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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毒女倾城:药王的绝宠-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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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讷讷地往后退两步,和刚才那领头侍卫站在一起,像一对斗败的公鸡。

    凌若这才放过他,对那些持续呆愣中的侍卫太监道:“怎么?本宫门都开了,还不进去搜?要让本宫请你们不成?”

    宫中浸淫多年,这是头一次有宫妃亲自开门,请他们进去搜。

    刚来时的威风荡然不存,侍卫和太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咬牙攒够了勇气,才一窝蜂地钻进房间。

    人都进去了,凌若插话,“手脚轻点儿,东西弄碎了,卖了你们也赔不起。”

    屋内鸦雀无声,良久,有个太监弱弱地回应,像是放了气的皮球,憋声憋气,“是”

    都是搜宫的老人了,有哪次像这回这么憋屈!

    他们搜查的功夫,凌若坐在石椅上喝茶,明前龙井,是云如诲送来的,抿一口在嘴里,清香馥雅。古代纯天然空气里生长的茶树,味儿比现代强上几百倍。

    喝完一杯茶,银铃凑过来添,凌若眼神落在她右手的翡翠镯子上,出其不意地按住,幽幽道:“你怎么知道我床侧有个暗格。”

    家常聊天的语气,像是在说今天天气真好一样,随意又自然,殊不知坠进银铃的心头,如巨鼓猛锤,砸的人头昏眼花。

    “啪嗒。”

    心神失守,茶壶掉在石桌上,碎成两半,滚烫的茶叶蹦出来,青里带黄。

    “太太妃”

    银铃的扑通跪在地上,连声音都抖起来,“奴婢奴婢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都这样了还不诚实啊?”凌若轻笑,捏着一块碎瓷片,比了比她的侧脸和脖颈,“本宫知道本宫在说什么。”

    碎瓷片上的切口滑过银铃细嫩的皮肤,十五岁的年纪,正是胶原蛋白旺盛的年纪。

    瓷片滑了一圈,落在银铃脖颈的大动脉上,凌若的声音轻的似幽灵,“你知道吗?这儿是人最脆最弱的地方,只要我手腕一个用力,它就能割开你的血管,鲜血喷涌出来后,就算神医降临,也于事无补了”

    “你才十五岁啊至于为了一个秘密,害了自己?你信不信本宫真割下去,就算你死了,也没人敢责问本宫一句不是?你背后的主子,更恨不得把你甩的远远的”

    “啧啧,何必呢?一个人名罢了,值得你用生命来打掩饰?”

    冰冷的瓷片似死神的镰刀,抵在银铃的脖颈上,让她如坠深渊,而凌若的话,就像深渊里的恶魔,一步一步往下拖她拽她,欲要将她葬进深渊,尸骨无存。

    她求助地往四周望过去,对上宫女太监的视线后,各个如遇瘟疫,要么扭头要么闭眼,摆明了不管不问。

    心如死灰。

    凌若的话又掺进来,“你放心,没人知道是你说的,本宫保证,绝不会往外吐露半个字,你告诉本宫你如何知道,等于本宫欠你一个人情,之前诸事,既往不咎。”

    “乖。”

    凌若拍拍她的脸,笑的温柔。

    银铃最后的防线被打碎了,她彻底崩溃,浑身颤抖,嗓音干哑,双眼无神,“是是庄嬷嬷。”

    记忆里,太后身边有个庄嬷嬷,太后的乳娘,也是心腹之一,曾经在某次宫斗中救了太后,却落得一脸疤痕,被送到慈喜殿的佛堂里养老。

    之所以记得真切,是因为前身第一次进宫时,见过那个嬷嬷,她满脸疤痕,恐怖似恶魔,盯了凌若好久,才幽幽道:“这宫里,可真热闹。”

    前身为此做了三天三夜的噩梦,无他,那一脸疤痕太过于狰狞了。

    原来是她啊。

    这宫里,真是卧虎藏龙啊。

    凌若眯眼,收回了碎瓷片,转而从袖口里拍出点儿药粉,抹在银铃的头发上,示意她起身。

    银铃晃晃悠悠的站起来,膝盖又酸又麻,口感舌燥,肚子还隐隐阵痛,可到底,这条命捡回来了。

    心底侥幸。

    屋内传来慌乱的叫声,“快!找到了!这儿有个刻着生辰八字的巫蛊娃娃!”

    银铃神色放松了,一直提着的胆子也掉下来,甚至还在隐隐后悔:切,凌太妃也不过如此,刚才吓唬的像模像样,也就她会被唬住,甚至吐出了实情。

    这回被太后逮住了,能不能活下去都是个问题!

    摸了摸手腕上的翡翠镯子,想起事成之后还有一个,银铃眼底雀跃,也顾不得疑惑为什么肚子莫名其妙疼起来了,全副心神都凝到一起,巴巴地期待着那些侍卫端出那巫蛊娃娃。

    她的神色变幻全落在凌若眼里。

    人性本贱。

    这银铃为了点利益把她推入火坑,她又怎么可能真放过银铃?之前给整个宫的人都下了药,再混合这次拍的粉,半个时辰内,绝对能让她悄无声息的猝死。

    心慈手软?

