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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穿越我的南宋-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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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细细的雨飘落下来,燕红紧紧的藏在吕柘的怀里,享受着这甜蜜的时刻。美人在怀,倘若再有傲视天下的成就,人生怎一个‘得意’可以形容。雨丝落在身上,吕柘丝毫也感觉不到,对岸的那几个孩子打闹够了,好奇的向这边张望,想着:“这两个狗男女,下着雨还在这里腻歪。”

    细雨之中,两人依旧情意绵绵,好像那雨不会淋湿衣服一般,燕红甩一甩头发上的雨滴,突然从脖子上摸出一串被衣服盖住的珍珠项链,说道:“少爷,你看我戴这个好看吗?”白色的珍珠衬着他一片红晕的笑脸。

    吕柘问道:“你这项链那里得来的?”

    燕红笑着说道:“这是黄大人前些天送给我的。”

    想不到黄秋令竟然会给燕红送东西,吕柘皱起眉头,说道:“你把这些东西退还给他吧!”原本心里还有些雨中漫步的浪漫,这时候也被黄秋令三个字冲淡了。

    燕红撅起了嘴,撒着娇说道:“少爷不喜欢吗?”

    吕柘说道:“你照我说的做就是了,过几天我给你买更好的。”

    燕红取下那串项链,虽然有些舍不得,但毕竟不敢违抗吕柘的话,将项链放进口袋,紧紧的靠在吕柘怀里,说道:“少爷,咱们回去吧,我有些冷了。”

    雨渐渐的大了,楠溪江边除了他俩,早就没了人,吕柘也觉的有些冷了,好像有一阵冷风总对着自己的后背吹,搂着燕红的腰,摩擦着她的脸颊,说道:“你冷了吗,那咱们就回去暖和暖和。”双腿一夹马腹,向县城跑去。

    回到县衙,燕红一边脱着淋湿的衣服,一边说道:“我去给少爷取件衣服来换。”

    吕柘却一把拉住她的手,坏笑着说道:“换件衣服也未必管用,我到有个好方法可以暖和呢!”拉着她走到里屋,将她推到在床上。

    一阵疯狂之后,身上出了些汗,还真的舒服了许多,只是仍旧有些困。燕红躺在吕柘的身旁,从枕头下拿出一个玩偶,那玩偶蓬头笑面,身着绿衣,左手擎鼓,右手执棒,吕柘问道:“这是什么玩意?”

    燕红说道:“少爷可不要这样说,这是万回哥哥,灵验的很呢!就算是在千万里之外,只要对着他许愿,也可以早日的回去。”

    燕红从小跟着夫人,吕柘从来没有听谁说起过她的家人,多半是个孤儿,那么她对着这个万回哥哥的玩偶许愿,多半是想回临安了,说道:“这里不好玩吗?”

    燕红说道:“这里冷清的很,天一黑街上就没人了,一处好玩的地方也没有。”

    原来是为了这些,吕柘说道:“城外也有许多好玩的地方,你不妨对着我许愿,只要让我高兴了,我就带你去。”

    燕红钻进吕柘的怀里,柔滑的手在他身上摩挲着,说道:“少爷还想要吗?”

    吕柘真的有些力不从心了,但这个时候绝不能说不,勉强的爬到燕红身上,好半天才攒了些力气,也只是草草收场,酣然睡去。

    雨下了一夜就停了,天气又热了起来,但吕柘却仍然觉的身上一阵阵发凉,头也昏昏沉沉的,一下床就头晕,身上软软的没有力气,凭着穿越前的经验,吕柘知道自己大概是发烧了,摸摸额头却又不烫,只是觉得口渴,叫来燕红,说道:“我身上一阵阵的发凉,你去给我倒杯水来。”

    燕红端了一杯酸梅汤来,扶着吕柘从床上坐起,说道:“少爷先喝杯酸梅汤吧!这东西最解渴了。”吕柘喝了一口就不想喝了,这冰镇过的酸梅汤喝了,只觉的更加的冷,说道:“这会身上更冷了,你去给我请个大夫来。”

    燕红嬉笑着将酸梅汤放在一边,脱掉衣服钻进被窝,说道:“我来给少爷暖和暖和。”热乎乎的身子贴上来,身上的冷似乎真的消退了一些,这是近些时间吕柘最迷恋的一项运动,虽然也知道自己病了,但仍然咬着牙趴在燕红的身上。心想,这是最后一次,待会一定要找个大夫来开些药,将这发烧治好了再说,勉强的运动着,却没有一点快感可言,脑子里越来越混乱,终于支持不住,趴在燕红身上动不了了。

    迷迷糊糊的,只觉得自己身边围满了人,有人哭泣着,有人叹息着,还有人拉着自己的胳膊给自己把脉,然后又有人撬开自己的嘴,把一些东西灌进去。但就是睁不开眼睛,只觉得眼前白茫茫的,无边无尽。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吕柘慢慢的睁开眼睛,吴妈欣喜的声音突然传来:“夫人快看,少爷醒了。”吕柘一愣,似曾相识的场景突然闪现,挣扎着想要坐起,旁边的一个人却将自己轻轻的按住,说道:“公子不用动,静静的躺着就好。”侧脸看去,原来是薛神医。

    薛神医拉过吕柘的胳膊,眉头紧皱着,好半天才说道:“不碍事了,不碍事了。”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忧虑,紧皱着的眉头始终没有舒展开。

    吴妈焦急的问道:“先生,少爷不要紧了吧?”

