人穿上制服会更精神吧”

    燕来坐在马上,不时转过头去看同样换了朝服的未羊:“幸好你带了,不然还是之前的打扮,真就成我下属了,那多不好意思。”

    小样,嘴上说着不要不要,内心却是渴望无比吧,否则怎会把朝服带身上。

    “不要乱动领子。”

    “不舒服。”未羊心不在焉道。

    还嘴硬,燕来心中暗笑,却也不揭破:“习惯,要习惯,想想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对,底气要足,以后嘴角带点浅笑,坏坏那种。”

    “怎样才叫坏坏?”

    “看我。”燕来做了个示范,嘴角往一边勾起:“就这样,带点小坏。”

    未羊摇头,学不来:“你这叫淫笑吧。”

    燕来恼其不争气:“这才是你该有的形象,相信我。”

    “你怎么不这样笑。”

    “每个人的风格不一样,我爹娘给了我这么一张脸,要这样笑就像你说的真成淫贼了,我的风格是这种,看到没有。”

    说完,他表情平静下来,布满阴郁,也不说让人看了会不舒服,就觉得这人像是有心事,像个见惯了沧桑的男人。

    未羊张口结舌,兴奋道:“可以啊,你这样比你傻逼的时候有意思多了,像刚死全家一样。”

    燕来懒得和他计较:“这叫开朗的一面,当然了,也就在你面前会展露出来,所以你更应该相信我对你的判断,就刚才那笑容,来,学一遍。”

    “不学。”未羊铁了心不入套:“你省省吧,有这心思还是想想怎么见你那未过门的妻子和她那未过门的夫婿吧。”

    “你为什么叫未羊呢?”

    “关你屁事。”

    “咩。。。”

    。。。。。。

    。。。。。。

    杨不屈这阵子等着有点百无聊赖,没想到事情过去那么久,那寡妇家的男人还没回来。

    再这样下去,自己是不是真要去把那事给办了?

    他想想,还是觉得再忍忍吧,毕竟洛阳离江宁太远,总得给人家点时间。

    今天又点了一壶桂阳春,就着这阳春三月,清明风至,实在是对饮的好时节,可惜小马驹不在,没人陪伴。

    “他姥姥的,那男人不会是怂了吧。”他恨得一拍桌,顿时引来小二的询问。

    “杨爷,有何吩咐?”

    长陵县寻常往来的江湖中人也不少,像这位一待就一个多月的就不多了,而且天天等在这,不熟也熟了,何况人家也是个豪爽的主。

    “没你的事,一边去。”

    看得出来他今天很烦。

    小二自讨没趣,只能耷拉着毛巾伺候其他客人去了。

    “苟翁,许家的请柬您也收到了?”

    “啊,收到了,四月初一嘛,是个好日子,也差不多时候了。”

    “这许家是攀上了大户啊,难怪举家都去了江宁。”

    “听说姑爷是南剑门的弟子。”

    “不是听说,这是事实,不过啊,这事许老头做得不地道。”

    “你说的是那谣言?”

    “什么谣言!哎,也是,当初燕顺也蠢,怪得了谁呢,这种事都不请乡里乡亲做个见证。”

    “那还真有这事?”

    “应该有吧,不然那些婆娘怎么都在嚼舌头。”

    “呵,那是见人家许家选了座好靠山,嫉妒的吧。”

    “算了算了,不说这些不说这些,不过啊,燕家那二小子似乎进京去了,听说还混得不错。”

    小二插嘴道:“苟翁,您别听莫家的人乱吹,这京城多大的地方,还混得不错呢,要真有本事,就不是站班的啦。”

    “你小子倒有点见识。”一老翁抚须一笑,与其他老友道:“这长陵县的小子哪个不是我看着长大的,谁好谁不好,瞒不过老夫这双眼,燕家嘛,大郎还行,这二郎。”

    他摇摇头:“永宁三年那件事后,这人就更差了,原本还有点机灵,估摸被吓傻了,家里又遭了这等变故,就算去了衙门当差,也是个闷油瓶,要不是高县令可怜,早被踢走了。”

    “你这事我倒没听过,可之前不都说他在衙门里还挺受重用的嘛。”

    “呵,那是燕家那寡妇有能耐,不知把哪位大人给迷的吧,要不然。。。”

    哒哒,哒。

    耳边传来骏马喷鼻的声音。

    因为听着这些长陵街坊的闲聊,杨不屈也没注意这两匹高良大马什么时候到的边上,若非对方停下来,估摸走过去了都不知道。

    马是好马,可马上的人感觉更好,年轻的俊样,头戴黑冠,配上那件云锦刺绣的青织袍服,显得气宇轩昂,腰间再别剑,另一个稍年长的背着在后面,怎么看怎么精神。

    这是哪个大门大派的子弟?这等着装怎么没见过。

    再细看,怎么觉得有点像当官的。

    周边的街坊也疑惑,第一时间想的是来问路的吧,这派头倒是不俗。

    两来客中那较为年轻的面带微笑,看着那被打断话的老翁道:“苟老头,你这收了许家多少银子,在这胡乱编排人,也不怕牙齿给人拔咯。”

第十章 你不要误会() 
苟有理在这长陵县也活了七十多年了,什么样的人没见过,这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要拔自己的牙,当即老脸挂不住,憋得通红。

    没办法啊,看人家那打扮就知有来历,奈何怎么就想不起来这人是谁?

