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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锦绣嫡女:邪王撩不停-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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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床,成品不多。”

    “祖母,我爱死您了!”朝歌见秦老夫人娓娓道来,喜得对着那张褶皱的脸就啵了一口,“王爷跟爹是不是在书房?我现在就去找他们!”说罢提起裙摆就往外走,临了还不忘让子墨与熹墨两人抬着寝被,仨人直奔书房。

    “你这孩子,你将被子拿走你祖母盖什么?”朝歌动作太快,还没等宁氏回过神来,已经见不到人影,只能扶额叹气:“真是的,一床被子而已,她激动什么啊?”

    “你这个当娘的对你闺女有点信心,你且看着吧。”秦老夫人望着门口语态悠悠。

    “对啊对啊,二姐姐最靠谱了,比大哥还靠谱,阿菀以后要成为二姐姐那样的人!”秦思菀一边塞着糕点一边两腮鼓鼓地道。

    “先乖乖跟着师傅学女红!”宁氏管不住秦朝歌,收拾秦思菀还是绰绰有余的。

    “噢。”秦思菀闷闷地应了声,最爱的栗子糕也变得索然无味,她最讨厌女红了!

    ######

    秦曜书房

    和侄女秦思菀一样不爽的秦曜,横竖都看不惯眼前这个将自己精心养育了十几年的宝贝白菜不对宝贝闺女叼走的大尾巴狼,即便女婿位高权重,模样周正,看起来也是风度翩翩,但怎么瞧都碍眼的很,还偏偏因为对方的身份让他想摆岳父的谱都摆不成,更不能表现出来些许异样,心里甭提有多憋屈了。

    碍于私情他不待见君黎墨,但于正事上他确实有一件事要同君黎墨商量,如今天气渐冷,西北那些蛮夷也会因为过冬的原因对大周的边疆进行骚扰,屡屡有战事传来,后方军事补给就显得尤为重要。

    军事补给并非难事,难就难在根据前几日景和帝将他召进宫,言明钦天监根据天象观测得出今年的冬天恐会格外寒冷,这让景和帝不得不提前做准备。

    冬天难捱,势必会冻死人,冻坏庄稼。

    如何将损失降到最低是景和帝和臣子间最为关心的,而秦曜作为文官之首自然也一直寻思着解决之道。今儿女婿陪女儿回门,刚好借着这个机会问问君黎墨。

    他是文臣,对军事兵权太过操心,势必会引起景和帝的不喜欢,但此事又事关全局,不能不问,只能私底下互相交个底,所以他这个右相当得也很是苦逼啊

    这般想着,话也开了头,只是刚说了一半,书房的门就被撞开,门外传来朝歌咋呼的声音:“夫君,爹,你们瞧我发现了什么!”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第一百六十章再次露陷() 
“你不好好陪你祖母母亲说话,怎么跑这里来了?”秦曜见女儿不注意丝毫仪态径直闯了进来,心道这才几天君黎墨就将她宠成了这般,再瞧见紧跟在朝歌后面的子墨熹墨二人竟是抬了一床寝被进来,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怒目道:“那被子有什么好看的?看你在这里打地铺吗?!”

    “什么打地铺啊,我是真有事过来找您的。”朝歌被她爹噎得直翻白眼,献宝似地将寝被递了过去:“您摸摸。”

    “这木棉做的被芯你又不是没见过,至于这么大——”秦曜仍有些不满意女儿的咋呼,刚想说她大惊小怪,却在手摸到被芯的那一刻生生将嗓子眼的剩下三个字咽了下去。

    “这什么?不是木棉。”君黎墨也反应了过来,伸手摸了摸,肯定地道。他从戎多年,最是清楚每年将士们保暖用的冬衣都是什么材料做成的,这种料子又轻盈又保暖,较之木棉更加实用。

    “据我所知,这种植物应该叫棉花,跟木棉长得很像。”朝歌言之凿凿,“正如你们所看到的,这种植物的皮棉可以用来代替木棉成为新的保暖材质。”

    此刻听朝歌说起这种新的材质——棉花,君黎墨与秦曜不由陷入了思考,神色渐渐变得郑重。若这种称为棉花的植物能代替木棉,那今年冬季无论是边关的将士还是黎明百姓都将受益匪浅,能解决多少燃眉之急?能挽回朝廷多少损失?结果不言而喻。

    “你是怎么发现的?”真是瞌睡来了有人递枕头,秦曜大喜过望,他刚才还在为如何确保百姓平安度过这个寒冬而心急火燎,如今有了棉花便可以迎刃而解。

    “我替祖母盖被子的时候发现的。”朝歌言简意赅,指了指被芯,道:“我觉得这东西爹爹跟君夫君可能会用到,所以就拿来给你们看看。”说完她在两人看不见的空档心虚地吐了吐舌头,她总不能说自己预见了未来这叫棉花的东西会给陈宝儿与君澈带来巨大的利益吧?

