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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5章

我从凡间来-第6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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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届时,春合盟的势力能轻而易举地扶摇直上,届时,还会缺天魂符么?

    此刻,江庭玉强压住心头几要沸腾的心海,不住传音威逼江玉郎,想办法哄好文小姐。

    奈何江玉郎习惯了翩翩佳公子的风范,先前,为拉拢梅小姐,他已罕见地不顾形象,斥责了文小姐。

    若是再见风扯帆,调转风向,他不敢想象自己苦心经营多年的形象,会遭到怎样的毁坏。

    他心中已开始忍不住地责怪他父亲没远见了,根本不知道他江玉郎受追捧,到底是因为什么。

    感魂期修为么?满金狮城不要太多!

    若是他江玉郎的纯良君子形象毁尽,又有谁会青睐于他?

    “怎么,小姐瞧不入眼?”

    赵副司座含笑看着文小姐道,“实在是收到小姐驾临的消息,太过匆忙,没来得及准备,还请小姐千万勿怪。”

    赵副司座话音方落,负责接引的红面中年屁股犹如冒火一般,踉跄冲到江庭玉身前,仓皇喊道,“夏长老到了,夏长老到了,家主,夏长老他老人家到了。”

    轰!

    场中众人无不热血沸腾,接二连三的震撼,滚滚不绝,场面一沸再沸。

    无数道灼热的目光,死死朝文小姐看去,实在想不通这位文小姐到底是何人物。

    更有那心怀叵测之辈,看到了作乱的希望,场上风急浪涌,场下暗流渐起。

    夏长老罕有露面,除了赵副司座,场中几乎无人见过其真容,是个面目冷酷的老者形象。

    他到来的阵势最小,只有一名眼目凌厉的中年随行,看面目竟何梅小姐有三分连相。

    “父亲。”

    梅小姐牵着江玉郎,快步迎上眼目凌厉中年,心中长舒了一口气。

    先前文小姐掀起的阵势,给了她极大的压力。

    这下好了,自己父亲到了,还请动了夏长老,便是天踏了也不怕了。

    梅副院使冷冷扫了梅小姐一眼,斥道,“没规矩,还不向长老见礼!”

    夏长老大袖一挥,才要见礼的梅小姐并江玉郎,全被卷到了两边。

    江庭玉才迎上来,夏长老不耐烦地一瞪眼,江庭玉只觉脊梁骨一寒,不由自主地让开了道路,一颗不住在腔子里跳动的心脏,激荡得快要炸裂了。

    夏长老扫了赵副司座一眼,宛若枭啼一般地道,“你们倒是腿快。”

    赵副司座,张主事等人,皆躬身见礼。

    夏长老挥挥手,“别烦我,哪位是文小姐,过来一见吧。”

    文小姐快步上前,冲夏长老福了一礼。

    此刻,身处风暴中心的她,反倒最为镇定。

    实在是这一瞬间,经历的大悲大喜,实在太频繁了,心历千波,已如磐石。

    她不去想这一切都是怎么演化的,她只将这当作上天听到了她绝望中的祷告,特地赐下的。

    她心安神宁,坐视着局势的发展,静静地等待。

    夏长老哈哈一笑,“果然文质彬彬,沉稳不凡,有大家气象。只是可惜,武道上了弱了些。不知你有无兴趣拜在我门下,旁的不敢说,十年之内,送你入感魂境,老夫还是能保证的。”

第十章 引爆() 
噗通,噗通……

    当场便有数人跌坐在地。

    夏长老到来,谁都猜到,多半又是为了文xiǎo jiě。

    可谁也没猜到,在这淮东府,隐在云霄,宛若神尊的大人物,到来之后,竟吐出这么一句话。

    这文xiǎo jiě到底是何身份,总不会是府主流落在民间的亲生女吧。

    梅xiǎo jiě一下子咬破了嘴唇,华服中年揉破了扇子,红衣女郎干脆就隐到了人群最后。

    文家父子相拥而泣。

    江庭玉陡然化身碎嘴婆娘,不住地冲文中道传音,作着各种各样的承诺。

    这回,文中道却闷死了不应声。

    跪久了,突然发现不必跪了,当然觉得还是站着最舒服。

    “怎么,xiǎo jiě不愿!”

    夏长老微笑道。

    “大胆,长老问话,你敢不答。”

    梅副院使作色道。

    此刻,他心头是又怒又惧。

    原来,早有想巴结他的,传音将此间情势汇报给了她。

    在听说了自家女儿,和文家xiǎo jiě的纠葛后,他气得恨不得当场就对文xiǎo jiě甩出耳光。

    他到底久经风浪,很清楚这样做,改变不了什么。

    当务之急,是消解夏长老对这位文xiǎo jiě的好感。

    当然,他并不清楚是什么原因,让素来孤僻阴鸷的夏长老,对文xiǎo jiě如此礼遇。

    他清楚的是夏长老的脾性,既冷傲又偏激,趁此良机,他只需因势利导,毁掉夏长老对文xiǎo jiě的好感,便能轻松化解全部灾难。

    啪!

