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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重生之盛世毒后-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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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贵女们终于有机会一览二皇子尊荣,才发现二皇子不仅文采了得,相貌更是非凡,于是均露出一副沉醉之状,但又都没有勇气上去与二皇子一决高下。

    就在场面有些僵冷的时候,阮婧萱起身向祁浩泽走去。

第十章 赋诗() 
众人佩服阮婧萱的勇气可嘉之余,也抱着等着看好戏的心思望着缓缓走去前方的阮婧萱。所有人的目光都集聚在宴席中央的两人身上,男才女貌,好似一双绝美璧人。

    阮婧萱先是恭敬地向绪文帝及元德皇后福了福身行礼,随后开口道:“臣女阮婧萱见过陛下、皇后娘娘。恭祝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随即又转身欲向祁浩泽行礼。

    祁浩泽阻止道:“不必多礼。”

    他的笑,似山间一股清流流进了贵女们的心间。与其他皇子不同,他的一袭白袍显得格外与众不同,他静立在众人的目光之下,却有着一副淡若无世的从容之态,有着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宁静。可这样一个两袖清风、温润如玉的翩翩君子,最后只落得个尸首异处的下场。

    赵姝铉摇摇头,轻轻叹了口气。

    “小姐,为何叹气?”冬葵不解的问。

    赵姝铉只道:“有些无聊。”

    说罢又看向站在那的两人。

    阮婧萱一副胸有成竹的姿态,嘴上却说着:“臣女才疏学浅,不及皇子博学多识,此次只为一览皇子文采,以便发觉自身不足之处,还望二皇子莫要嫌民女才是。”

    “今日是六弟生辰,我们便以此合作作诗一首赠予寿星,姑娘意下如何?”

    阮婧萱点点头。

    宫中掌事太监张公公命人送来纸墨,置于二皇子跟前,随即退去。

    祁浩泽挽起衣袖,垂眸沉思了一会儿,才执笔写道:

    南国盛世当前,逢迎春日如歌;

    慕尧德才兼备,佐君江山似锦。

    祁浩泽写得一纸漂亮的行书,他优雅的收上最后一笔,唇角微微上扬。

    他柔和的说道:“姑娘请。”

    阮婧萱上前低声念了一遍,便提笔开始接道:

    祥龙舞动彩云,吉凤翔飞献瑞;

    储君孝义具得,助国繁荣昌盛。

    与祁浩泽磅礴大气之笔不同,阮婧萱的字如她本人一样娟秀清新。

    祁浩泽看完不由得称赞道:“姑娘好才气,不愧为大学士之女。”

    元德皇后静静的注意着阮婧萱,一直身处后宫,她还从来没见过自己的亲侄女,想不到她已出落得如此水灵。只可惜学士府没有掌握这南国的兵权半分,若想自己的儿子顺利登上皇位,还需兵力相助,因此,太子妃之位的人选必须是拥有这朝中部分兵权的名门之女。

    张公公接过那张纸,高声宣读了一遍。绪文帝听完满意的点点头,席下掌声响起,议论声也是此起彼伏。

    一名贵女道:“想不到阮婧萱还有两下子呢。”

    “也就那样。”话语中是明显的酸涩。

    男眷们可就按耐不住了,本就久仰阮婧萱的美貌,如今一看还非如“花瓶”那般只供看不实用,于是心中的热度又更添了一分。

    赵姝铉只低头细细品茶,思量着等会该是自己上场了。

第十一章 比武() 
阮夫人见自己闺女如此出众,自当是骄傲不已,脸上满是荣光。周围的贵夫人也一直对阮婧萱夸耀不已,更有来者还与阮夫人说起了阮婧萱的婚嫁之事。

    阮夫人只是推辞道:“婚嫁之事,还早还早。”

    一番文笔展示之后,祁慕尧提出想领略一下南国男子的武艺如何。

    依着众贵公子们不愿服输的性格,很快便有人自告奋勇的上去了。最先上场的是都护府的谢氏两兄弟——谢云扬、谢云龙。兄弟二人皆是牛高马大之躯,健硕的身材让他们在同龄男子面前显得年纪稍大。

    赵姝铉噗呲一声笑了出来,看到这两人,不由得让她想起第一次看到无幽的场面,差不多的身形,差不多的神态,真是像极了。不知道隐藏在某处的无幽看没看到他的“兄弟”。

    祁慕尧定规矩道:一人对一人,一局三招,三招两胜定输赢。

    这谢家兄弟也是不自量力,祁慕尧作为皇子,时时刻刻面临着未知的杀机,因此他们从小就会接受训练,用来自保,也用来杀人,而那些被皇室请来教授皇子的人,当然不会只是一般武夫。

    谢家兄弟毫不犹豫就应下了这场比试。

    都护大人谢行棏在席下看着自己的两个儿子,不由得冷汗直冒,他那两个只头脑简单的傻儿子,万一过招时不小心伤到了太子,他家族的命运该是如何。他只好默默祈祷着谢家兄弟二人能想到这一点,比试之时多加小心才是。

