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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纨绔王爷草包妃-第53章

小说: 纨绔王爷草包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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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句话,姐妹几人又齐齐笑起,竟然没有察觉她进来。莫寒月笑道,“你们在说什么,这么有趣?”

    见她过来,叶弄笛、扶奕二人忙起身见礼,说道,“我们路上耽搁,来的迟了,当真是失礼!”

    莫寒月福身还礼,笑道,“路上能有什么事,能耽搁这么久?”最奇的是,这两个人是同时耽搁。

    谢沁拉着她入座,抿唇笑道,“是这两个丫头傻了,我们正笑呢?”

    莫寒月见姐妹几人都是满脸笑容,知道不是什么坏事,凑趣问道,“究竟是什么事,也说来给妹妹听听!”

    叶弄笛微微红了脸,向谢沁横去一眼,说道,“别听谢姐姐的,好好儿的话,到她嘴里,就没有了正形儿!”

    “啊哟!”谢沁好笑,指着她道,“方才可是她自个儿说的,怎么这会儿成了我没有正形儿?罢了罢了,我不说,你自个儿说给十一妹妹听罢!”

    听她们说的有趣,莫寒月还当真提起些兴致来,向叶弄笛笑问,“究竟是什么事,神神秘秘的?”不止是神秘,还有她颊边那一抹可疑的羞红。

    叶弄笛微微咬唇,轻声道,“也没什么,只是方才道儿上,正碰上景郡王回京,百姓回避,道儿上拥堵,所以耽搁了时辰。”

    景郡王回京?

    莫寒月微微一怔,整个人,有一瞬间的失神。

    景郡王宇文青榕!

    还在先帝做皇子时,当时的太子亡故,留下遗腹子。先帝感念与太子的兄弟之情,登基之后,将此子养在宫中,与自己的儿子们一起教养,排行十三!

    三年前先帝突然驾崩,没有留下遗诏,诸王展开夺位之争,争斗极为惨烈,宇文青峰几次向景郡王宇文青榕游说拉拢,都得不到明确的答复。

    后来,是自己向宇文青峰献计,将宇文青榕调去戎边,才使他没有搅进这场混战,也全了当年先帝教养的一番心意。

    如今,三年过去,江山易主,朝堂重组,他在这个时候率兵回城?

    众姐妹又哪里知道她想到的又是三年前那一次次的征战厮杀,见她怔怔出神,罗雨槐在她手臂轻推,说道,“十一妹妹想来不知道,当年这位景郡王颇受先帝宠爱,听说模样也生的极俊,这盛京城各大世家的小姐,不知道有多少人惦着呢!”说着话,嘴巴向叶弄笛一呶。

    叶弄笛大急,一张俏脸涨的通红,说道,“我只说他比当年出征时更添了几分男儿气慨,又哪里……哪里惦着了?”

    罗雨槐“噗”的一笑,说道,“你没有惦着,又脸红什么?惦就惦着了,我们又没人和你抢,急什么?”

    谢沁也忍不住笑出声来,点头道,“罗妹妹这话可说的点子上,你不惦着,脸红什么?”

    叶弄笛急的连连跺脚,说道,“人家当你们是姐妹,才将心里的话说给你们听,哪知道都不是好人!”

    傅飞雪好笑,说道,“我们又没有去和你抢,怎么就不是好人了?”

    叶弄笛又羞又恼,又急又气,偏偏在这大庭广众下又不能将她们如何,只好连声央求,“好姐姐们,快不要说了,你们不过是逗乐子,这话听到旁人耳里,妹妹如何做人?”

    众姐妹知道她说的是理,又轻笑几声,转话去说旁的。

    众人笑闹,扶奕却独自静静而坐,听到众姐妹取笑叶弄笛,只是唇角微挑,眸中却带出一抹落寞。

    莫寒月瞧在眼里,心头一动,说道,“扶姐姐也一样来迟,想来也是这个原故?”

    扶奕听她突然提到自己,一怔回神,抬头向她一望,点头道,“是……是啊!只是我们府上的马车堵在刚进城门处,与叶姐姐离的还远。”

    靠近城门,就更能看到景郡王率兵进城的盛况!

    莫寒月微微点头,含笑道,“原来如此!”转向谢沁问道,“景郡王这个时候回京,也是上元节奉旨伴驾吗?”

    谢沁皱眉摇头,说道,“边关到京城,间关万里,怎么会为了上元节伴驾就调动守边大员?”

    难道是边关有事?

    莫寒月心头一紧,跟着又微微摇头,心中暗道,“莫寒月啊莫寒月,你一个女儿家,为了那个昏君,连年沙场征战,还不够吗?这个时候,又管什么边关?”

    更何况,如果边关有事,应该是急调兵马驰援,而不是守疆大员回京。

    摇头将这念头抛开,又静静听着众姐妹说些各府各宅的奇闻趣事,倒也新奇百出,有趣的很。

    正说笑间,就听彩棚外小厮回道,“夫人,宴席已经安置妥当,是不是这会儿抬上来?”

