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袭主神-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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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无月又问道：“就算是作为分身，那些英雄也未必会听从魔术师的吩咐吧？”
rule点头道：“是的。英雄有其骄傲和尊严，很难服从普通人类的命令，所以圣杯赋予魔术师三枚令咒以制约sevant。每一枚令咒都对他们有着绝对的命令权。完成任务之后，sevant便会消失返回到英灵殿内的英灵之座。”
“那么，sevant在圣杯战争死亡的话，英灵殿内的本体？”
rule笑着说道：“放心吧，你担心的事情不会出现的。sevant的人格、力量都是从英灵那里复制出来的。就算在圣杯战争死去，他们也会回到本体的身边，本体可以向阅读书籍一样以记录的方式知晓sevant的行动。”
“准确的说，英灵殿内的英灵都是超出时间线控制的存在。只要维持他们存在的英灵殿不出现问题，英灵之座内的英灵就不会死亡。”
“那就太好了。”神无月长出了口气，要是sabe为了救自己而彻底消失了存在，那神无月就太过意不去了。
“既然你的问题都已经解决了，那么我能否问你一些问题了呢。”rule笑着说道。
“啊啊，没有问题。”
16。Rul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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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ule收敛了微笑，认真的说道：“我作为rule这个职阶的特性之一，就是具有能感应到参加这次圣杯大战的所有sevant是否出局的能力。现在我的认识是全sevant都依然健在。但是救了你的sabe却已经不在了。这点与我的认识有所冲突，我想检查一下你的身体，可以吗？”
“你想怎么检查？”神无月问道。
这倒并不是神无月在抗拒rule的检查，而是要弄清了她检查的方式再作出决定。毕竟如果自己先答应了，而对方却提出要把自己解剖了，那就太悲剧了。即便这种想法有点唐突佳人，但神无月却不得不预防一下这些。
“我只需要这样做就行了。”rule脸上再次露出令神无月无法提起警戒之心的灿烂笑容，于是失神当中的神无月就这么看着rule摘下手套，伸出白皙的手掌，轻轻地把手按在他的胸膛上。
rule一边确定着心脏跳动的情况，一边柔声说道：“我能从你身上感觉到sabe的气息，所以我想嗯，心跳声强而有力，跟普通的心脏一样发挥着机能。除此之外，似乎并没有什么异常的状况呢，也就是说，你果然不是sevant吗！”
有点感慨的这么说着，rule明显的松了口气。然后，她仿佛这才察觉到把手放在男性的胸前是很不礼貌的行为一样，慌忙把手抽了回来，并且满怀歉疚的谢罪道：“实在抱歉，我一不小心就――”
“不，不用介意。我并没有在意。”神无月脸色不自然的飘忽了一下眼神，突然，他想到了一个之前被忽略掉的问题，急忙问道，“你知道我的事情，也就是说，你见过ride，她现在怎么样？有没有遭受什么痛苦的惩罚？”
对于神无月的这个问题，rule似乎感觉有点诧异的样子，她侧起了脑袋，“你很关心ride吗？”
神无月理所当然的说道：“当然。是她帮助我从城塞中逃了出来。没有她的话，我现在很可能已经作为填充魔力的道具死掉了呢！”
rule点头笑道：“这样啊，你果然和ride说的一样不是普通的人造人呢。”
神无月一奇：“什么意思？”
“如果是一般的人造人，现在一定是在烦恼着该如何度过以后的日子，或者就是着迷茫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可是你呢，你却能明确的表达出自己的意思，并且非常主观的按照自己的意愿展开行动，你的独立性表现的非常明显呢。”
神无月笑了：“自我从玻璃中逃脱出来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和那些同伴不一样了。相较于我那些没有独立性和自主性，或者说表现的并不明显的同伴来说，我相信我的表示实在有够另类！”
“的确。”rule笑着点点头。
神无月当下又问道：“你还没告诉我ride的情况呢。”
