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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锦绣嫡女:邪王撩不停-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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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莫急。”秦曜安抚着夫人,觑了一眼缩在角落装可怜的秦朝歌,故意怒目圆睁,“这是知道错了?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不成,敢在圣上面前没规矩,还敢编排你爹!”

    秦朝歌狗腿地蹿过来,顺势拿起桌子上的茶碗,讨好的笑笑,“我这不是给您赔罪来了么,您演技一点都不好,您要是真怪我,这会哪能跟我说这么多,怕是早都上家法了,您现在心里一定偷着乐呢。”

    被说中心思的秦曜面上有些挂不住,忙咳咳两声岔开了话题,正了正脸色,“先不说旁的,单就你今天做的事情来说未免太过出格,你要知道帝王之心深不可测,你若是赌对了也罢,若赌不对又该如何?况且你用的理由也忒孩子气了些,当真是觉得你爹我脸面挂得住是不是?”

    秦朝歌点了点头表示受教,但仍有些意难平,“女儿之前并不想如此行事,但马车一事欺人太甚,之后出了风头又拿我作筏子,女儿心里气不过。”说完又将先前马车一事与陈宝儿在千月宴上所施展的异象说了一番。

    “你又如何评价她的所作所为?莫非你只是因为瞧她不顺眼另辟蹊径才在圣上面前那般行事?”秦曜听了一面暗自咋舌,一面不动声色地试探着秦朝歌。

    秦朝歌竟直接跪了下来,也不辩解,而是大方承认,“女儿心里确实有一丝愤懑,区区一青|楼女子不知怎地成了世家女不说,还偏偏当众给女儿下套,已经不止一次,她当我忠义公府是泥捏的不成?”

    “什么?这不是第一次?”秦曜大惊。

    在听得秦朝歌先前与尚是青|楼女的陈宝儿有过一面之缘,而宋家人为了她更是与金家、秦家起了直接冲突,心中翻腾着惊涛骇浪。他起初听到景和帝那般说辞时只以为是女孩子之间的摩|擦,女儿棋高一招借机在皇帝面前露了个脸,谁曾想背后的猫腻瞧着还不少。

    他眯着眼睛细细思量了一番后并未开口直接叫秦朝歌起身,而是观察着她的反应。见女儿脊梁挺得笔直,眼中平静的很,心中闪过几分满意,“这陈宝儿的言行是透着古怪,你这么做是不想让她借你上位也是不错,但是你依旧太过鲁莽,下次可不敢这样。”他顿了顿,语气骤然冷了下来,“这叫陈宝儿的女娃娃不要对忠义公府起什么心思比较好。”他得下去查查这人究竟是哪方神圣,怎么看都觉得透着古怪。

    秦朝歌见自家老爹明明对自己的做法很满意但面上仍要熟络几句的行为很是不耻,她腹诽:陈宝儿的心思哪是一个忠义公府就能够的,她的雄心壮志可是大着呢。不过见自家爹爹终是对陈宝儿上了心,心下一松,忙委屈道:“爹爹,我腿疼。”

    “起来吧,你啊——”秦曜无奈,“爹爹为了给你收拾‘烂’摊子,可是白白没了两年的俸禄。”

    “爹爹这叫公而忘私,圣上肯定会记着您这份心意的。只是——”她故意拉长了声音,“本以为爹爹有什么更好的主意,这风头全让陈家得了去,那赈灾妙策真真是个好的,女儿佩服的紧。”

    这小狐狸!拐着弯说话的习惯跟谁学的?

    秦曜听得直乐,面上却附和着,“是啊,这风头爹也羡慕的很,若过些时日圣上下旨承接陈家负责这赈灾的事,仙乐可是得学着点儿,知道吗?”

