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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穿越我的南宋-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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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沫,漂浮着几片粗梗,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茶,许峰也顾不得这些,端起茶碗一口喝完,胡三也是一连喝了两碗。

    正要付钱走人,忽听一阵马蹄声传来,一个年轻的声音叫喊着:“闪开,快闪开。”只见一骑白色的骏马如飞一般的冲了过来,路上的行人纷纷躲避,好在这时街上的行人并不多,马上的年轻人穿着丝绸长衫,一看便是有钱人家的子弟,用力的挥动马鞭,似乎还嫌这马跑的不够快。许锋微微皱眉,这里行人往来穿梭,你却当这里是跑马场,真是无法无天。

    一个挑夫从旁边的小巷急匆匆的走出,那马已经冲到了近前,片刻之间那里能够躲避的开,只听一声惨叫,挑夫被撞出十数步远,躺倒在离许锋不远的地方,担子里的货物洒落一地。

    那马一声嘶鸣,人立而起,马上的骑手反应迅速,双腿夹紧马肚,弯腰抱住马的脖颈,竟然稳稳当当的没有被摔下来。

    四散躲避的闲人立刻围拢上来,保持着安全的距离看热闹,挑夫疼的在地上打滚,却无人理会。马上的骑手抚摸着马鬃,脸上却十分的高兴,自言自语的说道:“果然是好马,这一千两银子花的值。”对于被撞到的挑夫看都不看一眼。

    四个气喘吁吁的青衣汉子跑了上来,都是一脸的奴才相,围着马上的骑手紧张的问道:“少爷受伤了么?”马上的骑手笑着说道:“不妨事,不过是受些惊吓而已。”用马鞭指着围观的闲人说道:“将这些人驱散了,莫要挡着我的路,我今日要到城外好好的溜一溜马。”

    青衣汉子们立刻转身,恶狠狠的对围观的人喝道:“都看什么看,快些散开,莫要挡了路。”其中两人拽着被撞伤的挑夫向路边拖,完全不理会他痛苦的惨叫声。

    许锋看不下去了,分开身边的几个闲人,大声骂道:“狗奴才,仗了谁的势,这般丧尽天良。”顺手将手里的茶碗向最近的一个青衣汉子用力掷去,那汉子惨叫一声,双手捂住额头,血流了一脸。那些离许锋近的闲人立刻散开,生怕祸患落在自己的头上,胡三对于这样的热闹事并不热衷,看见许锋动手打人,连忙冲过来,握紧了拳头护在许锋身前。其他几个青衣汉子纷纷围了过来,只是看许锋的穿着打扮不像是个寻常的人,不敢贸然的动手,纷纷回头看着马上的骑手。

    马上的骑手策马向前几步,用马鞭指着许锋说道:“你是谁家的哥儿,也来管我的闲事。”话说的气定神闲,丝毫没有气急败坏的意思。

    许锋说道:“我不管你是谁,但你撞了人不管不问的就想走可不行,要想走也行,先把这人的病看好了再说。”用手指了指地下的挑夫。

    马上的骑手嘿嘿一笑,摇动着手中的马鞭,悠然的说道:“你说的对,我是该给这人瞧病的。柱子,给他一百两银子,让他找个大夫看病去,咱们撞了人家,可不能不管。”一个青衣汉子从怀中掏出几张纸钞,扔在挑夫的身上,说道:“这是一百两银子的市钞,快拿去看病。”挑夫虽然疼痛,却紧紧的将那几张纸抓在了手里,生怕这钱飞了似的,只是他身上疼的厉害,要走却没那么容易。

    马上的骑手得意的看着许锋,说道:“怎么样,你的事情完了吧,现在说说我的事,你打伤了我的手下,这事情要怎么算呢?”

    看着他神态自若的处事,许锋心里突然咯噔咯噔的,一般故事里的桥段不是这样,通常坏人总是百般抵赖死不认账,而好人则是据理力争寸步不让,最后正义战胜邪恶,英雄的故事得到传唱。但眼前的这人却出奇的冷静,并且能屈能伸,与他相比,自己倒像是一个毛躁的鲁莽人,只是到了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了退让的可能。

    许锋昂首挺胸大声的说道:“怎么算,让我来告诉你,从今天起,凡是出门在大街上骑马,只可缓行,不可驱驰,遇到老人、孩子、怀孕的女人、肢体不全的人都要避让,否则,今日之事就是例子。”

    马上的骑手哈哈大笑,说道:“说的好,说的好。”忽然间面色一沉,大声喝道:“给我打,给我往死里打。”话声落下,四个青衣汉子已是扑到身前,胡三早有准备,一脚将最前的一个汉子踢得趴在地上,与其他的三个汉子扭打在一处。

    许锋背负着双手故作镇定的站在圈外,任由胡三与四个青衣汉子打斗,昂着脸看马上的骑手,在这种时刻,一定不能在气势上输了,哪怕是胆怯的表情、狼狈的样子也不行。但胡三虽然勇猛,终究只有一对拳头,渐渐的力不能支,被打翻在地上。一个汉子扑了上来,许锋只得被迫应战,只是他大病初愈,哪里是这汉子的对手,片刻功夫便吃了不少的拳脚,被打翻在地上。

