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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侠武乱-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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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威力还是小了些吧?”

    以云天宗那长老身上的气势作对比,臆想此人出手后所能造成的破坏力,自己这一掌确实是星光比日月,但他却不知道,但凡一掌出而现万象气魄的,非得定气之后,登堂入室的准宗师不可。

    而他,如今不过是个刚迈过九品,进入八品的初学武者,虽没有准宗师的威力,却已经有准宗师的气势,若让莫悲亭在此观他抒意,恐怕又得抚额做悲痛状,越来越怀疑自己的人生。

    燕来两掌击出之后,隐隐觉得方才以道墟之法运气之时有些地方不太对,逐反观自照,一时无语:原来冲破第一条气脉之后,竟然一口气之下又点亮了四颗星穴,也是,那玄关冲破之后的感触太大,竟没注意到何时又点亮了星穴。

    如此一来,他现在的修为直接达到了八品四星,进入小凝气中期。

第二十九章 老手,杀手和新手() 
“都明白了?”

    “您老放心,不过是个九品小儿,咱们弟兄三人保管将他首级带来!”

    “动静不要太大,手尾要干净。”

    “瞧您老说的,咱们弟兄干的就是这等买卖,就算六扇门的人来了,也保管查不出个鸟来。”

    “这是他年前几次请假外出的时间,你们自己把握机会。”

    “您老就等着咱们的好消息吧!”

    。。。。。。

    。。。。。。

    “这就是你等的好消息?这就是你给本官找的人?你的脑子是不是长在屁股上了!”

    案上的纸稿“啪”一声摔在那位战战兢兢的老管家脸上,正在大动肝火的便是日前随六扇门一起前往兵马司营地的大理寺正。

    “老奴。。。老奴。。。”那老管家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委屈得甚是可怜,到现在也没想明白那三个亡命之徒为什么会失败。

    亡命之徒啊,果然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

    “滚!”

    若非看在他多年伺候的份上,李寺正此刻真想一巴掌拍死这蠢货,也怪自己用人不当,这人放在内宅还行,指望他办外边的事,还不如找条狗!

    早已修得百毒不侵的他今儿个破天荒地坐不住了。

    怎能不气呢!找人去废个九品的少年,结果人家没事,去的三人却全躺地上了,还给人报了案。

    今儿个就听说刑部的人接手了,连何神眼都亲自去了现场,看来这姓何的对那小子不是一般的上心。

    换作一般人接手这案子,李寺正还真没这份担忧,可何一平是出了名的火眼金睛,作为六扇门中负责勘察和追击的鹰扬总捕,说到抽丝剥茧,还有谁比他更专业?

    这些年过去,已经没多少人记得何一平的原名叫什么了。

    李寺正拿起案桌上的茶杯,一喝,是冷的,气得当即摔在地上:“叫李沉来见我!”

    。。。。。。

    。。。。。。

    燕来走出六扇门的大门,看了眼辉煌壮阔的皇城,这是他第一次离大虞的最高权利中心这般近,近得只有一墙之隔了。

    印象中的洛阳与此还是有很些差别的,无论是对比现代还是对比历史,毕竟这个世界的地貌更广,自然会衍生出不少改变,有些微不可见,有的就显而易见了。

    洛阳算是显而易见之中又微不可见。

    大格局上还是一样,整座洛阳城由宫城、皇城、郭城、和西苑组成,郭城被一条洛河分出南北,以北称北坊区,以南称南坊区,又置有三大集市,分别为北坊的北市,南坊的西市和南市,三市中以南市规模最大,据说有上万家商户聚集此间。

    而城内街道纵横,里坊毗邻,又因河道交错,横贯全城,所以洛阳河运昌盛,往来市集便可见舟船行走,连绵不绝,贩夫走卒,热火朝天,无愧为一国之都,商贸之鼎盛,让初入洛阳的燕来也一度唏嘘。

    大虞的六部衙门都在皇城以东,又叫东城,从宣仁门直入便是尚书六部的官署所在,六扇门虽属刑部,管辖的却多是江湖中事,所以总殿并不在东城内,而是在紧邻宣化门的立司坊中。

    也因为六扇门的存在,整个立司坊被改造成了管辖江湖事务的衙署,像品武司这类的衙门也在立司坊中。

    想起那三个莫名其妙的杀手,就算与六扇门的人交代完细节和过程,燕来至今也没理明白这三个家伙是不是来搞笑的。

    那是在昨日,踏入八品后,他又找了个机会前往人烟稀少的地方试验参悟到的掌法,由于是边修边演,所练的也只是些把式类的东西。

    然后那三个一看就来者不善的家伙出现了。

    “哟,小子,有两下子。”

    “这招式不错,就是少了些气势。”

    燕来环顾左右,这样一个稀罕地方,三人出现在这没问题才怪。

    “三位找我?”

