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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重生之绝世风光-第22章

小说: 重生之绝世风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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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丈夫回答:“怎么可能?你见过那个明星这么大喇喇出门不带助理保镖?”

    “可是他好帅啊。。。。。。”

    就连站在父母中间的小女孩也忍不住说道:“爸爸,那个叔叔真的好帅。”

    这个年轻老爸忍不住扶额催促:“快走吧,你们不是要去看那边的表演么?”

    骆嘉树等了三分钟,又看了一次手表。

    小赵把车开到哪里去了,不是让他七点开始就在这里等着么?

    大厦附近的人行横道指示灯转绿,一大波行人汇入斑马线。绿灯时间很短,不少人加快速度跑了起来。

    几十秒后,不远处的人群中响起一位本地姑娘的呵斥声:

    “你走路不长眼啊!”

    尾音消散后,一切如常。

    骆嘉树轻轻揉了揉太阳穴,手还来不及放下,眼睛却捕捉到一张莫名熟悉的面孔。他的大脑飞快地运转,短时间内却没找到匹配的对象。

    这个25岁上下的年轻男子,身着一件材质低劣的黑色毛衣,面色苍白,嘴唇也毫无血色,鼻梁上的镜片反着光,让骆嘉树看不清他的眼睛。

    只是。。。。。。他的手里紧紧攥着一个深色玻璃瓶,瓶子里的液体清晰可见。

    他微低着头,旁若无人地穿过人行道,走上了环球金融中心门口的行人广场。即使看不清他的眼神,骆嘉树隐隐感觉到,这个男人是来找他的。

    的确,蒋小彰的目光死死攫着大厦楼下那个西装革履、风度翩翩的男人,他是精英、是成功者、是所有人目光的焦点,同时也是毁了自己一生的罪魁祸首。

    一瞬间,骆嘉树似乎察觉到了他的不善,那眼神如蛇蝎鬼魅,令他周身不适。

    而此时,蒋小彰距骆嘉树只有几步之遥了。

    “嘉树!”

    一声极其紧张慌乱的叫喊,束着马尾的年轻女人拨开人群,疯了似的冲向金融中心大厦前的广场。

    骆嘉树的注意一下子转移到了她的身上:

    “倪采,你怎么来了?”

    她来不及回答,因为同样朝着骆嘉树前进的蒋小彰已经扯开了瓶塞。

    倪采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费尽全力赶在蒋小彰之前,用惯性将骆嘉树撞了个满怀,高大的男人也止不住后退了几步。倪采紧紧扯着骆嘉树的衣袖,在两人位置互换的瞬间,一整瓶粘稠的油状物泼洒在了骆嘉树一秒前站立的位置,液体落地后发出嘶嘶的爆沸声,升起腾腾热气,周围已有路人发出尖叫。

    “倪采!”骆嘉树将她往身侧一扯,“你有没受伤?”

    倪采连连摇头,目光依旧滞留在几步外的那个神情可怕的男人脸上。

    照理说,保安应该出现了。

    倪采忽然想起,这里不是宁州。

    难道还有什么变化?

    蒋小彰把手里的玻璃瓶狠狠摔在地上,瓶身立即四分五裂。他抬起头,镜片后的双眼没有一丝青年人的清澈明朗,只剩空洞的迷惘,以及恼怒的凶光。

    骆嘉树只回头瞥了他一眼,更在意身边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

    她的瞳孔骤然放大,虹膜倒映着骆嘉树身后那个落魄的男人。他将手伸进腰间,拔出一把明晃晃的东西。

    “骆嘉树,你算什么东西!”

    他哑着嗓大叫,不顾一切地扑了过来。

    “小心!”

    倪采高声喊道,并使劲推开了身前的男人。她的脑袋一片空白,除了“不能让他受伤”这几个字,其它什么也顾不上了。

    骆嘉树踉跄几步,不敢相信她能爆发出这样大的力气。当倪采紧闭着眼,面对面挡在他的身前时;当他终于看到身后那个决绝地举着匕首冲上来的蒋小彰时,心脏几乎要从胸膛跃出。

    锋利的刀刃刺了下来,好歹学过几年散打,骆嘉树搂着倪采侧摔在地上,自己的身体先着地,尽量不让倪采摔伤。

    “骆嘉树,你凭什么决定我的人生!你知不知道,有的人终其一生只有那么一次机会!”

    “你这个恶魔!把我的前途还给我!还给我。。。。。。”

    手里的刀具应声而落,已经被迟来的安保人员制住的蒋小彰跪在地上凄厉地大喊,凶恶的声音也渐渐哽咽。

    “你还我的前途。。。。。。”

    骆嘉树对他的谩骂毫不在意,他慌忙起身,小心翼翼地扶起身边的女人。

    “倪采,你发什么疯。”

    他深吸了一口气,把这个让他无可奈何的女人搂进怀中。明明被骂了一句,倪采却觉得分外温暖,可她的身体依旧战栗着,又像是着了凉。

    “嘉树,你的手没事吧。。。。。。”

    倪采顺着他的手臂摸了下去,骆嘉树却不让她如愿,只是更用力地将她抱进怀里。

    他的手抚上倪采的后背,竟是一片濡湿,抬手一看,掌心遍布鲜红。

    一位保安拿着那把匕首走了过来,匕首上沾着些许鲜血,他问:

    “先生,请问你们是否受伤了?”

