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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毒女倾城:药王的绝宠-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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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一切未就绪,虽然她们的力量也没有那么强大,但此时此刻,知道这种恨意的自己,如何能再残忍的压住红樱姐妹俩,不让她们去报那灭族之仇呢?

    那她这个主子当的,太不是人了。

    红缎也明白了凌若话里的意思,杏仁样黑白分明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落寞,下一刻,又恢复神采。

    拉住红樱的袖子,又摇了摇凌若的袖角,笑的一脸阳光。

    “主子,姐姐,马上就能让那些狼心狗肺的混账得到应有的报应了,咱们难过什么?该难过该担忧的是她们吧?”

    红樱倒没想过素来孩子气的妹妹,能说出这样的话,心底涌上暖意,又带着一点酸涩——是她当姐姐的不好,不能护着她永远天真下去。

    红缎似是知道她在想什么,凑上来笑道:“姐姐,你不用为我难过,从那赢国士兵将长戟捅进爹娘胸口的一刻起,我就不再是从前那个无忧无虑的锻公主了。”

    “从逃出草原的那一刻,我唯一的目标就是好好活下去,再亲手断了赢国的根基,将那君义渠的头颅之血,洒到爹娘的坟头上。”

    红樱眼底涌过泪意,咬唇点头。

    凌若的脑海里,也浮现出君义渠的身影——是个有实力的对手。她不杀他,不是因为心软。而是有些仇,只能亲手来报。

    他的脖颈给缎儿和红樱留着。

    想起昨夜凄惨叫了半晌的王入卿,想起远在卫京的左丞相夫妇俩,想起为自己而亡的生母凌氏,凌若眼底闪过纷涌的血色,声音低哑,如地狱之镰。

    “就让他们慢慢享受生命的最后一刻逍遥吧”

    卫京。

    左丞相府。

    书房内。

    周浩南虽然年近四十,但因为常年的养尊处优和保养得宜,看起来只有而立的年龄,更难得的眉目俊秀,风度翩翩,鬓边纵然有了几丝白发,却并不影响美观,反而为他添了几分青年没有的成熟温醇。

    让女子见之,怦然心动。

    包括他身边,正为他斟茶的侍书。

    侍书是周府的家生子,因为识字再加上面目清丽,十五岁便被调到周浩南书房,负责为她研墨铺纸,五年来,也算是府里和周浩南单独相处最多的人。

    常年累月的相处,再加上周浩南身份尊贵,年纪轻轻就成了当朝丞相,位高权重,面目又生的儒雅,满身都是君子风度。

    哪个怀春的少女不喜欢?

    此刻,见他蹙了眉,急忙沏了一杯热茶递过来,满眼关心,“相爷可是遇到什么难事了?”

    周浩南接过茶,叹了一口气,“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夫人外出将近三个月,一点儿消息都没传回来,本相有些担心罢了。”

    侍书眼底一暗。

    众人都说周相疼宠王氏,可唯有她这个私底下相处五年的婢女才知道——周相心心念念满心爱慕的,只有夫人一人。

    甚至就连她,也是因为面目跟夫人有几分相似才留下来的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有小厮闯进来,顾不得尊卑利益,噗通撞开门,一脸惊慌跌跌撞撞,“相爷!出大事了!”

    作者题外话:更的有点晚了明天尽量早点,磨人的周一啊

第118章相爷……() 
“慌慌张张成何体统!”周浩南蹙眉不满,“相府的礼仪和规矩都学到狗肚子里了?什么天大的事,值得你慌成这样?”

    越说越不忿,竟提起了王夫人,“王氏也是。这相府交给她几年,乌烟瘴气成什么样子?再这么不上心,还是早点儿把权交给”

    眉目暗了暗。

    他想说交给夫人,却比谁都清楚,后者根本不屑这权利。

    凌府百年积蓄的势力,远比想象还要庞大,他周府再如日中天,在凌家看来,只是个暴发户罢了,而她,之所以留在周府,不过是为了查明当年女儿丢失的真相

    即便刚开始,他骗她,心里打着攀上凌府的主意,设计英雄救美让她爱上他,的确有些不齿。可自那以后,他对她百依百顺倾心呵护无微不至。

    是存了真心想与她过一辈子,即便婚后两年只生了一个女儿,他也没怨过她反而如珠如宝的对待她,甚至不惜为她违逆母亲。

    可她呢?

    为了一个王氏,竟不顾往日的恩情,丝毫不顾他的颜面,欲要合离。

    多亏她还顾忌着女儿,留在了周府,毕竟为了女儿的前途着想,一个丞相之女总比一个母亲合离的凌家女名声好点儿。

    没想到世事无常,他们的女儿竟然在卫京的街上失踪。

    刚开始他也急过怒过悲过,遍寻不到后,再加上时间日久,急迫的情绪淡的差不多了,甚至连那个女儿的样子,都快记不起来了

    可她偏偏却不死心。固拗着甚至怀疑凶手在丞相府。笑话。若丞相府真有凶手。他会查不出来?