    “聪明。”领头的汉子有点獐头鼠目,腰间挎着把长剑,也是游侠儿的装扮:“你叫燕来?”

    燕来摇头:“在下宁采臣。”

    獐头鼠目的汉子楞了下,左右两个也是面面相觑,莫非找错人了?

    “扯淡,你就是燕来,咱弟兄从营地跟了你一路,难道见鬼了不成!”

    燕来摊手道:“我说不是你等又不信,那且当我是,三位找宁某何事?”

    “不对,你到底姓燕还是姓宁?”旁边的汉子急了,似乎若搞错人了,问题很大。

    “在下真姓宁,若骗三位,天诛地灭。”

    前世,确实姓宁。

    “哥,不对啊。”另一个也瞅着有毛病,低声道:“莫不是那兵士收了银子不老实,骗咱们?这江湖中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没哪个是不珍惜自己名号的啊。”

    獐头鼠目的汉子皱眉了,一时也不知道如何进行下去。

    “三位若无事,那宁某先行告辞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能不动手就尽量不动手,何况这人生地不熟,燕来也不想找麻烦。

    “等等。”獐头鼠目的汉子把剑拔了出去:“你说了不算,眼瞅着要过年了,好不容易接了趟差,咱们不能没个交代。”

    燕来不得已,问道:“那姓燕的到底什么身份,值得三位兄弟一起出手,他很厉害?”

    旁边的汉子不屑道:“一个九品小儿,有多能耐,咱们弟兄如今位列八品,三个弄他一个,像逗只鸡一样。”

    燕来明白了,才八品。

    “我看三位也是常在道上走的,有一事在下不是很明白,你们接人买卖,雇主是先给钱还是后给钱?”

    “订金自然是会有的。”旁边的汉子有些疑惑:“你问这干嘛?”

    “在下说了不姓燕,三位不信,那杀错了人岂非拿不到钱?”

    獐头鼠目的汉子没耐心了,喝斥道:“你个小子话忒多,你管咱们杀没杀错,杀错了又怎样,且当买一送一,割了你的头,咱弟兄自会再去找那姓燕的,你就活该自己倒霉吧。”

    “等等。”见三人要上来了,燕来伸手道:“几位这样不公平。”

    “去你的公平!”

    “行走江湖怎能不讲个规矩。”

    “杀人还要讲什么规矩!”

    “本来你们就找错了人,现在还不讲规矩,传出去不怕人笑话?我听说一流的杀手,可从不会杀错人。”

    “哥,是这道理。”另一个汉子提醒道。

    獐头鼠目的汉子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那你想怎样,你今日不死也要死,莫不是念在咱们弟兄三个可能杀错人,岂容你在这啰嗦。”

    “我自认倒霉。”燕来面露悲色:“可也不想死得这般窝囊吧,我看三位也是英雄豪杰,总得给在下一个体面。”

    “你想要怎样的体面?划下条道来。”旁边的汉子倒是热心。

    “宁某也是习武之人,一对一死在你们手上我没话说,若是诸位一起上,我便这般站着吧,你们要杀就杀。”

    “切,你还当咱们弟兄想欺你不成。”一边的汉子踏前一步,侧头招呼:“他是我的。”

    “给人家体面些。”旁边的汉子不忘叮嘱。

    獐头鼠目的汉子点头:“如此你没话说了吧。”

    燕来感激地抱了个礼:“多谢三位好汉成全,不过在下也不善刀剑,你一掌我一掌,就当了解这份恩怨吧。”

    那走上前来的汉子嗤笑一声:“给你两掌又怎样,某家等着,过来吧。”

    “受教。”燕来也是一脸紧绷地走过去,五步之外停了下来:“宁某年少练掌,至今不成气候,也难怪有今日这劫,虽说如此,也不能负了多年努力,这一掌有个名头,叫混元霹雳掌,你可受得?”

    那汉子看他正儿八经的模样,觉得还真是个白痴,兴许真是搞错了人。

    “要动手就快,再怎么拖延时间你也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燕来负剑在后,看了眼自己的右手,叹气道:“这话在理。”

    言罢跃身而上,道墟之法运转,朝他摔去一掌。

    “雕。。。”

    那汉子刚要冷笑,眼前突然一花,就被燕来一掌拍飞出去,那一句临死都说不出的雕虫小技,若听在外人耳中,也只是像一声:吊!

    反正他死得莫名其妙。

    “快跑!”

    獐头鼠目的汉子眼看自家兄弟被人一掌拍吐血,摔在地上像摊烂泥般,瞅着就是活不成了,这才知道碰到了硬茬,哪里还有好脸色,拔腿就要跑。

    “哪里去!”燕来把剑甩出,疾如流星,从对方后背钉入,直穿而过。

    杀鸡般的惨叫声起,没跑出几步的汉子向前一倒,就再也爬不起来了。

    那被吓坏的汉子呆若木鸡,双腿无力,当即跪了下来:“好汉饶命啊!”

