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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纨绔王爷草包妃-第153章

小说: 纨绔王爷草包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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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氏愕然片刻,心中越发嫉恨。

    只因卫东亭是当朝一相,就连他的庶子庶女际遇也较自己的儿女强出许多。

    本来她以为“十一”只是这个庶女的排行,哪里知道,竟然是皇帝御口亲赐的名字。

    走走说说,一行人仍穿过小花园向老夫人的屋子里去。

    此时卫东亭也引着卫东明一行过来,入内见到老夫人,又是闹哄哄一番行礼才算坐下。

    卫东亭坐在老夫人身侧,见众人坐好,当先举酒,笑道,“论理儿子该设宴为母亲投风,只是今日母亲刚刚回来,怕母亲乏累,今日且饮儿子一杯水酒,改日将各府各宅的夫人、小姐们请来为母亲接风,热闹几日!”

    老夫人连连摆手,说道,“眼瞧着就是年节,各府都忙,又为我一个老太婆折腾什么,正经的,还是将心思用在娘娘省亲上!”

    卫东亭点头,说道,“从圣旨下来,儿子就已在备办,如今已一切妥当,母亲不必担心!”

    “嗯!”老夫人向他一望,略想一瞬,又向朱氏望去,说道,“这接凤驾的规制,你是当朝丞相,又有礼部的人在,自然不必我为你们操心,只是那日陪在娘娘身边儿的……”

    这是想让朱氏伴娘娘的凤驾?

    侯氏眉毛不禁立起,抬眸向卫东亭一望。

    卫东亭也忍不住皱眉,说道,“娘娘凤驾来府,儿子们是外男,自然只能外头候着,里头也只有内眷相陪。原说就是娘娘的母亲和几个妹子,如今母亲既然回来,自然也要辛苦一些!”

    老夫人听他绝口不提长房的人,不禁皱眉,冷笑道,“几个妹子?就你府上几个庶出的孩子?哪里上得了台面?”

    他庶出的女儿上不了台面,难道就让长房的几个去吗?

    卫东亭眉心微微一跳,陪笑道,“母亲说的是,只是如今卫贵妃也在宫里,又不能相陪,也只那几个庶妹与她自幼一同长大,怕还说得上几句话。”

    纵然你长房的几个女儿是嫡出,可娘娘未必愿意多见。

    老夫人听他字字句句将长房的人绕开,越发不悦,说道,“你大哥一家远道儿回来,如今恰遇上这等盛事,也是一个亲近天颜的机会……”

    如果能得了娘娘的青眼,日后传召进宫,岂不是有机会见到皇帝?

    卫东明几个女儿与莫寒月坐在侧席,闻言顿时眸子一亮,巴巴的望向卫东亭。

    卫东亭听老夫人亲自说出口来,不好再拒,只得道,“母亲说的是!”

    侯氏却心中暗恼,含笑道,“几位侄女既来,又岂能不让娘娘见见的道理?更何况,君为臣纲,这君臣之礼总是要守的,最不济,也要在帘子外磕几个头!”

    只是帘子外磕头?

    老夫人不禁恼怒,说道,“她们在帘子外磕头,那帘子里难不成立你那些上不了台面的庶女?”

    侯氏听她呵斥,心中也是怒起,又不能顶撞,不由微微咬唇,默然不语。

    卫东亭忙道,“母亲息怒,娘娘回府,自有她想见之人,她那几个庶妹,也不过是帘子外磕头听唤罢了!”

    老夫人这才平一口气,说道,“纵然要听娘娘传唤,总也要分个嫡庶!”说着向莫寒月一望,不禁微微皱眉。

    要说旁人是庶女,眼前这个丫头却是养在侯氏的名下,算是嫡女。

    侯氏趁势说道,“莫说十一如今是嫡女,纵然不是,她身上有皇上的恩典,总要在近前服侍的!”

    老夫人一怔,问道,“什么皇上的恩典?”又不禁向莫寒月打量几眼。

    怎么从来不听说,皇帝还封赏过相府的小姐?

    侯氏微微勾唇,说道,“十一这名儿,就是皇上所赐!”

    “啊?”老夫人微诧,转头向卫东亭一望。

    卫东亭点头道,“是,因她第一次见驾,还未取官名儿,皇上就将‘十一’二字赐她为名。”

    原来不是排行!

    老夫人睁大眼,又向莫寒月望去一眼。

    怎么又提一回?

    莫寒月好笑。见说到自个儿身上,只得起身向老夫人行礼,说道,“原也不过是巧合罢了,十一深沐皇恩,惶恐的很!”

    这也就是直言承认。

    老夫人这才点头说道,“身有皇恩,自然另当别论!”

    如此一来,这个庶出的十一小姐,倒比寻常的嫡小姐还要尊贵一些。

    莫寒月微微一笑,向侯氏道,“说到皇恩,怎么母亲倒忘记一人?”

    侯氏扬眉,问道,“何人?”

    莫寒月垂眸,说道,“二嫂虽不曾进门,可是已有御旨赐婚,已算是我们相府的人,娘娘回府,岂能不见?”