“作为主力的ride不会面临死亡的危险，不过皮肉之苦显然是避免不了的。我见到ride的时候，她已经被自己的盟友关在了禁闭室里，手脚也被钉住了。”说到这里，rule的表情有点阴郁，ride遭受到的处罚她并不赞同。然而，她只是一个裁定者，在对方没有犯错的情况下，她只能无能为力的看着事情发展，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那些家伙――！”神无月暗暗咬着牙，把这件事情记在了心里，等以后回去一定要加倍的奉还回去。
“不说这些事情了。”似乎不想在说这些事情了，rule转而很感兴趣的问道：“你准备怎么度过以后的生活呢？”
神无月想也不想的回道：“嗯，首先，我准备解救我那些同胞们。”
这个回答除了是因为主神颁布的试炼任务以外，还因为他对同胞们的帮助而下定的决心。他忘不了在和ride一起逃走的时候，那些同胞看着他时在目光中赋予的期冀以及隐瞒他身为人造人的事迹。
在那时他就打定主意要救他们，现在只不过是将决心化为言语说出来而已。
听到神无月的打算，rule露出了很不可思议的表情，“你是说想要挽救那座城寨里的人造人们吗？”
面对rule的提问，神无月坚定地点了点头。
“但是这并不是ride希望你做的事情吧？”rule说道，“在我和ride交谈的时候，她很高兴的诉说你将会展开新的人生，和绝大多数的人类一样过着普普通通的幸福生活。你这么做的话”
“ride的想法非常好，但是那并不是我的愿望。”神无月在心里对ride说了声抱歉，“那种和平的日常生活，那样的未来从一开始就不是我所能期望的。基于这个现实，拯救同胞们倒还算是出自自己的心愿呢。”
神无月又道：“正如我得到了ride和sabe的救助那样，我也想要救那些同胞们。那样的话，我觉得我才没有辜负他们对我的帮助。尤其是sabe，这个英雄把心脏寄托给了我，我想我应该做点什么配得上这颗心脏的、不一般的事情。”
rule只以为神无月说的是他具备sevant的心脏和超一流的魔术资质而无法过上平常人的生活，所以也就没有多想，只是觉得这个人造人和自己真的很像。无法对遭受着困境的同伴们置之不理，想要不顾一切的回应他们――他怀着与自己同样的决心！
此时的神无月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抉择居然引起了rule的共鸣，在这个sevant的心里留下了良好的印象。
“你的决心这么坚定，我还真的找不到理由阻止你了呐！”rule脸上挂着迷人的微笑，“你打算现在回到城寨里说服人造人们逃亡，是这么回事吗？”
17。权限（）
面对rule的问题，神无月摇了摇头：“我很清楚那些同胞是没有明显自主能力的。如果只是单纯的在言语上对其说服的话，被制造者灌输的奴性认知一定会在很大程度上阻止他们听从我的意见，所以我并不打算只是劝说他们这么简单。”
“哦，你还有其他的办法？你觉得有多少成功率呢？”rule彻底被引起了兴趣。
神无月半开玩笑似的笑着说道：“你觉得我去打倒那些奴役人造人的家伙，从而解救人造人的这个办法怎么样？”
“劝你最好不要做出这种无谋的行为。因为那就跟践踏ride和sabe的好意没有任何区别！”rule认真的否决神无月的提议，甚至有点生气，神无月都能从她的表情中隐隐看出一丝的气愤和恼怒。
rule气恼的原因很好理解。
神无月就算有着sabe的心脏，也只不过是一个等同于普通人类的寻常家伙。他所要打倒的目标却是一流的魔术师和实力非凡的sevant，更重要的是还不止一个。这种行为在rule看来，根本就是在浪费ride和sabe两位sevant付出的努力和好意。
“好吧，我只是说说而已。”看到rule表情非常认真，神无月暂时收回了刚刚的说辞，继而突然问道，“我有一个问题想不通。‘黑’方的魔术师将我们这样的人造人用作魔力的供给源，这样的行为难道不算违规吗？”
听到这个问题，rule的表情稍微变得有点阴沉。黑方魔术师使用人造人帮助魔术师供给sevant魔力就相当于让更多的魔术师分担maste的压力，严格意义上是属于极为严重的犯规行为。
然而――
“我问过人造人们的感受，他们回答说是基于自己的意志来参加圣杯战争的。至少在我问的时候，人造人是这么问答的。人造人的意志薄弱，这样的说辞是他们的制造者强加给他们的――这样的可能性的确也存在，但是当人造人坚持这个说法的时候，我只能默认这种情况是合乎规定的。”
rule无奈的说道：“因为是主人的命令就必须奔赴战场，这种行为在人类和魔术傀儡中非常常见，甚至于sevant就是以这种形式存在的。如果我不让人造人参战，那就是在否决sevant存在的合理性。”
