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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绑架全人类-第45章

小说: 绑架全人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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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哦,对了,你家没有犁车”

    “没关系,我弟弟有犁车,而且明天不翻耕,晚上我送到你家”

    “太好了!弗里曼,太及时了,你”

    “好了好了”弗里曼摆摆手,“别想犁车了威廉,你看看,工具都发完了,怎么还没开工?”

    “没开工?”

    “你还不知道?”

    “刚才在想怎么借犁车”一边说,一边按住田垄,老威廉站起身,往四周望了一圈,表情很快也变得有些疑惑:“是啊,管事也很急,好象在等什么”

    “父亲,弗里曼叔叔”旁边,伊德拉也凑了过来,从发现异样开始,伊德拉就一直盯住了管事的方向:“我知道管事应该在等牛”

    “等牛?”“怎么回事?”

    “应该没错”伊德拉指向辽阔平整的公地另一头:“父亲弗里曼叔叔你们看,过去这么久了,村里的牛群还没来呢”

    “啊?这”

    “这是怎么回事?”

    老威廉和弗里曼抬起头,顺着伊德拉指住的方向望去,立刻同时发出了惊讶的声音。

    伊德拉指住的位置,领主公地的另一头,当天夏役开始,同时也是村民们昨日夏役结束的地方,极其宽敞的一大片区域里,只有不到十头正悠闲寻找嫩草的耕牛,耕牛旁边,十余位车把式犁把式聚成一团,似乎正在说话。

    这不可能啊!

    平时这个时候,开始干活的地方,早就应该已经集中五六十头耕牛,由车把式套上领主老爷的巨大犁车,然后交给犁把式驾御,浩浩荡荡地卷起大片大片的泥土。

    无论村民们给自己干活还是给老爷服夏役,翻耕田地的时候,最辛苦,最繁重,最需要体力的部分,无疑都会交给体力耐力都远超人类的耕牛完成,而村民们,绝大多数时候都是跟在耕牛们的后面,完成锄去杂草,敲碎硬泥,清理石块等等这些需要进一步处理的活儿。

    而此时,第三遍夏役的钟声已经过去,耕牛却还只有可怜巴巴的几头,很显然,这样的数目,最多只能套起两辆老爷的大型犁车,根本没法开始当天的农活。

    难怪到现在还没有开始开工干活

    老威廉和弗里曼对视一眼,很快从对方的目光里看到了恍然

    以及变得更加浓厚的疑虑。

    “奇怪了怎么到现在还只有几头牛?别的耕牛都去哪了”威廉皱眉思虑。

    “嘿,都在路上呢!”伊德拉先指了指满脸铁青,踮起双脚的管事伊弗利特,然后继续指向可怜巴巴的几头耕牛,手指慢慢移动:

    “你们看,这是埃里克森家的耕牛这是尼尔家的耕牛这是康纳家这是霍威尔家这是这些都是邻居们昨天领回的耕牛,至于牛倌照料的其他耕牛嘿嘿”

    说到这儿,伊德拉的声音变轻,却很有些快意的味道。

    “你是说”弗里曼眼睛慢慢瞪大:“难道出什么事了?对啊,今天这么大的雨,路这么难走,对,对,有可能霍威尔家旁边的山坡经常滑石头维尔逊份地旁边的小路非常窄阿维利亚家”

    “嘘小声”“别”

    凝起眉头,弗里曼越说越兴奋,声音也越来越大。

    正是这时,几步之外,一行几人脚步匆匆地飞快接近,听到脚步声,伊德拉和老威廉不经意地回头,忽然同时脸色一紧,伊德拉飞快地拉住弗里曼的衣袍,老威廉飞快地堵住弗里曼的嘴巴。

    很可惜,已经晚了。

    “胡说!”

    “弗里曼,你当心点!”

    旁边忽然传来两声厉喝。

    弗里曼猛地回头,第一眼就看到的是面色凝重,脚步匆匆的村庄警役艾斯皮尔,看了看弗里曼,艾斯皮尔轻轻地摇了摇头,忧心忡忡地快步经过。

    紧跟其后的是牛倌的次子格林和牛倌的妻子拉米尔,盯住弗里曼,牛倌的次子和牛倌的妻子脸色更加苍白,神情更加疑惧,脚步踉跄地走了过去。

    落到最后面的才是发出这两声厉喝的对象,牛倌的弟弟桑切斯,牛倌最近的邻居赖特。

    弗里曼神色尴尬,声音早已戛然而止,桑切斯和赖特凶狠的目光一直从老威廉全家到弗里曼脸上剐完一圈,才加紧脚步,追上警役和牛倌妻儿的步伐。

    “这这”

    仔细回忆自己说过的话,然后想象得罪牛倌全家的后果,警役一行已经走出老远,弗里曼的脸色终于完成了从尴尬到苍白的转变。

    “没事没事就是说几句话”

    “对啊,而且你也没说什么,只是抱怨天气不好不用担心,没什么事儿”

    “放心吧这一路的邻居们,大约全部都在谈论这事,不会只记住你一个人放心吧,肯定不会有事”

    围在弗里曼旁边,老威廉一家连忙七嘴八舌地安慰。

    正说话间,老威廉,弗里曼,雅克林,伊德拉,格雷斯,或者说,整片公地旁边,只要耳朵没有什么大问题的村民,都同时听见了一阵巨大的咆哮。

    声音耳熟能详,正是村庄的管事伊弗利特。

    “等一等!还要等一等?你能等?我能等?公地能等?夏役能等?老爷的活儿能等?”

