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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毒女倾城:药王的绝宠-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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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这一次袭杀之后,侍卫死了大半,影子侍卫也各个受了重伤。

    而且,凌婉君担心杀手再来一波,到时候她们再怎么挣扎都无力回天,因此车队便分成两波,一波沿原路充当诱饵,一波绕着小路去青阳府。

    而小路,便要通过稻花村。

    小路上水涝严重,土地湿滑难行,再加上凌婉君也受了伤,伤口得不到急事的清理上药,发了炎,竟因此低烧起来。

    随行之人也伤的伤残的残,赶不动路了,赶马的车夫身死,就连几匹高头骏马,都受了伤,急需医治,不能再往前走了。

    又恰好看到这边有人烟,想着过来求助。

    没想到求助无门,还没走到半山上,便被一群提着刀的大汉给威胁滚下去,无论怎么哀求,都不许靠近半步。

    雨天路滑,更别说山坳了。眼见主事的人见不到,这男童便自告奋勇从山坳另一侧的荆棘丛里爬过来。因为体型小,再加上有一点武术在身,男童花了一天一夜的时间成功爬上来,趁人不备钻进了这房里。

    没想到最后,还是被逼着吐出了真实身份。

    男童说完,屋内其他四人心思各异,满室陷入宁静。

    良久,凌若才轻笑出声,似赞非赞,“好一出惊心动魄的豪门大戏啊”

    男童猛然抬头,怒视凌若,“你这人忒坏了!不帮就不帮,为什么要出言嘲讽!小爷要早知道你们是群寒凉薄情之辈,才不会爬上了求助!呸!”

    语到最后,竟气愤地朝地吐了一口,然后神色僵硬地看着地板。

    他他怎么就吐出了一只蚂蚱!

    “噗!”红樱不厚道地笑了,指着那蚂蚱,“小娃,你就算再饿,也不至于连嚼都嚼就咽下口吧?这样可不行啊,吃生东西会生病的哈哈”

    “你!你休要胡说!”

    男童瞪圆了眼,捂住自己的喉咙,不可置信地瞪着那蚂蚱。

    完了完了,爬山的时候泥浆混进嘴里来,他一时没留意吃了几口,本以为这就够憋屈了,可谁来告诉他?为什么泥浆里面会藏着蚂蚱?

    “呕”

    越想越恶心,刚才据理力争俨然一副冲锋圣斗士的家伙,此刻青着脸干呕起来,恨不得手伸进去把自己的胃给拽出来晃荡几下!

    一世英名啊蚂蚱!我日!

第109章形势复杂() 
一行人下了山。

    凌若既然知道这人的真实身份,怎么可能不来帮忙?毕竟,这凌夫人——有可能是这身体的生身母亲。

    再怎么寒凉薄情不在乎,这种情况却见死不救的话,是会遭报应的。

    总共有三辆马车,一字并排排好,左右两张马车都是黑色,外面罩着一层黑漆布,庄严又厚重,是用上好的黑檀木做的,沉稳凝实。

    而中间那辆马车,通身呈暗紫色,比两边的马车要宽大一些,边沿角落处,坠有暗色的宝石,低调而奢华,贵气逼人。

    三两马车的上方,照有一层棚子,是临时搭建起来的,用石块固定好,能保证这一几丈内不受雨水的侵蚀。

    血腥味儿四溢,尤其是两边的两辆马车,隔几米远,凌若都能闻到鲜血的锈味儿。

    紫色马车的血腥味儿轻点儿,隐隐有药香和香料香从里面渗出来,在这喧杂的雨天,让四周的空气,充斥了一种名为安宁的氛围。

    是个会享受生活的女人。

    凌若勾唇。也是一个懂得珍爱自己的女人,否则不会在经历那么多突变之后还有心情四处游玩,更不会在刚遭遇刺杀之后,身上带着伤,依旧焚着香。

    凌若在前,男童跟在她的后面,此刻见到了地方,急忙冲到前面,激动道:“张嬷嬷!咱们有救了!”

    一个身穿绿色对襟长裙的老妇人从马车里走出来。

    她看起来有五十多岁,眉眼精明,表情严肃,头发梳的一丝不苟,听见男童的声音,点了点头,打量凌若一行人几眼后,才行了个标准的宫廷礼仪。

    “多谢几位前来相救,我们一行人是南来的旅客,途上偶遇盗贼,若非”

    男童笑着打断了她的话,“张嬷嬷别编了!这位姐姐都知道我们的身份了!”

    言罢,笑着冲上去,去拉她的手。

    张嬷嬷浑身僵硬,恨铁不成钢地瞪了男童一眼,才复对凌若等人说道:“在外行走,欺骗之处还请见谅今日几位相助,来日丞相府定会回报这份大恩。”

    凌若带着面纱,也没说话,看不出表情。

    红樱跟在身后道:“你们有多少伤员?现在能移动吗?我们这儿只有简单的药草,处理伤口不成问题,但治病就不行了,得到青阳府去,不如你们跟着去青阳府吧?”