    “闺女,你还真是吉祥物!”在问清楚这些叫棉花的植物有多少产量后,君黎墨与秦曜决定暂时先不将这件事上报给朝廷,一来只有十几株产量的棉花对于抵御寒冬实在是杯水车薪,二来尚未弄清楚棉花的栽种培育与数量,冒然上报难免会被有心人利用,树欲静而风不止,忠义公府与毓厉王府的联姻导致他们双方的地位犹如烈火烹油,稍不注意,便是不覆。

    这么一想,君黎墨看向朝歌的眼神中带着一丝丝探究,他的小夫人似乎知道很多东西呢,到底还有多少惊喜或惊吓会带给他们呢?他竟然有些期待。

    因为有了要紧事去处理,夫妻二人在忠义公府用过了晚膳后便离开了,没有留宿,临走时将银夜也一并带了回去。

    回去的路上,两人坐在马车相顾无言,不知怎地,朝歌觉得君黎墨此时的眼神渗人的很!

    随着难题有了被顺利解决的希望,晚膳时秦曜拉着君黎墨喝了不少酒,朝歌看他脸色越来越红,眼神也愈发危险,她不禁向马车一角缩了缩,问道:“王爷是不是醉了?”

    “没有,只是有些上脸而已,嘿嘿嘿嘿嘿嘿”君黎墨双手扯了扯自己的脸,继而歪着脑袋,撅着嘴,撒娇道:“夫人亲亲”

    “”朝歌用一种奇特的目光看向他,宛如看着一个智障。

    “好了,逗你的。”自觉尴尬的君黎墨自顾自靠近朝歌,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将人往自己怀里带,双眼眯着把玩着她的手,笑道:“岳父今日高兴,便同我多喝了些,但是他知道分寸的,再者本王好歹出身军营,没点酒量怎成?岳父不是没将我灌趴下么?”

    看他说话慢条斯理,思路清晰,朝歌也就勉强相信他此时是清醒的。

    “幸亏都是自家人。”提到刚才晚膳时的一幕,朝歌登时无语的很,抬头冲君黎墨的下巴报复性地咬了一口,恨恨道:“谁知道你是真醉了糊涂还是装醉了占我父亲便宜,他老人家本来就酒量浅,醉了要跟你拜把子你也不拦着点!就知道占便宜!”

    这把子要真拜了,辈分岂不是也差了?真是胡来。

    “岳父今儿除了因为难题得到解决而有些高兴外,他似乎更致力于将我灌醉,这是为什么?”君黎墨享受地眯起了双眼,像个酒足饭饱后打盹的狐狸。

    “”朝歌今天是止不住地翻白眼,她扭过身子,不想理他。

    什么为什么?无非就是她老爹咽不下自己闺女被大灰狼叼走这口气,想着法儿来折腾人呗!

    “说起来,夫人是怎么知道那个东西叫棉花的?”君黎墨亲昵地蹭了蹭朝歌的脸颊,不在意地问道,“据我所知,夫人并不爱看农书。”轻飘飘一句话将朝歌电光石火间想好的说辞推了个干净。

    感受着额头上方飘来的阵阵若有似无的视线,朝歌头皮发麻,她眼珠一转,整了整表情,抬头特诚恳地看着君黎墨,讨好一笑:“听家里的老人说起过,我娘最爱侍弄花草了,我耳濡目染嘛”越说声音越低,到最后她自己都不信。

    “哦,夫人真是天资过人,只是听老人说起过,便也知道棉花的手感比木棉要好上许多啊。”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阴阳怪气的说话,是死是活给一句痛快话吧!这种调调她真的很怕啊!qaq

    “唔,是、是啊。”朝歌不敢看向他。

    “你不想说就算了,等你想说的时候再说。”也不知道车内这种莫名的尴尬持续了多久,就在朝歌有些困顿眼皮子即将耷拉下来的时候,就听背后君黎墨有些漫不经心的声音响了起来:“不过你要记住,我是保护你的,知道么?”

    “嗯!”朝歌心底流过一片暖流,讨好地蹭了蹭他的衣襟。

    “乖,转过来亲一个。”君黎墨见小姑娘这般模样心软得一塌糊涂,但也不忘借机调戏。

    “走开。”朝歌挣扎,这厮真是半点都不能松懈。

    不知是君黎墨喝酒上脸还是酒的后劲大,他的脸越来越红,快赶得上西天沉暮的晚霞了,朝歌忙让银夜去唤林太医准备醒酒汤,扶着一个劲傻乐惊呆一干下人的男人进了屋。

    “你真的清醒么?”朝歌狐疑地道。

    “有些头晕罢了。”君黎墨揉了揉额角,“看来岳父真是拿出了珍藏多年的好酒了,这酒后劲十足,我有段时间没喝酒了,还真有些扛不住。”

    朝歌对她爹也是大写的服,真是发誓要将君黎墨坑上一坑,这翁婿斗法她是没办法管,偏袒哪一方都不成。

    她一边替君黎墨更衣醒酒一边观察他醉酒后的反应,发现他除了面部表情比较丰富外,再没有什么耍酒疯的夸张举措。若君黎墨没有喝醉,他的笑容基本上是冷笑、嘲笑、讥笑等十分拉仇恨的,而喝醉后的他脸上只有傻笑,还是傻气十足的那种,即便是君黎墨的理智尚属清晰,但面部肌肉的集合显然就是一个二傻子,看得朝歌忍不住想朝他脸上捏上一捏。

