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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重生大清当战神-第8章

小说: 重生大清当战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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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见着钮钴禄诗诗越过了藩篱,朱天明的心中反而澄明了许多,也冷静了许多,他没有武功,不懂什么枪法,单单是凭着比这些老弱残兵的力气更大一些而已,加上他拼命的勇气,倒也暂时没有性命之忧,只是太平军的援兵越来越多,都在向这边赶来!而这伙老弱残兵在被朱天明刺死了几人之后,也渐渐的有了章法,不再像刚才那般慌乱,毕竟人数上面的比例优势是巨大的,要是四十多个被一个人打退,那以后还怎么样在军队里面混饭吃呢。四十多个围成一个包围圈,都用长枪对准了朱天明。

    朱天明不懂什么武功,只是凭着力气大,不停的乱刺,转着圈子刺,幸好是对着不会武功的四十多个人,但凡这帮人有一点点的战斗经验的话,趁早一拥而上,朱天明就是死路一条!但是敌人的包围圈越来越小,他施展的空间也越来越小,而且他的膂力又怎么能抵挡的住四十多个人的总和呢?一旦另外在这里不远的两三百人再赶到的话,不能尽快越过藩篱逃命的话,神仙也救不了他。

    越过了藩篱的钮钴禄诗诗当然清楚朱天明是在逼自己走,骂她也只是为她好,但她实在无法忍受,气不过朱天明用这么肮脏的字眼来骂自己,始终在藩篱边上等着朱天明突围,好带着他一起走,可是眼见着这种希望越来越渺茫了,终于无声的抽泣起来,哭的无法停止,连她自己都能听见的心声,我不要这个男人死,我不要这个男人死!

    朱天明在肩膀被一根长枪刺穿的时候,也隐隐约约的听见耳边响起一个声音,“你获得天神的武功两成!”朱天明在剧痛中苦笑一下,怎么不等我死了再告诉我呢?

    虽然只剩下一只手能够用力,但是他的枪法渐渐的有了章法起来,武功这个东西,是越往前越厉害,跟中国的诗歌差不多,越往后越垃圾,现代人永远无法参透古代人的情怀和想法!韩信的武功在他自己的那个年代虽然不算什么,顶多排在前五的样子,项羽是什么样的性格,等闲之辈能够做他帐下的执戟郎中吗?那还是在汉初秦末,放到三国的时候,说不定能跟吕布赵云这些绝世猛将单打独斗,要是放到清朝来的话,几十个顶尖高手也不一定能动他分毫!只是因为冷兵器时代,最看重的还是膂力,那是一个个属于大力士的年代。不用个上百斤的兵器,谁知道你是高手哇。

    就在四十多柄长枪同时刺到的瞬间,钮钴禄诗诗一阵惊呼,痛苦的捂着嘴巴,闭上了美目,她不想看见这样血肉模糊的场景,她虽然谈不上有多么的爱朱天明,但她内心里面极其不希望亲眼看见朱天明在自己的面前死。

    朱卫国和朱美玲也绝望的闭上了眼睛,两人同时流出了热泪,亲人刚刚才从病床上起来,怎么才两天的功夫就要命丧黄泉?难道真的是天意弄人?

    朱天明一个就地滚动,躲开了同时刺到身上的这么多长枪,然后等众多长枪退去的瞬间,单手用枪撑地,高高的跃起,竟然在空中完成了一次反击,连朱天明自己都害怕的看着自己在空中划出的长枪,破风之声清晰可辨,所到之处,人头乱飞!

    当他再次落地的瞬间,四十多个无头尸体,站在他的四周一动不动,形态可怖。

    天地顿时大变,漆黑的夜晚烟雾缭绕,让正在赶到朱天明周围的太平军的援军目瞪口呆,这些刚刚扔掉锄头,拿起刀枪的农民们,什么时候见过这样的场面,实在太过恐怖,太过诡异。

    原来光是天神的两成武功已经足够朱天明跻身这个时代的超顶级高手,要是放到现代去的话,非要当成动物被关起来研究不可。他深切的感觉到自己的速度和准确度都得到了一个五倍不止的提升,朱天明在心中暗赞,妈逼,这么简单就逆天了啊!

    一下子收割了四十多个人头,朱天明忍不住放声大笑,对着已经围着他的两百多个太平军士兵们大吼一声,“我不想杀人,不要逼我!”

    这帮太平军被吓得同时后退一步,感受到了来自朱天明身上的那属于天神自带的一股王八之气

    当钮钴禄诗诗和朱卫国,朱美玲三人睁开眼睛的时候,正好看见朱天明身边刚才的那四十多具无头尸体倒下的场面,三人完全的被震撼了,古代是没有科幻电影看的,他们都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朱天明脚边如同西瓜滚落一地般的那一大堆的人头,又不得不让人相信,钮钴禄诗诗看见朱天明还在那儿摆着造型,更是含着热泪噗嗤一笑,喊道:“还愣着干什么,快过来啊!”