    她凌若的字典里没有这个词。

    “凌太妃,跟小的走一趟吧。”

    陈然捧着一个盒子出来,神色轻松,只要能治了凌氏的罪,他今儿的以下犯上之举,就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而手里的盒子——不用看也知道,装着能致凌若死罪的东西。

    巫蛊是后宫大忌,查出巫蛊的后妃,搁前朝能抄了八族,慕妃这种怀了龙胎的太后都保不住,更别说无宠无爱无权无势的凌太妃了。

    这么一个美人,啧啧,可惜了。

第41章谁敢动她() 
几个侍卫上前,欲要捉住凌若,凌若捏着碎瓷片打开那侍卫伸来的手,“本宫有脚,自己会走,太后还未定罪,本宫还是太妃。”

    苟延残喘。

    那些侍卫和太监心里念叨。这都人赃俱获死到临头了,凌氏还有什么可嚣张的?之前他们怕她怵她,是因为证据没到手,他们还未攥住这凌氏的把柄,现在铁证如山,太后和凌太妃不睦已久,不抓着这机会打压死凌氏才怪!

    心里这般想,却谁也不敢再上前动手动脚,任由凌若在前领着,一队人跟班似的去了慈喜殿。

    宣太后早就在那儿候着了。

    穿着绿色常服,头戴紫色珠翠,眉目端庄,威仪十足。

    一个月没见,宣太后瘦了不少,脸色比之前更晦暗了,明明当了太后,得到了世界上任何女人都想得到的东西,可她偏偏诸多不如意。

    儿子朝政不稳,朝堂纷乱争执不断,嬴国抢了几个城池,狼子野心的摄政王和南王虎视眈眈,就连处置一个浮萍一样的过气太妃都限手限脚!

    更可恨的是这次的巫蛊!

    不知道谁暗地里使了手段,把巫蛊之事推倒慕妃身上,那慕妃不仅怀了自己的孙儿,更是当朝左相的独女,身份贵重,坚定的保皇党,这事处理不好,满朝的老臣都会寒了心!

    想到怒处,宣太后恨不得杀了这群无事生非的人,双眼猩红,如冬夜的饿狼。

    直到凌若进门。

    十五岁,国色天香。

    宣太后的嫉恨喷涌,下一秒,化作嚣张的冷笑,“凌氏啊凌氏,枉你费尽心机,到最后不还是栽在哀家手里?”

    直接撕破了脸面。

    伺候在宫内外的宫人神色微变,一个个埋下脑袋,佯装木头人。

    凌若也不装了,“祖母这话说的可笑,不知道上次后妃怀孕之事处理干净了吗?这事儿流传到乡野之间,百姓各个对您很不满意,就连皇帝也遭到了非议啊治宫不严,愚昧蠢笨!”

    “你叫我什么?!”

    也不用哀家自称了,青花瓷茶碗信手一甩,对着凌若的侧脸就飞过来,凌若侧身躲过,那茶碗落在门槛上转了圈,叮当作响。

    “呵呵。”凌若笑的勾人,“你今年没有五十也有四十了吧?跟我比起来,可不就是祖母辈的?”

    宣太后气的快吐血了。

    衰老是她的心头大恨!凌氏这贱人却偏偏一遍又一遍地掰扯,她凌氏怎么敢?她凌氏竟然敢!

    气吧气吧,气昏了气的吐血气死了最好。省得浪费自个儿的毒药了。

    凌若吊儿郎当的神色落在宣太后眼底,后者的最后一丝理智崩溃了,从座榻上起身,几步冲到凌若面前,挥出苍老的右手,发疯似的甩下去。

    却被凌若轻巧的捏住。

    食指和拇指一个用力,捏透了宣太后手腕上的某个穴位,刚才还气势汹汹地硬掌,像破了气的皮球一样,软软耷拉着,再用不上半分力气。

    “毒妇!你对哀家做了什么!”宣太后疼的目眦欲裂。

    “臣妾什么都没做。”凌若冷笑,“臣妾只是让您消消火。”

    退后两步,凌若松开了宣太后的手腕,找了地方坐下,唇角微勾,似笑非笑。

    再看宣太后?发丝凌乱,步履荒杂,衣服皱巴巴地,右手没筋似的垂着,面前有一摊水渍,还有一个打翻的茶杯。

    再多脂粉都掩盖不了的老脸上,皱纹细密,神色阴翳,似个怨毒的老妇人,在演一出独幕剧。

    宫人咂舌。

    这凌太妃胆子也太大了吧,在太后宫里都敢这么嚣张?怕是知道自己死期到了,所以垂死挣扎?

    “来人!”宣太后气的颤抖,“把凌氏给哀家绑起来!关押到宗人府!”

    “慢着。”凌若眯眼,比宣太后更像个太后。

    “一个月前的事情,太后不会忘了吧?您要是这么悄悄地把臣妾送到宗人府,就不担心老臣们找你麻烦吗?”

