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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7章

我从凡间来-第5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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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说云中歌话罢,岳子陵哈哈两声,“云兄自认为比岳某如何?”

    云中歌道:“子陵兄别误会,非事云某骄狂,实在想知晓贵派内门子弟,到底是怎样的存在。以子陵兄的修为、才情,也不过稍有小挫,成为内门弟子,也只是时间问题。

    岳子陵面色微红,“不瞒云兄,岳某十年前便修得阳尊,十年光阴,三次试练,拼尽全力亦被内门拒之于外。此生恐怕永无进入内门的希望。”

    “当然,云兄的修为天赋当然远胜于我,可我还得说,能入内门者,皆是天才中的天才。以云兄的天赋,进入当然不是问题,关键是想要快速达成,恐怕极难。”

    云中歌沉吟片刻,抱拳道:“不管怎么说,我都得试上一试,届时,少不了子陵兄代为引荐。”

    岳子陵没想到云中歌竟真能舍下面皮,来了个顺杆爬。面带微笑道:“云兄玩笑了,以云兄的家势,想要加入我紫极阁,何必岳某多事,以令尊的权势,打声招呼,便能办了。”

    云中歌道:“我已靠了家父半生,家父扶持我成长至如今,剩下的路,该当由云某自己走。子陵兄放心,云某定不会让子陵兄白白帮忙。”

    八大仙门的名头,云中歌自幼听闻,只以为传言中有所夸大,但今日见了岳子陵,连这种倨傲之辈,也称内门子弟高不可攀,窥一斑而见全豹,足见八大仙门确实深不可测。

    岳子陵呵呵笑道:“说这话可就见外了,我与云兄一见如故,云兄的事便是岳某的事,况且云兄出身贵胄,宗门自然很乐意吸纳云兄这等实力与天资兼备的青年俊杰。”

    岳子陵知晓,他能如此坦然的和云中歌这等王族子弟平等对话,凭借的正是紫极阁外门弟子的身份。

    紫极阁如此重要的资源,他自然不会凭借云中歌的三言两语就舍出去,在没见到切实的好处之前,他当然不会轻易松口。

    他满以为云中歌会憋不住开出条件,岂料云中歌忽地腾身,径直朝揽月峰遁去,不忘传音道:“子陵兄,那处来了几位故友,可有兴趣一见。

    岳子陵此行,除了代表宗门中一位和云家有旧的长老,前来卖云家面子外,他个人的目的正是结交圣庭各路的贵胄子弟。、

    久在宗门,他当然知晓宗门的地位是何等显赫,可他同样明白,近年来各大王公贵戚已渐成门阀,已有尾大不掉之势,和这些贵胄子弟拉上关系,关键时候说不定就能成为自己在宗门中发展的助力。

    当下,他亦腾起身来,朝云中歌追去。

二百零八章 秦清() 
云中歌才跃上岸来,便团团一鞠,高声道:“郑世兄,尤郡公,张世兄,曹四妹,苏郡主……好久不见,想煞中歌。”

    不远处,十余位俊男美女,聚在一处,人人衣衫华贵,气度不凡,眉宇间不仅流露着强者气息,更有一种说不出的上位者气息,自然流泻而出。

    众人皆冲他还礼,唯有一位青衣女郎,如冷月一般,盈盈立着。

    即便没有她不合时宜的静立,一眼望去,第一眼看见的,只会是她。

    便在这时,岳子陵也跃上揽月峰来,高声笑道:“诸位高朋请了,岳某有礼,云兄,还请为岳某引荐一二。”

    众人移目朝岳子陵看去,皆面带冷傲。

    他们皆是各大路庭的顶尖贵胄,寻常修士便是修为高于他们,只要没达到让他们仰望的地步,也决难入他们的法眼。

    云中歌身为他们中的一份子,如何不知这几位往日的行事做派。

    他有心示好于岳子陵,当即抓过岳子陵大手,冲众人道:“诸位兄姊,这位仁兄大号岳子陵,乃是紫极阁门下弟子,向来极少在世间走动,故而名声不彰。子陵兄平日极好交友,诸位既然在此遇上,便是难得缘分,当要好生亲近。”

    “紫极阁”,三字甫一入耳,郑世子等人面上淡淡的倨傲,渐渐敛尽,皆冲岳子陵拱手见礼。

    云中歌又指着众人挨个给岳子陵介绍,此辈聚在一处,身份相近,反显不出尊贵,其实,随便一位踏上江湖,轻轻跺下脚,便得城池乱颤。

    岳子陵依次见礼,面上既无亲热亦无冷傲,身材高大的他颇有贵气,将名门子弟的风范展露无遗。

    终于,轮到了那青衣女郎,云中歌再度抱拳道:“还未请教姑娘仙名。不瞒姑娘,此间诸位,皆是中歌挚友,姑娘与他们相交,在中歌心中,先将姑娘作了朋友。”

    云中歌何等聪明,光凭站位,他便瞧出众贵子贵女隐隐拱卫着这位青衣女郎,显然,这青衣女郎身份不凡。

    他绞尽脑汁也想象不到,到底是哪一家的天之娇女,能有如此威势。

    他虽口上将众位当作挚友,其实知晓,场间几位无一不是极为高傲之辈。

    其中那位郑世子,乃是京基路的世子。

    京基路乃是圣庭秘地所在,京基路的路尊在一众王爵中,排名最前的一位王尊。

    而郑世子是王尊的唯一血脉,其身份尊贵自远非云中歌能比。

    此子往日极为骄纵,目空一切,竟然竟如此温顺,云中歌便用脚趾头想想也只为何?

