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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毒女倾城:药王的绝宠-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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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若抬脚进去。里面只有一个上了年纪的老掌柜,一把花白的胡子,站在柜台后面,神色里隐隐含着阴郁。

    看见凌若后,强撑着笑意道:“公子要买什么笔?狼毫还是羊毫?”

    凌若打量了柜台一圈,“不知道老板这店铺怎么卖?”

    “你是要买铺子?”老板眼睛一亮,正要问个仔细,却突然想起什么,脸色猛地暗下来,叹了一口气,“哎,公子还是去别家问吧,这里的铺子不卖。”

    “不卖?”凌若诧异道:“外面不是贴了要出售吗?”

    “唉,不瞒公子,这铺子已经卖出去了,待会儿就去把那牌子给摘下来。”

    卖出去了?凌弱挑眉,看这掌柜的脸色,不像是转卖成功的啊。

    凌弱好奇了,“掌柜是卖给谁了?”

    “卖谁不是卖唉,这皇城根下做生意,不由人呐。”

    知道凌若是来买店的后,也不再多说,转身整理最近的账本。

    凌若的好奇心也被勾起来了,笑道,“怎么?掌柜是碰上强买强卖的事儿了?不如跟在讲讲,说不定还能有转圜的余地。”

    掌柜强笑道:“公子别开玩笑了,这皇城的水深的很,公子就算有点势力,也搅不起多大的浪花,有些人有些事儿,还是避远儿点儿好。”

    凌若眼底一闪,换了个话题道:“不知道老板这铺子,卖了多少钱?”

    掌柜的脸色阴了下来,却不是对凌若,捏着毛笔的手一个用力,宣纸上记好的账薄花了一大团。

    他愤愤地放下毛笔,阴着脸道:“三百两。”

    三百两?

    凌若差点笑出来。

    这掌柜可真是好脾气。她刚才问了一圈了,最便宜的铺子也得三千两才能拿下,而且位置极偏僻。三百两的价钱,跟送出去差不多。

    “掌柜在这儿开店多少年了?”

    “十年。”

    “十年了,想必一路艰涩很不容易吧?”凌若眯起眼睛道。

    “唉,做生意哪有容易的,这些年下来也攒了点儿老本,所以才想把铺子卖了,回家乡养老去,谁知临了,竟然被强买强卖,可周王府那是什么地方?就算有再多不甘唉。”

    说到最后,不欲再说,化成一声叹息,冲凌若摆了摆手,“小哥还是找别的地方吧,这附近没什么店铺要卖了,你还是去城东瞅瞅吧,那儿卖铺子的比较多。”

    城东是京城人流量最大的地方,也是最混乱的地方,三教九流各色势力综杂在一起,凌若可没那个闲工夫去那里闯荡。

    周王府。

    想起今早上碰到的昭阳郡主,还有那一对落魄的爷孙俩,凌若唇角微勾。

    这周王府在京城活跃的很啊。

    还没有抬脚离开,外面便有一堆人吵吵骂骂地冲进来,为首的是一个黑脸大汉,长的五大三粗,甩开屋门后,先是在房内扫了一圈,接着三步并做两步冲到掌柜面前,粗着嗓子吼道:“我说掌柜,都两天了你这店儿怎么还没腾干净?怎么?觉得那三百两辱没了你?还是觉得咱们周王府好欺负?我呸!爷爷告诉你,看上你的店是你的福气!”

    他话音落下,后面跟着的那个喽啰一刀砍在凌若面前的柜台上,刀锋凌冽,柜台应声而裂,一排的毛笔和账薄扑在地上,还有一小块砚台也跟着摔下来,砸在掌柜的脚板上,墨汁溅了他一身。

    掌柜铁青着脸,攥紧拳头,手背上青筋毕露,愤怒的眼神瞪到一半,又被那个黑脸大汉的一句呵斥:“怎么?掌柜你有意见?”

