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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藏魂炼血之末世情缘-第149章

小说: 藏魂炼血之末世情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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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危险。老管家瞥见了被沈飞紧握住的长刀,他现在浑身上下也只有这样东西吸引人的眼球了。

    这或许是一个折点,一半是希望,另一半是彻底的沦丧。

    老管家说:“你可以离开,我不阻拦你,但是在这之前,我希望你跟我去一个地方。”

    沈飞望望夜空,雨丝降落的密度较刚才又减弱了几分,要不了多时就会停下,明天大概是一个好天气。

    “嗯。”他点点头。

    “那么走吧。”老管家撑伞走到入口处,沿着楼梯慢慢下到一楼,沈飞握刀跟在身后,感觉就像回到以前他跟老管家散步的时候,不同的是,那时还有沈灵,老管家从来都是跟在他俩身后慢慢地走。

    二人在路边刚刚站定,黑色轿车贴着地面滑过来,停靠在低矮楼房的出口,岚出了驾驶席,替沈飞打开后排的车门。她的脸色还挂着些许苍白。

    这女孩本来还算熟悉,现在又变成陌生人了。沈飞心中涌起一丝感叹。

    “你挺忙的。”他不知该说什么更合适的话,这句话出口更像是在讽刺。

    “本职工作。”岚说,因老管家在身边,她作为酒吧服务生时说话的那种随意被藏了起来。

    沈飞看了看她黑色制服之上露出的白皙脖颈,一道细长红痕延伸到了耳侧。他动动嘴,没说什么话,钻进了车里。岚将老管家的伞收起,回到驾驶席。这种明显的主仆关系看得沈飞有些不舒服,但是现在他不想发表任何言论,貌似也没有发表言论的资格。

    真正的疲惫感是由内而外的,他既不想问目的地,也不想猜测老管家想要带他做什么,更不想知道老管家和他两个手下的真正身份。

    他双手环抱,刀贴在胸口,闭上了眼睛。岚开车很稳,即使是在这种不太平整的路面上,车子也只有微微的震动。

    他竟有了一丝睡意,平常只有他自己一人时才会毫无顾忌地睡去。老管家坐在他身旁默然不语,沈飞仿佛回到了不久之前,他从监狱里走出来,老管家带着他去了那间简陋的路边酒吧,他也在车上睡着了。

    不知道这次会不会做一个梦。

    寂静,沉沉地压在广阔的空间上方,偌大的殿堂似的场所中,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起起落落。清瘦的女孩赤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于是连脚步声也消失了。她的鞋子丢在远处白灯照耀下的光华里,镶嵌在墙壁和穹顶上的灯像一排不眨的眼睛,延伸了一百米之远,却在进入大厅之前戛然而止,明明全部灯光都是扩散的,最后一列白灯却将己身光芒直直向下倾泻,那无门的大厅,也像装了一扇看不见的屏障,将明亮的灯光尽数拦截在外面。一明一暗两个区域紧紧靠着,那光明却像在对幽暗俯首致敬。

    多么奇怪的看法,一片没有生命的地方,居然也能叫她产生这般联想。墨然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脱掉鞋子,虽然脚下冰凉地板踩着不算难受,但是也因日久而积攒了一层薄薄的灰尘。可能只有幽暗和寂静才适合呆在这个地方吧,连光明都望而却步,声音又怎敢再向前。

    但是壁画还没有结束,描绘的故事从光亮区一路延伸到幽暗的深处,末端至直线拐角的地方方才戛然而止,不过作为这片空间里看似价值最高的存在,就算它再伸长一倍,相信也会让瞻仰它的艺术家感到不能尽兴。可惜墨然斯不像老哥一样痴迷艺术,进入口时看到的景象挑起了她灵魂深处的一点回忆,这就已经够了,全部壁画所包含的内容基本已经引入她的脑海中,汇成的词汇不过是战争和毁灭两个,至于艺术性,无关紧要。

    之所以这么说,还有另外的原因,那就是吸引她目光的另一样事物,四尊雕像伫立在大厅的边缘,莹白色的身躯在幽暗的环境里仿佛也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墨然斯缓缓向大厅中央走去,走得越近,那四尊雕像就再她的视线里变得越高大,一直到仰头才能看清雕像的全貌。

    墨然斯站在离雕像约五米远的地方,经过方才惊人壁画的锤炼,心中仍然压抑不住的惊涛骇浪翻涌。雕像估计有20米高,背部贴在大厅的墙壁上,以一种微微低头的姿态注视着下方宽阔的大地,仿佛一直在等待前来瞻仰自己的人类——是的,如此雄伟宽厚,已经超越了人类的范畴,这完全是四尊神像。

    但是几乎从人类诞生开始,神便在人们的心中一直存在着,而有幸得见神之容貌者却寥寥无几——就算有,也会被当作疯子来看待——信仰和是否相信是完全不同的两件事。是不是真的有超越生死的神存在,在当世可能谁也无法说服谁,但是否可以如此理解,在愚昧无知的古人中,人会对自己无法理解的事物保持敬畏之心,“神”之名由此而来,而现世之人虽然称不上是愚昧,但在自然的无穷力量面前仍然是渺小的,而一旦有掌控绝对力量之人之物出现,必然也会被划入“神”的范畴之中。