    骆嘉树的目光越过他,直直地落在了哭喊未止的蒋小彰身上,眼神是说不尽的阴狠愤怒,看得这位保安心里直发毛。

    他这才注意到,倪采虽尽力忍着疼,嘴唇早已干裂泛白。

    骆嘉树一下将倪采打横抱了起来,双手避开她的伤处,低声道:

    “你真的疯了。”

    语调是难言的苦涩。

    倪采抬头望向男人英俊的侧脸,虽然受了伤,却并不怎么难过。这是她第一回看到骆嘉树露出这种神情,如此焦急,甚至有些惊慌失措。

    她猜对了,骆嘉树此刻的确感到无措,如同怀抱着一捧珍贵而易碎的绝世珍宝。他很无措,一边无措,一边心疼。

    他抱着倪采,艰难地从围观群众造就的人墙中挤出去,又生怕磕碰了怀中之人。

    温热的血珠滴落在他的手背上,一点一点搅乱他的呼吸。

    好不容易走到车行道,保安跟来问道:

    “要不要帮您叫救护车?”

    “不必,我们没时间等救护车。”

    骆嘉树收紧了手臂,正打算让保安帮他随便拦一辆车。此时,一辆异常拉风的红色跑车恰好停在他们面前。

    车窗很快摇下,驾驶座上的人探头过来,道:

    “骆总,赶快上车,我送你们去医院。”

    后座上,骆嘉树将倪采冰凉的双手捂在自己的掌心中,只希望这车开得快些,再快些。如他所愿,这辆法拉利f430四座跑车展现了极佳的性能,若非道路不甚畅通,想必五分钟就能到达临近的医院。

    “何总,实在太感谢了。”

    “举手之劳,以后还要多仰仗骆总扶持呢。”

    骆嘉树勉强露出一丝微笑:

    “没想到何总竟然属意这辆红色跑车,不像您的风格。”

    驾驶座上的年轻男人勾起嘴角,声色低沉:

    “因为我和骆总一样,有一个非常在意的人。”

第31章 定情之吻(含入v公告)() 
r31定情之吻

    手术室外,骆嘉树坐在椅子上,双手撑着额头,平日里的意气风发都消失了,难得表现出了几分颓唐。

    倪采的伤口不深,只被割开了皮肉,可受创面积大,又流了很多血,在骆嘉树的强制要求下,才被推进手术室。

    他拿出手机回了几条消息,这才看到司机小赵发来的短信,说是车子爆胎了,要迟十几分钟才能到。

    天意还是人为,骆嘉树已经不想深究了。因为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让蒋小彰好过。

    在等待缝合手术的一个小时里,他终于彻彻底底地意识到,自己再做不到从前那般洒脱了。当倪采一而再让他免遭伤害,甚至不惜挡在他的面前时,骆嘉树体会到了从没体会过的钝痛,就像被扼住了咽喉,心肺又遭到电击。

    他说倪采疯了,但自己又不敢想象,若是倪采出了什么事,他会不会真的发疯。

    骆嘉树忍不住抚上了自己的心口,掌心下的心脏稳定健康地跳跃着。二十七年过去,终于有一天,这颗心不仅仅存在于他的胸腔内了。

    手术结束后,倪采被推进了vip高级病房,护士把骆嘉树拦在门外,说是病人要半个小时后才能探视。

    这半个小时里,第一位得知消息的亲友赶到了医院。

    季言思只是刚巧有事,便在微信上敲了自己的好兄弟,没想到被告知他正在医院等着倪采做缝合手术。不知怎么,当听到倪采被匕首割伤的时候,季言思气得破口大骂,而现在看到等在病房外的“罪魁祸首”骆嘉树,季言思甚至想上去给他一拳。

    不过骆嘉树这副面色不佳的模样倒让他的火气下来了些。

    “你小子行啊,还要倪采来保护你。”

    “是啊,我也是有够差劲的。”

    “知道就好,要是换成我,她肯定毫发无伤。”

    骆嘉树知道他只是调侃,却也颇为不爽地皱起眉头:

    “你管好你自己的事就行了。”

    季言思冷笑一声:“是吗,你又有多高尚了?看不出来倪采对你多上心吗,你又把她当什么了?”