    “再说了,摄政王可随时等着抓您的把柄呢。你这边冲动了,你儿子那边就不好受了,更别说你那还未出世的孙子。”

    宣太后脸色铁青,“休要胡言论语,你以为哀家会信你说的话?”

    “您就算不全信,心里也必定在打鼓,我若是你,定会等朝政稳妥之后,再处置自己的眼中钉。”

    凌若的话音落下,宣太后终于露出了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笑,冰寒诡异,“凌氏,哀家当你天不怕地不怕呢,到这一步,不还是在殚精竭虑寻一丝生机吗?”

    “想保住这条命?”宣太后欺近一步,冷笑连连,“做梦!”

    “福公公!”

    话音落下,在一旁当背景墙的福公公急忙奔过来磕头领命。

    “去,把宗人府的皇叔们给哀家叫过来,再到御书房寻皇帝,让皇帝领着朝堂重臣都来哀家的慈喜殿。若他们询问发生了何事,就说对先帝情深不寿的凌太妃”宣太后瞥了一眼凌若,笑的阴森。

    “在宫中大行巫蛊,意图霍乱皇室,论罪当诛!”

    字字如剑,直刺心脉。

    “本王看谁敢动她!”

    云稷冷着脸,披着长袍盔甲,夺门而进,日光粗鲁地笼罩住他的身形,如天兵,如神将。

    “太后,本王相助王兄有两个条件,第一是护得生母平安,第二是护得凌太妃平安,现在生母瘫痪在床,你又要害死凌氏,莫不是担心本王手中这把利刃太久没开锋,会钝了不成?”

    话音落下,抽出长刀,刀尖锋芒炸射,直指太后。

    凌若呆了。她只是让小允子和碧玉去云稷宫里躲躲,毕竟整个后宫,不会害自己性命的,唯一云稷一人。

    没料到,他听到自己有危险,竟亲自赶来了现在更是为了自己,抽刀逼太后退步,君臣礼仪全丢在脑后。

    这份扶助,不可谓不重。

    太后看着那半米之外的长刀,直欲昏厥,“云稷!你真的要为了这个毒妇冒天下之大不韪?你忘了你生母如何瘫痪在床?你这样做对得起辛苦教养你多年的先帝爷吗!”

    云稷身如磐石,纹丝不动,“太后,本王不欲与陛下和您为敌,但凌氏是本王的底线,谁也不能动!”

    反了反了。

    宣太后看着远处浅笑吟吟的凌若,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凌氏不除,祸国殃民!

第42章好戏开锣() 
“稷王爷,哀家劝你一句,做事千万要考虑后果。”

    宣太后面沉如水,“为了一个女人,还是你父亲的女人,值不值得背信弃义,值不值得丢掉现在的一切!”

    云稷声若沉钟,“太后,你别忘了陛下的皇位是怎么来的。凌太妃无事,本王会是皇兄最坚实的臂膀;凌太妃若有事,就别怪本王转投他人了。”

    宣太后肺都快炸了,“你在威胁哀家?”

    云稷沉默,算是默认。

    “好!”

    “好一个云稷!”宣太后两眼发黑,攥紧了身边嬷嬷的手腕,扭头厉视德公公,“还不快去叫王叔们过来!你是要看着哀家被这丧心病狂的疯子给气死吗?!”

    德公公不是不知轻重的人。手握重病的稷王爷摆明了要护着凌太妃,太后此举,对现在的局势百害而无一利啊!

    因此颇有些犹豫。若不是身份低贱,他真想劝着太后先别消消气,把事压一段时间。

    他眼神里的躲闪宣太后怎会看不出来?后妃不听话,子辈不听话,王爷不听话,现在就连个奴才也敢反对自己了?声音拔高,似个泼妇,“刘德全!你是不想活命了吗?谁是你的主子!谁是这后宫的主人?抗旨不尊?信不信哀家现在就斩了你!”

    德公公一脸苦涩,不敢再拖延,急忙点头应是,灰溜溜地带了几个太监,出了慈喜殿。

    云稷眼底闪过杀意,却没有阻止,反而走到凌若面前,蹙眉道:“还算你机灵,知道派人向本王求助。”

    凌若翻了个白眼,你想多了大哥,她只是让自己的人去哪儿躲躲灾。

    “怎么?”见她神色有异,云稷沉声道:“你不愿本王过来?”

    “没有没有。”凌若急忙摆手。她不是那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莲花心机婊,云稷对“她”真情至此,甚至愿意抛下忠信只为护她平安,她感激还来不及,又怎能出声谴责?

    况且,起码云稷在这儿,耳朵还能清静点儿。

    这不,宣太后那边揠旗息鼓,不再歇斯底里地对她大吼大叫了。

    “多谢你能赶来。”凌若郑重道。

    云稷习惯了她的冷脸,一时竟有些不好意思,耳根泛红。

    离这么近,凌若发现他也瘦了,下巴上的胡渣干净了,眼底的血丝却加深了,想必多日没个好觉。

    心底有些触动。

    她不是个冷心冷肺的人,心狠手辣只是处世态度,谁若欺她,她十倍百倍报复,谁若护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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