    张公公一声指令,比试正式开始。

    先上场的是谢云扬,只见他双手抱拳对着祁慕尧敬了一敬。

    祁慕尧微微点头。

    谢云扬双膝微曲,眼神直盯着祁慕尧,警惕性很高。然而祁慕尧还是保持着原先的样子,站在那不动,没有任何要发起攻势的意思,只唇角扬着一抹不知意的笑。谢云扬完全不知道祁慕尧会何时发起第一式,但在不清楚对方功底之前,他又不敢轻易出招。

    绪文帝眯着眼,不动声色的看着这场比试,神色淡然。

    席下众人屏气静息,贵女们不禁扬起头想要一探太子风姿,唯独赵姝铉只是垂着头,思考着什么。

    谢云扬左右踱步,便以观察祁慕尧的任何一处动作,但许久,祁慕尧都还是只立在那。

    谢云扬见祁慕尧迟迟不动,他只好主动发起了第一起攻势,只见他疾步轻行绕至祁慕尧身侧,一手背于身后,另一只手奋力向祁慕尧胸前推去,谢云扬出手迅猛果断,就在他满以为这一掌要落至祁慕尧身上的时候,却发现近在眼前之人突然不见了身影,好似一道黑光,一瞬即逝。谢云扬欲转头寻找祁慕尧所在之处,发现祁慕尧已站在对立的一边。

    谢云扬便单脚轻点地面,身体直驱而上,一连串动作一气呵成,其身手之敏捷,让台下众人看得叹为观止。谢云扬在离地面五尺高的时候,猛地身体极速翻转,直指祁慕尧而去,其来势之凶猛让周遭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连绪文帝都眉头微皱,元德皇后更是捏紧双拳心头一紧。

    随即的一幕,谁也不曾想到。

    祁慕尧仍是面带微笑,眼底却是暗潮涌动,他抓住倾直而来的谢云扬的右臂,随手向着身后一拉,谢云扬只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拖住自己向地面坠去,无论他怎么运作内力都无法摆脱那股力量,眼看着就要倒在地面上了,祁慕尧轻轻一抬脚,谢云扬向相反的方向翻转了一周,狼狈不堪地仰趟于地面。

    谢云扬惊恐的睁大双眼,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

    “多有得罪。”说完,祁慕尧礼貌地向谢云扬伸出手拉了他一把。

    这一局的整个过程,祁慕尧不费吹灰之力,甚至连他那一身紫金色的衣袍从始至终都没有任何起伏,依然整整齐齐的不带一丝褶皱。

    谢云扬呆呆立在原地,愣了一愣,才恍然单膝跪地,拱手相敬道:“太子殿下好身手,在下甘拜下风。”

    台下的掌声有些刺耳,赵姝铉只觉背后一阵冷意,上一世她便是看了这场比试之后,对太子殿下一见倾心,少女的心意总是如此简单率真,也许只因着那一抹笑容,也是只为了那一次转身,她便再也无法从中全身而退。而这背后所该付出的代价,却是赵姝铉无力承担的。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在这场比试里,谢云扬下手对于祁慕尧极其不利,倘若祁慕尧功力稍浅一成亦或是稍有失误,那后果不堪设想。

    谢云龙许是见情况不妙,只上前道:“臣在一旁观看臣弟与太子殿下的比试,深感微臣及臣弟的功力不足,还需勤加锤炼。”

    绪文帝是有些恼怒的,但还是封了赏。都护大人教出来的儿子如此不识大体,那都护大人又抱着何种心思揣摩着朝廷之事?看来是要好好想想了,绪文帝的心中已然对都护府有了新的安排。

    女眷们对谢家兄弟的拙劣表现很是不屑一顾,讥讽之声四起。

    此刻席下的谢行棏面色铁青,恨不得冲上去给自己那两个愚蠢至极的儿子狠狠的两巴掌。他谢某一世英明难不成要毁在这两儿子身上么?他深深吸了一口气,闭了闭眼。接下来的日子,必然不会顺利。

第十二章 抚琴() 
宴会的气氛变得有些古怪,原本兴致勃勃想要去绪文帝面前展现一番的勋贵子女都不敢上去了,生怕一下没拿捏好分寸惹出什么事端来。

    这种场合,并非普通的宴会,面对的人可是南国的皇室,倘若出了什么差错,即便是随口在台上道出的一句话,也很有可能断送了整个家族的前途。

    赵姝铉凝神。

    下一场,该是皇后指点道姓要见赵和将军之女赵姝铉了。

    果不其然,元德皇后在绪文帝耳边低语了几句之后,远远地向赵老夫人的位置看了过来。

    张公公传旨道:“传皇后娘娘旨意,有请赵将军之女赵姝铉前来觐见。”

    赵老夫人似是没想到会突然唤道自己孙女的名字,有些诧异。赵老夫人转过头担忧的对着赵姝铉压低声音说:“铉儿,注意好分寸。”虽然近日来赵姝铉让她省心了不少,但在这关键时刻,老夫人还是有些不放心自己这调皮的小孙女。

    “哟,叫到赵姝铉了,等着看好戏吧。”