    皇权当道,周王掌事,他怎么敢有意见!

    掌柜的眼底闪过悲怒和颓然,最后化为一道叹息,“没有,没有”

第23章宫门血案() 
凌若把这一切收进眼底,抬脚离开,走到半途,冲那个黑脸大汉勾唇道:“你家郡主的病如果治不好的话,到时候带着这间铺子的房契,送到聚仙楼二楼最里间靠窗户的位置上,有人给你解药。”

    语罢,迈出门槛。

    那黑脸大汉先是愣了愣,下一秒,勃然大怒,一拍桌子,又震断了一层货架,“哪来的破落户敢诅咒我家郡主!信不信爷爷敲断你的腿!”

    不只是他,跟在他身后的打手也一脸怒气和鄙夷。

    昭阳郡主那是什么身份?上到皇帝太后,下到王爷王妃,一个个都把她当作心肝疼,别说是病了,就是早晨洗脸水温度烫了点,都会赐个冷玉脸盆下来,唯恐有半点委屈,平日里更是人参灵芝不要命的赐赏。

    生病?还治不好?连毛都没长齐的小子敢这么诅咒?不要命了吧!

    再说了,就算郡主真病了,太医院的首座都会卑躬屈膝地过来看病,还找你?你当自个儿是神医啊!

    黑脸大汉正要把凌若揪回来暴打一顿,却发现整条街上没个人影,骂了几句也没追出去——今天还有要事办呢。

    对掌柜的态度更凶了,“看什么看!信不信爷挖了你的眼?!房契拿来,磨磨蹭蹭的惹恼了爷,今儿打掉你半条腿!”

    掌柜脸色更苦了,手脚哆哆嗦嗦地拿出衣兜里的钥匙,打开装着房契的柜子。

    黑脸大汉一把扯过,另一只手提着小袋银子扔过去,“三百两,慢走不送。”

    凌若回宫的时候已经傍晚了,晚霞如织。

    换了太监的衣服,刚把出宫的腰牌递过去,就被一双冰凉如毒蛇的手指攥住,紧接着,轻佻的嗓音响在耳畔。

    “哟,这是哪宫的人啊,看这小俊模样,杂家今晚刚得了一套夜明珠,要不要去杂家那儿一起观赏观赏?”

    凌若看着那攥住自己的枯瘦手掌,眼底闪过一抹杀意。

    抬头,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太监,身形枯瘦,眼睛细长,肤色惨白,邪淫的眼神盯紧凌若,绕着她的脸蛋打量一圈,舔了舔嘴巴,手指捏的更紧了,“你放心小宝贝,跟杂家回去,保你吃香的喝辣的”

    凌若胃里一阵恶心。

    她认出这个老太监是谁了。王公公,皇帝宫里的首领太监,早年曾救过皇帝的命,深得器重,主子上位了,他跟着成为后宫一霸,以前还遮掩的变态习性,现在全暴露出来——他最爱娈童,哪个宫里但凡有容貌出挑的太监,都被他拐回去糟蹋了

    连太监都不放过。

    凌若手指一弯,戳中他手腕上的某个大穴,狠狠按下去。

    “嘶”王公公呼痛,急忙抽手,往后退了两步,眼底闪过阴翳。

    再抬头,王公公对旁边的侍卫挥挥手,示意他们过来帮忙,笑的一脸菊花样,“呵呵,杂家最喜欢烈脾气的。”

    凌若冷笑,把自己的出宫令牌装回去,眼神扫过那些越逼越近的侍卫,眼底划过暗芒。

    逼急了,她一个活口也不会留!

    恰在这时,有马蹄声得得的响起来,由远及近,不大会儿就冲到宫门口。

    镶着宝石的马车被人从里面揭开帘子,露出一个长相绝美的黑衣男子,他抿了一口茶,幽幽道:“真热闹啊”

    摄政王景彦。

    王公公行了个敷衍的礼,笑道:“摄政王这么晚了,进宫有什么事儿?”