    一声脆响,响彻大厅。

    夏长老一耳光将梅副院使抽飞,梅副院使才跌落在地,一弹身折回近前,噗通一下跪倒在地,连连叩首,“属下该死,属下死罪……”

    平素威风八面的梅副院使,在夏长老面前,直如尘埃无异。

    夏长老看也不看梅副院使,“怎么,信不过夏某的本事?也对,夏某久不在江湖,知我者不多,便叫你知晓,夏某三年前已修得真灵圈大圆满,距离阳尊不过一步之遥。”

    夏长老话罢,梅副院使低垂的头险些噗通一下,重重磕在地上。

    他惊呆了。

    旁人不知晓夏长老的脾性,他却太清楚了。

    夏长老为人向来崖岸自高,怎么可能说出这种软话,还是对一个黄毛丫头。

    在他看来,夏长老此刻简直就像街市上自卖自夸的商贩,似在求着文家xiǎo jiě拜入他门下。

    “长老如此格外青眼,鄙侄女喜不自胜,哪有不允之礼。”

    江庭玉冲夏长老深深一躬,截住了话头。

    此刻,他的心情终于平复,不,情绪完全高涨,再无先前的患得患失。

    只因他终于说服了自认高洁的江玉郎,他自信只要江玉郎吐口,文xiǎo jiě立时就是自家儿媳。

    届时,这天大荣耀,都是江家的了。

    江庭玉话音方落,负责接引的红面中年又来了,这回他干脆就化作了一枚炮弹,射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地嚷嚷道,“主上,摆,摆香案,开龙…………”

    满场一片哗然,江庭玉打个激灵,愣在当场,摆香案,开龙门,除非是府主亲至。

    他正惊疑间,一道温暖的声音传入,“不必张扬,在下此来,非为公事。”

    伴随着话音,一位眉目清朗的明黄袍公子,跨入厅来,并不见他大步,一步却跨出数丈,转瞬,便到得近前。

    “三公子。”

    赵副司座脱口喊出,抱拳行礼。

    明黄袍公子冲赵副司座回了一礼,又冲夏长老抱拳行礼,“没想到长老亦在此间,幸会!”

    夏长老挤出个难看的微笑,“不知公子到此,是代表府主,还是……”

    “不敢瞒长老,正是代表家父。”

    明黄袍公子道。

    轰!

    此话一出,明黄袍公子身份已然明了,乃是府主嫡亲的三子,亦是传说中的淮东府年轻一代第一人。

    府主三公子亲至,还言明是代表府主,一瞬间,所有的视线,再度朝文xiǎo jiě身上汇聚,一道道灼热的眼神,几要将文xiǎo jiě引燃。

    果然,顷刻,三公子的眼神锁定了文xiǎo jiě,微笑道,“想来这位便是文xiǎo jiě当面了,家父听闻文xiǎo jiě画技超凡,特派鄙人前来求取文xiǎo jiě一件画作,好悬挂于乐天堂中,不知xiǎo jiě可否赐予墨宝。”

    夏长老身形微震,赵副司座干脆后退一步,二人对视一眼,眼中俱是浓浓的震惊。

    他们接到消息的渠道不同,但相同的是,都务必要亲近文xiǎo jiě。

    而传消息与他们之人,都是身份尊贵之辈,故而,夏长老与赵副司座各自从宽地预料了文xiǎo jiě的身份,小心地加以应对。

    三公子到来,已经让二人震惊了,待此刻三公子求画,他二人完全摸不着门道了。

    府主何等身份,他向谁求画,已是天大面子。

    三公子竟当众直言,府主求画,是为挂在乐天堂。

    旁人不知乐天堂,他二人怎会不知,那乐天堂乃是府主清修的洞府。

    这已经不是府主给面子了,而是府主红果果地在直接示好。

    “文xiǎo jiě背后到底站着的是谁!”

    一时间,这个已在诸人脑海中盘旋许久的问题,再度让场中无数人费尽思量。

    文xiǎo jiě道,“我的画作,难登大雅之堂,公子既然要,我当然会给。不过此间恐怕不行了,我和父亲、兄长,已被此间主人驱赶离开,拖到现在,已嫌太长了。”

    文xiǎo jiě天性纯善,并非记仇之人,然今番她的内心从绝望到绝望,来回数遭,心底最冰冷的地方都被撕开了,短短一炷香的工夫,她好似走了一遭轮回。

    文xiǎo jiě话音方落,满场轰然,谁都知道憋了太久的大戏,终于要走向**了。

    先前文家三人所受的折辱,场中众人皆亲见。

    原本,文xiǎo jiě得势,憋着劲儿要看好戏之人非少。

    奈何江庭玉老谋深算,长袖善舞,自说自话,重新将他口中的“jiàn fu”化作了“鄙侄女”,而文中道并未否认。

    有好事者正暗叫可惜。

    却没想到,纤纤弱质的文xiǎo jiě,竟不动声色地引爆了这积蓄许久的风暴。

    江庭玉魂飞天外,一惊之下,竟打了个踉跄,险些摔倒。

第十一章 尾声() 
夏长老白多黑少的眼孔一翻,鼻孔发出一声冷哼,盯着江庭玉道,“江家的门第真高,老夫冒昧踏入,还望江盟主海涵。【。aiyoushenm】”