    “估计是要哭丧着脸跑下来了,就凭她,哪能应付得了皇后娘娘啊。”

    “就是就是。”

    不远不近的声音还是传到了赵姝铉的耳朵里,赵姝铉并未在意,只对老夫人说:“铉儿会注意的。”

    赵姝铉站起身,身后的冬葵握住赵姝铉的手紧了一紧,又松开,意在替赵姝铉加油鼓起,看着冬葵为自己担心的样子,赵姝铉笑着点了点头。

    她稍稍提起拖曳于地上的裙摆,款款上前,步态优雅,神色淡然,就好像这样的场合她早已司空见惯,根本不会有怯场的时候。经过各宾客宴席前面的时候,竟让人感受到一股无比强大的气场,压得有些喘不过气。即便是现在坐于大殿上座的元德皇后,也不一定有这样强大的气场。

    赵老夫人见赵姝铉如此沉稳的姿态,一颗紧揪着的心才放松了些许。冬葵也暗自替自家小姐感到高兴,她从没见过这样神采奕奕的小姐。

    赵煜城一点都不觉得自己的妹妹会让大家失望,信心十足的看着赵姝铉的背影。

    她身上背负的是赵家的命运,她必须要在这场宴会上,倾诉赵家三代衷肠,以稳固赵家在绪文帝心目中的位置。皇后是何想法,赵姝铉自是清楚,她不过是想让赵家与皇室扯上一段姻缘,这样便能有所牵制,赵家的兵权自然是属于皇室的,日后万一太子的位置有所动摇,在兵力上也能发挥优势,有所撼动。

    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金灿灿的大殿,刺得赵姝铉眼睛生疼。

    九重宫阙,鎏金铜瓦。

    她最恨的人近在咫尺。

    赵姝铉弯身屈膝行礼。“臣女见过陛下、见过皇后娘娘。”她将头深深埋下。

    “免礼。抬起头给本宫瞧瞧。”

    赵姝铉微微抬头,眼眸仍是低垂着。

    元德皇后细细打量了一番,欣喜道:“不愧是赵将军的女儿,真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原本在一旁谈笑着的荣乐公主和祁浩泽,也闻言转头看向赵姝铉。

    赵姝铉红了脸颊,娇羞不已,声音小小的回道:“臣女不敢当。”

    “本宫说的可是事实,赵家小姐莫要谦虚。”皇后娘娘和善的笑着。“听闻赵小姐才艺了得,今日可否给本宫赏脸展露一番?”

    “回娘娘,臣女想抚琴一曲,赠予太子。”

    “抚琴一曲。好、好,本宫许久不曾听到琴音了。”

    有女官献上古琴,摆设在宴厅中央。

    赵姝铉步履轻盈的走过去,坐在古琴前的软塌上。

    冬葵却急红了眼,小姐哪会弹古琴呀!音律都不识一个,更别说抚琴了。冬葵实在难以理解小姐为什么要挖好坑给自己跳。赵老夫人也捏了把冷汗,心里在盘算着等下该如何收拾残局。

    赵姝铉身着粉色纱裙,也衬得脸色粉粉嫩嫩,她伸出洁白修长的手指轻拨琴弦,琴声悠然想起。

    嫩白的双手轻轻柔柔,轻拢慢捻之间,七根琴弦似是被赋予了新的生命一般,竟鲜活起来,优美旋律扣人心弦,宛如天籁。古琴泄出悠扬之音,时而缓慢如溪,时而急促如瀑。

    所有人都沉醉于这幽幽琴音之中,心里所有的杂念、所有的哀愁都消失殆尽,身子都快要融入进琴音之中。

    突然,琴声急转,一双素手微微一滞,古琴发出微微颤音,原本轻快畅然的琴声变得哀婉凄凉,如低泣,如夜雨。她的手指慢慢放缓,心中千回百转,黯然神伤,琴声也戛然而止。

    “她怎么突然停了。”

    “这好好的生辰宴,怎么弹了首哀曲?”有人不解的问道。

    赵老夫人的心又狠狠的揪起。

    赵姝铉抬眸,只见她泪水潸潸而下。

    赵煜城剑眉微皱,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妹妹会哭泣,他一个做哥哥的,根本就不了解自己的妹妹。赵姝铉超乎出同龄人的成熟让他感受到赵姝铉的不快乐,原本该是无忧无虑的年纪,可赵煜城却觉得赵姝铉的心中装了许多许多心事,无法释怀。

    “赵小姐,为何……”皇后顿了顿,又继续道,“本宫不解你为何突然弹起了哀乐。”

    赵姝铉立即回身跪于大殿上,吸了吸鼻子,又抹了抹眼泪,才哽咽道:“臣女爹娘远在边疆,自幼便是祖母带大。爹爹戎马一生,立下无数丰功伟绩,臣女以是爹爹的女儿而感到幸运,但臣女也时常感到不幸。今日有福能参加太子殿下生辰宴,见到陛下和皇后娘娘对太子殿下疼爱有加,臣女…。。”

    竟是难过得说不出话来,赵姝铉深吸一口气,稍稍平复一下心情,又接着说:“臣女多想每年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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