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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穿越我的南宋-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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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办大概早就想到会有这么一出,指着李二狗他爹喝道:“大胆刁民,竟敢抗粮不交,来人,把他给我抓起来。”

    四五个差役蜂拥而上,将李二狗他爹捆起来吊在旁边的一棵树上,甩动鞭子就是一顿猛抽,出来征粮,自然会遇到百姓哭穷,这就是习惯性的立威之举,通常胆小老实一些的人,见到这阵势也就怕了。

    李二狗和他娘哭喊着跑出来,跪在县尊大人的脚下求饶,县尊大人却只是扭过脸去,冷漠的说道:“皇粮国税,那个敢抗拒不交,难道是不想做我大金朝的臣民了。”

    几个差役扑上来,将李二狗捆住了,吊在他爹旁边抽打,惨叫声响起,李二狗他娘立刻没了主意,喊道:“大老爷呀!您别打了,我们交,我们交。”

    县尊大人转过脸来,脸上也多了些嘉许之色,说道:“这就对了。”

    有了前车之鉴,征收皇粮的事情也就顺利了许多,倘若还有人敢哭穷,二话不说,捆起来就是一顿抽打,就连前几天扬言要造反的周虎,也顺从的回家取粮了,唯一能做的,也只是小声的嘟囔几句。

    冯管家拿着账册,大声念道:“许峰,耕种上等田地三十亩,需缴纳皇粮十二石。”(。。)

03 恐惧() 
许峰从人群中走出来,挺着胸膛大声说道:“知县大人,朝廷曾降下圣旨,减免百姓两年税赋,就算要变更,也该从明年开始,倘若有人不愿意,大可不在耕种土地,这样才合乎天理。如今粮食刚刚收获,朝廷却突然要征收税赋,这岂不是言而无信,以百姓为刍狗。”

    所有的人都惊呆了,县尊大人更是惊的连使眼色都忘了,一个泥腿子,也敢数落朝廷的不是,这简直是大逆不道,村里的人更是吃惊,虽然他们不知道刍狗是个什么玩意,可你看人家说话那架势,可不就是个王孙公子吗!

    倒是那个书办反应迅速,骂道:“大胆狂徒,竟敢对县尊大人无礼。”

    县尊大人这才反应过来,指着许峰骂道:“大胆,竟敢公然妄议朝政,污蔑君父,来人,给我把他捆起来。”

    两个差役抽出佩刀,骂道:“他娘的,我看你是找死。”

    所有的人都睁大了眼睛,只觉的眼前的这个人太胆大了,竟敢当面顶撞县尊大人,而且还出言讥讽朝廷,眼看两个差役晃动着手中的钢刀走上来,不由的都替许峰捏了一把汗。一个差役走上来,挥刀向他砍去。

    许峰踏前一步,钻入他的怀中,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扭,将他的刀夺了下来,顺手用刀背砸了过去,将那差役砸的一脸鲜血。另一个差役吓了一跳,竟不由自主的退了好几步。愣愣的看着知县,不敢扑上来。

    俗话说软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害怕敢跟火车碰的,衙门里的差役其实都是习武之人,只不过平日里面对的都是些被官威吓得簌簌发抖的百姓,只要瞪起眼睛就可以把他们吓的半死,哪里有他们显露身手的时候,这时候突然遇到一个不要命的主,立刻慌了手脚。

    书办大声喊道:“保护县尊大人。保护县尊大人。”几十个差役抽出刀将县尊团团围住。却没有人上前去对阵许峰,每个人心里都明白,杀敌固然有功,但只有守在县尊大人的身边。防止他被敌人伤害。才能获得最大的功劳。

    许峰手持单刀。指着县尊说道:“你身为本县父母,不已实情上奏朝廷,为百姓请愿。却只顾个人前程,用酷法逼的我走投无路,”这话正好说出了百姓的心声,一些感同身受的百姓竟然向许峰靠了过去,历朝历代,地方官员虽然以父母官自称,但真正为百姓着想的却少之又少,他们不过是朝廷安排在地方的爪牙,不论朝廷的旨意如何,都会想尽办法去完成。

    县尊气的浑身发抖,喊道:“造反了,造反了,给我砍了这刁民。”

    十几个差役大喊一声,吼叫着冲了上来,县尊大人亲自发布命令,那个不想奋勇争先,更何况是十几个人对付一个人,就算是东邪西毒,也要把他乱棍打死。

    书办看着许峰身后的百姓,连忙喊道:“只诛首恶,从者不究。”其实用不着他喊这一声,百姓们看到明晃晃的大刀,立刻吓的一哄而散,远远的躲开了。

    双拳难敌四手,十几个差役拿着刀冲上来,许峰也只得掉头就跑,好在一钻进村子,那些差役立刻松懈下来,这里已经离开了县尊大人的视线,没有人愿意在逞英雄了。

    许峰一口气跑上了山,循着熟悉的路径,径直来到抚琴者的小楼前,只见一个穿着绸缎衣衫的中年男子生气的站在院墙外,旁边是一个妇人,后面还有五六个家丁,院墙的门紧闭着,显然是抚琴者从里面插上了门闩。

    中年男人对着小楼骂道:“你这不争气的畜生,家里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你连管都不管,就为了一个女人,连祖宗创下的家业都不顾了。”

    妇人也喊道:“儿呀!你就跟娘回家吧,天冷了,你住在这里娘不放心呀!”