    却说云中歌话罢,双手抱拳良久,却不见青衣女郎回答,心中正觉尴尬。

    郑世子笑道:“中歌向来消息灵通,这回怎么百密一疏,西说来,你也是此间主人,怎生连到访的尊客也不识得?”

    云中歌赶忙就坡下驴,冲郑世子拱拱手笑道:“仙子乃是天人,仙踪缥缈,中歌凡夫俗子,又哪里有这机缘。今日,还是托诸位兄姊的福,才能遇到仙子。还请世兄代为引荐,算云某欠世兄一个天大的人情,改日世兄但有所命,中歌万不敢辞。”

    郑世子指着云中歌,对青衣女郎道,“仙子好大的魅力,这云中歌素来喜好扮演不假辞色的正人君子,今日却在仙子面前现出真容来。”

    众人皆笑。

    云中歌苦脸道,“世兄何苦打趣,中歌一片赤诚,却叫你说成了什么。”

    郑世子哈哈一笑,窥见青衣女郎眉心隐动,说道,“好了,不和你耗了,免得耽误了秦仙子游览玉浮山的雅。这是秦清秦仙子,乃是太清上派内门弟子,今次前来是代表八大仙门,作观婚礼使者的。”

    云中歌心神巨震,八大仙门的内门弟子!

    今日算是见着活的了,我倒要看看这人有多大半是。

    心念一动,云中歌运转秘法,眼窝一热,双目如电,直朝秦清灵台看去,却见灵台深处一片朦朦胧胧,哪里能见真灵圈的影子,再想细察,灵台中的小人儿,如被金针贯穿,剧痛之下,险些叫出声来。

    他强忍住剧痛,赶忙传音秦清道,“在下唐突,还请仙子见谅。”事已至此,他哪里还不明白,眼前立着的这悬空冷月一般的女子,至少真元二转的阳尊大能。

    秦清也不看他,更不理他,送目望着烟云深处。

    云中歌正尴尬之际,岳子陵浑身如打个激灵,脱口叫道:“敢问秦仙子可是太清上派龙师高足?”

    云中歌讶道:“怎么,子陵兄听过秦仙子芳名?”

    岳子陵道:“何止是听过秦仙子大名,在八大仙门内,可谓玄天霹雳,惊雷贯耳。”

    “噢,却不知秦仙子到底做下何等壮举,竟博得如斯名头。”

    此刻,郑世子虽替云中歌介绍着秦清,实则,他和秦清相识也不过这数日。

    只知他身份贵重,了解却是无多,如今好容易有个了解秦清的渠道,他自然不愿放过。

    岳子陵道:“秦仙子的仙名也是近日来才响彻八大仙门。岳某听闻秦仙子还在感魂期时,便被龙师放出宗门下山历练,屈指算来,已有十余年。近日,八大仙门外门弟子小比,秦仙子如虹贯日,十荡十绝,一举击溃八门仙门外门十大高手,夺得魁首。几乎破了八大仙门从试炼弟子到内门弟子的最快纪录。如此人物,听在耳中已足震撼心神,今日得见,真乃岳某三生有幸。”

    言罢,岳子陵恭恭敬敬冲秦清一躬到底。

    秦清内门弟子的身份,本就光耀当场,此刻岳子陵又道出如此秘辛,立时将秦清身上的光环又涂抹上了一层极具神秘的色彩。

    众皆出言感叹,称颂不绝。

    “十余年便由感魂至如今成就,实在令某等汗颜。”

    “仙子天资,冠绝当世,非我等能与之相较。”

    “姐姐十余年中成就如此鲜明,已令小妹五体投地,更难得的是姐姐能放弃大好的仙门资源,选择下山历练,于困境中搏出一条生死路。此等大智大勇,漫说我等女流,便是当世英雄豪杰闻之,也该当汗颜。”

    “…………”

二百零九章 诗词之叶() 
众人正称颂之际,天上的圆月忽的移到了仙歌树上空。

    顿时,仙歌树树身的纯色荧光,霍然一变,化作刺目的血色,树冠摇曳,如玉相击,淙淙之声不绝。

    云中歌“呀”一声,轻拍掌道:“连这仙歌树,连这仙歌树也知道今日遇了贵人,前来凑趣。”

