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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重生之萌宠丑妻-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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颐养天年,都怪我——”

    “夜叉大人,真没事,张老他——”宫奇想开口,又似乎想到了什么,戛然而止,只一遍遍轻抚着白浅浅的秀发。

    沐白一只手撑在房梁上,那叫一个痛苦,这破庙也不知空了多少年,房梁上满是大大小小的虫眼,蛀虫几乎把整座庙啃空了,完全无法承受他的重量。偏偏公子和白小姐在下面抱抱搂搂,他这时候现身肯定会被公子一掌劈死。

    就在沐白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有个冒失鬼冲了进来。哈哈,小丫头,你死定了!

    进来的人,正是唐如玉,她轻功不算太好,一路追来,气喘吁吁,两颊微微有些泛红。

    “小表妹——”

    “哇——,你们在干什么——”

    唐如玉慌忙捂住眼睛,一步步往后退,“我什么都没看见,你们继续。”

    “妈呀,吓死我了!”唐如玉退到院子里,捂着几乎快要跳出来的胸口,暗叹自己反应快,否则还不被表妹夫给杀了!早知道他们是赶着到这破庙里温存,打死她也不会跟来。

    可是,不对,她刚才明明看到,两人身旁躺着张老的尸首!莫不是小表妹和表妹夫魔怔了?唐如玉在院子里跺了跺脚,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

    白浅浅被唐如玉一声惊呼打断,赫然发现自己竟靠在宫奇怀,而宫奇正含情默默地盯着她!面色陡然变红,连说话也变得有几分结巴,“宫,宫奇,快让我起来。”

    两人靠得很近,温热的气息扑在脸上,整个人如醉酒一般瘫软,伸出手去想要推开,却在抵上他坚硬的胸膛那一刻,缩了回来。白浅浅暗暗掐了掐手臂,想要从这种奇怪而可怕的感觉里醒过来。

    她这是怎么了?莫非,中毒了!记得书中说过,有些毒无色无味,会让人神智不清,行为完全不受控制。

    看她掐自己的手,宫奇又好气又好笑,慌忙把她的手掰开,“傻瓜!”

    语气里竟然带着一丝宠溺!

    一定是听错了!

    白浅浅挣开宫奇,深吸了两口空气,脑袋逐渐清明,“那个,你在这儿守着,我去杀了那黑衣人,替张老报仇。”说罢,起身就往外走。却被宫奇一把抓住,“已经派人去追了。”

    白浅浅不信,“再晚就来不及了。”

    “公子,我可以下来了吗?”沐白憋着一口气说道。

    白浅浅这才发现,房梁上竟有人。

    也不等宫奇点头,沐白飞身而下,落在白浅浅身旁,大大方方地做起自我介绍来,“夫人,我是公子的随身侍从沐白。”

    宫奇的随身侍从不是福伯吗?等等,他刚才称自己什么?夫人?她什么时候成了夫人。“你是不是搞错了,我不是你们家夫人?宫奇,原来你已经有家室了,恭喜恭喜!”

    宫奇面色一沉,扫了沐白一眼,吓得沐白浑身一哆嗦,慌忙补充道,“白小姐,你可不能误会我们家公子,我们家公子说了,你是他未来的媳妇,所以,我们宫家上下都把你当做夫人。”

    “以后称我为白小姐,或者,你可以叫我浅浅。”白浅浅说道。

    沐白嘴角抽了抽,夫人,我可不敢叫你浅浅,我还想多活几年,“是,白小姐。”

    “人抓到没有?”宫奇出声问道。

    沐白回道,“抓住了。不过——”

    “不过什么?”

    沐白接着说道,“不过又跑了。”说罢,瞧了一眼公子的脸色,这是他第一次执行任务失败,不知道公子会如何责罚他。也怪他太过大意,见那人是女子,又受了伤,这才放松了警惕。

    “理由?”此时的宫奇,墨色玄衣,面色肃然。白浅浅忽然产生一种错觉,站在眼前的不再是痴傻的普通男子,而是泰山崩于眼前而不动声色的沙场老将。

第五十四章 芙蓉锦帕() 
“公子,那黑衣人是女人,武功不算太高,几个回合下来,腹部中了两剑,我原想着留下活口,揪出幕后主使,没想到——”沐白抬眼观察宫奇的神色,适可而止打住了接下去要陈述的理由,公子最反感的便是为错事找理由找借口,“请公子责罚!”

    “不过,我从她身上找到了一样东西。”沐白拿出一张宝蓝色绘芙蓉锦帕,“打斗中,这张手帕从黑衣人身上掉了出来,她似乎很在意,屡次三番想要夺走。笑话,我怎么会让她夺走。”

    “给我看看。”白浅浅接过那枚手帕,若没有记错,锦帕上的芙蓉花和西苑密室里,娘所绣的芙蓉花一模一样,皆是一枝两朵,一红一白,交相辉映。在锦帕角落里,绣着一枚鹅黄色月牙。锦帕出自娘之手无疑!