    马上的骑手哈哈大笑,他到并不想置许锋于死地,只要看着许锋的狼狈样子已是无比的开心,制止了四个汉子,得意的说道:“你扔我一个茶碗,我让你吃一嘴的泥,好了,咱们算是扯平了。”带着四个汉子缓缓而去,经这么一闹,他终于不敢在大街上纵马驱驰。

    许锋真的被打疼了,躺在地上半天起不来,胡三吃的拳脚更多,鼻孔,嘴边全是血,却不呻吟,躺在地上歇了半天才缓缓站起,许锋也咬牙硬忍着,装出英雄的模样,挨了打再被人瞧不起,就真的亏大了。

    茶摊的主人走过来,颤抖着说道:“公子,小人的茶钱你还没给呢!”一时之间,所有的恼怒都被激发出来,许锋大声骂道:“去你妈的,滚一边去。”盛怒之下,胸口疼痛难忍,‘呸’的吐出一口血水,这一顿打挨得真不轻。

    两个人一身血污的回到家,府里的丫鬟仆妇见了无不大惊失色,文倩连忙将许锋搀扶着回到屋里,替他脱掉身上的衣物,又打来热水,给他擦洗脸上的血污。

    夫人闻讯赶来,看着许锋脸上的淤青,心中虽然疼惜,却板着脸说道:“今日又跑到那里去了,无故的惹出这祸事来。”许锋低着头不说话,不管事情的缘由经过如何如何,被人打了一顿总是件丢脸的事。

    夫人越发的来气,说道:“平日在家里胡闹也就罢了,大家都让着你,你到越发的不知深浅,跑到外面去惹是生非,外面的那些泼皮无赖是好惹的吗?今日是你吃了亏也就算了,若是人家吃了亏找上门来,你让这一家子的女人怎么应付。”

    吴妈连忙劝道:“夫人您消消气,先寻些伤药给少爷敷上吧!少爷的身子要紧。”夫人叹口气,数落了几句,似乎气也消了,说道:“你如今也不是小孩子了,不该这般的胡闹,过些日子让吴妈给你寻个先生,咱不图做学问考状元,好歹养养性子,成么?”

    许锋仍旧不说话,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事,见义勇为吗?难道不应该表扬,只不过对方人太多,自己吃了亏而已。

    夫人叹息一声,失望的说道:“你竟然这般的任性,不肯听我的。”

06 读书() 
吴妈去外面拿着药膏回来,说道:“夫人千万不要这样说,少爷不过是玩闹些,慢慢的就好了。”擎着手中的药膏对文倩说道:“快些将这些药给少爷敷上。”

    许锋问道:“胡三那里送了药膏吗?他伤的比我重许多。”吴妈说道:“少爷不用担心,他是个粗人,不碍事的,等会给他送去就是。”

    许锋厌恶的白了她一眼,对文倩说道:“你将这些药膏给胡三送去,我这伤不要紧,不过是些淤青罢了,就是不敷药过些日子也会好。”

    好心被当成驴肝肺,吴妈呐呐的说不出话来。夫人拉了她的手,说道:“吴妈,咱们走吧!莫要让人家烦我们。”

    文倩等到他们走了,说道:“少爷,其实夫人也是为了你好。”许锋硬邦邦的说道:“我的事情不用你管。”文倩吓得不敢再说。

    敷了些药,身上的伤似乎不怎么疼了,心里却乱糟糟的,自己明明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好汉,没有鲜花、掌声、赞扬也就罢了,怎么就没有人理解呢!还被当成是惹事生非的胡闹,真是想不明白。

    经这一闹,许锋倒也安静下来,整整几天都没有出去。

    这一天吃过中午饭,许锋正想睡一会,文倩走进来说道:“少爷,夫人给你请了个先生,正在书房等你过去呢!”哎!许锋不由得一声叹息,这个娘怎么就这么喜欢规划自己的生活呢!虽说她是好心,但也应该尊重一下自己吧!

    慢吞吞的跟着文倩向书房走,一脸的不高兴,书房离夫人念经的佛堂不远,只隔着一片苗圃,吴妈陪着一个中年文士在书房前说话,看见许锋过来,说道:“范先生,这是我家少爷!”