    朱天明对这帮太平军只说了一句话就没有人敢再追了,“我老婆也是刚刚才知道我在外面这么叼炸天。”

    话音未落,朱天明一个纵身跨上了藩篱,又一个飞身跳上了钮钴禄诗诗的战马。动作潇洒帅气,一气呵成,钮钴禄马上奋力的抽动马鞭,娇吟着“驾,驾”的声音,想尽快逃离这个险地。

    朱天明回头拨挡着这帮援兵发出的箭矢,无奈这帮援兵中有十多个弓箭手,还有一些战斗过几次的老兵,如果是刚刚围着他的四十多个人有这帮人的战斗力的话,即使以朱天明那两成的战神武功,也必定被斩成肉酱了。当兵的就是要有实战经验,打过两次仗的人,跟没有打过仗的人,至少差一个等级,打过五次仗的人,跟打过两次仗的人,至少又差了一个等级,这帮人大都参加过两三次的战斗,他们的战斗力就要凶悍的多了。刚才那帮后备军,大都是金田附近跟着来太平军中打酱油的农民,都是老弱病残,而这帮人都是青年壮勇,两边的战斗力上面的差距,实在不是一个等级的。

    “哎,你别趴在我身上啊,你干什么啊?”钮钴禄诗诗边骑马,边觉得脖子上面有朱天明呼出的热气,她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哪里跟男人靠的这般贴近过,不得不出声阻止朱天明,芳心一阵猛烈的跳动。

    朱天明却并不说话,钮钴禄诗诗眼看已经到了朱卫国跟前了,更是羞的不知道说什么好,这是那坏人的叔叔,看见他这样的贴着自己,不知道会怎么样看待她们两个的关系呢。

    “天明!你受伤了!”朱卫国虽然自己身上也有好几处都插着箭矢,但都不是致命的地方,而此时他看见朱天明的背上赫然插着一只羽箭,还是在心窝的位置!

    朱美玲更是吓得哭了起来,大声的喊着朱天明的名字,“哥哥,朱天明,你不能死!”

    钮钴禄诗诗声声带情,声音微微的沙哑,“朱天明,你到底怎么样了?别睡,我马上带你去找郎中。”

    此时,营寨中有几百名太平军的追兵,已经在一个黑脸将军的带领下追了出来,正是那太平军中的悍将程学启,战斗一结束他找到了还在马圈装昏迷的二虎子,带着本部人马,连同后寨的守军一同追了过来,一时间喊杀声大起。

    朱天明微微的睁开眼睛,虚弱的道,“我没有事,快走。”

    “听他的,先离开这里再说!”朱卫国抹了把眼泪,大声的喊了正失神中的钮钴禄诗诗一嗓子,钮钴禄诗诗这才回过神来,抽动马缰赶路,却不发出声音,也不敢将马缰抽的太厉害,生怕马儿剧烈的奔跑,会让朱天明难以承受。

    “你坚持住。我一定不会让你死的。”钮钴禄诗诗一边不停的赶路,一边跟朱天明说话,生怕他要是一睡着了,就再也起不来了,朱天明能够听得见钮钴禄诗诗说话,但是他已经没有力气再回答了,感觉身上的体力一点点的在流逝,背上都已经被鲜血给浸透了!他真切的感觉到,死神离自己已经近在咫尺!

第0013章 天青观() 
朱卫国带着朱美玲,钮钴禄诗诗带着朱天明,两骑马在黑夜中飞快的奔行着,后面的追兵由于没有马匹,被甩开了一段距离的,但依然能够听见追赶的声音,主要是因为程学启亲自带队,而朱天明又是他抓来大营的,如果让朱天明就这样跑掉的话,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就这样,三百多名太平军在后面追赶,朱卫国和钮钴禄诗诗在前面逃窜,到了一处岔路口,正看见厂科和钮钴禄穆扬阿在路边停马。

    “你怎么还在这里,追兵要来了。”钮钴禄诗诗急忙问自己的弟弟。

    “你们也逃出来了?正好,我不知道该走哪条路啊?到底哪条是通柳州,又哪条是通全州的路?”钮钴禄厂科焦急的询问。

    朱卫国用手一指,“左边通柳州,右边通全州,我们现在该往哪儿走?”他这话是问朱天明的,但是朱天明已经是进气少,出气多了,看见朱天明这幅样子,钮钴禄诗诗芳心大乱,只知道默默的垂泪。

    厂科闻言,当即跨上马,“全州一定还在我清兵的手中,听阿玛说,那里有钦差赛尚阿大人的绿营兵,还有广西巡抚劳崇光的本省兵马,太平军应该不敢去那里,我先去全州了,姐姐,你帮我看着阿玛吧,到全州我们再回合!我会在全州最大的客栈等你们的,驾!”他说罢就扬长而去,将钮钴禄穆扬阿丢在路边。

    钮钴禄穆扬阿没有想到自己的亲生儿子会在这个逃命的当口将自己扔在路旁,虽然已经不能大声的说话,可是还能咳嗽,大力的咳嗽几下,又是吐出一大口鲜血。

    朱卫国同情的看了钮钴禄穆扬阿一眼,轻轻地说声冤孽,“算了,跑也跑不掉了,现在又多了一个人,两匹马不能坐五个人的,我们弃了马,步行,先找一个小村庄躲一躲,不然谁都跑不掉。”