    刚才萧、扶、叶三府的人未到,侯氏始终拿不定主意要不要多等片刻,此刻这三府的人到齐,也无心去管还有没有旁人,立刻说道,“自然传上来,夫人们也好边吃边听戏!”

    小厮闻命退去,侯氏又连声命人取戏折子,当先递给小静安王王妃贲氏,说道,“这头场戏,就请王妃点罢!”

    在场众夫人,以贲氏身份最高,当下也不推迟,取折子将喜庆的随意点出一出。

    大戏开锣,隔了片刻,宴席也流水阶送上来。

    因是府里私宴,也不依什么夫人、小姐的品级,只是分个主次,各自寻亲近的坐成一席,一边吃酒,一边听戏。

    莫寒月身为主人,又是名义上的嫡小姐,向谢沁等人告一个罪,也起身去略做照应,算是应景。

    转一圈回来,仍在罗雨槐身边坐下,才发现卫盈莲早不在这一席的桌上,惊异道,“怎么七姐姐不是支应各位姐姐吗?”刚才顾着听景王进城的盛况,竟然没有留意。

    傅飞雪微微撇唇,说道,“那样一个俗物,谁要她照应,走了最好!”

    谢沁轻笑一声,嘴巴向不远处另一席上一呶,说道,“萧二小姐一来,她就跟着罗四小姐到了那一边,看来目的不在我们!”

    莫寒月微微挑眉,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果然见卫盈莲坐在罗雨蔷身侧,正一脸兴奋听萧宛露说话,不禁微微皱眉。

    罗雨槐轻声笑道,“这样也好,让四姐姐她们烦去,我们乐得自在!”

    叶弄笛“噗”的一笑,指着她道,“听听,她倒是兴灾乐祸,那可是你亲姐姐!”

    罗雨槐微微撇唇,说道,“怕什么,四姐姐眼里,可只有萧二姐姐一人,别说那么个东西,正经大家子里的小姐,也未必瞧得进眼去。”

    前世,倒也曾听说过,罗四小姐罗雨蔷是一个清傲人物,看来所言不假!

    莫寒月心底暗语,可是想到那个说这话的人,心底又不禁有一丝抽疼。

    那个人,又何尝不清傲,又何尝……没有这样说过她?

    这样的宴席,不过是夫人、小姐们一边听戏,一边吃吃说说。宴至中途,已有许多人坐不住,夫人们顾着身份也倒罢了,小姐们早已三三两两溜出彩棚,到园子里游玩。

    叶弄笛也皱眉道,“不管几时,也不管哪一府,就是这几出折子戏,不是庆胜班,就是连升班,听的耳朵都起茧子了!”向莫寒月道,“十一妹妹,不知这府里有什么好景致,不如我们也去转转?”

    孙灵儿“噗”的一声轻笑,说道,“叶姐姐别问,恐怕我们十一小姐也不知道自个儿府里有什么景致呢!”见叶弄笛不解,将前头的话又说一回。

    叶弄笛笑道,“十一妹妹回府不过大半年,不认识也不稀奇,我倒一时忘了。”

    丞相府再大,也没有大半年还不能熟悉的,但是莫寒月要装傻,自然不会到处逛去。

    莫寒月微微一笑,说道,“虽说过了年,可这大冷天的,园子里又有什么好逛,倒不如去妹妹院子里歇歇的好!”

    叶弄笛鼓掌道,“我原是此意,只是怕十一妹妹不招呼,才说去游园子。”

    傅飞雪好笑,指她道,“就你一张巧嘴!”

    莫寒月见众姐妹没有异议,含笑起身,说道,“既然如此,姐姐们一同来罢!”带着众人出彩棚,慢慢向自己院子走去。

    夏儿听说当真有这许多小姐到自家院子,想到罗雨槐的院子修筑精美,不由大为紧张,一样一样细想什么地方做的不够,什么地方没有安置好,生怕自己家小姐被人瞧轻了去。

    莫寒月侧头瞧见她紧张的小脸儿,不由好笑,说道,“夏儿,我自个儿引着众位小姐过去就是,你先回一步,命丫鬟们候着!”

    夏儿巴不得她一声吩咐,忙答应一声,拎起裙摆撒腿就跑,刚刚跑出几步,又回过神来,忙又转身跑回来,向众小姐行礼,说道,“夏儿一急忘了和各位小姐辞礼,各位小姐千万莫怪!”

    罗雨槐撑不住笑道,“跑就跑了,怎么还又跑回来,你主子都没说什么呢!”

    夏儿一吐舌头,说道,“主子宠着夏儿,夏儿也不能没有规矩!”又向众人辞过一礼,这才又转身跑去。

    谢沁侧头见莫寒月含笑不语,神色间竟然没有一丝不悦,不禁挑眉,淡淡道,“你和奴才有情谊自然是好,总不能在她们面前失了威仪。如今瞧不出来,若经大事,怕她们反而欺到你头上来!”

    莫寒月知道她一番好意,点头道,“多谢姐姐提点,十一知道!只是夏儿与旁人不同一些罢了!”

    罗雨槐抿唇,笑道,“姐姐忘了,她可是个鬼灵精,还怕她被谁算计?”