    侯氏恍然,笑道,“瞧瞧,还是这个孩子有心!楠儿自然是要前来伺奉的!”转头向另一席上的卫敬飞一望,说道,“敬飞,你怎么就不知道提醒?”

    卫敬飞听莫寒月为侯楠争得一席之地,不禁心中大喜,听侯氏点名,忙起身行礼,笑道,“母亲责的是,只是如今侯大小姐身份不同,儿子自当避讳,这话妹妹说出是惦着她那个未进门的嫂嫂,儿子说出来,岂不是惹人笑话?”

    倒是能言巧辩!

    莫寒月垂眸,掩去唇角一抹笑意。

    侯氏连连点头,说道,“说的也是,哪里有还未进门,就替媳妇儿说话的!”挥手命他回去坐,才道,“娘娘身边儿,如今有我和母亲,十一和楠儿四人,再加上丫鬟奴仆,怕已嫌人多,旁人也只好帘子外听唤罢!”

    竟然径直将此事定下,再不容老夫人多说。

    老夫人气结,可是一时又寻不出旁的话来说。

    是啊,一个亲祖母,一个亲娘,另两个都是受过皇恩的,卫东明那些儿女,又如何能比?

    朱氏听到自己女儿不能近前,也觉气闷,可又无法争竞什么,只能闷头生气。一餐晚膳,也只听到卫东亭谈笑风声,旁人都是默默静听。

    从老夫人院子里出来,莫寒月先陪着侯氏送卫东明一家离府,这才施礼辞过,向园子里来。

    本来早已过了关园门的时辰,因莫寒月还未入园,守门的婆子特意在这里守着。此时见莫寒月前来,忙迎上见礼,赔笑道,“小姐回来了,园子里黑,道儿又远,等老奴给小姐取盏灯罢!”

    莫寒月点头,含笑道,“多谢妈妈!”命丹枫看赏。

    婆子大喜,接过银子,忙返身回小屋,取出一盏气死风灯来,点亮交到丹枫手里,连声道,“小姐千万当心,仔细脚下!”

    莫寒月微微点头,径直带着丹枫往园子里去。

    走远一些,丹枫才轻叹一声,说道,“这些人,原来是什么嘴脸,如今瞧着小姐势盛,倒都巴结起来。”年初她来府里时,还时不时受这些人白眼。

    莫寒月微微一笑,说道,“她们也不过是争一口饭吃罢了,又何必计较?”

    丹枫点头,说道,“小姐说的是!”小心替她照着脚下,穿园而过,向院子里来。

    转眼除夕,宫里传旨,因皇后有孕,太后身子又不大好,宫宴为简,只传皇室诸王伴驾,朝中众臣、各府诰命只在酉时进宫磕头贺岁就算了事。

    莫寒月闻讯,倒是微微松一口气,命夏儿将备下的衣裳、首饰收起,笑道,“今日只是家宴,倒不必穿戴成那副样子!”

    夏儿撇唇,说道,“往年倒也罢了,如今有大老爷一家子前来守岁,小姐总不成被她们比下去!”

    自从卫东明一家回京,往常来府,三位小姐时常将什么“嫡庶”挂在嘴上,夏儿听到几次,对那几人已经不喜。

    莫寒月好笑,说道,“理她们做什么,我自个儿乐得轻省,那些首饰挂一整夜,可不知有多难受!”

    至晚,果然前头传过话来,说大老爷一家已经过府,要与老夫人一同守岁,连各处院子里的小姐们也已禀过。

    莫寒月低叹一声,说道,“看来,又少不了一些闲话!”相府的众姐妹已经难缠,如今再加上卫东明一家,又不知道要说出什么话来。

    夏儿皱眉,说道,“小姐,若不然今儿奴婢陪小姐同去?”

    莫寒月忍不住好笑,说道,“你去又能堵住她们的嘴不成?倒不如留在院子里,你们自个儿乐乐,烧好水,等我回来沐浴!”

    夏儿眨眼,说道,“若不然小姐托病不去,我们自个儿热闹?”

    莫寒月摇头,说道,“哪里就避得过许多,横竖走一遭,守过时辰罢了!”

    安置过院子里的丫鬟,自个儿带着丹枫向园子外而来。

    相府兄弟姐妹本已不少,加上卫东明一家,满满登登将诺大一个花厅坐满。

    长房的公子、小姐自恃都是嫡出,对相府的兄弟姐妹自然不屑一顾,而相府的公子、小姐又觉卫东明官职低微,也大不将对方瞧在眼里,时不时出言讥讽几句。

    莫寒月将这情形瞧在眼里,不禁好笑,却也只当不见。

    老夫人虽说对卫东亭这些庶出的儿女不喜,可年老欢喜热闹,见儿孙满堂,倒也笑容满面,点头道,“往年年节,只和你大哥一家子守岁,如今多你们一家,倒一下子热闹许多!”

    什么叫多你们一家子?又不是相府的人去卫东明府上!

    侯氏眉峰微跳,含笑道,“母亲说的是!”

