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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凤少爷今天入赘了吗(重生)-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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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错在不该为难沈大姑娘,不该得罪凤小少爷,不该和我抢沈贞!白井想法和我一样,苏家既敢拿婚书挑事,你哥我不妨给他个教训!”

    “沈贞是我看中的人,不管她招赘还是嫁人,我既然喜欢她,她有难,我就不能什么都不做。我若无动于衷,白井就会捷足先登。阿池,和白井比起来,或许沈大姑娘还真看不上我。”

    “她看不上你那你还上赶着往跟前凑?”

    池三郎朝妹妹咧嘴笑,“她看不上我,可我看得上她啊。”

    “三哥,你想清楚了?”

    “想清楚了,三日之内,苏砚必死!”池三郎撂下这番话,头也不回的踏出门。

    池倾被她哥吓坏了。

    我哥执笔作画的手竟然要握刀了?这不胡来嘛!

    “这不是胡来。”白井指尖拨弄琴弦,“爹,娘,从小到大你们都在耳提面命让儿子娶个美娇娘回来。现在那人出现了,就是沈贞。”

    “她长的最美,全盛京都找不出第二个如她貌美的人,我喜欢她那张脸。哪怕入赘,我也要她。”

    “苏国公不该在沈贞放出招赘风声后拿出婚书,苏砚配不上沈贞,若要强娶,只会自取灭亡。我和池三郎约定好,谁先弄死苏砚,谁就有资格站在沈大姑娘面前,如果她要招赘,那个人很可能是我。”

    “爹,娘,我不想放弃这个机会。所有,苏砚不能活。”白井整敛衣领端端正正跪在蒲团,“求爹娘帮我。儿子鬼迷心窍,没她不能活!”

    白家娶媳看脸,是盛京世家里面最大的一朵奇葩。

    白家爹娘交流过眼神,本着一颗爱子心肠,白父问:“你不后悔?”

    “不后悔。”

    “若是后悔了呢?”

    白井愣在那,转瞬笑的风流倜傥,“后悔了爹娘也会容忍儿子胡闹吧?”

    白父:“……”

    “哥,你这不是耍赖嘛!”

    白井眼神温温柔柔,根本看不出,他这般温柔乞求,是为了要某人死。

    他道:“池三郎傻,估计会一个人冲锋陷阵,但我不一样,我是家里长子,爹娘疼我入骨,此次遇到难题了,以我的手段许会给人留破绽,但爹出手,苏砚就只能白死了,任谁也查不出是儿子起了杀心。”

    “爹,娘,你们教导我做个君子,但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什么都能让,唯独心头好,不能让!”

第29章 诛心() 
第29章

    沈贞凭着美色成了白井心头好,白井和池野立下赌约要苏砚死,凤国公府,尚不知情的凤律神色凉凉的看着姜熏,“三公主跑我这作甚?不是厌了我么?怎么还舍得屈尊降贵来我府上自讨没趣?”

    姜熏眼睛红红,死死攥着掌心才没说出负气的话。

    父皇偏爱凤律,皇祖母更拿他当心头肉,她得罪不起。

    认识到这点,姜熏垂头想起母妃挂在嘴边的谆谆教诲,她们能从冷宫出来,能有今日尊贵,全靠凤律心慈。

    这话姜熏从小到大听了无数遍,听多了恨不得一剑砍死这个对她有恩的少年。

    她忍气吞声道:“表叔,我错了。我不该得罪你,更不该污蔑你,你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

    凤律顾自发笑。

    “父皇已经教训过我了,我今日来这儿,表叔想打想骂我都认了。恳求表叔不要和我一般见识,人都会犯错,请表叔再给我一次机会。”

    “你要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凤律抱着毛茸茸的大花,眉眼淌出俊秀,“表哥找我有事?”

    姜熏咬唇,“是,父皇请表叔入宫,商议苏家事。”

    凤律全然明白了。

    他在秀春苑脱袍大怒,扬言往后再进皇宫必要姜熏跪着来求他,表哥不愿动用圣旨强求他进宫,差了姜熏来赔罪道歉。

    凤律眼神眯起,今世的表哥,待他似乎格外好。

    他前世谨小慎微,乖巧半生,从不知,在表哥心里,他份量如此重。

    姜熏咬紧牙关,作势下跪,被少年扶起,“罢了,我随你进宫。”

    “表叔不生气了?”

    凤律看着这张熟悉的面孔,想到她并不幸福的一生,笑道:“不气了。再怎么我是你表叔,咱们一起玩到大,纵是有气,你既肯低头,我哪能揪着不放?”

    姜熏大喜,脸上露出笑,“表叔不生气就好,父皇那……”

    “表哥那有我去说,你放心吧。”

    “多谢表叔!”她扬起手,“快把悬凛琴拿上来!海外名琴,表叔,我是真心实意道歉,这一茬,咱们掀篇如何?”

    凤律眸子轻轻转动,大方道:“悬凛琴你都舍得,我哪有那么小性?”