    众人皆疑惑地朝他看来,云中歌微微一笑,掌中多出一枚灵石。神念到处,灵石瞬息挪移千丈,眼见便要砸中树冠,却见一丛树枝伸了过来,巨大的血红树叶一卷,灵石消失不见。

    忽的,仙歌树树身颜色再度一变,化作色彩斑斓,与此同时,还散发出梵唱一般的清音,朝四方飘散。

    梵音曼妙,带着淡淡禅意,令人心旷神怡。

    忽的,秦清一拍掌,指着仙歌树道:“快看,带颜色的树叶上有文字。”竟罕见的一改清冷风范,露出一丝情绪。

    云中歌正愁无法缓解和秦清之间的尴尬,正巧来了此机会,当即朗声道:“这仙歌树乃灵山精气和云霞仙气交相孕育,方才生成。虽是妖植,却极有灵性。”

    “每逢月圆之夜,便是其灵性最炙之时。奇妙的是,此仙歌树竟如人间名士,颇有雅好,喜爱人间至美诗词,只要将诗词文字镌刻于灵石之上,朝仙歌树抛去,在仙歌树吞食灵石力量之时,便会将灵石上的文字刻录在树叶上。”

    “更妙的是,仙歌树似能读懂这些人间真情凝结的文字,自动的将各类诗词分成了五种,以金紫黑白青五色名之,若有不入流的诗词送入它口,便不会有任何痕迹留下,消失无踪。”

    “此刻诸位所见的诗词,皆是此间的仆役侍者搜集了一些传诵之作,镌刻在灵石上,再抛给仙歌树吞食,最终成了这般模样。只是近年来,仙歌树极少招展身姿,未想到今日月圆之际,却叫诸位撞上这一绝美妙景,岂不变相的说明了诸位皆是大有福缘之人。”

    云中歌话罢,众人无不赞叹,妖兽精灵,众人所见不少,可类似这仙歌树如此明明未得造化,生出灵智,却有如此天赋雅好的,几乎难见,真可谓一株雅植。

    众人身份尊贵,修行高妙,对诗词一道,有粗通,有精通,却绝无不通者。

    身为修士,尤其是出身于名门大派,贵胄世家的子弟,就不可能不通诗词。

    道理很简单,修行到了这个份上,无人不通文史,明晰义理。

    对诗词这凝结了世间真情、行为道理,达者经验的绝妙文字,很难不生出感悟和欢喜。

    尤其是,许多时候,高门大族,名门正派的聚会,除了辨析修行义理,难点之外,往往也会筹办诗坛词会,以此会友,娱人。

    秦清终年闭关,极少问世间事,世间许多精妙诗词,她都不曾与闻,此刻见得仙歌树上,刻录着如此多的珠玑文字,心中因不喜聚会的那点不满,已一飞而散。

    此刻,她完全被被仙歌树吸走了全部的心神,虔诚的注视着,喃喃诵念着树叶上的文字,正入神间,忽然一枚灵石自东面峰上抛来,被那仙歌树树叶卷住,顿时,仙歌树色彩斑斓的树冠,又化作了一片血色。

    诗词之叶,随之消失无踪。

    云中歌余光始终凝在秦清脸上,正心中欢喜,却见秦清陡然蹙眉,他的心好似被针扎一下,待察出世仙歌树出了变化,一张俊脸,顿时漆黑如墨,暴声喝道,“混账!”

    岳子陵亦面目冷峻,赶忙朝树身抛去一枚灵石,灵石被树叶卷住,便再无多余反应,浑不似云中歌先前那般,吞食灵石后,放出了色彩斑斓的诗叶。

    “怎生回事?”岳子陵望着云中歌,面沉如水。

    郑世子一脸恼恨道:“中歌,秦仙子何等样人,世间奇景妙处、福地洞天,去过多少。今日到得咱玉浮山观礼,代表的更是八大仙门,难得咱玉浮山有拿得出手,让仙子入眼之物,怎生出了此等变故?如此待客,礼数何在?莫非要为兄上禀野王师叔?”

    郑世子、岳子陵接连作色,只因秦清秀眉微蹙,稍稍流露不喜。

    冰冷清隽的秦清,就好似一轮幽美的冷月,让人忍不住想要拥入胸怀。

    郑世子和她相处两日,生出此等想法,也就罢了,便连才见秦清不过片刻的岳子陵也起了慕艾之心。

    无须郑世子加火,云中歌早已怒火中烧,团团一抱拳道:“诸位诸位,是云某招待不周。犯了如此愚蠢的错误,有诸位和秦仙子在此,云某合不该放那些杂鱼入场,坏了气氛。”

    “这仙歌树隐匿诗词之叶,全是因为适才不知是哪个蠢物,作了臭不可闻的诗词,贸然抛给了仙歌树,惹起了仙歌树的逆反,这才生了此等变故。这般混账,若不念在他们过门是客,中歌定不与他们干休。我这就寻人,打发了他们。”

    说罢,云中歌自腰囊中取出一枚传音珠,催开禁制,沉声低语数句。不过片刻,大队的甲士和诸多接引使者,尽数朝捧日、秀眉、云鬓三座山峰驰去,转瞬,便将三座山峰封禁。

    自又惹起连天的抱怨,一众接引使者,果真术业有专攻,不知使出何等手段,轻松将一场骚乱消弥无形。

    终于,捧日,秀美,云鬓三座山峰,归复了宁静。

    “云兄,不知这仙歌树能否再度开出诗词之叶?”

    秦清脱口问道。

    得蒙秦清一声云兄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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