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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锦绣嫡女:邪王撩不停-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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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儿妹妹,你刚才是怎么做到的?我没看到,你再示范一遍好不好?”

    当时见到这一景象的也不过是东侧的男子而已,西侧的女眷们大多数只是听了并未真实目睹,这人就在身边更是想亲眼在观摩一番。已经有不少人已经开始将那异象与祥瑞联系到一起,看陈宝儿的目光也是多种多样。

    “这我并不知这是何原因。”陈宝儿显得有些为难,“大抵是巧合,我并无那样的能力。”她并未将话说满,反而表现的稀松平常,这也间接堵住了那些不怀好意人的试探。

    她都说自己不会了,所说祥瑞的也是旁人,与自己可没有关系。陈宝儿嘴唇轻勾,她要的可不只是啧啧称奇的异象。

    秦朝歌特意挑在景和帝离开后才与众人汇合,听到金悦欣夸张又生动的比划,她一边“啊、嗯”迎合着,一边漫不经心的将一盘梨花酥推到秦婉蓉面前,“吃点,一会憋诗整画要用力气。”

    “”秦婉蓉不想理她。

    “喂,你有没有听我讲话啊?还有二妞你去哪里?”金悦欣跟个猴子一样大呼小叫道。

    “说了不要叫我二妞!替我看好我妹妹。”秦朝歌回过头瞪了她一眼,笑得意味不明,“出恭,你要去吗?”你敢跟过来试试。

    “你自便就好,自便就好,我不去。”

    秦朝歌满意地颔首,这才乖嘛。

    她当然不是去出恭,秦朝歌素来是个好奇的,陈宝儿的异象自然也想探探究竟,跟着沾沾光呢。她与子墨走到了当时陈宝儿点苞成花的地方,这个地方花束极盛,否则想搞潜伏的景和帝也不会选择从这里走。

    此地花丛大多过膝,有的足足有成年男子那么高,花海当中的小路也是人们行走多了自然踩出的羊肠小径。

    秦朝歌之所以选择来这里是因为上辈子她也记得人们称赞起宋宝儿(陈宝儿),最常提的就是“祥瑞”“异象”,后面更是演变成了“神女下凡”。

    她对于这些玄之又玄的东西向来抱着中立的观点,这事若发生在别处她也信个五分,若搁陈宝儿身上一分一毫都不信,所以她与其在那里与陈宝儿打机锋,不如在这里碰碰运气,说不定还能发现什么。

    “你在这里找找有没有奇怪之处,我去那边看看。”她指了指隐在不远处足有一人多高的镜花丛中的假山处。

    子墨见秦朝歌手脚麻利地挽起袖子,弯腰扎进裤管,仍不放心道:“小姐别去了,怕是有蛇虫之类的。”

    秦朝歌不以为意地摆摆手,“你忘了你家小姐我小时候光辉事迹了?”

    “”没忘,她家小姐擅长给蛇打蝴蝶结。

    不等子墨唠叨完,秦朝歌三五下就闪进了花丛。她对着一处长势极盛的镜花细细端详,手不经意摸向花茎时感觉有些黏腻,刚想摘下瞧个究竟,便感觉自己耳边有阵温热的呼吸。

    “我还没去找你,你倒自己送上门来了。”对方说话时的气息引得秦朝歌耳尖一阵颤栗,身形整个僵硬如铁,脑袋也停止了工作。

    “怎么,不敢回头看我。”

    戏谑声响起,秦朝歌堪堪有了些反应,回头狠狠推开了背后的人,谁知对方只是闷哼几下,反手逼近将她锁进怀里,同时她闻到浓郁的铁锈味。

    君黎墨负伤了?

第三十二章色令智昏() 
“你怎么受伤了?”

    “你是什么意思?”

    两人同时出声,听到那句“你是什么意思”时,秦朝歌下意识反应过来君黎墨是指她归还玉佩一事,她深吸了几口气,才将那种微妙升起的异样感压下。

    她两世为人,年龄也到了“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的阶段,自然不会察觉不到君黎墨同自己近些时日接触的太过频繁,更不会否认有时自己会被对方撩拨到。

    正是因为知道自己心中有了波澜,她暗恼自己之余,更不会允许自己这种心情发酵下去,所以她很淡定地踮着脚,双手怕碰到君黎墨的伤口只能虚搭在对方衣襟上,努力将自己身躯缩成虾米状,恭恭敬敬地对他施礼,皮笑肉不笑地道:“王爷贵体抱恙,还是放开我比较好,这个姿势也显得有些不合礼仪。”

    君黎墨此时被对方软硬不吃的态度气得牙痒痒,急欲想撕开这副温软却格外坚硬的躯壳。他并未依言松开箍在秦朝歌腰间的双手,反而俯下身,故意将秦朝歌往自己怀里带,“本王帮了你也不少,你就是这么对待本王的?”

    “”这阵势自己才是被迫害的一方好么,他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给谁看啊!

