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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锦绣嫡女:邪王撩不停-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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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她还生着气,我应该怎么办?”原是临了到了门口君黎墨却生出一股犹豫而停步不前,这是他与秦朝歌头回闹得这般不愉快,平时即使有口角也没有今儿时间长,是以他心里没底。

    “你说王妃会不会以为我在外面待这么久是跟她置气?那她岂不是更生气?”

    叶一嘴里发苦,他光棍一个哪里知道女人的心思,更何况还是王妃的,他要是能猜着主子不得扒了他的皮!

    “额,要不王爷您就说遇到了故友,所以耽搁了些时候,然后再对王妃服个软?”叶一硬着头皮出着主意,“毕竟爷您确实同凌姑娘说了会话,王妃问起来也不算说谎,起码这个理由比同王妃置气来得强。”

    “你是说同凌兮耶说了会而耽搁了时间么?”君黎墨思考着这个理由的可行度。

    “凌姑娘?”袅袅琴音穿耳过,却似催命符。

    君黎墨与叶一同时僵直了身子。

    不知何时,朝歌已然站定在两人面前,许是风吹的,她面色有些发白,随后嘴角荡起了一个极艳的笑容,眼睫微颤,如丝勾魂,“夫君许久不见原是去会故友了呀。”抬手用指腹轻轻擦了下唇角,柔声道:“只是不知这凌姑娘同夫君是否投缘?”

    她声音轻轻软软,如同雀羽挠人心口,却无端让僵直的二人抖了抖。

    “呐,夫君。”听到陌生女人的名字,想到在梦中看的一切,朝歌心中暴虐四起,但嘴角的笑容却更加浓艳,她歪了歪头:“凌兮耶是谁?”

     

第一百六十七章鸡同鸭讲() 
“原来夫君晚归的原因在跟朋友叙旧啊。”一道轻柔却悚然的声音从二人身后传来。

    君黎墨和叶一瞬间僵硬,不过很快回过头,借着月亮皎皎的寒芒很快看到的小姑娘散着头发、仅着单薄的衣衫安安静静地站在阶上,不知将二人的对话听进去了多少。

    “凌兮耶,听名字还是位姑娘。”朝歌忽地笑了,目光幽幽静静地睨向二人:“看来妾身是白担心王爷您了呢。”

    君黎墨&叶一:“”

    二人再迟钝都知道此时秦朝歌怒火盛极。

    见他们不说话,朝歌似觉得没甚意思收回了视线,眼皮耷拉着,缓缓扶着墙走下台阶走近他们。一步一步,似魔鬼的步伐磋磨着二人的小心脏。

    “呐,夫君——”在君黎墨面前站定,小姑娘抬起俏生生的小脸,轻笑出声:“既然是朋友为何从未听夫君提及过?”

    那声笑软糯酥麻,如同撒娇的奶猫,勾人的很。君黎墨的耳根腾的一下就红了,心更颤了。他自是见过秦朝歌的不同面孔,但像今日这种既咄咄逼人又爱娇的模样也是头回见,这让他不禁发了愣。

    同时,不知为何,君黎墨原本的提着心也升起一阵跃跃欲试的期待。

    他都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

    见眼下气氛莫明,王爷与王妃二人就这么互盯着,谁也不开口,叶一率先打着哈哈:“王、王妃,那凌姑娘是”

    “我问你了吗?”朝歌看向叶一。

    叶一被这轻飘飘的一眼定在了原地,僵着身子,不自觉别过脑袋:“没、没有”他捂着自己的心脏微微喘着气,感到错愕不已:王妃今儿气势真是骇人,自己竟然被她吓到了?!

    一旁的君黎墨也觉得纳罕不已,见朝歌小脸冻得煞白,忙去搀扶。她不愿被他碰,甩袖欲躲开,不料在寒风里冻久了,腿脚有些麻木,一个趔趄刚好扑进他怀里。君黎墨将她抱个满怀,抓起她冰冷的手腕,蹙着眉责备道:“怎么这么凉?”第一时间便将两团凉透的“白面馒头”攥紧,运起内力暖热。

    “我回来晚了是我的不是,你不要同我闹了好么?”君黎墨软了口气,主动求和。

    我哪是同你在闹啊

    朝歌心底涌起一股深深的无力感,却不知从何道起,只是微不可见地叹了口气,也不欲与他再生争执,刚想软和几句但又想到了刚才的梦,原本刚压下的怒火蹭的再起。

    “凌兮耶是谁?”她望向他,目光晦涩而执拗。

    “我当初在北地认识的,算是旧识吧。”

    “那为何没有听你提起过?”

    “很长时间不见便忘了,再者我在北地待的时间也不长。”君黎墨低下头,眉目微凝,有些不解:“你是怎么了?怎么反应这么大?”

    朝歌弯弯的眉毛蹙了蹙,张了张口却终是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担心你而已。”

    “真的是恰巧碰到而已,就说了几句话。”君黎墨以为她只是单纯的醋了,忙做着保证:“先前我都是一个人在亭子里喝酒,叶一可以作证。”

    见二人目光飘来,叶一忙抬头望月:今儿主子们怎么都这般爱折腾呢?