    燕来走了过去:“给你体面。”

    并指而出,朝对方咽喉锁去,咔嚓声起,那人眼珠子一翻,便气绝了。

    将三人身上的黄白之物掏完,燕来捏着张纸条,上面都是自己外出的时间,摇头一叹:“还真是麻烦。”

第三十章 惊鸿一瞥和惊心一剑() 
离开立司坊,燕来打算去桥对岸的南市看看,反正时间还充裕,今天是那姓何的捕头来营地把自己带走的,所以就算在外边过夜,营地那边也不会说什么。

    身上穿的还是那套黑白行服,与那些来往洛阳寻机会的游侠儿多有不同,很容易就被人误会为哪家的护卫,不时引来些落魄人士的观望,或有嫉妒,或有不屑,想着就这么个半大小子也有了出身,自己这般本事为何还在漂泊,真是天没眼。

    燕来虽不明白内中关节,但也感受到许多不善的眼神,心想莫非这临近年关犯太岁,去哪儿都有人看自己不顺眼?

    不过毕竟是一国之都,皇城脚下,燕来相信像薛轻候这般敢于挑衅皇权的人还是少,有这实力的更少。

    过了九曲桥,很快就进入南市,尽管早有心理准备,可看到街道上的车水马龙,还是让人恍如隔世,若非已经在这个世界待了六七年,燕来此刻的表现更像是一个误入镜花缘的游客,对什么都感兴趣,对什么都好奇。

    可渐渐地,他就失去了那种新鲜感,反而升起一丝惆怅,不再因为周边的千姿百态而流连忘返,在这一刻,他感觉自己并不属于这个世界,这世界也不欢迎他。

    周边像是突然失去了色彩,人流加快了他们往来的速度,再也看不清那些擦身而过的模样,每个人的脸都像一道拖长的流光,模糊而又扭曲。

    直到那个女人出现在他眼前。

    那是辆非常雅致的马车,水绿色的流苏非常显眼,一看就非寻常人家所能有。

    两匹雪白色的骏马轻踏着铁蹄,非常有节奏的地从路口经过,一路上叮铃铃地响,提醒着过往的行人。

    正是那马铃的声音让燕来下意识地抬起了头,刚巧一阵寒风吹过,将车厢内的帘子掀起一角,正好现出那张完美到令人窒息的侧脸。

    一只玉手飞快地压下窗帘,令这惊鸿一瞥仿佛错觉,正如那满园盛放的桃花突然凋谢,正如那引人陶醉的琴音突然断弦,令人惋惜,嗟叹的同时,只想尽量去抓住脑海中的那丝余蕴,希望它能够留下痕迹。

    燕来却是拔腿追去。

    马车离开市集后速度明显加快,宽敞的大道更为它提供了驰骋的条件,燕来再次遗憾自己没学轻功,如今还真是狼狈,只能顺着两条深碾在雪地上的车痕追寻,却早已不见马车踪迹。

    可就在经过一条小巷的时候,神识突然带来强烈的警兆,一道寒光从巷中飞出,如果不注意,还以为是凌厉的寒风。

    燕来身子一转,双手举剑于前,拔出一指距离,用剑格和剑身抵着偷袭的剑刃,同时往左肩一带,脑袋微偏,剑刃相互摩擦之下,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也让飞溅的火花更璀璨。

    长剑过半,耳边微凉,燕来握住剑鞘的左手一松,猛然将手中长剑抽出,电光火石间,两人交错而过,又同时转身,各向对方刺出一剑。

    天地间突然稍露宁静,只有剑气牵引下的雪花飘起飘落,仿佛尘埃。

    滴。

    答。

    一滴,两滴,如连成线的玉珠纷纷落下,染出这一地触目惊心的血花。

    “好快。。。的。。。剑。。。”

    “一般般。”

    当啷!

    对方说到最后一个字时已经低垂下头,吐字不清,未能刺出的长剑掉落地上,膝盖沉重着地,再无力支撑的身体也向旁倒去。

    散乱的黑发遮住了偷袭者的脸庞,燕来从始至终也没看清对方长什么模样,也不想去看。

    脸上有点刺痛,一摸一下有些黏糊,原来还是被对方的剑气给划伤了,幸好神识警兆得快,自己又晋升到了八品序列,若是换之前,恐怕在这突如其来的一剑之下,躺在地上的就得是自己了。

    “到底是谁?”

    燕来看着地上的尸体,有些烦恼。

    。。。。。。

    。。。。。。

    何神眼看着这个离开才一个多时辰,又一脸阴郁地坐在自己面前的少年,这次,连他也沉下了脸。

    “还真当我六扇门是婊子养的啊。”

    听完下边人回禀情况,他的眼睛泛出一道精光,整个人变得森寒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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