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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8章

我从凡间来-第3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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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难得的避寒消遣所在。

    倘在平日,这间茅店,能坐满三成已是极限,然而,自今晨起,进店的客人,比平素多了三倍不止。

    一时间,整座茅店,被挤得满满当当,小二百客人,占据了整座茅店最后一张座位。

    以至于源源不绝赶到的客人,只能被安顿在新撘起来的简易草棚内,距离此间茅店最近的一个山村,半个村庄的村民,都被雇佣至此,赚些快钱。

    茅店内,炉火熊熊,烟气蒸腾,酒盏交错,呼声震天。

    争执声,辩论声,调笑声,打趣声,最终消而为一。

    “都听白老的,啸天狼,插翅虎,论修为,论江湖上的名号,您二位也算是立下字号的一方豪强,但论及消息灵通,见多识广,在座诸位,谁又及得上咱们白老。不论别的,单论白老名下的七十二家正店,三十六路镖局,那是一等一的汇聚天下消息的所在,要和白老比别的,某不插言,单说消息灵透,某劝诸位,还是歇歇嘴吧,先听白老给咱们说道说道。”

    高声出言的是个雄壮大汉,身高近九尺,浑身坟起的黝黑肌肉,如钢浇铁铸一般。

    此人乃是孟夏关左近断虎门门主宋断虎,麾下三千弟子,个个龙筋虎猛,乃是孟夏关附近了不得的一方豪强。

    此番,左近强者,皆朝孟夏关汇聚,宋断虎得了消息,第一时间迎出,为的正是交往豪杰,扩张人脉。

    如今聚集在此间茅店,亦是他做的东道,不论识与不识,只要入得此店,皆由他代为招待。

    世俗的酒肉,能值几何,纵使来上上万人,吃上一餐,也吃不穷他宋断虎,但结下的人脉,可就受用终身了。

    宋断虎乃是东道,为人又八面玲珑,他一番话出,满场喧嚣立止。

    众人视线皆朝正中与宋断虎同席的白袍老者汇聚,那老者生得团团圆圆,满面富贵之相,轻轻捻动三缕长须,不急不缓地切割着一片炙烤得金黄的臀尖肉,似乎对满场数百道视线加身,毫无察觉。

    单是这份定力,就让人暗暗赞一声高。

    宋断虎哈哈一笑,举起酒杯,满饮一杯,“宋某自作主张,惹人不快,自罚一杯,还请白老恕罪。实不相瞒,宋某也约莫听见些有关那疯子的传闻,说那疯子乃是天佛国国教天禅寺的高徒,在皇场之战上,因六欲入怀,而失了心疯,只是宋某实在不知,这疯子怎就有了这莫大威能,所到之处,惹起这惊天风浪。”(未完待续。、,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16…11…11 02:19:03

七百七十八章 疯子出关() 
“相信诸位豪杰今入北地,定也为见识这疯子神异而来,与其众说纷纭,不如请白老这当今百晓生,为我等一清头脑。看在宋某与诸君的面上,还请白老不吝赐教。”

    白袍老者放下自备的玉著,微微一笑,抱拳道,“宋兄客气,客气了,老头子不过仗着薄有产业,性好结交江湖同道,蒙江湖弟兄抬爱,才少有声名,百晓生之谬赞,是万万担不起的。不过,要说这疯子的来路,老头子还是听说过一二。”

    “白老爷子速速道来,若是说得分明,某啸天狼欠你个人情。”

    一位虎皮大汉高声呼喊。

    “磨磨蹭蹭,忒不爽利,你这老爷子,到底是能知十之七八,还是只知十之二三,其余七八全靠附会?若是前者,某一刀门欠你个人情,若是后者,须别怪姓陈的不卖你这面子。”

    一位秃顶老者据案自雄。

    有这二人引头,顿时又有了人声鼎沸的迹象。

    诚然,满座俱是江湖豪客,素不爱拘束,高谈阔论惯了,先前众人争相“论道”,却听有人独知秘闻,剥夺了众人神侃的资格。

    偏偏这似有大料要爆的家伙,鞠让半晌,也不见真章,岂不让人等得不耐烦。

    宋断虎再度起身,“诸位稍安勿躁,且听白老慢慢道来,左右天寒地冻,那人尚未到来,我等便当听一个故事,又有何妨。当然,宋某相信白老定不会让诸君与我失望。”

    白袍老者淡然一笑,“诸位既然如此心急,白某便先透出一个消息,诸位皆知那疯子,想必也听说过这疯子原先不疯,其疯始于皇场之战,诸君有谁亲历过皇场之战。”

    嘶!