    薛神医放回吕柘的手,叹息着说道:“性命已经无碍了,只是将来恐怕!”叹息着摇摇头,不说话了。

    床边突然有人哭着说道:“都是我不好,我没有照顾好少爷,夫人你责罚我吧!”这是燕红的声音,她跪在床边的地上,吕柘竟然看不到她。

    夫人阴沉着脸,冷冰冰的说道:“我把你从小养大,从不曾亏欠你,对你就像是亲闺女一样,你就这样报答我,你好没良心!”这是吕柘第一次听到夫人这样说话,冷冰冰的充满了怨恨,让人不寒而栗。

    燕红颤抖着说道:“我再也不敢了,夫人,你饶了我这次吧!”

    夫人冰冷的目光从燕红脸上扫过,没有任何的表情,平静的说道:“没有下次了。”

    吕柘挣扎着说道:“不要难为她,这事都怪我。”即使用尽了力气,声音也十分微弱。

    薛神医说道:“夫人请勿动怒,公子的身体需要静养才好,倘若忧虑焦愁,恐怕燥热之气又在脏腑里聚集。我这里有一个方子,请夫人拿去,煎了药给公子服用,将养一段时间也就好了。”黄秋令接过方子,说道:“卑职这就去抓药。”

    薛神医又说道:“请夫人借一步说话。”引了夫人走出屋子。

    燕红低声抽泣着,吴妈陪在床边,唠叨着说道:“少爷也真是的,怎么这么不知道爱惜自己,你身上的病才好了几天呀,就这样的作践自己,你不知道,前几日你昏迷不醒的时候,夫人哭的跟泪人一样,一口饭都吃不下去。听薛神医说,少爷这病凶险的很,要不是衙门里派人快马到家里报信,夫人请了薛神医连夜赶来,只怕就。”

    吕柘厌烦的听着,真的想立刻就把她赶走,可是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就是大声的说话都做不到,只好闭上眼睛,由着她在耳边唠叨了。

05 孤独袭来() 
静养了几日,吕柘的病情大为好转,已经能下地行走,只是大病初愈,身体虚弱,一天中仍有大半的时间在床上躺着休息。

    这一天夫人领着吴妈还有燕红走进来,吕柘心里惭愧,低着头不说话。夫人说道:“如今你的病好了,我们也就该回去了。燕红的事你不用担心,等过一阵子,我给她寻个婆家,体面的将她嫁了就是,女孩子长大了,终究是要嫁人的,这也没什么。”

    吕柘扭头看燕红,只见他默默的流着眼泪,可怜兮兮的站在那里,一脸的迷茫。说道:“不要难为她,她还小,不懂事,倘若她不愿意,就等我回来再说。”

    燕红突然哭出声来,说道:“夫人,我不想嫁人,我就想陪着少爷!”

    吴妈冷哼着说道:“你还想留在这里,瞧你把少爷祸害的还不够吗!早知道你是这样的人,一早便将你打发出去了,哼,也省的少爷受这份罪。”

    吕柘看着夫人毫无表情的脸,却连一句强硬的话都说不出来,尽管不愿燕红就这样的被嫁了出去,但若不是夫人,只怕自己连这条命都没有了,哀求着说道:“娘,这件事情因我而起,燕红只是个丫鬟,她又怎么敢不顺从。”这声娘叫出来,只盼着夫人能够软下心肠。

    夫人说道:“你如今是官老爷了,衙门里的事自然你说了算,燕红是家里的丫鬟,该怎么办家里自然有章程,你就不用操心了。”冷冰冰的不为所动。

    吕柘无奈的低下头,穿越到这里也有半年了,不仅一事无成,竟然连自己身边的丫鬟也保护不了,若不是有皇后娘娘的照顾,自己只怕就是一个任人欺负的可怜虫。

    沉默了好一阵子,夫人站起身,说道:“我们也该回去了,你在这里好自为之吧!”恨恨的看着吕柘,怒其不争,却又无可奈何,叹息着,领着吴妈燕红走了。

    衙门口,胡三雇了两辆牛车候着,衙门里的官吏知道县尊大人的娘要走,都迎了出来恭候着,只是看见他们一个个阴沉着脸,恭维的话都咽到了肚子里不敢说出来。

    胡三搀扶着夫人她们上了牛车,回身对吕柘说道:“少爷请回吧!我们走了。”正要上另一辆牛车,吕柘突然拉住他,小声说道:“如果夫人难为燕红,你就带着她到这里来找我。”

    胡三犹豫的看着夫人乘坐的牛车,又看看吕柘,咬着牙点点头。吕柘稍感心安,胡三虽然话少,却是一个有担当的人,况且,这时候自己也没有什么别的人可以托付了。

    吴妈撩开牛车的帘子,说道:“少爷,记得按时吃薛神医的药。”

