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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纨绔王爷草包妃-第156章

小说: 纨绔王爷草包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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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盈毓向卫东亭一望,微微点头,说道,“相爷辛苦,免礼罢!”

    卫东亭应命,谢恩起身,前边引路向园子里去。而在他身后,早有管家赵顺带着十几名机灵的小厮,将人群和帘子里出来的一行隔开,伴着向园子里去。

    也就在这片刻,早已一人一封银子塞入这些人的手里。

    不管是宫女还是太监,都是皇宫中摸爬滚打出来的,又岂会不知道这其中的关键?刚才帘子里那一幕,若捅到御前或御史台去,卫相府纵然能够脱身,也怕沾一身骚,此刻的银子,自然是为了封住众人的嘴。

    伏拜的众人不知道,可是落后几步的莫寒月却实实瞧在眼里,不由微微点头。

    这卫东亭见机极快,想来院子外头随行的人也都将赏银送下,纵然有些什么风声泄露,日后也惹不出什么风浪。

    而刚才侯楠的所作所为,自然也是同一意途。只要将那十几个人与旁人隔开,暂时将话传不出去,再行厚礼相赠,买这些人闭嘴。

    夏儿见到那些首饰,却喜动颜色,轻扯莫寒月衣袖,唤道,“小姐!”

    这个小气丫头!

    莫寒月向她一望,抿唇道,“急什么,是我们的,总是我们的!”微微摇头,跟着众姐妹向园子里去。

    经此一事,那天的东西,就不怕这些小姐不送回来!

    卫盈毓怀有身孕,说是游园,不过是略看看几处御制的景致罢了,纵然如此,也觉身子乏累。

    杜嬷嬷见她脸色苍白,忙道,“娘娘身子重,不宜过于劳累,不如寻处歇歇?”

    虽然将方才的事按下,可是卫盈毓受那一惊,只觉肚子隐隐做痛,只好点头,四下一望,说道,“这里离本宫从前的院子倒近!”

    侯氏忙道,“御制的景致,大多修在娘娘的凤起之处!”

    卫盈毓问道,“我那院子可还留着?”

    侯氏忙道,“自然,娘娘的院子自然还留着,每日差人洒扫,里边儿一应的物什并不曾动过!”

    “嗯!”卫盈毓点头,说道,“那就去那里歇歇罢!”侧眸一望,见身后还跟着那一大群庶妹,不禁皱眉,挥手道,“人多太吵,叫她们退罢!”扶着侯氏的手,向自己的旧居来。

    踏进内室,见除了杜嬷嬷和自己贴身的两个宫女跟来,卫盈毓这才咬牙,恨恨道,“母亲,那几个上不得台面的庶妹,还请母亲多多管束,今日所幸是在本宫跟前儿,若日后在御前惹出事来,又有谁能压得下?”

    侯氏脸色微白,躬身应道,“娘娘息怒,原是臣妇的疏忽!”心中也恨的暗暗咬牙,这个卫十一,自个儿的东西怎么也守不好!

    卫盈毓慢慢在床沿儿坐下,伸手将杜嬷嬷手掌握住,说道,“今日也多亏嬷嬷,要不然,本宫岂不是万劫不复?”

    杜嬷嬷忙道,“娘娘说哪里的话,没有娘娘,我们这些人,还不知道是何等的结果!”说着抬眸,向两名宫女望去。

    两名宫女自然会意,忙齐齐行礼,说道,“杜嬷嬷说的是,奴婢们的身家性命,全在娘娘身上,请娘娘保重!”

    都是明白人!

    卫盈毓到此,才觉放下心来,舒一口气,说道,“当真是有身子,抵不得乏!”

    侯氏忙道,“娘娘歇歇罢,臣妇命人备下娘娘用的汤品,等娘娘醒来用!”

    卫盈毓摇头,说道,“我这回府不过两个时辰,又哪里还能睡去,不过是略歇歇儿罢了!”半倚着床头阖眸,轻声道,“这屋子许久不住人,倒还收拾的齐整,熏的香,也是往常本宫常用的!”