    此问一出,满场蒸腾的烟气似乎都被压了下来,瞬间冰寒涌入,刺骨周身。

    皇场之战论宏大,论血腥,论传播之广,远远超过了夺妖之战,虚空神殿之战,唯因参战人数之众,势力之多,战局之惨烈,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决战地点的选择,以及大越天子在此战被弑杀,种种火爆,叠加起来,先天就具备了最可怕的传播爆点。

    如此可怖的大战,只要被人当众提起,无不起到清场的效果,似乎“皇场之战”四字本身,就带着可怕的魔力。

    “敢,敢问白老先生可曾与战?”

    啸天狼再没了先前的豪迈不羁,满面谨慎,声音竟带着些颤抖。

    “白某哪有那等身份。”

    此话一出,满场紧绷的神经,瞬间松弛,却听白袍老者接道,“不过白某的内兄,在殿前供职,亲身参与大战,侥幸活命,皇场之战的种种因由,白某却是较常人,所知多了四五分。”

    “还请白老赐教。”

    宋断虎大喜过望,他负责接引众豪客,所为正是广交人脉。

    可这人脉,不能俱是寻常之辈,若有一二豪客,他才不算白忙。

    本以为这白某人,广开客店,镖局,勉强算豪商一流,绝未想到此人竟能将触手伸进皇城之内,单只结缘此人,他宋某人今次便不算白忙。

    而那白袍老者故作骄矜,实则正欲一吐为快,其目的和宋断虎一般无二。

    作为执掌七十二家正店,和三十六家镖局的老板,白袍老者比谁都需要扩张人脉。

    此次他一路更随那疯子行进,专以此秘辛,不知收获多少好感,攒下多少人脉。

    宋断虎话音方落,却听他道,“赐教不敢,说写外人不得与闻的见识吧,这疯子,原本是天佛国天禅寺九如禅寺座下高徒,唤作北辰。此次,随同九如一道入我大越为贺诞使节。想那天佛国和乃蛮国狼狈为奸,进献妖女,希图刺王杀驾……”

    却说,白袍老者百晓生的名号,却非浪得虚名。

    皇场之战的前因后果,诸多秘辛,竟被其打探了个清楚。

    除了不知晓鬼主和许易的恩怨,其中各方纠葛,却道了个清清楚楚,其中虽然夹杂臆断,却相差不远。

    得他一番分说,满场鸦雀无声,尤其是耳中听闻远比传说中更为详细,震撼的惊世大战,众人几乎要屏住呼吸。

    “白先生,那人真当着鬼主的面跪地求饶,只要能求得那位观音婢,愿意将诸般宝物赠送。”

    正鸦雀无声之际,西北角传来一道女声,问话之人面上罩着斗笠,一身绿裙,声音沙哑,虽看不清面容,萧萧白发自斗笠下沿漏出,足见是个老妪。

    此问一出,倒引得诸多疑问。

    在常人想来,以那魔头的滔天本事,怎会为一届女流,如此自甘下贱,甚至不惜抛却生命,这未免太过有悖常理。

    白袍老者道,“此点乃吾内兄亲见,岂能有假,若是常人,白某或许也是不信,可此魔头还有一重身份,乃是诗仙词圣,诸君别忘了,一曲‘问世间情为何物,只教生死相许’便出自此人处,众所周知,诗词为人心声,能出此句者,必为至情至性之人,有此怪诞之举,也是顺理成章。”

    “至情至性,他还真是呢。”

    斗笠之下,传来幽幽轻叹,“若皇场之上,死去的是我,该有多好。”