    抚琴者面无表情的站在楼上的窗口,任凭他们怎么说,就是一声不吭。

    中年男人恨恨的说道:“翻墙跳过去,今天就算是用绳子捆,也要把他捆回去,宁家就他这一根独苗,不能让他就这样胡闹。”

    几个家丁搭起人梯,就要爬过墙去,抚琴者从窗户上探出半个身子,说道:“你们要是进来,我就从这里跳下去。”一个家丁已经爬上墙头,听他这样一说,立刻不敢动了。

    妇人立刻哭了,说道:“儿呀,娘再也不干涉你的婚事了,只要你跟娘回家,你愿意娶谁都行,娘老了,只想早些抱上孙子。”

    抚琴者脸上露出凄惨的笑容,说道:“她死了,我的心也死了。”

    中年男人气的满脸铁青,却拿抚琴者一点办法都没有,一个家丁走过来,说道:“老爷,少爷性子倔,还是不要用强的好,万一”

    中年男人气愤难当,冲着妇人说道:“都是你惯出来的儿子,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不该让他去读书,做个睁眼瞎都比这样强。”发泄了几句,气呼呼的往山下走。

    妇人却仍旧不死心,哭着说道:“儿呀!你就跟娘回去吧!”

    抚琴者叹息一声,说道:“我是不会回去的。”收回露在窗外的身子,拨弄琴弦,凄凉伤感的琴声再次响起,妇人只得哭着走了。

    许峰躲在树后,听着凄凉伤感的琴声,猜想他一定经历过一次刻骨铭心的爱,然而终究难抵现实的冷酷,这段爱以生死离别的悲剧收场,抚琴者因此悔恨,恨自己当时的懦弱,没有勇气去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听着伤感的琴声,许峰又想到了自己,为了逃避红尘的纷扰,他从临安躲到了乡下,又从乡下躲到了这里,然而这里同样残酷,还要躲开吗?又能躲到哪里去?

    已经没有退路了,许峰想着,其实他一直都知道该怎么做,他只是有些害怕,毕竟要面对的是金国朝廷,要想凭借一己之力与他对抗,无异于火中取粟,本来还有另一种办法,那就是煽动起百姓的仇恨,领着他们一起杀官造反,但这个办法,还没有萌芽就被许峰否决掉,他不会在采用这样的方法了。

    回到村子,县尊领着差役已经离开了,离开前,不仅拿走了他所有的粮食和耕牛,还烧毁了他的屋子。冯老爷仍旧苦着脸坐在村头的大树下,村里的税赋并没有收齐,衙门里又派下了丁税捐输和杂役,这些都落在了他的头上。

    对于他的回来,村里人都很意外,在他们看来,许峰就是一个硬汉,只不过这个硬汉现在恓惶的像个丧家犬,周虎他娘远远的指着许峰对周虎说道:“儿呀!你可千万不要犯浑,要不然就跟他一样。”

    许峰静静的走到自己被烧毁的屋子前,看着满地的灰烬沉默无语,如果有人烧毁了你的家园,你该怎么办?如果这个人强大到令人畏惧又该怎么办?手心在不住的冒汗,湿滑的手掌几乎握不住刀柄,腿上的肌肉也在不停的抽搐,好像双腿的力量无法支撑起他将要进行的壮举,秋天的夜晚已经有些凉了,但身上仍旧一阵阵的燥热。

    种种难以控制的迹象都在向许峰表达一个意思,你很害怕,还是放弃吧!

    冯老爷小声的在管家耳边说了几句,不一会管家就提了一个包袱走过来,包袱里是一些干粮和散碎的银两,冯老爷说道:“后生,你快逃吧!衙门里不会放过你的。”

    许峰很想说些壮胆的话出来,就像一个硬汉那样,但是心却跳的厉害,可是心却跳的厉害,手臂都有些颤抖,笨拙的接过冯老爷递过来的包袱,僵硬的说道:“多谢!”

    冯老爷叹口气,说道:“哎!快走吧,晚了又不知道会出现什么变故了。”

    许峰将包裹背在身上,走入黑暗中,但并不是去逃命,而是直奔三十里之外的即墨县城,天亮前,许峰终于赶到了县城外,吃了些干粮,然后找个草窝窝好好的睡一觉,只有养足了精神,才能应付接下来的事情,至于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许峰自己也不是很清楚,他只知道,有人拿了你的东西,就必须将它夺回来,只有这样,别人才不会欺负你。

    下午的时候,许峰终于睡醒了,可是手仍旧有些抖,心跳的仍旧厉害,城门就在几十步之外,现在后悔还来的急,只要扭头走开,就可以确保平安,虽然有些窝囊,但命还在,许峰咬咬牙,走进了县城。

    县城里有些混乱,许多差役正在沿街催缴赋税,没钱的人不住的哭穷,差役们恼了,摆出官威来大声的呵斥,甚至动起了手,实在交不出钱的,就直接抓到大牢里去。

    许峰低着头慢慢的走着,县衙就在前面不远处,威严的门楼下站着两个差役,让人感到巨大的压力,现在离开还来的及,反正还没有人认出自己。许峰紧紧的抱着怀里的刀,尽管脑子里不停的生出退却的想法,但还是走到了县衙门前。(。。)

04 拿回我的东西() 
一个妇人领着一个十五六岁的男孩冲过来,跪倒在县衙门前,磕着头哭喊着:“老爷,我家里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放过我男人吧!”