    侯氏点头,说道,“一如娘娘在府时一样。”

    卫盈毓点头,说道,“多亏母亲还记着本宫!”虽说不睡,只觉身子乏累,还是闭上眼。

    侯氏、杜嬷嬷等人也不敢再惊动,给她覆上薄被,悄悄退至外室。

    看看已进戌时,府门外已有小太监奔来,在院门外回道,“娘娘,时辰不早,该启驾回宫了!”

    院子里的小太监忙跟着报进去,杜嬷嬷见卫盈毓还无动静,无奈只得进去,在她肩头轻推,说道,“娘娘,该回宫了!”

    “啊?”卫盈毓悚然而醒,向窗外望去,早已暮色渐拢,忙抚了抚鬓角坐起,急道,“原说只是歇歇,怎么就睡去!”

    杜嬷嬷微笑,说道,“娘娘是双身子,乏累一些也属常事,不必放在心上!”

    卫盈毓点头,唤宫女来略整妆容,这才扶着杜嬷嬷的手出外。

    侯氏听说已到时辰回宫,纵然是副冷心肠,终究也是母女连心,一时湿了眼眶,唤道,“娘娘!”

    卫盈毓停步,说道,“母亲不必难过,只要宫里有我,宫外就有你们,日后自有相见之期!”

    侯氏连连点头,扶着她另一只手送出院来,叹道,“回来这些时辰,竟没有好好儿说说话儿!”

    卫盈毓点头,想起本来是风光无限的回府省亲,偏偏又生出那样的事来,不禁微微皱眉。

    皇后在旧居里歇息,莫寒月、侯楠与卫盈仪等以下一干人等就只能在院子外侍立。

    从卫盈毓下辇,卫东明的三个女儿见到这皇家气势,早已心生羡慕,偏偏帘子里生出那样的事来,卫盈毓虽听说她们姐妹也在府,却无心传召。

    此时见四周无人注意,卫娉婷轻扯卫盈瑶衣角,问道,“方才里边不知发生何事,似是娘娘发怒?”

    刚才险些丢掉小命儿,那里的事,岂能说给她听?

    卫盈瑶微微扬眉,说道,“娘娘何曾发怒,只是久不见我们姐妹,一时欢喜,说话儿大声些罢了!”

    刚才帘子之外,最前的是卫东亭和几个儿子以及相府服侍的各色人等。再往后,才是卫东明和朱氏带领自己的儿女,卫娉婷离的稍远,哪里能够听清?

    此时见卫盈瑶端起脸色,不由微微撇唇,轻声道,“纵然是亲姐妹又如何,娘娘对姐姐怕也无瑕照护!”

    要不然,如今这卫盈瑶也已年满十八,为何还没许下人家。

    卫盈瑶知道她话中之意,不禁脸色微变,咬牙不语。

    卫东亭的官职虽然高过卫东明许多,可是,偏偏因她是庶出,就被人如此贬毁,偏偏又无从反驳。

    听到小太监回禀时辰已到,卫盈瑶冷哼一声,挑唇道,“娘娘就要回宫,日后宫宴,我们姐妹自然还能进宫一见,只怕姐姐想要瞧一眼也不可得!”

    卫娉婷听她语气中皆是自得,咬牙道,“你就知道我爹爹没的高升的一日?”

    卫盈瑶“嗤”的一笑,说道,“那又如何,听说姐姐今年就要大喜,纵大伯父高升,又关姐姐何事?”

    侯楠听二人争个不休,却都是相互置气,不由暗暗皱眉。

    终究不过是这等门庭,庶女也倒罢了,怎么这长房的嫡女也是如此小家子气?

    想到自己不久之后要嫁入这座府门,心中更觉烦乱,低声喝道,“够了,娘娘在里边歇息,你们在这里吵什么?有本事也争一个皇恩来,荣耀门楣!”

    是啊,这里有皇恩的,也就莫寒月和她!