    而那魂仕,柏休斯家族所谓的起源和“祖先”,大概也属于这一范畴了吧。墨然斯猛然察觉到自己想法的不敬,在柏休斯家族,如此亵渎神灵的想法甚至可以带来死罪——或者剥夺继承人身份——一个藐视自己起源的人又何来继承的资格。

    但是怀疑之心既已生成,那就不能再降下去,墨然斯退了几步,好让自己的脖子不那么累,她的目光也与雕像的眼睛重合。这四尊庞然大物从不同的角度盯视这个贸然闯进来的小女孩,但威严之气却在悄然无息的慢慢流失。

    将军——墨然斯转动眼睛,努力从每一个雕像的装束来判断他的身份,此为第一个身披铠甲者,威武霸气——剑客,此为第二个背负长刀者,冷肃而尖锐——杀手,此为第三个身裹黑衣者,阴幽诡异——第四个,这是一个什么身份的人呢,老师,哲学家?

    墨然斯皱皱眉,在三个透着活威严或阴冷杀气的人身边,却站着这样一位儒雅的文士,显得有点格格不入。此人怀抱一本卷宗,面目温和,一双石刻的眼睛深邃得像海一般,波澜不惊,透着无穷的睿智与洞察力——不得不说家族的工匠拥有几近造化的功力,没有生命力的石块也能赋予其超然的气质。

    说不定就是老哥的作,他有这份闲情逸致一点都不奇怪——墨然斯偷偷想着,收回落在哲学家脸上的目光——姑且如此称呼他吧,拥有一双如此富有洞察力的眼睛,窥探些真理应该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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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 雕塑() 
第233章 雕塑

    然而她收回目光,那四尊雕像却并不准备放过脚下这个柔弱的女孩,如炬的目光仍然集中在她的身上,即使墨然斯向前走几步,也仿佛躲避不开——这不合常理的错觉萦绕在她的心间,一直持续到她走到那尊哲学家雕像跟前。

    墨然斯拐了个小小地弯,这尊哲学家雕像是这个幽闭空间里唯一和善的东西,其他的除了杀气裹身,便是一副末世降临的模样,她虽然不怕但也不喜欢。哲学家高大的雕像在身遭自成一片氛围,将浓郁的沉重气息隔在了两米之外,恰好可容纳墨然斯柔弱的身形。

    墨然斯的身高只能到雕像的足踝,她把手放在那双巨大的赤足上,大理石表面有种很温软的触感。

    “我觉得,你好像要跟我说话似的。”她轻声说,“可是你的嘴张不开,可不可以用别的方法告诉我呢?”

    她的小手擦去了雕像表面的一块灰尘,露出被掩盖的素白的石材,露出的还有更透明的质感,点点荧光从石块内部游上来,粘在了她的手心里,消失不见。这一点小小地异象就像点燃了导火索一般,明亮的光点以雕像右足为起点,沿着其衣衫下摆一路延伸到腰间,略作停顿之后,光芒陡然大涨,犹如拥挤的萤火虫在石像内部苏醒,而后沿着来路汹涌向下,那目标赫然是蹲坐下来的墨然斯。她想躲开但为时已晚,璀璨的光芒猛然钻进了她的手中。

    就像一股强大但是温和的能量,将墨然斯牢牢牵制在原地不能动弹,而后仔细地洗刷着她的身躯,还有埋藏极深的灵魂。没有痛苦,也察觉不到快乐,这能量仿佛本来就是她的,只是离开了一段时间又再次回归。

    幽暗的大厅被极盛的光芒照亮,甚至掩盖了明亮的走廊区域。但它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数秒之后,雕像全身的光芒凝聚到足部,而后像灯油耗尽的火苗,猝然熄灭。在此刻,大厅陷入了数倍的暗境里,走廊中光芒畏惧地一步步延伸过来,把己身明度献给这个庄严而诡异的地方。

    墨然斯缓缓从地上站了起来,双目中冰蓝色光芒一闪即逝,那璀璨的光芒好像并没有给她带来什么,势头凶猛,效果甚至还不及方才的壁画。但是或许外界灯光的进入掩盖了某些事情,四尊雕像原本便拥有的莹白色身躯暗淡了,而萦绕在其身侧的浓郁杀气尽数消除,哲学家双目中再不复深邃海洋,死灰般的色彩弥漫。

    一具雕像失去了神采就是失去了生命,这种虚无缥缈无法言说的东西,就是那么真真切切地存在着。墨然斯在哥哥身边,不会不懂这个道理。那么这四尊雕像相当于已经被毁掉,原因不明,但毫无疑问是在她身上。

    墨然斯苍白的脸上止不住地淌过惊慌,能够藏在巴尔房下的,不会被家族视为平常之物,虽然以她家族第二继承人和巴尔胞妹的身份,不见得会受严重惩罚,但那必然要给巴尔带来不小麻烦。

    但是现在又有什么办法呢?把那些光芒退还回去么?可是那些东西是否去了她的身体里自己也不知情,就算是又要如何退还?