    男孩被她扯着跪在地上,却并不磕头,梗着脖子说道:“你们凭什么抓我爹,他犯了什么罪,朝廷里明明说减免”

    一个差役一脚踢在男孩的胸口,将他踢到在地上,骂道:“小兔崽子,喊什么喊。”

    妇人抱住差役的腿,哭诉着喊道:“老爷,我男人被你们抓到牢里,已经打的快要死了,你就可怜可怜我们,放了他吧!”

    被她扯住腿的差役抬起腿想将她甩开,怎奈被那女人死死的抱住,竟然甩不脱,另一个差役走上来,抓住妇人的手臂就往外拉,被抱住腿的差役恼怒万分,抬脚用力的一踹,妇人顺着台阶滚下去,一头撞在县衙前石狮的底座上,溅了一地的血。

    男孩扑上来抱住妇人,喊道:“娘,娘,你怎么了?”

    两个差役毫不关心的站在衙门口,骂骂咧咧的说道:“真他娘的晦气!”

    许峰默不作声的往县衙里面走,一个差役喝道:“喂,你是干什么的。”另一个差役似乎认出了许峰,惊的脸上的表情都僵住了,孤胆英雄勇闯虎穴,怎么这些戏文里才有的事情被自己赶上了,心里发慌,说道也有些不利索,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你,”

    到了这个时候,就算是想退也来不及了,可是突然之间,心里的那些恐惧却不见了,身上也似乎充满了力气。许峰沉声说道:“我来找知县讨一笔债。”

    一个差役嘿嘿的笑了,拔出刀在许峰的眼前晃动着,这是他们惯用的恐吓伎俩。他昨天并没有跟县尊大人去冯家收皇粮,因此不认识许峰。只当是县城里的那个汉子发了神经,跑到县衙里来胡闹,骂道:“他娘的,怎么今天碰上的都是些难缠的主。”

    许峰从怀里拔出刀,迎面就向他砍去,那差役吃了一惊,连忙后退。可仍旧躲避不及,被许峰砍在胳膊上,手里的刀也掉在了地上,大叫着向县衙里面跑去。另一个差役扭头就跑衙门外面跑,一边跑一边大声喊道:“来人呀!有人造反了!”

    县衙里的布置和永嘉县差不多,前院是办公的场所,后院是县尊生活的地方,在后面就是丫鬟老妈子住的地方。此时几乎所有的差役都在街市上催收税赋,前院并没有什么人,只有几个吏员从签押房里探出脑袋张望,看见许峰手持滴血的大刀,立刻吓的惊呼一声。又躲了回去。

    受伤的差役只当许峰是在追自己,心里更加的惊慌,他一条胳膊受了伤,根本就无心厮杀,一边喊叫着,一边躲进了后院。

    县尊正躲在温柔乡中乐不思蜀,这一阵子到处催收赋税,把人累的跟牲口一样,昨天还受了惊吓,今天好不容易偷个懒,躲在屋里和小妾温存片刻,犒劳一下自己,正在情浓时,也不知道是那个发了癔症的家伙,竟然跑到后院来撒野。

    他娘的,这帮家伙越来越不懂规矩了,县尊大人在心里骂着,恼怒的走出屋子,只见一个差役从后院穿过,向丫鬟老妈子住的地方跑去,喝道:“光天化日之下,擅闯女眷居所,成何体统!”虽然心中气恼,但毕竟是读过书的人,又是一县之尊,就算是发脾气,也该带着些书卷味。

    话刚说完,只见许峰单手提刀,大步冲进了后院,刀身上还有未干的血迹,立刻吓得魂飞魄散,再也顾不得酸溜溜的书生气质,大叫一声:“我的妈呀!”就想往屋子里躲。

    但为时已晚,许峰快步冲过来,一把扯住县尊的胳膊,将刀架在他的脖子上,说道:“县尊大人,我是本县的民户许峰,要状告知县靳璨,望大人主持公道,为民户伸冤。”

    县尊早就吓的双腿发软,听他说要状告自己,脑袋里的浆糊顿时翻搅起来,这人是个疯子吗?天底下哪有民告官的事,而且还让自己审理告自己的案子,可是滴血的刀就架在脖子上,不管是不是疯子,只要手上一用劲,自己这颗脑袋也就掉了,连忙告饶着说道:“好汉饶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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