    “夫人这飞醋吃的可真远。”君黎墨才不管叶一在想什么,此时他心情好了些,眉眼中寒意尽散,极尽温柔之态。

    “我不是”朝歌神色郁郁。

    “嗯?”

    静默了一会儿,朝歌试探地说道:“我、我只是做了个梦而已,醒来心理有些不舒坦罢了。”说罢疲惫地揉了揉眉心。

    “夫人可是魇着了?”他只当朝歌不好意思拉下脸皮承认,遂靠近一寸,俯下身子,小声打趣:“夫人这般在意为夫,为夫甚是心慰。”

    君黎墨靠得太近,又是贴着她耳根说的,仿佛下一刻张口就可含住她的耳珠。如此近的距离,又是不着调的语调,朝歌只觉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止不住的恼。她伸手将君黎墨推远了些,想了想还是正色道:“我问你,如果我死了,你会娶别人么?”

    “你发烧了?”君黎墨愣住了,下意识伸手探向对方额头,被拍掉后目带犹疑,问:“好好的,你做什么诅咒自己?”

    是啊,好好的她干嘛这么诅咒自己呢?

    因为那都是上辈子发生的事啊

    不过——

    上辈子她与君黎墨并无交集,自是他娶了谁与她也没有关系,更何况那个时候她已经死了。

    想到了这里,她心口仍是发堵,但也无法说明,总不能说“我梦见上辈子自己死了,你娶了别人,醒来之后我恨不得剁了你。”

    这不是缺心眼么?

    “没有啊,就是做梦魇着了,有些胡思乱想。”说罢她还佯装心虚地摸了摸鼻子,一副不好意思提及的样子。

    叶一在一旁看的是目瞪口呆,第一次觉得女人的脑洞原来可以开的这么大。而君黎墨的脸色也甚是精彩,像是打量着什么新奇物种似的,看得朝歌快要恼了才堪堪忍住笑意,低声道:“夫人这飞醋吃的连说谎都不利索了,当真是可爱极了。”

    朝歌:“”虽然是吃醋,可事实真的不是他想的那样啊!

    她脸色难看,手扶住了额头,身体不知是被气的还是被冻的,轻轻发抖。

    君黎墨立刻俯身:“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为夫错了还不行?夜里凉,你这样可不经冻,小心伤寒。”嘴上温柔妥帖,实则将头埋进朝歌修长温软的脖颈,轻轻磨蹭,举止暧昧:“为夫给你暖床可好?”

    朝歌没来得及说话,君黎墨已经搂住了她的肩,手臂发力,一把将她横抱到了怀里,大步离开。一旁被忽视了个彻底的叶一眼睁睁看着自家爷面色由阴冷狰狞到和煦晓畅,最后更是眉眼生春,好不荡漾。他既忘了与朝歌争执时的不快,更是忘了准备吩咐叶一所办的事情。

    只留叶一在深夜的寒风中独自凌乱。

    他心口如刀割,眼角抽搐:以往主子还会给留意着他,最起码也会打个手势,这会儿怕是连个余光都没了,真是色字头上一把刀呐。

    而作为“色中魁首”的朝歌此时正默不作声地伏在君黎墨的胸口,任凭他抱着自己,显得十分乖巧可人,唯有藏于袖中的攥紧的双手泄露了她真实的情绪,浓密而卷翘的睫毛也掩饰住了眸中的不安。

    今日,她跟他之间,终究是什么都没有解决。

第一百六十八章卑贱之人() 
陈府。

    陈家的下人最近皆是提心吊胆战战兢,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直接酿成惨祸,一切皆因着当家主母蒋氏最近被女儿气了个半死,连带着牵连了不少下人,发卖出府的便是好几人,弄得阖府上下人心惶惶。

    蒋氏本就对丈夫私自将一青楼女子过继到自己名下还改了姓而郁卒不已,她堂堂蒋家人,又是陈府的当家主母,即使进府的人是白身也得经过她点头才可,更何况那叫宝儿的女子还是贱籍,哪怕是二皇子授意也是在打她的脸!

    她怎能不气?

    虽知丈夫私底下是二皇子的人,但公然将人领进府还待以嫡女的资格与自己女儿平起平坐,蒋氏再大度能容也犹有心上被扎了一根刺。

    只是她到底是怀恩公府出来的主母,即便心中倒刺无数,但面上不显,甚至自打陈宝儿入府后的吃穿用度也跟陈阮雪一样无一不精。

    生气归生气,蒋氏也有自己的考量,如今圣上尚未立储,而她丈夫是二皇子一派,那陈宝儿又是二皇子看重的人,就是秉持一损俱损的缘由,她也要善待陈宝儿。

    本想着陈宝儿早晚都是二皇子的人,届时只要将人全首全尾送还给二皇子就万事大吉了,临了还能有个借力,但蒋氏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女儿偏偏生出了攀比心,竟是瞒着她跑去了蒋家求她爹怀恩公进宫将陈阮雪说给二皇子为正妃!