    搞定了少年,姜熏解决一桩心事,见他诚然不像耿耿于怀的样子,有意趁着这档口加深和凤律的感情,遂道:“表叔,这下你可以放心了。”

    “我放心什么?”凤律漫不经心的为大花顺毛。

    姜熏神秘一笑,“你附耳过来。”

    他身子探过去,被灌了一耳朵的爱恨情仇。眼神微妙,“你从哪听来的?此事还有谁知道?”

    “这是秘密,我只说给表叔听。苏砚那狗东西反正活不久了,他得罪了表叔,父皇定不饶他。地牢里死个把子人有什么稀奇?”姜熏拎起一串葡萄,“白公子摆明了和苏砚不对付,表叔,这事,您不会也要管吧?”

    她心慕白井,不愿让凤律坏了心上人好事。当然,要不是因为喜欢白井,她也不会知道这桩事。

    白井行事谨慎,她派出去的人严密监守了两天两夜,好容易从白染那寻到蛛丝马迹。

    “苏砚在士子楼得罪白公子,要我是白公子,也会选择痛打落水狗。表叔,你可别胡来,苏砚有眼不识泰山,白公子这么做,也是给你出气啊。”

    凤律手从猫耳朵移开,皱眉:“我用得着他帮我出气?行了,别说了,先进宫!”

    苏家有婚书,苏砚若死在地牢,会不会坏姐姐事?最好的办法该是让苏镇亲口承认婚书作假,人死了,好多事就说不清了。

    弄死苏砚,乃下下之策。

    白井……简直胡来!

    长腿迈开,行走如风。

    姜熏追在后面,后悔不迭,“哎?等等!表叔,我告诉你这事不是让你坏白井计划的!”

    ……

    “准备好没有?”

    “准备好了,买通了狱卒,只等少爷一声令下,苏砚绝对活不过明天!”

    “那就好,我和池野公平竞争,你是爹给我的人手,你办事我放心。”

    “少爷请宽心,今日苏砚必死!”

    酒楼包厢内,白井提起茶壶倒了杯茶,嘱咐道:“切记,要赶在池野下手之前。”

    对面包厢,池野敞开门敬了白井一杯酒,目色挑衅,稳坐钓鱼台。

    想让人活有时候很难,要人死,得急病死、想不开死,有的是法子。

    池家最开始乃将门出身,半道弃武从文,池野是池尚书精心培养的苗子,白井靠的是爹娘疼爱,他靠的,是自己比较聪明的脑袋。

    来酒楼之前,他吩咐人往地牢送了封信。

    信是假借显国公名义。

    试想一下,一个人到了穷途末路,唯一能救自己的至亲却在最紧要的关头放弃自己,进不得,退不得,一辈子都要困在阴暗恐怖的囚牢。苏砚忍得了吗?

    杀人诛心,不外如是。

    池野抬手举杯,一饮而尽!

    地牢。

    信连同饭菜被送到苏砚手里。

    他伤的重,好在那些狱卒知道不能把人打死,又找了大夫给他医治。

    苏砚拾起筷子,看着色香俱全的松鼠桂鱼,不争气的流下口水。

    还有一壶好酒,盖子被掀开,泄出醇美酒香。

    咸衷不咸不淡道:“好了好了,赶紧吃吧,在这地牢不能嚣张,进了这地方,得擦亮眼睛看看,哄好了哥几个,顿顿给你肉吃!”

    他不耐烦道:“吃不吃啊!不吃我端走了?”

    “哎,哎,吃,吃!”苏砚心有余悸的看了眼下酒菜,傻乎乎道:“饭菜没毒吧?”

    咸衷气的想踹他,“有毒!千万别吃!最好饿死你!算了,不管你了,爱吃不吃!”

    苏砚不敢得罪他,省得再换来一顿暴揍,小心翼翼夹了块鱼肉,灵机一动往老鼠洞口扔了块,不一会就见老鼠闻着味吃了。

    见它没死,苏砚又将酒往地上洒了洒,再看,嘿,没事,活的好好的!

    一下来了精神。

    余光瞥到书信,他放下筷子,忍着饿想看看爹对他说了什么。

    地牢一片死寂。

    苏砚蹭的窜起来,面如死灰,执信的手抖得厉害,“不可能!不可能……爹怎么会不管我,我是他唯一的儿子,他怎么可能不管我死活?”

    “吵什么呢!安静!”狱卒棍子敲在铁栏。

    苏砚充耳不闻,最后一根弦崩断,心里的支撑轰然倒了。

    “爹让我早点死,他嫌我拖累苏家……他不管我了,他不管我了!我出不去了,我这辈子都出不去了!!”

    “臭小子!别嚷嚷了,吵到了大爷你想死吗!”