    江庭玉肝胆俱裂,几乎是踉跄着奔到文中道近前,拉着文中道衣袖道,“文兄,误会,都是误会,你和我侄女解释解释吧。”

    文中道盯着江庭玉道,“真的是误会么?事已至此,盟主若还是这个态度,文某无话可说。”

    能做到春合盟分会的首脑,文中道当然有过人之处。

    先前,张主事等人初至时,江庭玉弥合双方的裂痕,文中道选择接受,不过是审时度势。

    而此刻,他不再接受江庭玉,同样是审时度势。

    当然,若是江庭玉肯真诚地致歉,他或许会碍于多年在江庭玉麾下听令的情面,选择放过。

    然而,江庭玉始终都只是以权术来弥合,令文中道分外不满。

    他很清楚,如果没有自己女儿这莫名的天运,文家的下场会有多惨淡。

    然而这些,江庭玉显然不在乎,也不会想当时他文某人受了多大的屈辱。

    既如此,便以直报怨吧。

    江庭玉窥见文中道面如死潭,惊惧愈甚,窜到文小姐近前,堆出满面的陈恳道,“贤侄女,玉郎有意修习画艺,不知贤侄女可否暂留江府数日,指教指教玉郎。”

    从自家小舅子处收到的“文小姐青睐江玉郎并拟将身嫁与”的消息,成了江庭玉最后的救命稻草。

    文小姐微微一笑,“就怕玉郎不肯?”

    此言一出,华服中年长舒一口气,江玉郎面上明显一松,便连梅小姐死死扎低的脑袋,也抬了起来。

    江庭玉更是好似从地狱里钻出来一半,迭声道,“肯肯,有贤侄女相伴,乃是玉郎天大的福气。”

    文小姐道,“那梅小姐怎么办,再说,江盟主莫非忘了江玉郎先前说过什么!”

    轰!

    满场哗然,谁也没想到文小姐竟在这里等着江庭玉。

    府主三公子,夏长老等人无不色变,他们是后来者,根本不知晓先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而此刻,梅小姐虽只三言两语,谁都摸着些门道。

    几乎在同一时间,一个念头在他们心头浮现:江庭玉这是要上天啊!

    啪,啪,啪……

    一连三记耳光,梅小姐被暴起发难的梅副院使,从十丈开外抽得扑倒在文小姐身前。

    先前梅副院使设计文小姐,不过是知晓自己女儿有意江玉郎,却哪里知晓自家女儿竟和文小姐有如此深的纠葛。

    此前,他设计文小姐时,尚不知夏长老有多看重文小姐。

    这会儿,这文小姐摆明要立地成仙,金身护体,他是又惊又恐,悍然出手。

    梅小姐才被他抽飞,他身如大鸟悬空,直扑红衣女郎,顷刻间,他已送梅小姐处逼问出关窍,恨梅小姐不成器之余,彻底迁怒。

    梅副院使一掌正正印在红衣女郎丹田处,轰然一声,红衣女郎气海破碎,哼也未哼一声,昏死于地。

    江庭玉终于维持不住,一个晃身到得江玉郎身前,劈手一耳光打得江玉郎满面绽红,“孽子,还不与你文妹赔罪!”

    “姐夫!”

    华服中年高声喊道。

    在他看来,江庭玉完全就弄反了,当务之急,是要让江玉郎施展情人手段,绝非是学梅副院使这般演苦情。

    华服中年不喊还好,这一声喊出,江庭玉火冒十万丈。

    此刻他已被逼到了绝地,什么面子尊严,统统都顾不上了,他只想着平息眼前的乱局,偏偏毫无头绪。

    火没地方撒,自然要迁怒,江庭玉陡然想起若非这华服中年出手,文小姐根本不可能有献艺的可能,若没有献艺,如何会和梅小姐起冲突,若不和梅小姐起冲突,他江某人何必作恶人……

    一连串想下去,江庭玉对自家的小舅子狂恨到了极点,文小姐惹不起,满腔邪火都冲华服中年去了,但听他怒喝一声,“若非你这祸害,何致文小姐受辱,给我死来!”

    喝声未落,竟也学了梅副院使,一掌印在华服中年丹田处。

    轰然一声,华服中年狂喷一口鲜血,瞪圆了眼睛,噗通一声,扑倒在地。

    江玉郎死死咬住舌尖,一双眼目清澈如水,深情地望着文小姐,传音道,“文妹,我知晓我已配不上你,即便你我擦肩而过,为何不能像霜影掠过苍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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