    娘的手帕为何会在黑衣人手里?她和娘有什么关系?

    “她往什么方向跑了?”白浅浅问道。

    “不清楚。”沐白没有说谎,“当时,她甩出一枚毒气弹,眼前瞬间浓烟滚滚,待那股呛人的烟雾消散后,已不见了人影。不过,白小姐放心,三日内,我必定把她找出来。”

    “一天。”宫奇站在身后,冷冷地这么说了一句。

    沐白脚下轻点,飞出了破庙。

    空中传来他咬牙切齿的声音,“公子,你好狠!”

    一天时间,还让不让人活了!

    白浅浅错愕地盯着宫奇,“你不想和我解释什么?”

    “你想听什么解释?”对上白浅浅的目光,宫奇布满寒冰的脸瞬间柔和下来,又恢复了平日里温润如玉的花美男形象,“浅浅,很多事,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以后,你自然会慢慢明白。不过,无论我做什么,你都要记住,我决不会加害于你。”

    “这么说,你是在装傻?”对于这一点,白浅浅其实早已有所察觉。宫奇表现得时而正常,时而痴傻,可关键时刻,他都会有意无意地站在她面前维护她,帮助她。

    一次,是偶然;两次,也可以说是偶然;可次次如此,就不得不让人生疑。

    宫奇面色微变,收敛起脸上的笑意,一本正经地说道,“是,也不是。”

    “我曾经是个傻子,后来被人所救,这才好转过来。”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藏着无数痛苦的回忆。一时间,很多人,很多事,出现在脑海,哭喊声、尖叫声、火苗****的声音,震得人心神俱裂。

    沉浸在回忆里的宫奇面色凝重,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整个人散发出肃杀之气。

    白浅浅从他的神情里,能够感受到他的痛苦,“宫奇,日后若有需要,浅浅自当尽力。”她前世有多惨,此生就有多恨,恨不得把李锦洛大卸八块,恨不得在天下人面前揭开白妖妖丑陋的面目。让她更恨的是,这一世竟寻不到李锦洛的踪迹,白妖妖也转了性。

    宫奇回过神来,“你这丫头,刚才还哭哭啼啼的,现在就要帮我去杀敌了?”

    “这——”白浅浅顿觉尴尬无比,之前稀里糊涂靠在宫奇怀里,着实不妥,可她在心里告诉自己,宫奇是傻子。现在,他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说,他是装傻,这让人如何不尴尬。

    “我哪有哭哭啼啼,我只是——”白浅浅指了指张老,“只是事情发生太突然,我一时接受不了。”

    “宫奇——”突然,张老的手动了动,白浅浅惊呼出声,“快看——”

    宫奇回过头去,恰好看到这一幕,唇角微微上翘,“我说过张老没事,他只是晕过去罢了。你呀,太大意了,也不想想,张老一大把年纪,被黑衣人一路扛过来,受得了吗?”

    说罢,上前从血泊中扶起张老,“浅浅,赶紧扶一把,我把张老背回去。”

    白浅浅明白过来,宫奇早就知道张老没受伤,只是一直不说罢了,“好你个宫奇,居然瞒着我?”

    “我哪有?”宫奇含笑说道,“我一直跟你说,张老没事,你压根儿不听,扑上去就是一阵痛哭,我拦得住吗?”丫头,你刚才哭得那么投入,我可不忍心打断。其实宫奇的真实想法是,这是丫头第一次靠在他怀里,无论如何得抱久一点。

    白浅浅想了想,好像确实是那么回事。

    待两人走出破庙,唐如玉才蹦出来,“小表妹,表妹夫,张老没事吧?还有,刚才飞出去那个男人是谁,我怎么觉得怪怪的,还对我露出阴险的笑。若不是考虑到他或许是你们的朋友,我早就一把药粉扔过去了。”

    “沐白是宫奇的人。”白浅浅赶紧解释。唐如玉的性子太直接,若是不说清楚,下次说不定见到沐白,不管三七二十一,先下毒再说,平白添出许多是非来。

    “哦。”唐如玉又把注意力转移到张老身上,“天啊,怎么这么多血,张老是不是死了?”

    “可恶的万思雨,我和你誓不两立。”这笔帐,她记在万思雨头上了!

