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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穿越我的南宋-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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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柘只好又往县衙走,看着街上热闹的场景,好不羡慕。一个圆脸的汉子飞快的跑了过来,拉着吕柘的衣服,委屈的说道:“大人,你可要给小人做主呀!”

    仔细一看,原来是酒铺的贾掌柜,他是最早给纸坊投资的人,丝织作坊里也有他的投资,吕柘本来不想管这些事,打官司这种事他都交给了黄秋令,但又实在闲的难受,的确想找些事干,说道:“慢慢的说,谁冤枉你了?”

    贾掌柜说道:“小人在城里办着一间酿酒的铺子,这些年来一直奉公守法经营,虽说生意清淡,只能挣些糊口的小钱,可是朝廷的商税却从来没有拖欠过,更不敢私自酿酒,谋取暴利。可前几天衙门里却说小人私自酿酒,偷逃朝廷的商税,封了小人的铺子,小人世代居住永嘉县城,从不敢做这些昧着良心的事,街坊邻居都可以为证,求大人给小人主持公道。”

    黄秋令已经请假了,他的铺子既然是前几天才封的,那就应该是司大刚干的,只是商人都有奸诈贪婪的一面,谁能断定他说的就一定是实话。吕柘问道:“既然你是冤枉的,那么有何凭据?”

    贾掌柜说道:“回大人的话,小人每次酿酒,都是先在衙门里办了酒引,缴纳了朝廷的商税才开始购买谷物,往来支付都有账册记载,那些酒引凭据小人也一一保留,大人只要看了这些账册凭据就知道小人说的句句属实了。”说着,从怀中取出一本册子交给吕柘。

    宋朝原本严禁民间私自酿酒,所有酒水都由官府酿造,只是到了后来民间酿酒屡禁不止,只得逐渐放开酒禁,允许民间酿酒,但需要先到衙门里缴纳商税,办理酒引方可酿造。吕柘虽然不问县务,但这些事情还是知道的。

    随意翻看了一下账册,上面密密麻麻的写满了比黄豆大不了多少的字,原本字就没有认全,这时候又那里能够一一辨认,合上账册,说道:“既然你有这样的凭据,为何不到县衙大堂上去申诉,却要跑到我这里来喊冤。”

    贾掌柜说道:“小人也不想来搅扰大人,只是这些东西衙门里的人根本就不信,非要说这是小人做的一本假账,天地良心呀!大人,这些东西都是小人一笔一笔记载下来的,绝对没有半分的虚假。

    看着手上的账册,吕柘觉得自己不应该怀疑贾掌柜的话,但司大刚上次处理维护地方治安的事情颇有章法,他既然说这本账是假的,应该也不是信口胡说,说道:“衙门里既然说这是假账,就自然有他们的道理。”

    贾掌柜立刻苦了脸,说道:“哎,这都是让那伙泼皮搅的,不瞒大人说,县城里有一伙泼皮,这几年时常来小人的铺子里赊酒喝,小人是个做生意的,只想着和气生财,不敢多事,因此也就赊了给他们,这几年下来,他们赊欠的酒钱也有几百两银子,谁知道他们吃顺了嘴,越发变得贪得无厌了,前几日又来赊酒,小人因为他们赊的太多,就没有赊给他们,谁知这几个泼皮恼羞成怒,便到衙门里诬告小人偷逃朝廷商税,衙门里却偏偏听信于他们,对于小人的辩解丝毫不予理会,小人没了办法,这才来寻大人。”

    倘若是这样,吕柘到有些信了他的话,衙门里断案,向来是吃了原告吃被告,收钱的名堂也十分的多,有诉讼赢者欢喜钱、输者罚钱等,还有那些看不见的贿赂,至于唆使无赖攀诬富户,也是常有的事情。这是在自己的治下,吕柘可不能任由这样的事情发生,说道:“你且回去,我这就去和司县尉说,倘若真的如你所言,我定然还你一个公道。”

    贾掌柜顿时眉开眼笑,想不到县尊大人说办就办,这么快就要找司大刚说这件事,真是雷厉风行,千恩万谢的走了。

    回到衙门,让小吏叫来司大刚,指着桌上的账册,板着脸说道:“城里的酿酒铺子是你封的吧!如今主家寻到我这里喊冤,你看该怎么办?”

    司大刚一点也不意外,说道:“大人无需理会这些贪得无厌之徒,只管将事情推给卑职就是,卑职定然不会冤枉一个好人!”