    朱卫国用朱天明的那柄长枪在两匹马的屁股上一戳,两匹马跟着厂科逃跑的方向猛追过去。

    钮钴禄诗诗此时对着垂死的父亲和朱天明两人,早就没有了主张,平时淡定的神情不复存在,失神的扶着自己的阿玛,美目却片刻不离开朱天明那已经苍白的脸孔,英俊的面容显得无比的憔悴,朱卫国背起已经闭上了眼睛的朱天明,朱美玲扛着朱天明抢来的那柄长枪,五人弃马而行,专拣荒僻小路,希望能够躲过后面的追兵。

    广西这地方,到处是山,只有城市有密集的人口,山区的住宅就像雨天的星星,东一个西一个,走出十多里地,硬是没有撞见一户人家。眼见着天色将明。

    “那山上好像有一座道观。”朱美玲指着前面一座不大不小的山峰。

    朱卫国和钮钴禄诗诗都到了强弩之末了,都已经没有了一点力气,一天没有吃东西,又一个背着人,一个扶着人,走出这么老远的山路,这时候听朱美玲这样一说,真的看见一处道观,就好像垂死之人捡到了救命稻草一般。

    “太平军信的是洋教,这处道观但愿有人,有人的话,我们就有救了,道观里面的老道士一般都会些粗浅的医术的。”朱卫国用力将朱天明的身子往自己背上的上方送了一下,吃力的说道。

    “好,我们就去那座道观,老天保佑,一定要有人。”钮钴禄诗诗也一样的振作起一点点的精神,看看已经没有了知觉的朱天明,心中一阵凄苦。

    “不行了,我实在走不动了。我不走了。”穆扬阿唉声叹气的停下来,走了一夜,加上他又被打出了严重的内伤,这让平时养尊处优的老头怎么坚持的下来。

    朱卫国再也忍不住了,大声的对钮钴禄穆扬阿呵斥道,“你女儿还是一个小女孩,她扶着你走了一夜,尚且能够坚持,你跟我同样都快五十岁的人了,没有这么一点狠劲吗?你现在坐下,就再也起不来了,难道让你女儿背着你上山?”

    朱美玲一个十二岁的小姑娘,一直拿着那柄十多斤重的长枪撑着地走路,一手还帮助父亲扶一把朱天明,不然朱卫国也走不了这么远,朱天明幸好身材修长,却没有多重。

    钮钴禄穆扬阿被朱卫国这一顿醍醐灌顶般的训斥,也激起了内心的少许狠劲,自己的儿子已经背叛自己,现在不能再连累女儿了!钮钴禄穆扬阿看看自己的女儿和朱美玲咬着牙坚持着,不再说些没用的话,也艰难的跟着朱卫国后面走。

    这座山也就是二三百米高,并不算是什么高山,但对于这五个人来说,却比登天还难,朱卫国走两步就歇息一下,走两步就歇息一下,钮钴禄穆扬阿更是走一步就不得不歇一歇,五人登山的速度,简直比蜗牛还慢。又正值中夏,清晨的日光照射下来,让人头昏欲裂。

    “不能歇息,一歇就再也走不动了!”朱卫国紧咬着牙关,接过了女儿手中的长枪,用枪拄着地上,朱美玲几次用身体扛住了要摔下来的朱天明。

    钮钴禄穆扬阿用手撑着女儿的肩膀,身子不断的摇晃着,眼睛都睁不开了,一直说着胡话。

    终于到了道观门前,四人差不多是同时间栽倒在地上。每个人的双脚打颤,喉咙干燥的像是要烧起来一样。

    朱卫国费力的用长枪敲响了道观的大门。却许久都没有人来开门。

    没有人?

    朱卫国和钮钴禄诗诗相互看了一眼,两个人都有绝望的感觉,最后的救命稻草也飞走了!

    “不会的,看这大门前的地上这般干净,一定有人,兴许是出去了,只能等了。”朱卫国像是在安慰自己,又像是在安慰钮钴禄诗诗。

    钮钴禄诗诗爬着来到朱天明的身边,摸摸朱天明的脸颊烫的厉害,背上的血已经不流了,但是伤口却肿起来很大的一块,看样子是不能再拖一两个时辰!钮钴禄诗诗轻轻地伏在朱天明的胸脯上面哭泣起来。

    钮钴禄穆扬阿倒是恢复了一点神智,安慰自己的女儿,“诗儿,是阿玛对不起你,我没有教好厂科这个孩子,我多么希望自己能够有一个像天明这样的孩子啊。”

    朱卫国跟穆扬阿经过了这一夜的折腾,对他的怨气消了一些,听他这个时候称赞朱天明,苦笑一下,接着无声的哭了起来,“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天明就不应该跟着我们,都是我,要不是我硬要陪着你们去死的话,天明绝对不会出来的,是我害了我侄子啊!大哥,大嫂!我对不住你们!”

    穆扬阿费劲的说,“卫国,都是我不好,我穆扬阿来世做牛做马报答你,是我连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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