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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重生之拆穿白莲花-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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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佩甚好,可惜送玉佩的人却与之前不同了。

    “贞姐儿,一谢四哥哥多年陪伴之情,二谢四哥哥多年维护之情,三谢四哥哥一直守护之情。但……”

    吴蓉贞不顾吴敬煞白的脸,铿锵有力,一字一句,道:“自古道不同不相为谋,既是一条殊路,自今日后,你我兄妹之间便散了吧。”

    “贞姐儿,你这是何意”

    “无甚意思。”吴蓉贞惨白一笑,“我在府里无甚意思。”她将绝命玉还给吴敬。

    “你想做什么?”

    “我想做我自己,不是什么吴府的大姑娘,或者大姑娘。原本我就不是吴家的人,我想离开,你们不让,我想孝顺爹娘,他们不给这个机会,那我想做回康家的人……四哥哥你还不知情吧,康家没了,早就没了,就在你的好玉姐儿回来不久,家破人亡,连尸身都找不到。”

    吴敬脸上无血色,捏紧她的手腕:“谁干的?”

    吴蓉贞恨透了他这一副不懂装懂的模样,谁干的还不清楚吗?非要学孟氏,揣着明白装糊涂?

    心底对他失望之极,吴蓉贞不想再与他说这事。

    “老四,你弄疼她了。”吴护不知从何时出现,扯开吴敬的手,将吴蓉贞护在身后。

    “三哥。”吴敬皱眉,他不是一向不管府中之事的吗,什么时候与贞姐儿这般娴熟了。

    “欺负女人,老四你越发有长进了。”

    “你胡说些什么,我只是在问贞姐儿一些事。”

    吴护突然就嗤笑:“这件事,你问府里任何人,都比问贞姐儿清楚。比如……爹娘?二哥?或者你的亲妹妹玉姐儿。”

    因为全程,吴蓉贞都是最无辜的一个。

    “三哥你也知道?”吴敬一脸惊恐,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府中只有他一个人不知道康家灭门?

    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他从没听人说起过。

    吴护冷冷看他:“黄毛小儿。”

    吴敬心中藏着事,还在想康家的事,见吴蓉贞看都不看他,也知道今天他是伤透了她的心,便甩袖离开。

    不管如何,他一定要弄清楚这件事。

    春花见吴护有话对吴蓉贞说,先退了下去,屋里就剩下他们二人。

    吴蓉贞也不想见到吴护:“三哥哥你怎么来了?天色有些晚了,您还是回去歇息吧。”

    “你没事吧”吴护突然问出声。

    “我能有什么事。”吴蓉贞顺着他的目光,见他在看她被吴敬捏得生疼发红的手腕,赶紧将衣袖往下遮挡住,“不疼了。”

    不疼吗吴护一点都不信,他袖口下,攥紧拳头的手微微颤抖。

    “你要离开?”吴护问。

    吴蓉贞侧过身子,坐在凳子上:“是,从知道我身世那一刻,我就想走。”

    但她还不能走,方才对吴敬说的其实全是气话罢了。

    吴护急道:“你还不能走。”

    吴蓉贞一脸疑惑地看他。

    “你不想替你父母报仇了?我是说康家。”琢磨了很久,吴护总算想出一个理由。

    “怎么报”

    “谁害了你在康家的爹娘,你便让他家宅不宁,家破人亡,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

    吴敬离开后直接去吴文院子里找他,想在他那里问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可吴文院子里的奴仆告诉他,吴文已经数月未归了,因之前他有过这样的先例,流连烟花之地许久不回府,所以大家见怪不怪,没找到他人,也不会太在意。

    但此时吴敬是急需要找到吴文问话。

    这件事,让他去问爹娘不合适,去问玉姐儿,他一个大男人怎么问,而且他根本不信那样柔弱的妹妹会做出杀人放火之事。

    “去给我把他找回来!”吴敬勃然大怒,派了府里的一些奴仆,去外面寻人。

    西长大牢深处。

    关押着一个浑身血淋淋的犯人,他浑身上下全是被刑具施压过的痕迹,脸上黑漆漆,靠近他一点,就能闻到他身上散发的哄臭味儿。

    这人正是失踪数月的吴文。

    而此时,顾厂公正在审问他。

    “还是不说吗?进了杂家的西厂,就是从死人嘴里杂家都能问出话来,吴二公子,你还想嘴硬多久?”

    吴文仰起头,脸上脏兮兮,全是血渍,他啐了口血水:“阉狗,你想屈打成招,呵呵……老子就是不说,你能拿我怎么样。”

    他笃定顾泽不敢真的弄死他,顶多就弄伤他,折磨他。

    顾泽被人骂惯了阉狗,本该面色冷漠,但不知为何,一想到眼前这个人就是吴蓉贞的二哥,他突然有些生气。

    这样的人还能当吴蓉贞的二哥?还能陪着她长大?