    “女儿晓得了。”秦朝歌眉眼弯弯,宛如一只餍足的小狐狸,笑得透着狡黠,捧杀么,当谁不会一样。

    宁氏在一旁听得父女俩一阵云里雾里相互打着机锋直是叹气,她是拦不了,只是闺女在千月宴上这一出演的,以后的婆家怕是更难找了哟。

第四十章各怀心思() 
秦朝歌对于这次与父亲秦曜的对话还是十分满意的,在又说了几句闲话后觉得时辰不早便准备起身告辞,临了一只脚已经迈过了门槛,她又侧着身子,饶有深意说了句,“爹爹,那陈阮雪跟陈宝儿看起来一点都不和睦,我一个外人看着都好生尴尬,还是咱家清净。”她将“清净”二字咬得格外清晰,之后又倏然一笑,“爹爹,您说是吧?”

    这小丫头打哑谜的毛病到底是跟谁学的?秦曜不由暗笑出声。

    等女儿走远后,秦曜若有所思的向外张望了几眼,复又问起了宁氏,“最近府里可还好?”他其实是想问他那不省心的二弟弟最近有没有搞事情,但到底是一个大老爷们,不好意思直接宣之于口,只能拐弯抹角地问,“最近夫人有没有累到?”言外之意便是“夫人最近有没有给二房‘擦屁股’”。

    “行了,跟你闺女学着打什么哑谜呢,能不能好好说话。”宁氏瞪了一眼有些不好意思的秦曜,缓和了声音,道:“你放心,我看二叔这次是真的想回心了,隔三差五就往二弟妹那里跑,以前可没这热络。”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听闻秦书开了窍,秦曜的心也从嗓子眼回到了肚子里,但仍是没落地,“那谢氏到底是个不安分的,夫人且找个机会给弟妹提一下。”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如今谢氏失势,虽折腾不起大的风浪,但还是注意些为妙。

    这个道理宁氏自然懂得,谢氏日后要老实也罢,就怕一个不老实捅出了篓子,这世上不怕聪明人犯错,最怕蠢人犯病,自己遭殃还要连累旁人。宁氏见夫君与女儿对这些事如此在意,心中更是着重了几分,点了点头,应道:“晓得了。”

    陈家

    马车堪堪停住陈宝儿便率先从车里下来,头也不回地进了陈府,今天发生的事情有太多始料不及的地方,她需要重新安排布置。

    “陈宝儿,你站住!”陈阮雪见陈宝儿一副心安理得的模样登时气不打一处来,很快也跳下马车,粗鲁地甩开一旁准备搀扶自己的丫鬟,快步追上已经走进正门的陈宝儿,娇声高扬地说道,“大姐今天真是好兴致,风头出尽不说,还得了皇上的赏识,妹妹真是要恭喜姐姐了,姐姐这‘招蜂引蝶’的奇招还真是让妹妹大开眼界,就是不知道这听风明月楼里的头牌是不是都跟姐姐一般有着如此独特的能力?”看着陈宝儿缄默不语的精致容颜,陈阮雪的眼中闪过几缕不甘,她一个青|楼女子凭空成了压她一头的嫡长女,家人的注意力也被悉数夺了去,凭什么?她算什么东西!

    “闭嘴!”走在前面的陈宝儿终于怒了,飞快地转过身狠狠掐住了陈阮雪的脖子,用了十足的力气,低声道:“不要试图再激怒我!”

    “唔、唔——”陈阮雪脸涨得通红,陈宝儿的身形比她足足高了一头,因而卡着脖子提起她不费吹灰之力。

    陈阮雪拼命地踢打着,直到瞳孔有些涣散,陈宝儿才堪堪松了手。她踉跄地跌落在地上,惊恐地叫道,“你!咳咳咳咳,你竟想杀了我,我要去告诉爹!”

    “呵,你难道没发现我这么做的时候没人理你吗?”陈宝儿气定神闲地将素手搭在一旁丫鬟手上显得媚意十足,“你若以后执意惹我,我不介意这么对你第二次,你尽管去告状,看最后倒霉的是谁。爹让你不要惹我你偏不听,你真当我是纸糊的不成,我劝你趁早收了跟我作对的心思。”

    “你——”

    “愣着干什么,二小姐今天怕是有些疲倦了,还不赶紧扶她下去休息?”