    他忍她让她,她却变本加厉。甚至到最后他用尽手段都不能驳她一笑,这让年少成名一举登科的他如何能忍?

    恰好王氏凑过来,温柔小意又体贴,他便给她几分脸面,甚至为了让她明白既嫁从夫这个道理,在她面前故意与王氏恩爱,希望看到她的醋意,刺激她能够再对他起兴趣。

    堂堂丞相,做成他这样,可怜又可悲。

    可她呢?永远用一副冷笑回应。

    这次她南下,他是知道的,没有赞同也没有阻拦,任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他不管,也管不了。

    可几月没见,倒巴望着她早点回来了。即便只是一张苦脸,他心里也是愉悦的。

    他,是真的爱她。

    即便这爱里夹杂了无数其他东西,也不能否认他爱着她。

    心里叹息一声,在看那跪在地上的小厮,也没了发怒的心思,摆摆手让他起来,“说吧,什么要紧的事?”

    小厮咽了一口口水,“夫人没了。”

    周相没反应过来,扭头望向小厮,鹰目带钩,“你说什么?本相没听清楚。”

    小厮快哭了。

    他刚接到这消息时,也是一模一样的神态。反复和那传信的人确定了好几遍,才确定这事的真实性。

    确定之后,便是惊天的惶恐。

    他们都是相爷身边的人,自然知道相爷对夫人的看重,陡然听闻如此噩耗,丞相府怕是安宁不了了?

    可再怎么恐慌,这事儿也得汇报,小厮往后缩了缩,声音颤抖。“夫人没了,留就在南郡的青阳府,遭人刺杀,箭入胸肺,不治身亡。”

    一瞬间,满屋的空气似被抽光了,纵然张口呼吸,也吸不进去多少气儿,胸口涩堵在一起,几欲令人窒息。

    侍书掩唇,满脸惊愕,不由自主的后退,手指碰翻了桌角已被周相喝光的茶碗。

    啪。

    茶碗坠地,应声而碎,似一阵厉风,搅乱满屋死水。

    周相面色惨白,右手猛拍桌案,震的案上的奏折乱飞,嗡嗡作响,“大胆!夫人的生死岂是你们能污蔑的?再敢诅咒夫人,本相杀了你全家!剥皮剔骨!剖尸荒野!”

    小厮吓得扑通栽在地上,惊慌恐惧,五体伏地,颤抖地猛磕头不止,“小的不敢啊!小的怎敢欺瞒相爷!夫人她,她确实身陨了!三日之后,尸身就要被送到卫京了”

    周相掀桌,面色发青,怒不可遏,“来人!打死这个污蔑主子的混帐玩意儿!”

    话音落下,立马有穿着盔甲的侍卫冲进来,不待吩咐,便堵住那小厮的嘴,不管他如何挣扎求饶,几个人拖着他出了房间。

    很快,院外便响起惨叫声,木棒砸在骨头上的声音,配上小厮被堵住嘴呜咽的呼救声,混在一起在这深黑如墨的夜色里,别样诡异而凄惨。

    半刻钟之后,有侍卫进来汇报,“相爷,人死了,怎么处置?”

    周相头也不抬,盯着桌角一动不动,良久,哑道:“乱葬岗。”

    那侍卫身体一震,心里发寒。

    外面那位可是赔了相爷十来年的人,却因相爷一时因气不顺,而宰了扔到乱葬岗,那他们呢?这一刻,这个侍卫心里发冷发寒。

    他出去之后,屋内陷入静谧,侍书也跪在地上,僵着身子不敢动,心里更不知做何想法,良久,只听一道低沉的男声,带点儿沙哑,带点儿期许道:“他说的夫人,是二夫人吧?”

    一定是他听错了。

    不可能。她怎么可能丧命?她还没原谅他,他们还没和好如初,女儿还没找到她就算要合离,他也愿意啊!

    可她,为什么一声不吭就走了?

    身形不定,趔趋后退,腰磕到椅尖,骤然传来的疼痛让他欲疯狂!

    喉头发痒,咳了两声,再低头,便看见指尖的殷红血迹。

    相爷咳血了!

    侍书面色发白,急忙起身,从怀里掏出手帕,冲到周相身边,替他擦拭着胸口的血渍,嗓音里带着哭腔,“相爷你别吓奴婢!生死各有天命,相爷看开点儿啊满府的人都仰仗您,您若出了三长两短啊!”

    “贱婢!”周相甩了她一个巴掌,神色阴抑,“生死有命?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诋毁夫人?”

    “奴婢没有”侍书捂着脸,眼泪连连。

    从周相这个角度,正好能看见她梨花带雨的侧脸。

    跟凌婉君那个狠心的女人如此相像。

    眼珠染上红血丝,周相一把箍住侍书的身体,男子的巨力让他很轻易就剥开了侍书的衣襟——肤白细腻,带着少女清香的体味窜入眼鼻。

    “相爷!”