    张嬷嬷闻言有些失望,不是她们不想去青阳府,而是那些杀手不知道还有多少,贸然去青阳府,怕是会遭更大的灾祸。

    红樱说完,也没再继续。有些话点到即止即可,她若再进行鼓动,难免会让人怀疑不安好心。

    张嬷嬷自己也拿不定主意,去那马车里回话,众人便听见一道细细娇柔又独富韵味的女声传出来,“多谢恩公好意,只是我们这些马车不能用了,不知恩公们可有多余的马车载我们一程?”

    凌若勾唇,“可以,不过我有个问题要问夫人。”

    那车厢里的细柔声音又传出来,“恩公请讲。”

    “不知夫人平日里最爱燃什么香?”

    这问题问的有些突兀,在场的人都微愣,尤其是红樱,诧异地看了自家主子一眼——主子不是从来不点香吗?为什么要在荒郊野外跟人大谈香道?

    而顾老,则一脸深意地撇了凌若一眼,又在人群中扫了一圈,才面色不定的垂下眼睑。

    车厢内的凌夫人也微微错愕,但很快便应道:“最爱檀香,平时也只燃檀香,尤其是凝华居产的青木檀香,优雅厚重里,又带着一股子清凉的味儿,很是宜人。”

    凌若闻言,眉毛挑了挑,笑道:“这倒巧了,我也爱这味青木檀香,我说刚才这香味儿怎么这么熟悉,原来是同道之人。鲁莽之处,还望见谅。”

    凌夫人急忙道:“恩公不必客气,等熬过了这场难事,咱们可约个时候一起品香。”

    凌若亦是轻笑,“哈哈,到时候一定赴约。”

    你来我往又回了几句,凌若让顾老出面,和他们商议具体需要几辆马车,一直临近傍晚,才将所有伤员安顿好,一群人坐上了去青阳府的马车。

    坐上马车之后,红樱突然凑到凌若耳畔,低喃了句,“那边张嬷嬷,说要找地方方便,主子您看?”

    “呵呵,果然耐不住了。”

    凌若眼底闪着寒光,“跟紧了她,不过别被她发现,一旦有异常举动,盯好了,解决不了,过来找我。”

    “是。”红樱应下,心里却仍疑惑,“主子,您怎么知道那张嬷嬷不怀好意?”

    凌若眯了眯眼,“你看她妆容打扮,便知道是个谨慎的性子,可刚刚给咱们行礼,却是行的宫廷之礼。有点见识的人都能认出来这礼节和南郡礼节的不同,可她却口口声声说是从南面过来——这不是故意把破绽露个咱们看,又是什么?”

    “心怀龌龊之人,眼神浮动飘忽,那张嬷嬷便是如此。”

    红樱细想,果然如凌若所言,赞道:“主子英明。”

    语罢,下马车跟踪那张嬷嬷去了。

    而凌若,则在车厢里兀自沉思。其实除了依靠言行举止判断张嬷嬷有问题外,她身上最大的问题,便是那时有时无的异香。

    追魂香,香中极品。鼻子敏感者,或者训练多年的猎犬,能在百里之外闻到这香的味道,然后追踪到要追踪的对象。

    而那紫色马车里,透过窗帘,则时不时溢出这种香味儿。

    无异于给自己身上绑了个定时炸弹。

    凌夫人应该没这么傻,因此凌若才出声询问,果然——凌夫人只燃檀香,这追魂香是身边内贼给下的。

    内贼很好找,之前就已经显露端倪,在凌若提起香料时面色紧张、在凌若说出同道之人时面色舒缓的张嬷嬷的嫌疑最大。

    而且,几乎所有人都带了伤,连主子都得了风寒几欲致命——只有她面色红润精神高昂,这正常吗?凌若甚至怀疑,她腿上绑的纱布里面,根本就没有伤口。

    要不然为何蹲地行礼时行云流水一派自然?

    呵呵。这丞相府比她想的还要复杂啊。

第110章你见过凌姐姐吗?() 
张嬷嬷出去了半柱香的时间,回来时,一脸的如释负重,连步子都轻快了几分,丝毫没察觉自己的行踪已经败露。

    上了凌夫人所在的马车。

    凌夫人侧躺在车厢里,长发铺在身后,腿上盖着白狐狸薄毯,身后靠着鹅黄色的靠枕,手里拿着本泛旧的古书,微垂着脸,嘴唇喃喃,不知是在读书,还是在念叨其他的,看不清表情。

    有种人,只看一眼,你便觉得人世温柔,岁月静好。

    凌夫人便是这种。

    见有人进来,凌夫人抬了头,露出一张和凌若有七八分相像的脸,不过比起凌若,凌夫人的脸经过岁月的洗礼,愈发成熟温雅,带着时间温柔拂过的魅力,别有味道。

    “稚儿呢?他一回来我还没见他。”

    声音亦是动人。

    张嬷嬷眼底一闪,别过脸,笑道:“那孩子又困又累,刚才清洗之后,就着侍卫的胳膊竟睡着了,老奴也没叫醒他,现在正睡着呢。”

    凌夫人眼底有愧疚滑过,“这次,我们竟全仰仗稚儿才能寻到一丝生机,苦了他了,今年也才六岁罢了,是我这做母亲的对不住他。”

    “夫人说什么话呢!”张嬷嬷反驳道:“若不是当初夫人心善,这孩子还是街头的一个小乞丐,哪里能享受丞相府的富贵?夫人给了他一条命,他这么点儿付出又算得了什么?”