    新帝和这摄政王不对付,他作为新帝的心腹之人,对摄政王的态度也十分冷淡。

    “大胆!王爷的行踪也是你这种奴才能问的?!”

    赶马车的年轻侍卫厉喝一声,长鞭紧跟着甩过来,凌若侧了侧身,那鞭子正好抽在王公公的手腕上。

    力道极大,鞭子还未落地,王公公便惨叫一声,手腕的鲜血喷出来,殷红夺目。

    好机会。

    凌若眼底一闪,细白的粉末从她袖口洒出,一些颗粒落在王公公的伤口上,很快就融进去。

    那是见血封喉散,通过伤口渗进去,大罗金仙都救不了中毒的人。

    王公公到底是在宫中浸淫多年的老人,惨叫过后,阴着脸埋下头,“奴才逾越了,王爷打的好。”

    马车的帘子已经放下了,车内的景彦闻言,嗤笑一声吩咐侍卫继续赶马,路过凌若的时候,轻笑,“怎么?还不上车?”

    凌若勾唇,抬脚一跃,上了马车。

    王公公僵着脸,摸了摸染血的袖子,摸到一半,大脑一片空白,支撑不住倒在地上。

    周围侍卫急忙围过来,乱哄哄地挤成一团,景彦隔窗望过去,脸色没什么变化,眉毛却皱起来,神色不明地望向车厢内的凌若,“凌太妃好手段。”

    “哪里哪里。”凌若捏起那枚出宫令牌,在景彦眼前晃了晃,“还要多谢摄政王的好意。”

    景彦的眼神定住了。

    这是出宫令牌?

    看凌氏的表情,她以为这令牌是自己给的?若非有确切证据,以她的心智,绝不会把这令牌摊在自己面前。

    谁冒充他给凌氏送的令牌?

    想到这儿,掩下眼底的情绪,“所以那晚的提议,还望太妃仔细考虑考虑。”

    凌若没错过他眼底的愕然,心里有了底。

    半刻钟之后,齐盛殿到了,殿外面山茶花开了一丛又一丛,艳丽无双。

    凌若对景彦道了谢,埋头从马车里出去,拉开帘子的时候,左手一抖,细白色药粉粘在刚才抽打王公公的长鞭上,弹了弹袖子,施施然提裙下了马车。

    她走进齐盛殿之后,景彦盯着她的身影看了好大会儿,一直等到太阳快坠下西山,才示意侍卫赶马离开。

    皇城南苑。

    卫央穿了一身雪色长衫,围着烛火,如玉的手指捧着一本医术,长眉入鬓,凤眼微合,一身怡然贵气。

    而在他三米之外的地方,摆了一张长凳,凳子上有一个尸身冰凉面色发黑的尸体。

    正是被凌若下药毒死的王公公。

    “见血封喉散。”

    卫央低喃一声,合上医书,吩咐道:“把尸体送到御书房门口,吩咐御书房掌灯太监几句,势必挑起新帝和摄政王之间的矛盾。”

    扶桑神色一凌,“是。”

    静默地转身,离开房间,扶桑盯着闪闪烁烁的夜空,深吸一口气:主子的病有救了,这大华国的天,也该乱起来了

    作者题外话:差点忘了更!!!捂脸,表拍我

第24章硝烟起() 
此刻,御书房正殿,年轻的帝王死死地盯着王公公的尸身,眼神阴沉。

    良久,他长袖一甩,栖在桌角的八角鎏金蟾蜍香炉被带到地上,应声而裂,烟灰从蟾蜍嘴巴里溅出来,满屋的龙涎香味儿。

    “来人!”

    云深低吼一声,脸色再也没有往常挂着的谦和。

    好个杀鸡儆猴!好个心狠手辣!好个摄政王!