    车夫吆喝着牲口,牛车缓缓离开,只有胡三坐在牛车后面挥手作别,吕柘心情沮丧的看着,事情以这样的结局收场,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可是该怪谁呢?自己做错了吗?男欢女爱,两厢情愿这又有什么错。

    燕红走了,屋子里冷冷清清的,没有一点生气。吕柘不安的在屋子里来来回回的走动着,这里的安静让他害怕。院子里景物依旧,樟树,花卉,葡萄架还呆在原来的地方,但温馨与欢乐没有了。燕红是空着手走的,所有的东西都留在了屋里,吕柘坐在床上,从枕头下摸出那个万回哥哥的玩偶,拿在手里揉捏着,这东西还真他妈的灵验,这么快就把人带走了,让自己一点准备都没有。恨恨的将玩偶扔在地上,用脚使劲的踩着,踢到一边。

    纸坊的工程已经接近尾声,向苏州湖州一带又发了一批货,现在不用魏斌和钱掌柜出面,伙计们已经可以独立的完成发货的工作了。

    黄秋令和司大刚来汇报,乡兵的饷银该发放了,但从海盗那里缴获来的银子已经用完,是否用库银先垫上,还是先拖欠着。还有义仓粮的事情,那些乡绅们现在踊跃缴纳义仓粮,衙门里已经没有足够的银两收购了。钱,钱,钱,吕柘恼怒的想着,我可不是给你们送钱的散财童子,没钱就先停下,我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没有了文倩和燕红,屋子里安静的让吕柘感到害怕,白天还好些,一到晚上,整个世界就像凝固了一样,偶尔传来一声蛙鸣,突兀的让吕柘汗毛直竖。偌大的院子里塞满了令人畏惧的孤独,如影相伴,驱之不散。

    孤独中,点滴的回忆在脑海中浮现,往昔的欢笑已经模糊不清,只有那无边的惆怅长久萦绕。突然,一幅图画出现在眼前,平缓的山坡上,一条水渠蜿蜒在山腰,下面是一座座生产各种商品的作坊,水流推动水轮,产生动力带动机械运转,纸张、铁器、瓷器、丝绸、麻布、生漆顺着楠溪江销往世界各地。

    孤独消失了,吕柘又回到了自己的理想中,这没人打扰的安静,让他能够集中精力筹划接下来的事情,水渠的修建,作坊的布置,资金的筹措,时间变的短暂起来,几天的时间弹指而过,一个庞大的计划已经在他心中有了初步的轮廓。

    吕柘抖擞精神从新开始,首先就是调整衙门里的分工,黄秋令已经和自己离心离德了,先不管他,让他和司大刚两个人应付好县里的公事,魏斌是自己的好帮手,要将他从公事中解脱出来,全心全力的和自己一起做好这件事。

    吕柘把魏斌原本管着的账簿文书等工作全部交给了黄秋令,只让魏斌把住衙门里的财权,拿住这些要害的东西,也就不怕黄秋令耍花样了。

    调整一宣布,黄秋令的脸立刻变得如同死灰一般,干活的差事都给了他,得好处的环节却又被别人卡着,尤其是吕柘说话时的态度,冷漠无情的,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自己与他同船而来,这几个月就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如今却像个落水狗一样,脸上的肌肉抽搐着,他不愿就这样毁在这里,但吕柘的来头实在太大了!

    纸坊里的工程渐渐到了尾声,新学徒培训的也差不多了,泉州的商户来看过了货物,很满意,只等着西风吹起,就可以装了货物向海外销售。苏州湖州一带纸张也销售的很好,就是临安城也有商户来想买些纸张回去。

    叫来魏斌,吕柘说道:“主簿大人,我夺了你的差事,你没有不高兴吧!”

    自从燕红走后,吕柘情绪低落的在后院待了近十天,什么人也不见,什么事也不做,现在刚一出来,突然做出来这么大的决定,魏斌怎么会不意外,说道:“大人,主管账簿文书原本就是卑职的份内之事。”

    吕柘说道:“我不管,我就是要把你腾出来,好让你帮我做一件天大的事。”将心中的构想简要的说了出来。魏斌睁大了眼睛,县尊大人的想法一向出人预料,但这个也太。不由得张大了嘴巴,结结巴巴的说道:“大人,这行吗?”

    吕柘斩钉截铁的说道:“行,只要有你帮着我,就一定行!”

    形式一片大好,现在可以进行开发区的筹备工作了,首先需要在山坡上修建一条引水渠,在山坡上修渠比起在平地上挖沟要复杂的多,首先就是要防止因为渗漏而溃塌,这是一个技术活,吕柘干不了,魏斌建议道:“叶先生的书院里有专攻水利之人,何不请了这些人来实地勘察,看看这水渠应该如何修建。”

    提起叶适,吕柘倒是眼前一亮,叶适两次托人请自己去叙谈,自己都没有去,一来在他那里折了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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