    卫盈瑶、卫娉婷顿时住嘴。卫盈瑶想着她过门可就是这府里的少夫人,倒也不敢顶撞,卫娉婷却微微撇唇,说道,“不过就是赐婚给一个庶子,好稀罕吗?”

    “你……”

    这一旨赐婚,是侯楠的心头之痛,听她挑破,不由怒火中烧,暗暗咬牙,低声道,“凤驾在前,不得无理!”如果不是因为皇后就在那院子里,今日非将这不知高低的丫头的嘴撕掉不可!

    卫娉婷听她并不回口,知道踩到她的痛脚,不由洋洋得意。

    说话间,只见卫盈毓扶着侯氏的手,慢慢走出院子。卫娉婷心中微动,暗想此时上前见一个礼,也算是在皇后面前说过话,念头刚起,人已跨出一步,唤道,“娘娘……”话还没有出口,只觉身后裙摆一紧,顿时立足不稳,“啊”的一声惊呼,整个身子已向前扑出。

    此时暮色初临,卫盈毓正与侯氏低语,听她一叫,冷不防吓一跳,又见一个影子向这里扑来,更是大吃一惊,也是低喊一声,下意识后退,哪知身后就是刚刚跨出门槛,脚下一绊,顿时向后摔倒。

    变起仓促,侯氏大惊失色,叫道,“娘娘当心!”急忙去扶,却一手握空,眼看卫盈毓身子摔进院子去,不禁急的大喊,“快扶住娘娘!”

    杜嬷嬷跟在卫盈毓身后,眼看她一跤摔来,也是大吃一惊,疾步抢前,张臂将她身子抱住。

    只是卫盈毓身怀六甲,身子本已沉重,再加上摔跌的冲力,又哪里能够站稳,只听杜嬷嬷也是一声惊呼,顿时仰倒在地。

    老夫人跟在杜嬷嬷身后,见状吓的胆颤心惊,急声叫道,“娘娘!”奔前将她扶住,连声问道,“娘娘,可有伤着?娘娘,不打紧罢!”

    卫盈毓这一摔,早将满院子的太监、宫女吓的魂飞魄散,纷纷抢上,扶的扶,抱的抱,将她从地上搀起,连声问道,“娘娘,如何,要不要传太医?”

    卫盈毓也是吓的心惊胆颤,慢慢站起,深吸一口气,但觉肚子并无异样,想到方才的惊险,不由怒火中烧,向院子外一指,喝道,“是什么人?”

    这会儿卫娉婷从地上爬起,眼看闯下大祸,早已惊的面无人色,忙连连磕头,说道,“娘娘,臣女卫娉婷,方才不过是想给娘娘见礼,却不知是谁扯到臣女的裙子,臣女才会摔跌!”

    说到这里,不禁回头一望,只见身后众小姐早已远远躲开,就连她两个亲妹妹也缩在人后,哪里知道刚才是谁?

    “有人扯你的裙子?”卫盈毓跨出院门,伸手向她一指,咬牙道,“你这刁滑毒妇,本宫何曾得罪过你,要在此暗算本宫!”

    要知道她肚子里怀的,可是整个卫家的前程,这一跤摔下去,若有个闪失,不但她在宫中的地位受损,就是卫相府也会获罪。

    卫娉婷吓的连连摇头,说道,“皇后!皇后娘娘饶命,臣女并不敢暗算娘娘,当真只是想给娘娘见礼,被人扯到裙子!”

    卫盈毓本就是一个性情阴狠之人,若不然当初又怎么会一砚台打死庶妹?此时受这一吓,本就心中怒极,听她又再提到裙子,更是怒火狂燃,向她指道,“你是说,有人扯你裙子,是吗?”

    “是!是!”卫娉婷连连磕头。

    “好!好!”卫盈毓咬牙,喝道,“来人!将她裙子给我扒了,到前院里跪着!”如果是旁人也倒罢了,这长房与她们相府可是向来不和,又焉知不是这个丫头嫉恨,要对她下手?