    吕柘说道:“衙门里断案,讲究的是一个凭据,如今主家拿了账册给我看,你却只凭着几个泼皮无赖的攀诬之辞,这样断案,如何能够服众。”

    司大刚说道:“大人到永嘉之后,一心筹建作坊,为百姓谋利,这些细微的小事难免会有些疏忽。大人请想,永嘉县城之中只有他一家铺子酿酒,可是全县的酒楼客栈一年却卖出那么多的酒水,这些酒又是从何处而来。”

    这番话一说,吕柘立刻哑口无言,他既不知道贾掌柜的铺子一年酿造多少酒,也不知道县城一年消费多少酒,但既然城里只有他一家酿酒的铺子,那么县城里消费的就绝大多数都应该是他酿造的。

    司大刚继续说道:“至于这本账册,纵然不是他临时书写的,也一定是有意为之的假账。”走到书桌前,翻开账册,指着一张盖有县衙官印的酒引说道:“大人请看这酒引,不过区区二百斤谷物,又能酿出多少的酒来,可是朝廷的商税却不轻,他一家老小那么多口人,住那么大的宅院,还养着伺候的丫鬟,这些钱又从那里来,听说他最近又娶了一房小妾。”

    抬起头,自信的说道:“大人,他铺子里的酒就是从不交商税,酿酒的谷子也不用花钱买,卖的钱也不够这些花费。”

    吕柘说不出话来,只觉的司大刚说的这些,都是经过了长时间的调查才得出的结论,他自己就是做生意的,酒的价格摆在那,然后还要减去成本,剩下的才是利润,可这些利润真的能有这么多吗?

    他本来只是想找件事做来打发时间,这时候又心烦起来,不想再管这件事了,说道:“我也只是随便的过问一下,衙门们里的事情既然交给了你们,便仍旧由你们管着,只是做事要依着朝廷的法度,不要操之过急了。”

    司大刚说道:“大人教训的是,卑职一定慎之又慎。”

    送走了司大刚,吕柘看着桌子上的账册,真后悔管了这件事,可是没有一点事做,又觉的孤单凄凉,正烦恼着,钱掌柜提了一些礼物来了,他是个聪明人,懂得逢年过节看望一下领导,将来也好说话。

11 绸缎铺前的血案() 
聊了些作坊里的事情,吕柘又想起酿酒铺子的事来,看着钱掌柜老成世故的脸,说道:“衙门里查封酿酒铺子的事情,你一定也知道了,这件事你有什么看法?”

    钱掌柜眨着眼睛,说道:“这样的事情,小人哪里懂得,衙门里这样做,想来自然有这样做的道理。”言辞躲闪的说着,不想搅和进来。

    凭直觉,像钱掌柜这样的精明人,又在生意场上混了这么多年,一定知道这其中的门道,最起码贾掌柜是不是有偷逃朝廷商税的行为,他一定知道。不过对于这样的老油条,却不能用谦虚而礼貌的垂询,吕柘瞪起眼睛,板着脸,装出生气的样子,说道:“我如此的信任你,将那么大的作坊交给你打理,你却对我也是藏着掖着,不肯说真话。”

    这一招果然有效,钱掌柜立刻紧张起来,说道:“不是小人不肯说,实在是这件事情难说的很,小人也没有什么凭据,哪里敢在大人这里嚼舌头。”

    吕柘说道:“你只管放心大胆的说,今天你说的话我不会告诉任何人。”

    钱掌柜警惕的四下张望着,说道:“这些话小人也只是听说的,不知道真假。听人说事情的起因全是纸坊里的凭据,当初贾掌柜集资在纸坊的二百两银子是司县尉给的,后来司县尉又来讨这些钱,两人还为这事闹掰了脸,不过最后还是将银子退给了司县尉。只是后来纸坊分了红利,又新盖了作坊,司县尉又反悔了,非要纸坊的凭据不可,贾掌柜这次不干了,耍起了滚刀皮,司县尉也没办法,这件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贾掌柜出钱参与纸坊集资的事情吕柘并没有忘记,当时认为这不过是司大刚变相的给自己送礼,想不到后来司大刚竟然要回了这笔钱,这已经算是出尔反尔了。现在看到纸坊里每年可以分许多的红利,而且那凭据本身还在增值,又想要回凭据,真是贪得无厌。

    既然这事情牵扯到了利益,那么司大刚抓住贾掌柜的辫子穷追猛打也就不足为奇了。

    但就算真的是钱掌柜说的这样,可这些毕竟是捂在桌子下面的,台面上的理由却是贾掌柜偷逃朝廷的商税,吕柘说道:“那么你跟我说句实话,他有没有偷逃朝廷的商税。”

    钱掌柜说道:“朝廷的商税本来就重,若是不想着法子变通,只怕也经营不下去,至于贾掌柜是怎么做的,小人真的不知道,只是他这些年光是在城外就买了近二百亩地,若是奉公守法,这份家业几辈子也赚不来。”

    吕柘彻底明白了,司大刚以权谋私,仗势欺人,但贾掌柜不仅偷逃商税,还妄想让自己替他出头,这两个家伙都不是好人,不过是狗咬狗罢了,不论谁输了都不值得同情,自己倘若搅合进去,那不是帮着一条狗咬另一条狗吗!