    老夫人叹道,“只是老三、老四离的远,若是能够聚齐,又不知是何等光景!”说着向卫东亭一望。

    这是想让他将两个小儿子调派回京啊!

    卫东亭微微一笑,说道,“母亲,三弟、四弟在外虽然辛苦,可各自都是一方父母,又是守着大邑,倒比在京强些!”

    心里暗叹。老夫人当真是没见识,只知道这盛京城好,却不想想,在盛京城中,高官云集,就连他这当朝一相,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是那一个之下,还隔着许多王侯,又岂是他这当朝一相越得过的?更不论那区区四五品的顶戴。

    老夫人听他这话,却满心不悦,冷笑道,“同胞兄弟,该当相互提携才是,如今你一人在京城,没人帮扶,纵然一时势盛,难保长久!”

    这是什么话?

    卫东亭默然,也不便反驳,只得道,“母亲说的是!”

    此时听到门外小厮回道,“老夫人、相爷、夫人,四公子来了!”随着话落,四公子卫敬岩被人抬进厅来。

    老夫人“咦”的一声,向他略一打量,皱眉道,“四公子?”

    卫东亭微叹一声,点头道,“是,这是敬岩!”向小厮道,“扶四公子给老夫人磕头!”

    小厮应命,忙扶着卫敬岩起身。

    老夫人连连摆手,满脸厌恶,说道,“罢了罢了,既然不大方便,就不必了!”连声催小厮扶他回去,才又转向卫东亭,说道,“怎么我不记得还有一个……”不记得有一个瘸子。

    向卫敬岩瞧去一眼,说半句不说。

    卫敬岩脸色微变,在椅子中俯身,说道,“敬岩见过祖母,敬岩是在几个月前意外,才会伤到双腿!”说到后句,想到此生已毁,语气中已流露出一些愤懑。

    这几个月来用尽法子,这两条腿却始终没有起色。

    莫寒月抬眸,向他细细一望,但见数月不见,他原来丰润的面颊两侧陷下,整个人说不出的憔悴,不是由中微微一叹。

    谁让,你是卫东亭的儿子!

    “哦!”老夫人点头,却并没有多少兴致,说道,“既然身子不好,坐坐应景就是,不必强撑!”

    卫敬岩谢过,由小厮推至卫敬行身边入席。

    前园里满堂相聚,各自闲话打机锋不提,在后园里,夏儿、小康等人与院子里众丫鬟聚在一道守岁吃果子。

    眼瞧着夜色渐深,前院方向隐隐传来烟花、爆竹的声音,夏儿忙道,“已近子时,我们也将藏起的炮杖放了罢,驱驱这一年的晦气!”

    小康挑眉,问道,“不等小姐么?”

    夏儿道,“等小姐回来,必已过了时辰,若不然我们先放一回,留一些等小姐回来再放!”

    丹霞笑道,“你们尽管去放,小姐又哪里图这些热闹?”催小丫鬟跟着小康去笑闹,自个儿却进正屋去,将莫寒月屋子里的熏香点上。

    丫鬟们跟着小康燃一回烟花,嘻嘻哈哈笑闹一回,这才转了回来,夏儿笑道,“想来小姐也快回来,我们玩闹的够了,可不要忘记服侍主子!”向两个丫鬟一指,说道,“你们去瞧水,可不要凉了,余下的人将这里收携拾干净,我去看看各处的门户!”

    几个小丫鬟笑道,“哪里就能将主子忘记!”几人说说笑笑,各自收拾。

    夏儿自个儿提灯,瞧过东、西侧院,又往后院而来,刚刚瞧过后门,就听墙头上“嘘嘘”两声口哨声。

    夏儿询声抬头,但见那墙头上竟黑黝黝蹲着个人,不禁大吃一惊,失声道,“你是何人!”

    “我!”墙上的人低应一声,呼的跃下墙头,在夏儿后脑一拍,说道,“怎么,这才几日就不认得本王?”

    “峻……峻小王爷……”灯光打在他脸上,夏儿这才认出人来,皱眉道,“王爷不是在宫里伴驾吗?怎么跑来这里?”

    跑来就跑来吧,怎么不走府门,却越墙而来,当相府的围墙是假的吗?

    经过行宫三个月,她已与这位峻小王爷熟捻,峻小王爷听她问的无礼,也不以为意,低笑一声,问道,“小姐可是在前头守岁?”

    可不是废话吗?

    夏儿翻个白眼,说道,“峻小王爷这大半夜的来,难不成是想见我家小姐?”

    峻小王爷微微一笑,说道,“不见也罢,不过是今儿刚得了东西,给你家小姐送来!”

    “什么?”夏儿扬眉。

    峻小王爷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小瓷瓶,说道,“这是可去疤痕的药膏。”

    夏儿微愕,说道,“我家小姐不曾受伤,要这个做什么?”

    峻小王爷叹气,一手将瓷瓶塞到她手里,说道,“你家小姐没有新伤,身上那许多旧伤的疤痕岂不是难看?”

    夏儿大吃一惊,大大倒退一步,指他道,“你……你怎么知道我家小姐身上……身上有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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