    话音刚落,刚才俨然透明的丫鬟小厮纷纷像是活了过来,暗自用着蛮力半拖半推将陈阮雪带离,而陈阮雪的脸色难看极了,看着她的眼神怨恨中夹杂着惊恐。她知母亲已经被架空,阖府上下俨然成了陈宝儿的地盘,爹也偏袒着她,背后还有个二皇子撑腰,真要闹起来,吃亏的仍然是自己。

    “姑娘,二姑娘只是小孩子脾气,您莫要跟她一般见识,气坏了身子不划算。”陈宝儿的贴身丫鬟宁芝劝了一句。宁芝隶属于二皇子,如今被指派给了陈宝儿,起初她是不服气的,但跟随的日子久了渐渐被她手段谋算所折服,已为她马首是瞻。

    “我向来不跟蠢货一般见识,只是今天糟心事太多,她偏偏又撞了过来,找死!”陈宝儿疲惫地揉了揉眉心,君澈花费了多少心思才将千月宴的一切布置妥当偏偏让自己一个纰漏毁个精光,虽然现在这陈家被她整合的很好,但陈德背后真正的主子还是二皇子,她现在手里握着的筹码远远不够。

    陈宝儿面上未显半分,其实心思早已飞远。今天冒然进谏的赈灾计策她当然清楚日后定会被景和帝所怀疑,但白白错失今天的机会她定会不甘心。如今只能想着如何去化解帝王心中那抹潜在的猜疑了,君澈那边也要稍加安抚,不然自己定会竹篮打水一场空。

    自己当初也只不过是因势诱导激起了君澈心中的征服欲而已,加上她刻意表现出来的与众不同足够让他觉得新鲜。只是这份新鲜维持不了多久,原本打算借着这次机会拔高自己的地位,这样便不再束缚于君澈的人手,如今功亏一篑,她需要做两手准备了。

    至于这另一手准备——

    陈宝儿很自然便想到了那位艳姿冠绝京城,手段也不失阴狠独辣的毓厉王。老实讲,毓厉王君黎墨的为人处世更得她心,若不是当初君黎墨尚不在京城,她也不会将目标投向君澈。不过自己并未与他交恶,今儿他为何独独与自己过不去,虽说毓厉王不假人情,可那都是对待纠缠不清的狂蜂浪蝶,为何在千月宴上给自己难堪,她向来对自己容貌自信的很,更重要的是她还闻到了一股铁锈味。

    陈宝儿眯了眯眼,“让甲二去查一查毓厉王是否受伤,为何受伤,以及——”她顿了顿,声调陡然阴冷,“与秦朝歌之间有没有来往,彻查,以前也不能放过。”

    “是。”

第四十一章如鲠在喉() 
那个人的眼底,有一团跃动不止的炽热火焰。

    就像是夏日的惊雷自天而下生生将大地劈开了一道裂缝一般照着他的心口也来了这么一下,自此心间这道裂缝却是怎么也填不上了,而那人也无端叫他惦记了六年。

    第一次遇到那个人的时候似乎也正值暮春初夏的时节啊,他这样想。

    彼时年幼,远在西北是经历的一切大都记不清,唯独关于那人的记忆依旧鲜活,宛如昨日才发生的一般。他寻了那人六年,本以为总算找到了,却险些闹了乌龙,最后终于确定了,那人却似乎忘了自己。

    君黎墨感受到了来自老天爷的深深恶意。

    “那个臭丫头。”他愤愤不平的磨牙。嘴上虽是这般说,但君黎墨正在挥毫泼墨的右手仍是极为细致小心的在纸上勾勒着什么。

    叶一凑上前一瞧,只见画上一女子身姿娉婷,站在那株镜月花下,雪白的皓腕单托起一朵怒放的花蕾侧首轻嗅,只隐约露出了半张脸,端的是人面镜花相映红,看不太清却美的惊人。

    画中女子大概是想仔细辨别着什么,侧首低头轻嗅的模样极为专注,掩映在花蕾下的侧眸灵动异常,栩栩如生,花海的灼华不及她眉眼艳丽,这画中人似是活了过来,可见作画之人观察入微。

    主子画的不就是在千月宴上的秦二姑娘么?!