    无数目光飞快地向道旁大树聚集。

    大树之下,牛倌的妻子和次子低头弯腰,满脸苍白,神色惊惧,似乎正在解释,或者正苦苦哀求,两人旁边,放弃踮脚张望的管事,脸色已经极不耐烦,声色俱厉,紧握的手臂青筋绽出,每一次开口都是一串串巨大的咆哮:

    “下大雨!下大雨就可以这么迟?路太滑就可以到现在还走在路上?”

    “不用说这些,公地翻耕用不上这些!我需要听到的也不是这些!耽误了老爷的夏役,你自己想想结果!”

    “你想办法?你们有什么办法?你们可能有什么办法?”

    “不用求我!我还想求求你们,求求你们行行好,快点让耕牛过来!”

    “滚!你早就该滚了!快滚,滚去找你该死的父亲!”

    村民们清清楚楚地看到,伊弗利特每发出一声咆哮,牛倌次子的整个身体就会猛地一颤,浑身发抖,管事最后连串“滚”字吐出,牛倌次子哆哆嗦嗦地转身,失魂落魄地往村庄西面,牛倌近日放牧牛群的方向跑去。

    虽然哆哆嗦嗦,失魂落魄,不过,牛倌次子奔跑的速度还是非常快,很快消失在小道的视野尽头。

    这也是牛倌的次子,格林/罗德里格斯先生的最后一次与牛有关的奔跑。

48完。。。。。。了。。。。。。() 
牛倌次子的身影已经消失,公地旁边,村民们议论纷纷的声音越加响亮,管事伊弗利特,警役艾斯皮尔的脸色也越来越差。

    不知不觉间,村民们纷纷转头,望向村庄西面小道的视野尽头,同样的方向,伊弗利特也重新踮起了双脚,一次又一次地拉长了脖子。

    可是,过去了许久许久,一直到教堂方向响起了第四遍钟声,伊弗利特的双眼也简直快要喷出了火焰,公地西面的小道尽头依然空空荡荡,无论村庄耕牛,还是牛倌布朗,或者是长子贝克,次子格林,从始至终什么都没有出现。

    “混帐!杂碎!蠢猪!囚犯!永远下贱的奴隶!”

    很明显,作为村庄的上等人,就算是怒骂的时候,管事先生也表现出高人一等的丰富词汇:“这几只蠢货究竟干什么去了!”

    “桑切斯!西卡尔!”转向牛倌的弟弟和牛倌最近的邻居,伊弗利特发出又一声几乎全部村民都听得清清楚楚的咆哮:“你们两个,现在过去看看!”

    同样浑身一抖,桑切斯和西卡尔转过身,跑向村庄西面。

    刚刚踏出几步,身后传来伊弗利特的又一声大喝:“如果你们也不回来,就永远也不用再回来了!”

    听出管事咆哮间毫不掩饰的暴怒,牛倌弟弟和牛倌邻居明显同时猛地一顿,重新迈开时,脚步明显又一次加快了许多。

    时间过去得非常慢。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淅淅沥沥的雨点不再落下,阴云也逐渐消失,天空重新变得明亮。

    村民们等到眼睛发酸,腿脚麻涨,始终踮起双脚,拉长脖子的伊弗利特等到简直快要长高几分的时候,公地西面的拐角,泥泞小路的尽头,终于出现了两道小小的身影。

    是桑切斯和西卡尔,牛倌的弟弟,牛倌最近的邻居,两人一路奔跑,步伐都迈得很大,速度却并不是很快,因为奔跑的两人,身体都歪歪斜斜,脚步都踉踉跄跄,甚至,快要经过路口圣符的时候,平平坦坦的路面,桑切斯忽然摔倒在地,躺进了满是泥污的地面。

    望见这样的情形,不需要任何其他提示,牛倌的妻子,村庄的管事,紧张的警役,立刻飞快地冲了过去,旁边旁观的村民,也纷纷不由自主地开始往前挪动脚步。

    没有等到众人走近,跑在前头的牛倌弟弟,满脸苍白惊惶的桑切斯忽然又一次摔倒,刚刚费力爬起,还没跑出两步,便又一次双腿一软,重新栽进了泥污,接下来,桑切斯手脚并用,连连趔趄,路湿泥滑,加上焦急忙乱,桑切斯满头满脸,浑身上下,到处涂满了泥巴,却还是没能稳稳当当地重新站起来。

    挣扎间,牛倌的妻子,村庄的警役,飞奔的管事越来越近,桑切斯也越来越急,动作越来越大,又一次重重摔倒,跑在最前面的管事已经冲到眼前,桑切斯放弃挣扎,从泥污里重新抬起头来,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不等奔近的几人发问,望向脸色惨白的牛倌妻子,桑切斯号啕大哭:“完了!拉米尔,全完了!拉米尔,我们完了啊!”