    骆嘉树偏过头,不愿直视他:

    “不需要你多管闲事。”

    季言思更加不爽:“jenkins,我本来觉得你只是冷血,没想到你还挺没人性的。”

    骆嘉树眯起眼:“如果你少管倪采的事,我会更有人性一点。”

    季言思的拳头已经咯吱作响,他是真的很想往好兄弟那张完美无瑕的面孔揍上一拳,但最后还是忍住了。

    “你行,你最好不要后悔。”顿了几秒,他颇为不屑道,“既然医生不让进,我也不想和你一起待着,我明天再来看她。”

    季言思走后,骆嘉树又刷新了对自己的看法。他也不太清楚,明明是多年好友,刚才他却莫名其妙对季言思生起了一丝敌意。

    几分钟后,护士推开门走了出来。

    “骆先生,您现在可以进去了。”

    骆嘉树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朝护士点了点头。

    他握住门把,感到一瞬间的呼吸不畅。就连第一次站上国际舞台演奏之前,都没有此时这般的感受。

    房门缓缓推开,倪采眨了眨眼,见来人是骆嘉树,便急忙掀开被子,撑起身坐了起来。

    她原先是侧躺着,坐起来倒不费力,只是稍微扯了扯背上的伤口,麻醉药效还未退去,并不太疼。

    骆嘉树原先平平整整的西装上多了几条褶子,却一点没影响他的挺拔与矜贵。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倪采身边,张了张嘴,没吐出一个字。

    倪采知道自己的脸色肯定不好看,仍旧扯出了一个微笑。她一瞬不瞬地盯着面前这个高大英俊的男人,似乎怎么看也看不够。

    两人一个站着,一个坐着,对视了十几秒,倪采的目光忽然下移,落在了男人白皙匀长的手指上。

    她轻轻地呼吸,轻轻地问道:

    “你的手没事吧?有没有泼到硫酸?”

    这十几个字钻入骆嘉树的耳膜,引起了他心房再一次的震颤。

    整个病房安静而无声,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还有医院那独有的、凉凉的,让人感觉不安的味道。

    似乎只有病床旁高高挂起的那瓶营养液,才敢在这样静谧的环境里肆无忌惮地滴下,造出规律而清脆的水滴破碎声。

    倪采抬着头仰视这个男人,见他不言不语,也没做任何动作,一时有些不解。

    她又轻快地眨了两下眼,而站在病床前的骆嘉树深吸了一口气,忽然向前大跨了两步,直直走到倪采面前。他没有一丝的停顿,在止步后立即弯下腰,伸出右手抚起了倪采的脸。

    她的睫毛轻轻颤抖,如受惊而振翅的蝶翼,还没来得及思索片刻,倪采便承住了这个吻。

    骆嘉树闭上眼睛,十分坚决地辗转在她的唇上。

    原来这就是饮鸩止渴的滋味。

    倪采原本干燥的嘴唇立即湿润起来,很快,骆嘉树的另一只手也顺势搭在了倪采的肩上,隔着一层薄薄的病号服,手心的微凉立刻被她的体温所温暖。

    在这个吻中,骆嘉树竟然察觉到一丝悲怆的味道。他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与大脑已经不受控制了,他的心对他说什么,身体便立即照做了。

    比起紫藤萝下的初吻,这个吻明显更为热情激烈。骆嘉树已经微微张开嘴,在吮吸的同时也伸出舌头,轻巧地探进入倪采的两唇之间。倪采被迫张开了牙口,想要攫取更多的空气,却被一份陌生而熟悉的男性气息所填满。

    原本微凉的病房似乎渐渐转热,就像被放在火炉上蒸烤。宁静的气氛也逐渐改变,流淌在室内的空气愈发旖旎多情,而病房中的两人早已不知所在何方。

    倪采的嘴唇在对方温柔的摩挲噬咬下变得通红,她已经忘记了曾经是如何呼吸的,只知道伸出没插输液管的那只手,紧紧地揽住骆嘉树的脖颈。

    我真的要窒息了。她想。

    就在倪采觉得自己马上将承受不住的时候,骆嘉树缓慢地停止了动作。他睁开眼,却没有移开自己的嘴唇。终于,在倪采也慢慢睁开眼的时候,他缓缓离开了她美好的唇瓣,没有站直,只是静静望着倪采那双水光潋滟,黑白分明的双眼。

    倪采在他直白的注视下无所遁形,明显感到自己的双颊已经恢复了血色,甚至涨得通红。

    骆嘉树终于垂目,低头靠近她的耳边,在倪采小巧而雪白的耳垂上落下轻轻一吻。

    感受到身前女人狠狠地战栗了一下,他忍不住勾起嘴角。这不算完,他还有更重要事情要说。

    倪采做了好几次深呼吸,依旧不能平复心情。可骆嘉树一点没有要离去的意思,反而愈发靠近她的耳边。

    他的声音比起平日沙哑了很多,却也更为低沉,更为魅惑。

    他说:

    “倪采,和我在一起吧。”

    骆嘉树站直了身子,病床上的女人惊惶的模样落入眼底。只见她紧紧咬着下唇,就连脖颈也红透了,支支吾吾说不出一个字。

    每当看到倪采这副模样,他的心情就瞬间好上许多,于是又温声问道:“你不愿意吗?”

    一听这话,还没来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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