    “娘娘!”卫娉婷顿时大惊失色,忙连连磕头,哭求道,“娘娘饶命!娘娘饶命!”

    前院那是什么地方,那可是各式男子出入,从公子到奴仆,无人不到的地方,被人扒掉裙子跪去那里,哪里还有脸见人?

    朱氏闻言,也是大惊失色,急忙上前跪倒,连连磕头,说道,“娘娘息怒,娉婷只是一时失足摔倒,惊吓到娘娘,果然该死,只是念在她不是故意,请娘娘饶她这次!”

    卫盈秀冷笑,说道,“不是故意就该轻易放过?”

    老夫人对长房的几个孙女儿一向疼爱,见到这等情形,也是脸上变色,忙抢着跪倒,说道,“娘娘,今日是娘娘归宁的大好日子,若大动干戈,岂不是搅了娘娘的兴致?娘娘素来宽和,请娘娘看在同宗姐妹的份上,饶她这一次!”

    这倒是,自己身受皇恩,得这一次归宁的机会,弄出这些事来,岂不是晦气?

    再说,旁人求情可以不理,老夫人可是她的亲祖母,若也是一口严拒,岂不是被人诟病?

    卫盈毓心中微一迟疑,正要说话,就见一名小太监又再奔来,大声回道,“娘娘,时辰已到,请娘娘速速启驾!”

    回宫的时辰是钦定,岂能耽误?

    卫盈毓一惊,顿足道,“都是这个贱人害本宫耽搁时辰!”再不愿多听,向卫娉婷一指,喝道,“给我扒了衣裙,丢到街上去!”也不理卫娉婷大声求饶,匆忙向府外赶去。

    这里卫娉婷吓的连声尖叫,早有小太监过来,将她周身衣衫扒去,只留帖身小衣,拖着向前院去。

    卫娉婷吓的面无人色,又哭又喊,又哪里能够抗拒,身不由己被拖着往外走,连声叫道,“娘,快救我,祖母救我!”

    可是卫盈毓命令已出,动手的又是宫里的太监,谁又敢强行夺人?

    莫寒月跟上几步,向为首太监说道,“请公公手下留情!”手中一封银子塞到小太监手里。

    小太监知道她不但是皇后的妹子,还是谢贵人的闺中好友,更在皇帝面前有几分脸面,哪敢得罪,不禁满脸为难,说道,“十一小姐,这……”

    莫寒月轻扯他的衣袖,低声道,“娘娘只说到街上,可没说时辰,公公好歹手下留情!”

    小太监这才微松一口气,轻轻点头,将银子揣起,又怕耽搁时辰,连声催促,将卫娉婷向前边拖去。

    朱氏见连莫寒月也挡不住,顿时泪流满面,哭哭啼啼跟在身后,向府外去。

    府门前,卫东亭、卫东明与众公子早已等候,见卫盈毓出来,刚刚迎上见礼,却见卫娉婷只穿着帖身小衣被几个太监拖出府来,都是大吃一惊。

    卫东明忙抢前几步,唤道,“娘娘!”

    卫盈毓此刻心急回宫,又哪里有空理她,冷哼一声,说道,“大伯父还要费心,多管管女儿的好!”再不理他,跨过高高的门槛,向石阶下的凤辇走去。

    卫东明错愕,哪里还敢多问?眼睁睁看着卫娉婷被拖出府门。

    府门外,立满相府的奴仆,突然见到这等情景,不禁都看直了眼。更有那年纪老大没有娶妻的,瞧着那白哗哗的身体,更是口水直流。

    为首太监在前引路,直跟着卫盈毓到凤辇旁,这才向路边一指,喝道,“让她跪下!”

    小太监将卫娉婷拖过,一边一个,将卫娉婷压跪路边。卫娉婷身不由已,看到那许多目光在自己的光身子上睃来睃去,只觉羞愧欲死,直想寻个地缝钻进去,却又入地无门。

    卫盈毓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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