    君黎墨才不管小姑娘心里是怎么编排他的,当下也将人逮住,有的是功夫一笔一笔与她慢慢算账,他抓住了她一只手腕,用巧劲让对方挣脱不开,说道:“看你这架势想必对那劳什子异象好奇的紧,走,本王带你去长见识!”不由分说拽起她就走。

    “”

    秦朝歌忍不住回头想喊子墨,君黎墨像是知道她是心中所想,慢悠悠且毫不留情地戳破她企图逃跑的念头,“叶一已经让你那个婢女好好休息去了。”言外之意便是“叶一将你的婢女搞定了,你死了逃跑的心思吧,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这种地痞流氓一般的做法让秦朝歌目瞪口呆,她之前觉得君黎墨虽放浪形骸,但也端的是正大光明,更何况她与他相遇每每都是面临着各种始料未及的意外中,她不过是将自己之前扣留的玉佩还他而已,为何又变成了自己跟他一道去长见识?!

    秦朝歌踉踉跄跄跟在君黎墨身后,他身上的铁锈味似乎更加明显了。即使身着黑衣,那胸口衣襟也隐隐渗出了些许湿濡,看样子君黎墨受伤不轻且现在伤口崩裂。

    她在心底叹了口气,用另一只空余的手扯了扯君黎墨的衣袖,“你伤口流血了,有药吗?”

    君黎墨俊美的脸上飞快掠过一丝诧异,他挑眉以示,“我以为你未发现。”

    秦朝歌摆出“你当我傻”的表情,懒得理他,伸手指了指不远的假山石墩,“先坐到那里。”

    君黎墨与秦朝歌相处时日不多但足够深刻,并且这次抚州之行获益匪浅,他见小姑娘圆溜溜的大眼睛转来转去就是不看自己,知是不好意思了,揶揄道:“这是心疼了?”

    秦朝歌笑容可掬,“不,只是怕你带我长见识的时候死了,我几张嘴都说不清。”

    “嘁。”

    将人搀扶到石墩上,她对着跟随在君黎墨身后一直装背景板的叶一说:“王爷血崩了,你去看看。”说罢,提着裙摆就准备站远点儿,非礼勿视。

    “不是你帮我换?”君黎墨一愣。

    秦朝歌丢给他一个“想得美”的眼神,不再搭理。

    叶一无限纠结地看着自家主子成功变黑的脸,这要他怎么办啊。只能朝自家主子尴尬一笑,“王爷,让属下帮你换药。”心里却想着主子对秦二姑娘这么流氓不太好啊。

    等叶一掀开君黎墨衣襟时,见到胸口前包裹的纱布已然被血浸湿,忍不住唠叨,“主子你瞧瞧又出血了,大夫本让你静养,你这——”

    “闭嘴。”

    秦朝歌终是忍不住回头看向君黎墨,只见敞开衣襟露出包裹着伤口的纱布已经被鲜血染得不成样子。叶一将新的纱布重新抹了药,小心翼翼地取下旧的纱布,不料因为出血纱布与皮肉黏着在一起,他下手不知轻重,这一扯生生让君黎墨疼得倒抽气,笔挺的鼻翼也渗出了汗珠。

    “主子,你没事吧?”叶一不知所措。

    “无碍。”君黎墨薄唇微抿,示意他继续,同时也觉得丢脸,自己一向在她面前的样子是高大英武的,如今这般落魄让他面子何在。

    “还是我来吧。”秦朝歌不由自主地往前走,到底于心不忍叶一继续“折磨”君黎墨,她将挽起的袖子又向上掀了掀,取下发上的簪子蹲下来耐心十足的一点点将黏着君黎墨伤口处的纱布勾下,不时抬起头关切地问,“这样疼不疼?”

    两人挨的极近,君黎墨只觉得一股子清爽却也不失甜腻的香味萦绕在侧,如墨的瞳孔也渐渐变得深邃,而这边专注拆着手中纱布的秦朝歌浑然不觉自己现在面临的危机。

    这二人现在的模样怎么看怎么让人误会,一旁叶一暗中叫衰:“那药实属虎狼之物,为了治痛里面掺了点迷幻粉,这点剂量对于主子本无影响,如今这模样怕是有点上头了,说到底美色误人啊!旁的姑娘也罢,这秦二小姐——”他正纠结要不要冒死打断,好让显然已经被药效所影响到色令智昏的君黎墨及时清醒,不然继续下去直觉得完。

    此时的君黎墨鬼使神差的将手抚上秦朝歌的发髻,由上而下延着小姑娘的发鬓向脸颊抚去,只觉得小姑娘嫩滑绵软的脸颊好捏的不得了,比起常年拿惯的刀剑甚是舒服,一时间干脆两只大掌都贴在了小姑娘的嫩脸上,左右磋磨。

    “”这真得完,叶一在心中哀嚎,别过眼去不忍直视。

    果然,转过身装作看不见的叶一切切实实听到了一阵裂帛撕裂的声音以及主子的哀嚎。

    秦朝歌阴沉脸看着面色煞白的君黎墨,此时她又惊又怒。自己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这么对一个外男已经十分越矩,刚才他一副醉色沉迷的样子又将她当成了什么玩意?他可是驾轻就熟的很,想必定是平时勤于与美娇娥练习比划!