    “俏丽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原来并非一句虚言。”君黎墨忽的一笑,侧首去问身后的叶一,“这小丫头长的挺好看的是不是?”

    叶一深知他性情,近些时日将方才那痴态情状瞧了个七八,心中早已透亮如明镜,但碍于主子面子不敢出言调侃,只能憋着劲儿恭敬的低头道:“秦相夫妇容貌皆是不俗,秦二姑娘的相貌必定是不差的,能再现这样神仙似的人物,说明主子您的丹青了得。”

    “你倒挺会拍马屁的。”他也不在意,净了手将那画妥帖的与之前那副“贺礼”放在了一处,笑盈盈地来回扫视,许久之后,方才感慨道:“还是我画的好。”略一停顿,复又继续道:“叶一你说那个没心没肺的小家伙怎么就忘了呢?”说到最后那话里的委屈竟是怎么也藏不住了。

    叶一:“”

    此时叶一的内心被疯狂的弹幕刷屏,若不是碍于主子淫|威真的好想摇着他的双肩咆哮:“主子你一开始就弄错了性别了能好到哪里去啊!”

    可惜,他不敢。

    君黎墨并不在意叶一内心的腹诽,他想起了另一件事,“君澈那蠢货跟秦燃什么时候回京?”

    “回主子话,约莫还有两三日的路程便到了。”

    叶一有些汗颜主子对二皇子的称呼,但心中也颇为认同二皇子君澈是个蠢蛋的事实。二皇子让忠义公府吃亏不说,还接二连三在抚州作妖害得主子受伤,这首尾要是行事利索也罢,偏偏让主子揪住了把柄,不是蠢货是什么?

    “那你”君黎墨附耳给叶一吩咐了几句。

    凤藻宫

    正殿里,穿着一袭明黄|色便服的景和帝和雍容华贵的皇后坐在炕上说话。皇后贵为中宫之主虽未年老色衰,但也着实过了以色侍君的年纪。加上一些陈年旧事隔在二人中间,景和帝与皇后鱼氏之间的感情并无多少夫妻亲昵,更多的是互相敬重,敬重当中隐隐也有几丝剑拔弩张的情态。

    “皇上,墨央(君黎墨字墨央)的年纪也不小了,您瞧他,过了下月就十七了,也该找媳妇了,可他却偏偏这般躲着臣妾”鱼皇后皱着眉嗔怪道:“皇上您也不要老依着他乱来。”

    景和帝好久未曾来凤藻宫看望皇后,今天过来也是聊表心意。谁知还未将那炕暖热便听到对方噼里啪啦似的念叨,微微有些不悦,“他自有主张,你就别跟着瞎操心了。”

    鱼皇后出身镇国公府鱼家,因先帝指婚,一朝选在君王侧后,便被封了后。虽掌管凤印统御六宫,即使无子皇帝也颇多礼遇,又是个贤淑不过的,可谓在这深宫中即使再受宠的温贤妃也不能比其右。但多年无子乃人生一大憾事,直至景和帝将幼弟君黎墨养在她膝下才堪堪补慰了那颗惜子怜女的心。若按着平常惯会察言观色的鱼皇后在听得皇帝已经非常明显的不满之意时便会识趣的换个话题,但今儿涉及到君黎墨的婚事,加上前些时日被君黎墨明目张胆的逃避行为所气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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