    难怪养成那丫头这般古怪的性子。

    “很好。小凳子,既然吴二公子如此看得起我们这群阉狗,那你便也将他变成我们吧。”顾泽气儿都不喘,吩咐道。

    吴文睁大双眸,瞪他:“你敢,你敢!?”

    “杂家有什么不敢的?在你们的传闻中,杂家不是连皇后都敢染指的狗东西吗?呵呵……既是如此,不如吴二公子也留在皇宫,陪伴杂家可好要知道,有些东西,男人不敢碰,但阉人可以碰啊……”

    见顾泽一脸阴笑,小凳子也有些拿不准师父的心意,犹豫道:“师父,真、真切啊?”

    顾泽一个眼神就瞪过来:“难道你是假太监不成”

    小凳子平日里在他面前嬉笑惯了,可这个真假太监他可不敢开玩笑,吓得他跪在地上,一个劲儿地解释:“师父您就别那奴才开玩笑了,奴才可是货真价实的太监,您可以当场验验身。”

    “验身?”顾泽突然来了兴致。

    小凳子却急得眉毛都竖起来:“师父,您不是认真的吧?”

    “杂家何时说过假话?”顾泽反问。

    小凳子这会儿真的是想骂娘的心情都来了,他将所有的怨气都放在了吴文身上。

    “我说吴家二公子,厂公问您什么,您都招了得了,别真的一个大好男人变成奴才这模样,到时候别说那秦楼楚馆了,就连日后娶妻生子,都是个摆设,还男人,到时候别做不了男人再后悔可就晚了!”

    吴文本就心里捣鼓这顾泽是不是真的敢弄他,再听小凳子在一旁吓唬,他的心早就动摇了,却还佯装不怕。

    “弄啊,有种你就弄死我,要命一条,拿走!”

    顾泽嗤笑:“杂家现在不要你命了,拿你命根子就够了。吴文,你不是仗着杂家不敢真杀了你吗?可杂家如今就如你所愿,不杀你,还要放了你,只不过到时候你回府上跟杂家成了一样的人,看你到时候还敢不敢嘴欠,见人就骂阉狗!小凳子,还愣着做什么,上刑具,直接切!”

    “得嘞。”被这一打岔,师父倒是没再提给他验身这事,小凳子不敢再多说话,怕顾泽又记起这茬,赶紧去后头将净身刑具拿了上来。

    真见到这一整套刑具时,吴文双腿都是打颤的。

    他可以挨过西厂那些折磨人的刑具,但他双腿之间长的这宝贝可挨不过这一刀子。

    这一刀子下去,他可真的就离那些美妞美妾彻底天涯了,不但如此,这一刀子直接可以让他断子绝孙,再无做男人的可能。

    “顾……公,顾公!有话好好商量,你让他将这刀拿开。”

    见吴文额头冷汗直冒,顾泽相反更有兴趣了。

    “拿开?你没听说过请神容易送神难这句话?”

    吴文哭道:“我说,我说!我全说!你想知道什么,我全招了。是我跟兵部侍郎马公子里应外合,去了谷城那边弄死了康家一家,全是我干的,行了吧。”

    小凳子有些诧异,没想到挨完西厂各种刑具数月的吴二公子,在遇这事上立刻秒怂。

    小凳子入宫很早,那会他尚小,什么都不懂,一刀子下去,净了身,入了宫就一直跟着师父。只知道那会儿一刀子以后还有点疼,其他的也倒没啥感觉。

    成了太监也没什么不好,总比在宫外吃苦挨饿要强。

    如今见着吴文这两腿间的东西,也没觉得有多厉害,却这般宝贵,他心里啧啧两声,便看向顾泽,询问他的主意。

    “愣着做什么还不替吴二公子签字画押,将他好生送回吴府去。”

    “是是是,小的明白。”

    得了吴文的签字画押,兵部侍郎马公子算是完了,但顾泽的目标自然不是简单的马公子,而是他身后的那个人。

    “去,将这签字画押的纸,派人送去马公子府上,亲手交给他。”

    小凳子十分不解:“师父,您这是为何”

    折腾了数月,好不容易弄到吴文的认罪,却又要将这证据直接给了马公子,这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吗?

    顾泽一脸嫌弃地看了小凳子一眼:“你要是都能琢磨明白,杂家还能当你师父?”

    好像……也对……

    小凳子虽想不明白这事情的原委,但他知道唯师父命令是从,笑着告退,准备去干活。

    却被顾泽阻拦:“让强子去就行。”

    话音刚落,顾泽眼前就出现一身穿暗蓝色侍卫服的男子,单膝跪地,一脸忠诚:“老大!”

    细看便会发现,这人就是当初小凳子去吴府找吴蓉贞茬儿时,派出去的那波人的领头人。

    小凳子将证纸交给强子,一瞬,强子又消失在地牢中。

    “师父,那我们接下来去哪儿?是给皇后娘娘摘露水养颜,还是去太后娘娘那里?”