    伺候他喝下醒酒汤后,朝歌整个人也差不得跟从水里捞上一般,累瘫了。不得不说林太医真是医术小达人,所配的醒酒汤让君黎墨绯红的脸颊很快恢复了白皙,目光也变得澄澈,不再迷离。

    拍了拍赖在床上不肯起的朝歌,君黎墨像想起了什么一样,道:“我想起来一些事,去下书房,你先早点歇息。”

    一听晚上不用“运动”的朝歌立刻从床上弹了起来,推搡着他:“好的好的,王爷去吧,不需要管臣妾的!”话里话外好不激动。

    许是这种心情太过直白,引得君黎墨凤眸再次眯了起来,半响后阴森森地开口:“看夫人还很是活泼嘛,洗干净等着本王,本王不来不许睡觉,不然小心打你屁股!”

    “”幼稚鬼!

第一百六十一章询问银夜() 
将眼前这尊佛请离后,方才轮到朝歌让子墨等丫鬟伺候她沐浴,她一袭湿发散在身后,舒服地眯着眼,享受着难得的闲暇。因为明日要进宫给皇上、皇后请安,说不定在皇后那里还会见到其他妃嫔,打不起精神可是不行的,所以今晚必须好好休息。

    想到了可以拒绝君黎墨晚上“运动”的借口,朝歌此时心情很好,将自己洗得白白嫩嫩,欢腾地扑倒在床上。

    子墨见自家王妃难得放松,又瞧四下无旁人,便任由她不顾仪态去了,边替她擦拭着头发边问道:“王妃,今儿回府您将银夜姑娘带了回来,她此时就在屋外候着,您见还是不见?”

    “让她进来,剩下的人都出去。”

    朝歌的吩咐让众下人尤以四个墨字辈的丫鬟心头一跳,显然王妃与银夜之间的对话是秘密,并不想让其他人知道,而她们作为王妃的近身丫鬟被作为“其他人”排除在外。

    “子墨姐姐,那银夜先前不过是个马厮丫鬟,如今竟然越过了你,王妃未免也”年龄最小也是最泼辣的流墨有些不平。

    朝歌作为陪嫁带过来的四名墨字辈丫鬟,其中子墨年龄最长,更是与朝歌从小一同长大,其他三名丫鬟皆以她为首,如今见子墨都被王妃遣了出来,心中不由有些惊慌。

    也不怪她们变得如此杯弓蛇影,熹墨、凝墨与流墨三人虽都是忠义公府的家生子,但也是经过宁氏精挑细选才陪嫁过来的,三人皆有一技之长,本以为过来王府后很快便就能有用武之地,平步青云,谁知王妃只是将她们晾在一旁,平日跟在王爷王妃跟前伺候的人依旧只有子墨,眼瞅着上位无果,又转而来了个银夜,可不把这些急于表现的小丫头愁煞了么?

    “闭嘴!主子怎么做岂是你能议论的?规矩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子墨低斥道,“我看王妃是待你太和善了,你不想干趁早请离,王爷王妃都是宽厚的,想必不会为难你。”

    流墨被呛白的脸红一阵白一阵,本想张口辩驳却被凝墨扯了扯袖子,只能生生忍下心底的郁气,横了子墨一眼跑开了。

    “流墨!”凝墨抬脚刚想去追,却堪堪被子墨一席话牢牢定在了原地:

    “王府内最不缺下人。”

    ######

    “我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主屋内,明暗交叠的烛光映射在朝歌白皙的脸上,给她染上了一层清冷的色泽,让人看不清表情。

    “回禀王妃,听二房伺候的蒹葭姐姐说,三姑娘除了最近经常去看望二夫人,其余时间都在自己的小院子里待着向白先生请教学问。”银夜性子沉稳,善于观察,虽是个不爱说话的,但忠义公府内的丫头反而最爱将平日一些鸡毛蒜皮都同她说一说,大概是看她呆头呆脑不引人主意的缘故,这也间接方便了她搜集信息。

    “白先生与三姑娘走的很近,奴婢觉得她有些怪怪的。”犹豫了半晌,钻石仍是将心中所想全部说了出来。

    “哦?你为什么会这么认为?”朝歌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

    “白先生好赖是一女子,老是待别人家算什么事啊,没名没分的,还经常对老爷眉飞色舞!”

    朝歌差点一头从床上栽下来,愣了半天惊讶地道:“对我爹眉飞色舞?情况属实?”

    当初二婶婶便是奔着这名女先生极好的风评才去请的,这名唤白雪的女先生并非普通教习先生。她本是官宦家的小姐,颇有才情,无奈家道中落又死了男人,她为亡夫守节,平日以虽以教书为生,但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请得动她的,即便是家底殷实的苏氏也因为是忠义公府的人才肯屈尊降贵。

    上辈子朝歌与白雪素昧平生,这辈子猛然撞上来也是懵了许久,又牵扯到她爹,朝歌心中焉能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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