    谢沁被她一说,忍不住笑起,说道,“瞧着这么瘦瘦小小,傻乎乎的一个人儿,总怕她被人欺负!”

    莫寒月心知她对自己出自真心的关切,不由心中感动,说道,“那是谢姐姐心里挂着妹妹!”

    几人一边走一边说,穿过整座园子,向西南角上来。

    罗雨槐见越走越偏僻,不由微微挑眉,向她深望一眼,却抿唇不语。

    此时姐妹几人都瞧出四周景物的荒凉,旁人都是暗暗为她难过,只有傅飞雪皱眉道,“怎么将小姐住的院子放在如此荒僻的地方?”

    莫寒月微微一笑,说道,“是妹妹自个儿不愿多见生人罢了!”虽然说,有了上一世的教训,可她清淡的性子并没有多少改变,依然不喜欢与太多的人周旋。

    谢沁却想到她的处境,点头道,“十一妹妹处境尴尬,离那些人远一些,反而更好!”

    扶奕向四周环望一圈,又向莫寒月深深一凝,轻声道,“其实这里虽然荒僻,胜在地方大,等到春暖,种些花草,自然是自己的一方天地!”

    莫寒月知道她有心宽慰,展颜一笑,说道,“可不是吗?妹妹正想着如何筹划呢!”

    一句话引开,这些小姐都是世家出身,见的最多的就是各式的园子,一时间,这个说那处该种海棠,那个说这处要种牡丹,又一个说那里该修座亭子,你一言我一语,倒极为热闹。

    说说笑笑间,已走近莫寒月的院子。谢沁停步,向那院子略一打量,笑道,“怎么瞧着是新起的院子?”

    可不是新起的吗?

    莫寒月含笑,却笑而不答,侧身引着众姐妹入内。院门内,早已丫鬟齐集,见众人进门,齐齐福身见礼。

    傅飞雪见这些丫鬟年纪虽小,可是个个执礼恭敬,不禁暗暗点头。看来,这位十一小姐,也当真不是一味纵容下人的主儿。

    姐妹几个见这院子两进两出,虽然比不上众人的院子宽敞,倒也修的精致,都微微点头,随在莫寒月身后,沿着回廊向花厅里来。

    边走边向院子四周打量,众姐妹见这院子收拾齐整,又有东西两处偏院,将主仆分开,都微微点头。

    想一位庶出的小姐,自然不能与这几人的院子相比,可是能够如此,也足见卫相府并不敢轻慢。

    孙灵儿眼尖,突然见院子正中的青石板泛着一片光亮,不由奇道,“十一,你这院子的青砖打磨的倒光滑!”她性子活泼,一边说话,一边向那里奔去。

    莫寒月大惊,忙叫道,“孙姐姐当心!”急急向她追去,却已经来不及,眼见孙灵儿一脚踩上抹了油的青石板,脚下一滑,身子已向后疾摔。

    莫寒月大叫,“孙姐姐!”却已经赶不及救援,只能眼巴巴的瞧着她摔倒。

    就在这个时候,见另一侧一条人影疾冲上来,还没奔到近前,已合身扑去,身子在油地上急滑,正正垫在孙灵儿身后,听着一声闷哼,孙灵儿已一跤砸在来人的身上。

    “孙姐姐!”莫寒月赶到,忙将她扶起,连声问道,“孙姐姐,你可曾摔着?有哪里受伤?”

    谢沁等人也赶了过来,纷纷道,“怎么就会摔倒,孙妹妹如此不小心!”

    孙灵儿虽然没有受伤,可是意外来的太突然,也惊的脸白,怔了片刻,才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会摔倒!”活动一下筋骨,吁了口气,说道,“没有伤着哪里!”

    莫寒月见她无恙,这才想起刚才垫在她身下的人,回头一望,唤道,“小康!”原来是小康及时赶到,垫在孙灵儿身下。

    孙灵儿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是摔在旁人身上,“哎呀”一声,说道,“我原说这一跤摔下,怎么会没有受伤,原来是有人相救!”也忙着问小康,“你没有事吧?”

    只是她出身尊贵,去关切一个陌生的奴仆,话说出来极为别扭。

    小康强撑着爬起,苦笑道,“奴才皮躁肉厚,不打紧!”

    莫寒月见他脸色青白,知道那一砸不轻,说道,“你先回屋里歇歇,唤人给你瞧瞧伤到哪里!”阻止他磕头,连声唤来两个丫鬟,将他扶起。

    瞧着小康一瘸一拐的转过角门,叶弄笛才向地上那一片油亮一瞧,扬眉道,“十一,这院子里怎么会有这么一大滩的油?”

    院子里有油,或者是奴才不小心洒的,可是竟然不设法收拾,就有些稀奇!

    莫寒月无奈,请众人进厅,先命丫鬟奉茶,才将昨夜的事略说一回,摇头道,“我本不愿与她们争什么,只是任由她们欺到头上,这院子虽偏,恐怕也不能安生!”

    她的讲述虽然简略,谢沁却听的眉飞色舞,拍手道,“怕什么,这等恶人,自然应当如此处置,要不然,旁人也见样学样欺上门来,岂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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