    那怀恩公自觉陈家虽架势不显,但自己外孙女好赖还有一半的蒋家血统,配个二皇子也是值当的,加上出于怜爱的心理,便亲自进宫不知同景和帝说了什么,待蒋氏知道时已是怀恩公通知自己圣旨已定的事实。

    糊涂!当真是糊涂!

    蒋氏险些被气晕过去,一张端肃贤淑的脸硬生生被听闻的消息气得扭曲了十分,她爹当真是糊涂,即使陈家门第尚浅,但陈阮雪背后也有蒋家的支撑,让她嫁给二皇子,怀恩公府不就变相站了队么?

    也不知圣上是怎么想的,怎么就答应了呢!

    每每想到这里,蒋氏额角蹦跳的青筋就没停过,连一向珍爱的女儿自打这赐婚事后也没给过她好脸色。

    “娘,这事已成,你为何不想开了呢?”陈阮雪想不通,以往她只需撒个娇卖个乖,母亲便会原谅她,如今怎地不好使了?

    “你还说!”蒋氏额前搭着帕子,面色苍白,手紧紧攥着衣角,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一眼陈阮雪,低声骂道:“娘当初是怎么劝你的?你要是听进去半分,也不至于是今日这般局面!”

    “今日什么局面?我是正妃,她是侧妃,她见我还得行礼呢!”陈阮雪十分看不上母亲的说教,认为她是大惊小怪,“我才是名正言顺的嫡女,她算个什么东西!”

    “糊涂!我蒋倾歌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愚蠢的女儿!”蒋氏一把将帕子甩到地上,胸前剧烈起伏,一只手指着她,骂道:“她是什么身份,你是什么身份,你何必自降身价跟她过不去?为娘平时是少你吃还是缺你穿?她本就是二皇子看重的人,你如今横插一道算怎么回事?”

    “你以为你夺了她的正妃之位,就算赢了她么?”蒋氏冷笑道。

    陈阮雪低垂着头,并不答话,但显然她就是这么认为的。

    她自是知道母亲疼她,但素来也晓得蒋氏生气时是不能忤逆的,但她又不服,只能垂首表示抗议。

    “你那是什么态度!”蒋氏见女儿露出不耐的神情,心中郁火更甚,声音也尖刻起来,“你真以为当个正妃就赢了她么?你也不瞧瞧那二皇子是什么意思!”

    “娘,到底谁才是你的亲生女儿?”陈阮雪终是按捺不住心中的委屈,抬眸反驳道:“您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那陈宝儿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凭借着当初在勾栏里学到的魅人伎俩将殿下迷了去。我又不比她差,凭什么她可以的,我就不可以?再者,我出身比她高贵,相貌也不差,待嫁了过去,二皇子定会倾心于我!”

    “木已成舟,母亲多说不用,您就瞧好了罢!”说完也不想留在蒋氏这里与她争执,便拎着裙摆面色不善地离开了。

    “你!你给我回来!”蒋氏险些又要昏厥,还是被一旁眼明手快的丫鬟拍着胸口顺着气才缓了过来,她望着门外,嘴角发苦,真以为嫁入帝王家就是幸事一件吗?

    一时精神也有些恍惚,竟是不知她这女儿从何时起被养成了这般天真且任性的性子

    罢了罢了,蒋氏轻叹一口气,颇有些认命,原本打算将陈宝儿嫁出去后再为女儿细心挑选夫婿,如今却是不得不变更计划了,还得多为她筹谋才是。

    想到陈宝儿,蒋氏目光沉沉。

    ######

    从蒋氏院子才出来的陈阮雪扭头见没人跟来微微舒了一口气,虽说她坚信自己已经赢了陈宝儿,但到底听了母亲那番话心气不顺,便准备去花园处散散心。

    走到半道,远远瞧见一个金玉环身、身姿绰约的身影往她这边走来时,陈阮雪直接停下了脚步。

    “这不是宝儿妹妹么?”陈阮雪正愁没地发泄,如今碰上了罪魁祸首,焉有放过之理?

    “妹妹?”陈宝儿略微挑了挑眉,“我年岁稍长于你,‘妹妹’这声可不对。”

    “我被立为正妃,你乃是侧妃,尊卑有别,我这声‘妹妹’唤得又有何不对?”陈阮雪瞥向她身旁静默伫立的丫鬟,挑衅地道:“哟,这是又换人了?怎么不见以前的了?妹妹可得注意着些,这不知情的还以为妹妹你有什么特殊的爱好呢”

    临了唇边还溢出一道讥笑来,“妹妹可是觉得不甘心?自己千方百计算计所求的正妃之位却不如我外祖父同圣上说的一句话,不要以为你入了陈府过继到我母亲名下就是嫡女了,卑贱之人骨子里就是卑贱的,这是怎么都改不掉的,我才是正妃,你是贱妾!”

    陈阮雪满意地看着陈宝儿紧绷的下颚,正叫嚣得起劲,却也没瞧见那静默不语的婢子从藏于袖间的手悄悄摸出来的匕首——

    “啪!”

    那婢子正准备出手时,却瞧见陈宝儿已经抢先给了陈阮雪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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