    叹息摆摆手,想着自己刚才还想着要为他伸冤,真是可笑。灰心丧气的说道:“好了,没事了,你回去吧!”心里却恨恨的想着,你们去咬吧!狠狠的咬,最好两败俱伤。

    尹纪德直到大年初三才想起吕柘,派了小吏来请他到温州城去过春节,自从给皇后娘娘送完贺礼之后,尹纪德对吕柘也淡薄了,不像从前那样隔三差五的来看望,吕柘虽然不愿意见尹纪德,但去了温州总还有个说话的人,那里像在这里,一个人对着冷清的院子,连吃饭都成了问题。

    温州城里的春节十分热闹,吕柘特意在那家代销衣服的铺子前停留许久,看着那几个闲汉巧舌如簧的销售衣服。这一阵子温州城里的几家裁缝铺也开始学着制作式样新颖的服装,这家铺子的生意也没有刚开始那么红火了,不过看着街上行走的女眷,许多人都穿着自己制作的衣服,吕柘仍然很高兴,毕竟这是自己开创的一个产业。

    尹纪德热情的款待了吕柘,只说些高兴的话,酒席结束,仍旧让银月陪着他,银月没有了从前的热情,显然还记恨着吕柘让她在街市上像个窑姐一样的出丑,只是平淡的陪着吕柘说话,敷衍一般的应付着。吕柘没话找话的说道:“还记得城里那家卖衣服的铺子吗?我去给你买件衣服怎么样!”冷清了很长的时间,吕柘特别珍惜这样的机会。

    银月冷漠的说道:“多谢公子美意,老爷前一阵子给我买了衣服。”

    吕柘说道:“走吧!就当是陪我转一转,总坐在家里不嫌闷吗?”

    银月站起身,无所谓的说道:“公子想去,我陪着就是了。”

    出了府衙,两人向绸缎铺走来,老远就看见几个闲汉围着一个姑娘说话,那姑娘正试穿着店里的衣服,似乎很满意,吕柘对银月说道:“你看,这铺子的生意如此的好,也有你的一份功劳呢!”

    银月委屈的低下头,这时候旧事重提,只觉得一阵难过,至于吕柘说的什么功劳,一点都看不在眼里。

    正说着,只见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披散着头发,衣服也没有穿戴好,哭喊着从远处奔来,叫骂着冲进铺子,疯了一般的喊道:“就是你们这帮没良心的东西,害死了我闺女,如今孩子他妈也没了,你们这帮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鬼,还我闺女的命来。”拉住一个闲汉,拼命的撕扯着。

    这一下子变故突起,铺子里所有的人都吃了一惊,那闲汉也被他发疯的样子吓住了,用力想要从他手里挣脱开,说道:“陆老爷,有话好好说,我可没有害死你女儿呀!”

    陆老爷死死的拽住他的衣服,眼睛里只有疯狂的愤怒,大喊着说道:“就是你,就是你,你这个挨千刀的,把我害的好苦!”

    绸缎铺掌柜的走上前来,赔笑着说道:“陆老哥消消气,有什么话咱们坐下来说,你这样子就是有理也说不清楚。”

    陆老爷腾出一只手来抓住他,喝道:“还有你,你这谋财害命的恶鬼,从那里寻来这些催命的小鬼,整天的围着我闺女,非要把她的命要了才肯罢休!”

    那闲汉看着他眼中越来越盛的疯狂,趁着他去抓绸缎铺掌柜的机会,将他用力的向后一推,挣脱开来,惊恐的说道:“谁害你闺女的命了,你怕是疯了!”后退着想要走开。

    陆老爷松开绸缎铺的掌柜,疯了一般的又扑上来,喊叫着:“你别走,你别走,你这催命的小鬼,连我的命也一起拿了去吧!”那闲汉毕竟年轻,轻轻一纵身便即躲开,陆老爷扑了个空,一头栽在地上,碰的一脸鲜血。

    有胆小的立刻尖叫着躲开,门外围观的人看着陆老爷疯狂的举动,竟然也没有人敢上前来相劝。绸缎铺掌柜快步上前,将他扶起,说道:“陆老哥,咱们有话好好说,大家都是开门做生意挣口饭吃,你这么闹,兄弟这碗饭可就吃不成了!”

    陆老爷将他推得一个趔趄,坐在地上,脸上沾了血迹更显的狰狞,那几个闲汉嘟囔着说道:“陆老爷怕是疯了,这般的说疯话。”悄悄的往门口走,想要离开这里。

    陆老爷突然大笑起来,眼睛里似乎要喷出火来,指着几个闲汉骂道:“好,好,好,你们这些催命的小鬼,咱们到阎罗王老爷那里说理去。”从地上站起来,一头冲了过来。几个闲汉纷纷避开,陆老爷一头撞在柱子上,鲜血溅出很远。

    绸缎铺掌柜的刚刚站起,看到陆老爷一头撞在柱子上,又跌坐在地上,再也站不起来。吕柘也吓得傻了,呆呆的看着血泊中的陆老爷,鼻子里嘴巴里不停的有血涌出来,眼看是活不成了。有好心的人去衙门里报官,也有人上前扶起绸缎铺掌柜。只有陆老爷趴在那里,渐渐的停止了抽搐。

    几个看热闹的人叹息着说道:“哎,这大过年的,却要了人家一家三口人的性命。”

    另一人接着说道:“谁说不是呢!要怪就怪这几个闲汉,天天缠着陆家的小姐,就年前这几日的功夫,陆家小姐就买了三身衣服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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