    “休要说这种话。”凌夫人扫她一眼,眼底带着威慑,“我既然把他认作义子,以后他便是丞相府的少爷,报答不报答乞丐不乞丐的,这种心思最好给我死在脑袋里。”

    张嬷嬷遭了训斥,脸色一黑,不甘道:“是。可老奴不也是为主子操心吗?他这身份,等回来丞相府,老爷还不知道会发什么脾气呢”

    “呵呵他发脾气又如何?”凌夫人眼神一冷,里面带着痛意,“他再恨再怨再恼,也奈何不了我。谁让我是凌家的女儿?谁让他的仕途得靠着凌家?跟那王氏再怎么浓情相爱,在我面前也得收着。”

    说到最后,心口绞痛。

    当初的一见倾情痴心相许,甚至不顾父母阻拦以死相逼要嫁给他,以为觅得了一个能托付终身的良人,以为寻到了世间最真挚最诚恳的爱恋——结果呢?

    他的原配!

    原配啊竟然带着他的长子寻到了京城!

    之前的承诺,全都是个骗局?海誓山盟,全都是她这个傻女人的一厢情愿!

    为了女儿,她留在了丞相府。却没想到上天把不幸再次劈到了她的头上——女儿失踪了。那个她亲手抚养日日守护恨不得把世间一切好东西都给了她的孩子,竟然在卫京人间蒸发?

    她几欲崩溃。

    强打着精神,用尽一切势力,不惜违背当年的誓言跪求皇帝表兄,整整三年,整个卫国差点因她寻女的举动而朝局震荡还是没有找到,唯一的线索,竟然查到了丞相府的头上?

    真是打脸啊。

    然后她便坐看那一对“原配”恩爱缠绵,一年不到又生下一女,孝敬着那所谓的长辈,携手出入宴会聚会,活像一对真正的夫妻。

    呵呵。她们原本就是真正的夫妻吧?

    她才是插足者。

    把一生赔上,和生养的父母断绝关系,和从小宠她到大的表哥决裂,抛弃所有关心爱护她的亲人,像飞蛾扑火一般为了一个所谓的爱情,为了一个她以为的良人,奋不顾身。

    然后呢?得到一场天大的骗局,得到一场切肤的剧痛。

    王氏,也就是那位所谓的原配,来劝她合离,并且愿意把丞相府一半的财产都分给她,只要她能离开。

    这是在讽刺她吗?

    丞相府从地板到墙砖再到每一处雕廊花柱,全都是用她的嫁妆建的!

    如今也想明白。走什么走?她是这府上堂堂正正的女主人,即使不得男主人拥护,即使连个子嗣都没有,可凭她凌家大小姐的身份,谁敢欺她半分?

    她就要占着这个名号,潜在丞相府,哪怕花十年二十年哪怕耗尽一辈子也要找出当年的真凶,找出谁在背后伸手弄丢了她的孩子!

    最近,她找到线索了。

    跟王氏有关。

    王氏曾有一个哥哥,在丞相府上做过事,自从她的若儿失踪,那个所谓的哥哥,也再没出现过。

    十年来,有人曾在南郡见过他。

    凌夫人不顾一切奔向了南郡,一寸一寸一地一地,绝望跟希望交杂,期待跟痛楚混肴,她都不在乎。

    她只想找到那条线索,然后寻出那极细微的可能——她的女儿还活着!还好好的待在这个人世上!即便她变成粗鄙的村妇,即便她沦落到凄惨贫穷的角落,即便她痴傻残废。

    只要还活着,只要能寻到女儿。

    她就是立即死去,也甘心。

    却遭到了刺杀。

    是丞相府的人。当凌夫人看清那刺客腰带上的玉佩时,便明白京城那一对夫妇,是不择手段要让她客死她乡了。

    她的心,跟那一剑撞在一起,心脏里停留的唯一一点奢求和期望,彻底碎裂。

    逼近死亡的那一刻,她才彻底清醒。

    那个男人,早不是她曾爱过的那个了。

    “母亲!母亲!”

    有小孩子清脆的叫声传来,紧接着,一个五六岁大,穿了一身红袍子,眉目圆润如画的小童子,掀开车帘,一脸笑意地冲进来。

    一进来,便黏在凌夫人身上,“母亲!咱们有救了,稚儿是不是最厉害了?”

    凌夫人抽回记忆,笑着拉着他的手,亲昵地放到自己的手心里,“这次多亏了稚儿,等咱们回京,母亲一定给稚儿做一桌好吃的。”

    食物的奖赏,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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