    骂骂咧咧的声音响起,青天白日,身处地牢,感受不到阳光,人总容易变得暴躁。

    苏砚一屁股瘫坐在地,双目无神,喃喃道:“我想死……”

    在这个鬼地方度过余生,我想死。

    ……

    “老爷,第二天了。”

    用过午饭,苏管家将饭菜撤下,“三日之期很快就到了,少爷那边……怕是不妙啊。”

    苏镇一夜未眠,双眼布满红血丝。

    沈贞给了他三日期限,扬言三日到就要准备给砚儿收尸。哪怕她在信口开河,他也不敢不信。

    地牢那边他渗不进人手,空有国公之位,却遭皇上厌恶,犹如被拔了牙的老虎,能做的仅有虚张声势。

    圣宠一旦不在,谁还不是看菜下碟?

    他这个靠军功得来的国公,远没有凤世子矜贵。

    哪怕为了讨好凤律,也不会有人让他见一眼苏砚,遑论打点照应。同样是银子,显国公家的银子烫手。

    苏镇一夜衰老,颓唐道:“去沈家吧。”

第30章 折腰() 
第30章

    显国公苏镇戎马一生,大将军沈自活着的时候,说好听点他是沈自的左膀右臂,沈自拿他当好同袍、好兄弟。说难听点,沈自在一日,他的光芒就会被掩盖一日。

    明珠蒙尘,不见天日。

    悬平之战,距离大胜就差临门一脚,苏镇突然不想这辈子跟在沈自屁股后面转了。

    他算准了皇上忌惮沈家,转身在战场卖了沈自,不光如此,他还伪造出沈自通敌卖国的罪证。

    苏镇是武将,极少人知道,他在认识沈自的那天,就开始偷偷模仿他的笔迹。

    婚书是真的,是他凭着十年如一日的忠诚换回沈自的信任。

    他卖了沈家父兄,让他们惨死沙场。从卑躬屈膝的小将一跃成为当朝国公。苏镇原以为,这辈子,他再不会对着沈家人弯腰。

    都说折腰事权贵,如今,苏镇折腰要去讨好一个女人。

    二十岁的沈大姑娘,拿砚儿性命来威胁他,化被动为主动,苏镇不敢赌。

    他就一个儿子。

    苏砚,不能死。

    马车停在沈家门,这次来,苏镇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哪怕他死,他的儿子也得活下去!沈贞狡诈,若敢骗他,那他不介意,让她领教领教,昔年他用在沈自身上的伎俩。

    苏镇手抚在胸前,慢慢顺平气。直等到能够心平气和的笑出来,这才迈开步。

    沈家大门敞开,宁管家亲自来迎,笑不拢嘴,“见过国公大人。”

    苏镇冷漠的看他,看着对方的眼睛,恍惚回到那年在战场厮杀的场景。

    这位老管家,他的眼里有恨,心里藏刀。

    曾几何时,沈自无数个转身后,他就是这样的眼神。

    隐忍、嗜血、疯狂。

    嫉妒催人肠,而今他老了,再回忆起往事,满纸荒唐。

    “让阿贞久等了,是老夫不是。”

    沈贞在练武场接见他,闻声头也不回道:“哪里的话,世叔来了,必然是想明白了。世叔看我这一箭如何?”

    羽箭破空,让苏镇下意识毛孔倒立。

    他太熟悉这种感觉了。一瞬间,还以为是沈自站在他面前,笑问:“阿苏以为这一箭如何?”

    这一箭如何?

    战场之上,沈自一箭摧毁敌军王旗,将他从兵戈箭戟下救出,那是何等风采?

    苏镇心神摇曳,看清眼前之人,由衷夸赞:“将门虎女,难怪沈兄没少夸你。”

    沈贞收了弓箭,面无表情道:“我诸位兄长随便站出来一位,都能打的我跪地求饶。”

    可惜,他们都死了。他们的死,你难辞其咎!

    苏镇不说话,气氛有点冷。

    “你帮我把砚儿救出来,我还你清清白白的好名声。”

    沈贞眸光深沉,“世叔有三日考虑时间,距离太阳下山还有些时辰,这会服软,不觉得太早?”

    “不早了!”苏镇谴责的看着她,“沈兄一世英名,怎么有你这么个冷心冷肠的女儿?你拿砚儿威逼我,虎毒不食子,老夫没办法了,老夫怕了你了!你把人救出来,我承认婚书是假的,所有的事我来担当!

    沈贞,老夫活了大半辈子,活够了。全部希望落在砚儿身上,推己及人,你是沈兄临死前最放心不下的心事,父亲疼爱孩子,还有理由吗?你一脚踩在老夫软肋上,还想怎样?”

    还想怎样?

    沈贞目光兜兜转转落在他发颤的手掌,“我不想怎样,人做错了事要能因年纪老迈大不如前作为推辞,那要公道做什么?世叔老了,父债子偿,苏砚有此一劫该怪的是谁?是世叔。

    世叔未能尽好教养之责,害他得罪了凤世子。如今求到我头上,不坦诚以待反而拿婚书作要挟……”

    她坐在藤木椅,感受着越来越热的天,“世叔倒打一耙的功夫,炉火纯青,我自愧不如。闲话少谈,世叔走出门去,和盛京百姓解释清楚,苏砚,自然无事。我会去求世子,让他放过苏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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