    她除了气君黎墨对自己的不尊重,心中其实还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邪火,她当下就使力扯下他伤口的纱布,倏地站了起来,扬着眉,不假怒色,“王爷莫不是伤到了脑壳?我秦朝歌并非那些王爷素日戏弄的对象,王爷记清楚最好!”

    作者题外话:更新补的一章哦,么么扎,。

第三十三章喜欢男女() 
周遭的空气渐渐冷凝,按理说现在秦朝歌应该是岔开话题含蓄的提醒一下君黎墨的,说些什么“男女有别”一类的提醒之词,毕竟对方是位高权重的毓厉王。

    但秦朝歌眼下觉得自己被欺辱的紧,她僵着一张俏脸,向来巧言善辩的嘴也不太利索。此时被君黎墨杀气腾腾的眼神凌迟着,倒凭白生出几分胆色,不自觉挺起胸膛,“王爷对我忠义公府的恩情我自当铭记在心,约定我也定会遵守,只是男女终有别,我将玉佩还给王爷又有什么错?王爷既然心悦我哥哥,为何屡屡要用我作筏子?敢情我的声誉就可以肆意被毁?凭什么?你君黎墨嚣张肆意,你不在意的东西,我不能不在意,我不是你的挡箭牌,更不是你可以放肆的对象!”

    一番豪言壮语下来,秦朝歌只觉心神俱惫,当下不欲再想此番得罪了毓厉王,今后该如何补救,只想赶紧离开。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这么安慰自己。

    “你在说什么?我心悦你哥哥?”

    “王爷请便,臣女先行告退。”她一脸懒得再解释的模样,行礼转身就要离开。

    “谁准你走的?”一双铁钳牢牢锢住她的手腕,动弹不得。

    “君黎墨,你能不能要点脸,听不懂人话是不是?你丫放开我!”

    秦朝歌气得飙起了脏话,她如今再怎么沉稳,那自幼的霸道任性的本性还是深深潜伏在骨子里的。上辈子秦家凋零后她便收敛不少,这辈子更是迄今为止没有流露出些许,也就是今天被君黎墨混蛋的架势逼急了才爆发。

    她接触的男子不多,霸道的也不是没有,但像君黎墨这么鬼畜变|态的还真是头一个,偏偏还让自己摊上,秦朝歌一个头两个大。

    “你说了那么多总得给本王一次解释的机会啊,况且你那句‘心悦你哥哥’到底指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君黎墨见小姑娘气的眼睛都红了,一改之前端庄贤淑的架势变得张牙舞爪,甚至口无遮拦说起了粗话,这小模样怎么看怎么觉得可爱的紧,而且好不容易逮住了人,这误会定是要解释清的。

    “你叫我出来不就是因为想打听我哥哥喜好什么的么,一次两次也就罢了,次次都是这样,我哥人在抚州还未回来,你之前去抚州不就是为了找他么,那你又是为了什么找我?”

    “我什么时候说我喜欢你哥哥了?!”君黎墨感到莫名其妙。

    “你何必掩饰,你怕是将我祖上几代底细都查清楚了不是?你向我打听我哥哥那么清楚,不是为了讨他欢心是什么,我又不会嘲笑你。”秦朝歌掰着指头细数之前发掘出来的蛛丝马迹,“你问我哥哥喜欢什么,六年前的如何,又在这是他出事之后特意帮了他,你不要告诉我你是吃饱了撑的才这么做。”

    “”原来他所做一切竟然在别人眼里是这个样子么。

    “噗、哈哈哈”叶一被秦朝歌的话逗得直不起腰。

    “笑什么?”秦朝歌纳闷。

    “没什么,没什么。”叶一被君黎墨眼风扫到,立刻乖觉道,“我去警戒。”

    碍事的人走了,气氛也有些缓和,但是秦朝歌去觉得自己与君黎墨眼下的局面似乎不妥。只见君黎墨咧着白牙,笑容如沐春风地道:“虽然不知你不知误会了什么,不过——”顿了顿,“你似乎不想听我解释,那我只有演示了。”

    听着君黎墨意味不明的话语,秦朝歌当下便想挣脱了那对铁钳子,“我听我听,谁说我不听的?喂!放我下来!”

    那对铁钳子丝毫不理会自己的呼喊反而愈发得寸进尺,如铁浇筑一般纹丝不动。她吃疼的紧,君黎墨反倒是一个反手将她抱了起来,转身来到了假山后愈发茂密的花丛里。

    对方高大的身子完全罩住了自己,君黎墨把她按在岩石上动弹不得,便缓缓低下了头

    要死!要死!要死!

    待君黎墨的俊脸与自己近在咫尺,她能清晰地看见对方瞳孔中自己的身影,澄澈如清泉的双眸满是自己,但同时也幽深的吓人,秦朝歌不敢直视君黎墨的双眼,她怕下一秒自己就跌入那深潭,热气也喷到了耳际。

    连忙大声说:“好汉饶命啊,我知道错了。”

    君黎墨一开始只是想吓唬一下这小丫头,让她知道有些话不能乱说,然而当他更近距离看到小姑娘那粉|嫩的脸蛋时,薄唇差一点就贴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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