    满宫都知道这王公公救过自己的命,偏偏他景彦仗着摄政王的身份,敢当众打死王公公!一条贱命他可以不在乎,但帝王的脸面,他不能不在乎!

    一个穿着硬甲的侍卫进了宫殿,他是御前侍卫首领钱兴,统领宫中禁军,皇帝心腹中的心腹。不着痕迹地瞥了躺在地上生死不辨的人一眼后,钱兴半膝着地行了个礼,“皇上,您看看这个。”

    一边说着,一边从背后掏出一个包裹,包裹里裹着一根长鞭,正是傍晚景彦那驾车侍卫用的鞭子。

    而在长鞭旁边,摆了一个牛皮纸做的小盒子。

    云深的眼神落在那小盒子上,“这是什么?”

    “回皇上,这盒子里装的是染在这鞭子上的药粉,和毒死王公公的是同一种。”

    “啪!”

    云深闻言,眼底划过杀意,一脚踹出去,那盒子飞到御书房外,噗通一声,跌进了莲花池里。

    果然是他!

    浪子野心到底还是忍不住了吗?!

    “钱兴。”年轻的皇帝把戾气压下,冲他吩咐道:“传朕旨意,把周王右相一干老臣召进宫,朕有要是相商。”

    而此刻,周王府正陷入一场混乱。

    周王面容俊朗,今年有五十多岁了,须发掺白,眼底的精光却更盛年轻人。

    速来喜怒不形于色的周王,此刻却沉着脸坐在昭阳郡主的闺房,质问跪在他面前的王嬷嬷。

    “郡主今天都遇见过什么人?怎么会染上这种怪症!”

    那王嬷嬷是昭阳郡主的奶娘,她红肿着双眼,朝床边望过去——原本机灵俏皮的人儿,自从傍晚回来后,便瘫倒在床上,像是中了迷药一般昏睡不止,丫鬟怎么叫都叫不醒,而且更恐怖的是,昭阳郡主紧闭的双眼异常滚烫,一些燎泡细细密密地围着她的眼圈生长,这才一个时辰,眼眶溃烂了三分之一!

    要是再这么下去,就算是郡主醒过来,一双眼睛也会变成瞎的。

    “老奴不知道啊”王嬷嬷声音里带了颤抖,这昭阳郡主要是醒不过来,这一院子伺候的奴婢都得陪葬!

    “郡主呢!郡主在哪儿?”

    一道急切的女嗓从院外传来,紧接着一个妆容精致服饰华贵的中年女子冲进来,她是昭阳郡主的生母,也是王府的女主人周王妃,看也不看跪在地上的王嬷嬷,一脚踢开她,一直冲到屋子最里间,待看到昏迷不醒的昭阳郡主时,眼泪吧嗒吧嗒坠出来。

    “昭阳!昭阳你醒醒!到底发生了什么!母妃就你这么一个女儿,你别吓母妃啊!”

    嘤嘤切切的哭声让整个房间都压抑起来,周王眼底闪过不悦,低吼一声,“够了!”

    哭泣声戛然而止。

    周王妃眼底闪过暗色,却又不敢违逆周王的话,只能不甘地扭头哽咽道:“王爷,今儿太后召臣妾说话的时候,还特意提了昭阳,说许久没见了,让过几天带昭阳进宫觐见,现在出了这事,臣妾该怎么回复太后娘娘啊”

    闻言,周王静默了一瞬,似是想起什么,冷哼一声,“若不是她整天惹是生非,哪里会被人下绊子成现在这样?这次昭阳病好了,你把她身边那些什么打手侍卫全给撤掉,别在外面丢人现眼。”

    周王妃脸色一白。

    她的女儿,在他心中就是丢人现眼吗?那她呢?旁人以为她多受宠,生不了儿子却不受任何责备,周王的后院更是连个妾室都没有,可谁知道她这些年的苦楚!自从那贱人死了以后,周王根本没跟她同过房!

    “怎么?王妃不满意本王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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