    旁边的人看不下去了,你个年轻后生,说话怎么这般冲,还不是咱们长陵县上的人,这常言道猛龙不过江,就算你有来历,也不能欺负个年岁近百的老人吧。

    执剑的少年翻身下马,绯色青织的云锦衣让他身上有股子威风凛凛的精神劲,在加上那干净利落的姿势,顿时让这一桌的街坊本能地缩了下。

    “三月春光,孤岸杨柳,可惜这不是城外,不然对饮赏柳,听听黄鹂鸟叫,确也有一番滋味,眼下要对着这么几个浑身泥臭,一股子棺材味的老头,这位兄台,你是在喝丧酒呢。”

    “你!!!”

    “竖子敢尔,竖子敢尔!”

    “哪来的这般没教养的家伙,要欺负老实百姓吗!”

    年岁最大的两人站起,指着对方哆嗦,似乎有点站不稳。

    执剑少年用剑轻轻拔开他们的手,笑道:“还是坐着吧,这要是摔着了,可怪不到本官头上。”

    本官?

    刚想起身一起声讨的其他人突然定住了,屁股只抬起一半,现在不知道是继续站起来还是偷偷坐回去。

    “我们见过。”杨不屈倒是毫不犹豫地站了起来,终于想起面前这少年是谁了,那日沧澜山!

    “这样就好,省得说废话。”

    锵!

    双刀二话不说就出鞘,杨不屈大喝一声,砍了过去。

    现场顿时鸡飞狗跳,逃得最快的反倒是那苟有理,别看人老,这爆发力可不小,一边跑还一边气吁吁地喊:“杀人啦,有人杀人啦。”

    眼看两柄戒刀呼风而来,燕来提剑一震,剑鞘顿时飞了出去,直冲对方中门。

    杨不屈不敢用刀拨开,生怕他还有后手,做了个半空旋身,双刀飞舞护住自己,轻巧地避了过去。

    燕来弹出一声玄音,身形如影,剑走偏锋,朝他胸前递了过去。

    杨不屈大感对方剑招巧妙,且捉摸不透其真正用意,一咬牙,拼了,发起狠后,依旧如疾风劲扫,不进反退,两柄戒刀使得又快又绝。

    果然是常在江湖上行走的刀客,单这份狠劲就可以力压同阶,何况这刀气纵横,宛如大浪般一波又一波,更有不少暗流潜藏,稍不注意就有可能一刀两断。

    燕来不紧不慢,如逆水行走,他来且任来,一步走得游刃有余,一剑使得刁钻诡异。

    渐渐地纠缠十余招后,杨不屈感到了压力,从没想到自己对付这么个小鬼也会如此吃力,最可怕的不是他那狠辣快绝的剑招,而是不知为何被那时有时无地玄鸣剑音弄得心烦气躁,一口真气有些应接不上。

    什么鬼玩意,这小子的修为明明比自己差,为何竟被他压着打!他大喝一声,这才重新凝聚起心神。

    燕来并不奇怪对方的当机立断,如今自己修为尚浅,仰仗的多是神识的强大和道墟功法的玄妙,这才能够与境界高于自己的刀客对决,甚至于借助莲心鉴剑法,处于优势地方。

    但这并不表示他对上谁都能够跨境而斗,这般轻松,比如面对五品中上的司徒鹰,他也就只能在对方小觑自己的情况下,攻一个措手不及,若真是激斗下去,也是必输无疑。

    不过面前这双刀客,倒没有司徒鹰这般本事,顶多六品中期,所以他倒有信心,毕竟自己八品中期时就干掉过六品的杀手,虽说那一次,也带着运气。

    毕竟谁去杀一个比自己弱小的目标,都难免会有些掉以轻心,何况李沉只是护卫,并不是那种以杀人为生的买卖人。

    这下江帮的双刀罗汉还是有点难缠啊,就在燕来以为已经稳稳吃下对方的时候,突然间,他感到有些不对劲。

    猛然向右一避,果然差点被阴到。

    杨不屈也是诧异,好不容易把他引了进来,已是十拿九稳的算计,却还是被他给躲开了。

    “哪里跑!”

    他大喝一声,双刀再次逼近燕来,真正使出了看家的本事。

    燕来眉头紧锁,刚才那一刀几乎是贴着腰间而来,若是再慢半分,就有可能开膛破肚,看来自己也犯了骄傲的大忌,如今感受着狂风暴雨般的来袭,这才明白虽同为六品,那里面的差距也是非常大的。

    还是不能小觑天下英雄啊。

    锵!

    未羊突然从马上跃下,双剑一击拦住杨不屈的双刀,旋身踏步,逼得对方直直后退,跟着飞起一脚,把这壮实的身板给踹飞出去,撞烂到路边的摊位中。

    “磨磨唧唧,唱大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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