“看来那群魔术师考虑的非常周祥呢！”神无月苦笑着。人造人不会违背主人的意志，当rule问他们的时候，他们的回答只会是主人希望他们说的言语。在这种情况下，利用rule干涉人造人供给魔力的事情根本没有意义。
到最后，神无月要救人造人还是要看自己的努力了。
“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有人造人像我一样提出异议呢？”神无月满怀期冀的看向rule，“你能进行干涉吗？”
“如果人造人向我提出不利于他们主人的言语，我会以裁定者的名义命令他们改正！毕竟魔力供给的原则必须是在sevant和maste之间进行，他们让人造人参与进来是非常违规的事情。”rule认真的说道。
“问题是，他们会听你的吗？让人造人退出圣杯战争就意味着拱手让出自己的优势，我不认为那些魔术师会乖乖听你的话。”神无月质疑道。
对于神无月的说辞，rule点了点头，“的确，就算我命令他们改正，他们也没有遵从我这个意见的义务。但是身为裁定者，我可是有着制裁他们的权力的。虽然有次数的限制，但还是有让他们不得不听从的力量。简单点说，就是我被赋予了可以对每个sevant执行两次命令的命令执行权。”
“那倒是蛮厉害的权限呢！”神无月咧了咧嘴。
每个maste对自己的sevant只有三次的绝对命令执行权，也就是刚刚说过的所谓的“令咒”，而rule的特权却可以使用其中的两个。举个例子：如果rule命令sevant自杀，那么不想输掉圣杯战争的maste就只能用第二个令咒抵消这个命令，而这样一来，rule却还可以使用最后一个令咒让其对maste的行为作出干涉，最终达到同样的效果。
虽然说maste抢先使用掉令咒就能保证这种行为不发生，但是那也同样意味着他们将失去令咒，简单一点来讲，rule在这场圣杯战争中有着足以决定事态走向的力量。如果不想输掉战争，任何一方就只能听从rule的指示。
不过这样一来，rule的存在就太影响圣杯战争的公平了。
就在神无月这样想着的时候，rule又继续说道：“当然，我不会随便使用赋予给我的这些特权的。虽然不是大圣杯的限制，但这却是我自己定下来的原则，除非他们违背了圣杯战争的规则，否则我是不会动用特权的。”
“我就知道。”神无月叹了口气。
rule之所以是裁定者而不是独裁者，圣杯之所以会给她这么大的特权，估计也是因为相信她自我限定的高贵人品吧。
不管怎么说，rule都告诉了他一个好消息，那就是只要人造人鲜明的表明立场，rule就能很大程度上保证他们的安全。这就意味着神无月要完成的那个拯救人造人的任务的难度一下子降低了很多。
“第一个任务已经有了完成的头绪，问题是，最重要的第二个任务该怎么做呢？”神无月默默的思索起来。
要取得圣杯战争最后的胜利，就意味着要夺取到圣杯，意味着要打败所有参战的sevant和maste。问题是，神无月并不觉得自己能对ride下手，更不觉得自己能打得过那些魔术师和sevant，夺取最终胜利什么的，他根本没有头绪。
18。同行（）
“咳唔――――！”
rule轻轻的咳嗽了一声，把烦恼中的神无月带回现实。神无月看向她，只见她挺起胸膛，用故意这么做的姿态毅然的说道，“没有办法了。从今以后你的行动就由我来管理吧。你不用担心，我会最大限度的尊重你的意志。不过，也请你务必避免做出欠缺考虑的无谋行动，这也是为了ride好。”
“唔”
神无月沉吟了一下，随即表示同意。
无论是解救人造人还是取得圣杯战争最终的胜利，都不是光凭他一个人的力量就能办到的事情。本身就是规则体现的rule虽然不会偏帮他，不过他却能借机更多的了解一下圣杯战争的事态，这倒是很好的办法。
见到神无月点头，rule的表情明显变得明媚了一点：“那好，接下来的事态请你务必听从我的安排，就这么定下了好不好？”
“可以。”
对面强势的rule，已经习惯了居于弱势地位的神无月慌忙点点头：“我知道了，以后就听你的吩咐吧。”
“嗯――”
rule满意的点头，伸出手要和神无月伸手的时候，脸上突然露出一丝尴尬的表情，她这才想起来自己犯了一个很大的失误――她和神无月说了这么久，居然连对方的名字是什么都还不知道呢。
想到这点，rule的脸色有些红了：“抱歉，你的名字是――”
“你就叫我神无月吧。”神无月依旧报上了自己的真名。
“是吗嗯，我明白了。”rule带着微笑点头，从逃离城塞到现在这段短短的时间里，他表现的越来越像正常的人类了呢。然后，她又重新伸出手来，理解了这种行为的神无月也急忙伸手与她握住。
“那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