    说一个16岁的女孩未经世事并不过分,现在墨然斯的心中除了闯祸的惊慌外别无他物,她甚至有立刻逃离此地的冲动。雕像的光华还在慢慢减弱,墨然斯听到了细微的破碎声响,粉末般细小的石块自雕像的头部徐徐降落,铺在她的脚下,大地反复在震动,她只能缓缓后退,一直退到幽暗边缘。如果这四尊雕像损毁,那这片空间会不会跟随着一起坍塌呢?

    孱弱的墨然斯捂住自己狂跳的胸口,在巨大范围的震颤中,渺小的人儿就像蚂蚁一般,要随时提防被头顶的落物掩埋。

    但是那震颤慢慢停息了,处于源头的雕像也停止了破碎的过程,身体在这一刻暗淡到了极点。墨然斯抬头观望,发现雕像的目光转移了方向——并不是,而是中间两尊雕像直接转动了自己的身体,那破裂坠落的石块正是由这造成的。

    数十吨的雕像原地转动,这需要多大的力量,墨然斯无法也无心计算,她的目光落到雕像之间,它们本来是相邻的,现在转动半分,露出了身后被遮挡的墙壁,还有上面的一道石门。

    石门约一人高,表面凹凸不平,说是石块更加合适。它应该堵住了后面的一个洞口,墨然斯心中惊慌未消,不敢再靠近,屛着一口气缓缓后退,今天她冒险前来,看到的东西虽然并不够解除疑惑,但对于好奇心来说是远远过头了,一切事物都在想象之外,即使是这空间也大的出乎意料。现在祸已经闯下,如果不赶快离开,还不知道又会出什么惊悚的事情。

    墨然斯扶着墙慢慢退回到明亮区域,目光盯视着那道突然出现的诡异的石门——在一切事物都可称得上华丽的环境里,这块石头就像乱入的破旧古董,不协调者必有其特殊之处,敬而远之是最好的处理办法。

    但是盯视算不算一种交流,或许墨然斯应该把目光挪开,转过身去快点跑出这片压抑的空间。远处那不起眼的石门仿佛突然承受了一下重击,整个身躯向外突出了几分,连接的墙壁被巨大的张力挤出了一条条裂缝。墨然斯睁大眼睛,心情瞬间紧张起来。

    “咚。”低沉的撞击声在大厅四壁回荡,墙体裂缝再度延伸,但对于高大的整体来说仍然算不了什么。撞击声仍然在继续,而且愈加的连贯密集,好像石门之后有什么被封印的东西突然觉醒一般,愤怒地想要逃离,但是那里面究竟是什么模样,墨然斯不想知道,她只想走,马上离开,脚步却似乎粘在了地上动弹不得,她的大眼睛直直看着一点点向外活动的石门,惊慌的表情浮在脸上,但就是起不到半点作用。

    从她进入这片空间开始,她的身体就有一大半不属于她了,模糊的记忆和种种奇怪的举动都不是之前的墨然斯能够拥有的,甚至当她恢复一丝清醒时,已然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

    咔——清脆的声音传递过来,这是有什么东西频临破碎,墨然斯仔细望去,并不是墙壁,而是石门——比墙壁上更为细密的裂缝出现在石块凹凸不平的身躯上,仅仅数个呼吸的时间,它就要被捣毁了。

    “碎。”一道根本不属于墨然斯的声音从她的口中飘出来,近千公斤的巨石轰然炸裂,一道红色的细小光芒从碎石间飞出,直奔墨然斯而来,速度算不上多么快,但就是躲避不开。

    事实上墨然斯并不想躲,即便这一刻意识已然重新主导身躯。那道小虫似的光芒看起来也没有敌意,在接近她的时候速度猝然下降,飘着来到她的面前,墨然斯犹豫一下,伸出两根手指,将这个小东西轻轻捏住。

    没有灼烧感,也不冰凉,这个方才凶狠的小东西在墨然斯的指间变得温顺无比。金红色的光芒缓缓减弱,露出其真实的面貌。

    是否又闯了一个大祸被墨然斯暂时抛到了脑后,她将小东西放在眼前细细的打量。这好像是一小块类金的金属,通体为明亮黄色,但有丝丝火红在其间浮动,犹如血管。

    是枚很漂亮的小玩意儿——如果不考虑它刚才的暴行的话。

    墨然斯失了神,指间金属表面一阵微光闪过,射进她的眼中。

    眼前的大厅渐渐模糊又变得逼真,但她看到了另一些新的东西,雕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矮小的人,站在原本雕像之间的地方,确切的说,是那破碎的门前,静静祷告。她的声音应该是极轻极轻的,但是字字都清楚地递到了墨然斯的耳中。

    那人离得并不远,墨然斯觉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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