    这样的惨叫哀号,牛倌妻子拉米尔还没来得及询问,伊弗利特管事的脸色,也瞬间化成了一模一样的惨白一片。

    毫不顾及地踏进肮脏的泥潭,毫不理会泥水飞快地浸湿裤袍,伊弗利特猛然俯身,双手猛地抓住桑切斯:“完了?什么完了?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完了全完了”桑切斯没有任何反抗,身体摇晃,只继续号啕大哭,呓语般地翻来覆去:“全完了什么都完了”

    “混帐!杂碎!蠢猪!”狂躁地爆发出一连串几乎是怒骂,下一刻,身材矮小的伊弗利特管事双手猛地用力,居然硬生生将桑切斯从泥地里掐了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究竟什么完了!”

    也不知是终于离开了泥水,还是脖子被死死地掐住,桑切斯满脸涨得通红,言语终于清晰了一些:“布朗完了贝克完了格林完了牛完了全完了!村庄的牛全完了!全完了啊!”

    “什么?”

    仿佛一道霹雳击中,伊弗利特骤然失神,双手无力松开,下一瞬间,矮小的管事猛地再次俯身,重新揪住刚刚倒地的桑切斯。

    “牛!完!了!”死死揪住桑切斯,伊弗利特面目狰狞,双眼喷火,一字一顿地咬牙喝问:“到!底!是!什!么!地!方!带!我!过!去!”

    “完了完了全完了”

    桑切斯的言语清晰没能维持多久,对于管事的喝问,桑切斯已经没法反应,这位双目无神的牛倌兄弟,上半身被管事拖起,下半身瘫软倒地,嘴巴一开一合,剩下的都是喃喃自语:“完了完了”

    “囚犯!永远下贱的奴隶!”

    愤恨地将桑切斯用力丢进泥地,伊弗利特管事猛地甩头,双眼喷火的双眼,恶狠狠地盯住了旁边同样满脸惨白,此时更是浑身发抖的牛倌邻居:“到!底!是!什!么!地!方!带!我!过!去!”

    “这这边”

    牛倌的邻居,哆哆嗦嗦的西卡尔,刚刚伸出右手指了指村庄西面,伊弗利特已经用力揪住西卡尔的肩膀,拖着这个可怜的家伙,脚步飞快地冲了出去。

    紧跟其后,村庄警役艾斯皮尔的身影也消失在小道拐角。

    管事和警役同时离开,村庄的耕牛缺席夏役,被丢在公地旁边,村民们议论纷纷,完全不知道该做什么,几个平常和牛倌家比较接近的家庭,神色慌张地凑到牛倌妻子和桑切斯的旁边,没有多久,村民们从这些人的脸上看到了完全无法掩饰的惊骇和彷徨。

    

    十几分钟之后,警役艾斯皮尔跑回公地,召集好几十名身体强健的村民,领着这些村民,又匆匆忙忙地跑向了村庄西面。

    山坡旁边,脸上没有了任何血色的伊弗利特,脚步踉踉跄跄,几步一摔地走向村庄中央,自家房屋的方向。

    

    半个小时之后。

    村庄的送信人,骑着管事的坐骑,村庄唯一的一头瘦马,飞快地从众人眼前掠过,用村民们从来没有见识过的速度,飞快地奔向领主城堡的方向。

    

    一个小时之后。

    公地旁边喧嚣沸腾。

    从村庄西面一直到道旁大树,沿途的灌木,杂草,泥地,到处血迹班驳。

    小道两旁,三十几头伤痕累累的耕牛躁动不安,不时发出阵阵哀哞。这些耕牛旁边,密密麻麻的上百名耕牛所有的家庭成员发出更加响亮的诅咒和痛骂。

    稍远一点的地方,伤情更加严重,已经无法活动,由数十名健壮村民气喘吁吁抬回来的五,六头耕牛平整地摆在匆忙搬来的干草堆里,不时阵阵抽搐,沉重喘息,耕牛每一次抽搐或是喘息的时候,都会使旁边数十名村民痛苦哀号,凄惨恸哭的声音更加凄楚几分。

    更远一点的地方,三名男子无力地瘫倒在泥地里面。

    最左边是布朗,脖子套中藤条,摔倒时被矮石和荆棘挡住,最终被将近十只牛蹄践踏,半边身体血肉模糊的布朗;

    中间是贝克,随意踢开挡道树枝,头顶忽然掉落大石,避让不及砸中肩膀,右臂怪异扭曲的贝克;

    最右边是格林,走过山坡踩到一连串树叶,忽然摔倒抓中一大把烂泥,莫名其妙落下山谷,左腿露出森森白骨的格林;

    

    两个小时之后。

    公地旁边清净了许多。

    伤情较情,可以走动的三十几头耕牛已经赶回了各自的家庭,伤势严重,无法自行活动的五,六头耕牛也由村民们抬上木车,送回了各自的木屋。

    匆忙回来,匆忙安排好一切的管事伊弗利特脚步依旧踉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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