    许锋爱理不理的走过来,拱拱手,算是行礼。吴妈尴尬的笑着,说道:“范先生莫怪,我家少爷前些日子与别人起了争执,有些闹性子。”本想叮嘱许锋几句,只是瞧他那副模样,终于还是忍住没说。

    范先生笑着说道:“圣人门徒亦有生性豪侠之士,似公子这般年纪,正是玩笑胡闹之时,不妨事,不妨事。”许锋听他说起胡闹两个字,不禁心中恼怒,盘算着怎样让这个范先生出些丑,将他羞辱一番。

    书房大概刚刚清扫干净,地面上的青砖还留着水迹,正对着门的墙壁上挂着孔圣人的画像,慈眉善目道貌岸然,画像下的供桌上摆着笔墨纸砚当做贡品,左右两侧各有一个燃起的香炉,熏香徐徐的香炉里冒出,熏得许锋有些头疼。屋里摆着两张书桌,左为上右为下,许锋大大咧咧的走到右侧的书桌前坐下,看见桌上摆着一本论语。

    对于许锋的傲慢态度,中年文士似乎并不介意,富贵人家的子弟养尊处优,又有几个人瞧得上他们这些教书匠,轻声咳嗽了几下,说道:“既然公子身上有伤,这跪拜先圣恩师的礼节暂且记下,待日后身体恢复了,再行拜师之礼。”

    许锋说道:“先生今日要讲论语?”

    范先生忍住心中的不悦,说道:“正是,公子可有什么想法,不妨说出来,如果觉得深诲难懂,亦可先讲些其它浅显之学。”

    许锋摇摇头说道:“我从前也曾听人讲论语,只是不甚了了,正想听先生讲解一二,不知先生对这论语”

    范先生微微皱眉,富贵人家的子弟毛病多,瞧这少爷也不是个好伺候的,有心想在他面前卖弄一下学问,杀一杀许锋的傲气,说道:“范某自幼苦读圣人文章,寒窗何止十年,时至今日,这部论语亦读了不下百遍,虽不敢夸口说完全明白圣人言语之真奥,但亦有心得。夫人既然礼聘于我,自然对范某的学识有所考究,今日垂手西坐,传道授惑,又焉能误人子弟。”信心满满的说着。

    许锋嘿嘿一笑,说道:“太祖朝赵普宰相只习得半部论语,便可保太祖皇帝治理天下稳定社稷,先生既然通读整部论语,胸中定有真学问,怎么要做一个。”说虽然没有说完,但意思已经表达的十分清楚,许锋挑衅般的看着范先生,盼着他能够掩面夺门而去。

    范先生立刻一脸的难堪,如果许锋只是傲慢些,他还可以忍受,毕竟是富贵人家的公子哥,平日里被人伺候惯了。但许锋这样刻意的挖苦讽刺,当面羞辱,是可忍孰不可忍。

    赵普当年与太祖皇帝的确有过这样的谈话,读书人向来谦虚,又是与君王交谈,怎能锋芒逼人,但这也就是一句客气话,许锋却拿这事较真,范先生气的脸色大变,竟不知该怎样反驳。

    看着他窘迫又难以发作的样子,许锋心里洋洋得意,却又装出愧疚的样子,说道:“先生请坐,不过是句玩笑的话,千万不要往心里去。”有了这个台阶,范先生的脸色和缓许多,毕竟还指望着赚钱养家,但被学生奚落,终究是一件难堪的事,情绪低落的坐下,翻开书,无力的说道:“咱们开始吧!”

    范先生念道:“子曰:“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

    这句话的意思是,孔子说:我十五岁立志于学习,三十岁就能够自立,四十岁时遇到事请就不会迷惑,五十岁时懂得了天命的道理,六十岁时能听进各种不同的声音,七十岁时达到了从心所欲的境界,达到这样的境界就无论做什么事都不会越过规矩了。

    但许锋一听又不高兴了,论语上孔子说了那么多的话,你却偏偏挑这一段念,什么十五岁立志于学习,我六岁就开始上学了,我在大学里学到的东西,只怕你一辈子也明白不了,轮不到你给我当老师。

    许锋说道:“先生等一等。”书桌上放的有笔墨纸砚,许锋拿起笔来,在纸上反复的写着这句话里面他不认识的几个字,繁体字与简化字有很大的差别,尤其是一些笔画较多的字,若不是范先生刚才念了一遍,许锋根本就不认识。

    范先生看他认真的在纸上写着,颇为赞许,心想,这公子虽然态度傲慢,却也是个好学之人。耐心的等了好一会,却总不见许锋写完,心中好奇,走过来看许锋写在纸上的字,只见一个个字歪七扭八的或躺或站在纸上,笔画潦草,有的字索性滚做一团,若不是他每个字都写了很多遍,只怕无人能知道他写的是什么。

    许锋说道:“先生不要急,只管在屋里高坐就是,这书上的字,十个有九个我都不认得,待我将这些字都认识了,先生在教我。”用力的捉住毛笔,手腕抖动,想写一个‘惑’字,但这柔然的毛笔却十分的不听话,笔尖在纸上耍着赖皮,扭动几下,又滚出一个墨团来。

    许锋颇为气恼,索性将毛笔掉了个头,用硬笔杆的一端沾着墨汁,生硬的写下一个‘惑’字。他用惯了钢笔,这个‘惑’字写出来倒也有几分味道,至少旁人一眼就可以瞧出来。

    范先生脸色铁青,愤然说道:“范某虽然没有功名,但也是参加了数次科举的人,公子既然连字都不识得,为何不去乡野间寻个教人启蒙的西席先生,好歹认得几个字,会写自己名姓也就是了。”

    许锋嘿嘿一笑,扔下毛笔,说道:“我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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