    顾泽斜眼看他,眼神诡异。

    小凳子一脸不解,却感受到师父的目光正在看他下面,他瞬间浑身僵硬无比……

    果然,没过多久,他二胖传来顾泽魔音般的声音。

    “把裤子脱了,给杂家好好验验身。”

    原来师父还没忘了这茬!

    小凳子欲哭无泪,只想晕死过去。

    ……

    吴文被放回吴府时,悄无声息,神不知鬼不觉,就被人放在他自己屋子里了。

    等有人通报吴敬,说吴文回来时,吴敬带着怒火去他屋里找他,却见到他浑身是伤的模样,吴敬一脸呆滞。

    “二……二哥哥……您、您这是发生了什么?”

    吴文现在谁都不想见,语气不悦:“眼瞎啊?没看到我被人虐了,没事滚,别打扰我休息。”

    吴敬顿时脑海里就浮现出一场大戏,大概就是吴文抢了人家良家妇女后,被人记恨,这才遭到别人的报复。

    情不自禁他就想劝解吴文:“二哥哥,您也不小了,等大哥娶妻后,就该轮到你了,你别老是往那些烟花之地跑,酒色误人……”

    “知道了,知道了。没事别打扰我歇息。”吴文浑身都疼,身上没一块好的,根本不想听吴敬在那里唠叨。

    吴敬今天话还没问完,哪里肯罢休,他站在那里不肯走。

    吴文是个人精,哪里看不出吴敬有话对他说,他皱起眉头:“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吴文消失了数月,对府中情况自是不知。

    吴敬酒将府中最近上上下下发生的事全告诉给了吴文,吴文听闻吴婷玉被太后一道懿旨弄出府时,神色微有变化。

    “二哥,你老实告诉我,康家人是不是全死光了?他们是不是你派人杀害的?”

    又是这件事!

    吴文听闻后跟□□被点燃,整个人都暴怒起来:“滚!滚远一点!老子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管得着吗?还想教训我?也不瞧瞧你自个儿,考了那么多年,可考上半点功名在身?”

    “二哥,您这是何意我好不是关心你!再说了,这件事也关系到贞姐儿,还有,好端端的你说起我干什么?我考不上功名是我原意的吗?我也很勤奋很努力好不好”

    两兄弟平日有矛盾但也不会真的吵起来,正巧着碰到了吴文此时的逆鳞,因康家被灭门,他和兵部侍郎马公子勾结调动了兵马这事,害他被顾泽那王八蛋囚禁数月,折磨数月,还差点断送了他的子孙后代。

    这事,吴文不能罢休,打从心底都过不去。

    这不,一旦吴敬提到与这事相关的康家之事,吴文哪里还敢想,此等屈辱,瞬间就爆发。

    两兄弟第一次发生争吵,吴文却是半点不留情面。

    “男儿志在四方,你有那闲工夫,不如好好看几本书,别瞎掺和别人家的事,康家跟你有关系吗?他们家死没死人你操什么心?”

    吴敬没想到吴文会说出这样的话,他愣了愣:“可康家毕竟是贞姐儿的家人,她会伤心的……”

    “她伤什么心?吴府有亏待她吗?在吴府待着不好吗?锦衣玉食哪里不好了?非得去跟她那亲生的穷父母亲人过一辈子你想让贞姐儿受苦,我还不想呢!行了,没事就回去吧,别打搅我休息了。”

    “可是……”后面的可是还没说出口,吴敬酒被轰出了屋。

    可是康家也是普通老百姓,他们并没有犯错,即使犯错,也不能任由他们宰杀……

    如此一来,法还是法,国还是国吗?

    无法无国,这羽国离变天也不远了啊。

    那他还科举考试,想入仕为官,还有什么意义?

    可让他去举报他二哥违法杀人,滥用职权,吴敬摇摇头,那是他亲二哥,他做不到……

    沮丧的他从吴文屋子里回来后,将自己所在书房里,手里拿倒了一本书册,却一直盯着它,发呆良久。

    ……

    自那次去给孟氏请安失败后,吴蓉贞再也没去过孟氏的屋子,反倒是吴国公经常来她屋子里探望,嘘寒问暖,送了不少好东西。

    “爹,您还在跟娘置气呢?”给吴国公倒了杯茶,吴蓉贞主动提起了孟氏。

    吴国公原本心情大好,瞬间横眉冷目:“那哪里是我同她置气,分明就是她无理取闹,闹得府上不安宁。”

    那日孟氏将吴蓉贞骂走那事,吴国公自是知道,但他不好指责孟氏,也拉不下脸跟女儿道歉,就装着糊涂,干脆不提那事。

    吴蓉贞自是知道这个爹的自私自利,却笑笑不揭穿,脑海里盘算着吴护同她提的建议。

    要不要闹得府上鸡犬不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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