    侍书被惊到了,顾不得未干的眼泪,急忙去拉自己的衣服,拉到一半,周相灼热的鼻息喷在她脖颈,力气被抽空,浑身酸软。

    “相爷”后面这句,带着不言而喻的邀请。

第119章死亡前的狂欢() 
“狐媚玩意儿!”

    第二天一早,周相府的秋华居——王氏居住的正屋,传来杯盘落地的破裂声。

    屋内,一名穿着华贵衫裙,头戴叠翠首饰的贵妇人坐在首位,平日里因为保养得宜而显得面目温顺的脸,此刻有些狰狞,眼底则射出恶毒而狠辣的光。

    她身前的地板上,跪了两个婢女和一个小厮。

    婢女是她的贴身婢女,正在伺候她洗漱,见王氏发火,急忙松了手里的活计,跪在地上闷着头,一句话都不敢出。

    而那小厮,则是一脸苦涩,迎着王氏欲要杀人的目光,微不可查地摸了摸刚才被茶碗砸到的膝盖,胆颤惊心道:“回夫人那侍书昨晚和相爷一直待在书房,根本没出来过中间倒让下人抬过一次水”

    啪!

    又一盏茶杯带着王氏的嫉恨,狠狠砸在地面上,摔得四分五裂。

    “本夫人就知道她是个狐媚玩意!将近二十岁了,却天天赖在相爷的书房里,见了本夫人不行礼不说,次次露一副鼻孔朝天的清高样!我呸!才女?就是个不要脸扒上来下贱货!”

    王氏是乡野出身,什么话都能骂的出来,骂累了,掀开一碗茶,喝进去一小口,脸色铁青,猛地将茶碗盖在桌上,“谁沏的茶?不知道本夫人爱喝浓茶?冲这么淡是要造反了?”

    一切不顺心的事,都成为她发作的理由,一个时辰的功夫,已经处置了秋华居三名下人,全都打二十棍子发卖出去,落在秋华居其他人下人眼里,后背冷汗淋淋。

    气消得的差不多了,王氏的脸色却依旧难看。

    冷飕飕地撇那小厮一眼,“相爷怎么说?那侍书抬成侍妾?”

    小厮打了个寒颤,却不得不实话实说,“相爷说侍书姑娘伺候他多年,就抬个贵妾吧”

    贵妾!

    她王氏也就是个妾!一个奴婢生的玩意,竟爬到她头上!

    小厮见势不妙,急忙道:“不过相爷说,府里的账本还是交到夫人手里,书夫人在旁协助”

    这次王氏倒没摔杯子。

    她阴着脸,“你先回去吧,告诉相爷,本夫人知道了,定会好好安排书妹妹”

    书妹妹三个字,咬牙切齿,带着彻骨的寒气。

    小厮如蒙大赦,急忙磕头离去,脚未踩到门槛上,便听那王夫人在他背后道:“你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秋华居的事,若透露出半分”

    最后的话没说出来,可人人都能听出里面的威胁之意。

    那小厮忙道:“小的就是夫人的一条狗,绝不敢在外面乱嚼舌根子!”

    一边承诺,一边又在门槛那儿严严实实地磕了个头,才战战兢兢地离去。

    做了婊子还要立牌坊,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佛口蛇心精明狠毒,说的就是王夫人这种人,可偏偏,她在人前在相爷面前,却摆足了温婉大方善解人意的样子,糊弄了满府的人,各个称她是好的,就连府里的老夫人,都巴不得早点儿把她立为平妻。

    只有他们这些死忠,才知道她的真面目。

    可知道又能怎样?还是要继续为她卖命谁让他一家人的卖身契,全攥在这王夫人的手里?

    唉这提心吊胆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屋内,两个婢女起了身。

    圆脸的叫珍珠,长脸的叫红玉,两人一个机灵一个沉稳,是王氏的贴身婢女,也是最值得信任的助手。

    此刻,红玉上前,替王氏松泛了筋骨后,揉着后者的太阳穴,“夫人莫恼,那侍书就算被相爷收了房,也绕不过您去,您有小姐和公子撑着腰,在府里谁能大过您?”

    王氏面色阴沉,“本夫人气的不是这个!”

    “相爷府里这些年就本夫人一个,在满卫京的贵妇圈里,哪个不羡慕本夫人好命?这下倒好了,弄个贱婢出来打脸,下次再出席什么宴会,还不得被那些人给嘲笑死?”

    捏紧帕子,眼底恶毒,“迟早要亲手解决了那小娼妇!”

    红玉帮王氏揉太阳穴的手指顿了顿。

    这府里还有一位正夫人啊哪里只有您一个?只是深居简出从来不现人前罢了。

    不过这话她可不敢说,自家主子不提,她也没傻到自找死路。

    珍珠也过来宽解王氏,“夫人您该高兴,之前那侍书在相爷书房待着,咱们厌她却不能动她半分,无非是碍着她是相爷的人,如今收了房,还不得归您管了?到时候怎么嗟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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