    回到鎏金阁后,碎玉慌忙去请了大夫。

    还好,张老仅受了些皮外伤,休息几日就能行动自如。待忙完这一切,已到了傍晚时分。

    “夜叉大人,我送你回去。”在众人面前,宫奇又恢复了痴傻。

    白浅浅知道他有不得已的苦衷,也不计较,“好”。

    大院里,白娆娆早已将今日鎏金阁大门口发生的血腥一幕传得沸沸扬扬。可葛氏异乎寻常的冷静,白妖妖一如往常的淡然,让她顿觉无趣,只得逮着大院里的小丫头一阵痛诉。

    “鎏金阁的事,我已经知道了,浅浅,商场异常复杂,不是你能应付得来的。从今往后,一切由爹处置。”白浅浅刚踏入大院,就碰到了白长卿。显然,白长卿等着她。

    白浅浅并不妥协,“爹,正因为商场复杂,女儿才必须去历练。不经历风雨,如何能够看到彩虹?今日之事,贺兰大人说了,一定会查清楚,还我们清白。我想,若娘在世,也会支持我的。”

第五十五章 流云逼婚() 
夜里,白家大院东苑,白老夫人双目紧闭,发出细微的呼噜声。负责照顾老夫人的丫头婆子见老夫人早早睡下,都退了出去,只余新来的小丫头守夜。之前负责守夜的是绿柳,自从被夏嬷嬷带走后,绿柳再没回来,大家都说,绿柳死了。

    绿柳走后,小丫头顶替绿柳守夜。

    “啊——”窗外微风拂过,发出细微的声响,小丫头吓得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她入白家大院时间不长,总觉得老夫人的院子太过冷清,透着一股阴森森的气息。每晚,她都在极端恐惧中度过。

    今晚的风,似乎更大些,窗外的声响听起来竟像是脚步声。突然,眼前黑影一闪,她尚未来得及看清,脖子上就被重重击中,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黑衣人一步步朝老夫人床头走去,她的速度极慢,似乎受了很严重的伤,一只手捂着腹部。俯视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白老夫人,黑衣人双眼闪过一抹亮光。

    黑衣人俯在白老夫人耳畔,轻声说道,“没想到吧,你最终还是栽在了我手里。哈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为了这一天我可是等了许久。”

    “你放心,我不会要你的命,毕竟,你是他的亲娘,我那么爱他,又如何舍得让他难过。”黑衣人说罢,从衣袖间掏出一包药粉,强行喂进白老夫人的嘴里。

    “你在干什么?”突然,大门被踹开,夹带着一股冷风吹了进来。明明已是春日,黑衣人却感到冷如寒冬。

    白长卿跑上前去,夺过黑衣人手中的药粉,双眼几乎快要冒出火来,“竟然是你?我就说娘这些日子怎么突然病了,整日晕晕沉沉,便是醒来也是痴痴傻傻,没想到是你在背后捣鬼。”

    “你信不信,我杀了你?”

    黑衣人跪在地上,连连求饶,“长卿,都怪我一时糊涂,气晕了头,这才给老夫人下药,求求你,原谅我。”

    “我只是恨她,恨她当年拆散我们。我们明明可以好好地在一起,是她,非说我们门不当户不对,不许我进门。”

    “我是无爹无娘的孤女,可葛绵绵又能好到哪儿去?她不过是清河镇普通人家的女子,哪里配得上你?”

    ……

    “恨她就要这般作践她?你知不知道,她是我娘?你怎么能如此狠心?”白长卿一把甩开黑衣人,护在白老夫人身前,“赶紧交出解药,念在月儿的份上,我还能饶你一命,否则,别怪我心狠手辣。”

    “月儿?”

    “哈哈——”

    “你还是忘不了她?”

    “你难道忘了她背着你做了什么?她和别的男人不清不楚,你却想着维护她?”

    黑衣人提到上官月儿,情绪异常激动,“若不是因为那个贱人善妒,我也不会成今天的样子。”

    “你闭嘴!不许侮辱我的月儿!”白长卿再也忍不住,冲黑衣人吼道,“你能不能醒一醒,我告诉过你,从头到尾,我从来不曾喜欢过你,我爱的人只有月儿。”

    “不——,你胡说,你明明喜欢的是我,你只是看中了那个贱人丰厚的家底,对不对?”

    “你说过,她就像一块冰冷的木头,只有我,只有我才能让你感受到什么叫真正的男人。难道你忘了,当年我们在一起是多么快乐!你说我肤如凝脂,貌若桃花,你说我是磨人的妖精,你说我才是你此生的挚爱。”

    “长卿,这些年我过得有多苦,你知道吗?当年我被老夫人毁了容貌,扔出白家,只剩下一口气,幸好被人所救。这些年,我心心念念的人一直都是你,为了你,我入了万毒门,学了一身本事。”

    “我可以帮你对付葛绵绵,对付那个贱人的女儿,甚至可以帮你生儿子。我们重新在一起,好不好?我不求十里红妆,只愿能够凤冠霞帔嫁给心上人,哪怕得不到所有的祝福,我也心甘情愿。”

    “至于葛绵绵,这些年难道你还没看清她的真实面目。是她害了上官月儿,她那样的人岂能担任白家主母。”

    白长卿露出一丝冷笑,“你想嫁给我?”

    “长卿,成为你的妻妾是我这辈子最大的愿望。”黑衣人摘下面上的黑纱,伸出手去,想要握住白长卿的手,却被白长卿甩开,“长卿,你摸摸,我的伤全好了,我还是当年那个流云。”

    流云!电光火石间,白浅浅脑海里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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