    白袍老者此番分析,入情入理,众人无不叹服。

    “我道这疯子是怎么疯的,算来他也是条好汉,敢跟那魔头抢女人,要说那魔头真是情痴,求不得女人心,却听女人命,到那妖女身死,却谨记着那妖女的吩咐,没去要了这疯子的性命,啧啧,单凭此点,那魔头不愧是旷世妖魔,有常人难及的气量。”

    啸天狼击节赞叹,众人一片附和。

    皇场之战,论正论邪放诸一边,单论代入感,眼前众位豪杰,却是不由自主地代入了许易的身份。

    反抗皇权,败英雄,杀仇寇,匹夫一怒,血流漂橹,碍于王廷,世风,诸人皆以魔头呼之,可在心中,谁不对那魔头竖起大拇指,赞一声盖世英雄。

    宋断虎道,“那魔头坠入龙河,多半丢了性命,这疯子北辰,和其师九如恶行败露,王廷怎会任其离去?据宋某所知,皇场之战罢,和那魔头有牵扯的一干人等,尽皆被索拿问罪。”(未完待续。)

七百七十九章 人间自是有情痴() 
“当其时,大战一触即发,疯子北辰径直闯入双方分界线,双方大怒,正待出手,便有声传出:奉命护送北辰回归天禅寺,有不谐者,杀无赦!。试想,当时双方大战在即,岂能为一疯子所阻,喝骂之声,不绝于耳,骂声未落,两名黑袍人现身,一出手便展现出了凝液巅峰的强大实力,煞气纵横,转瞬,便是数百具血尸伏地,余者一哄而散,一场大战还未开打,便以这莫名其妙的方式,完成了收场。”

    “除了某熟知的这一战外,疯子北辰一路行来,逢山现路,遇水出桥,有阻碍者,无不烟消云散,当真如在世佛陀一般,直到听说昨日三合派同梅花帮的争斗,才知背后有当世强者,在背后运作这一切,敢问白先生,这疯子北辰背后站着的到底是谁。经历了皇场之战,这疯子北辰摆明了已经站在了大越王廷的对立面,当今世上,到底还有哪家势力敢如此明目张胆地和大越皇室争锋相对。”

    此话正问在关窍上,不明其意者,不知凡几。

    这疯子北辰一路行来,不过寥寥数天,引起如此巨大的震动,正是因为事事反常,摆明了其背后有一只超乎世人想象的巨手,在背后推动着一切。

    白袍老者矜持一笑,“天狼兄问的好,想必诸位还不知晓,在前、昨两日,我大越修炼界又有惊世风暴掀起,只是事态隐蔽,不为外人所知,白某侥幸,交友广阔,倒也侦知一二。”

    关子卖得让所有人捶胸顿足,奈何胃口被吊起来了,无人敢不耐烦。

    当下,一叠的承情声响起,小意地催促着白袍老者速速道来。

    赚足了人情和眼球,白袍老者压低声道,“据白某所知,牧家老祖,上三天梵摩苛宗主,多半出了变故,总之,上三天宗门和牧家总庭,皆受到了攻击,损失惨重。至少白某能够确信,出手灭杀三合派和梅花帮的凝液强者,正是出自上三天和牧家。”

    此言一出,众皆面面相觑。

    随即,噗嗤一声,不知谁先笑出声来,继而,满堂轰然大笑。

    实在是白袍老者渲染得太不靠谱,若说疯子北辰背后的推手,如何了不起,见得种种奇异,诸人多半也便信了。

    可要说梵摩苛,牧神通这种传说中的神仙人物,也遭了大难,实在太挑战诸人的想象力了。

    “若说背后疯子北辰背后的人物,乃是那位魔王,诸君还以为白某所言,夸张难信么?”

    白袍老者冷然说道。

    满场气氛又是一变,好似才松软的弹簧,陡然又拉紧了。

    宋断虎更是惊得站起身来,“此事可千真万确?白先生,可别吓人。”

    白袍老者说道,“除了那位,老夫实在想不起有谁有这通天之威。”

    宋断虎道,“可传闻此人已重伤而死,尸身坠入龙河,十死无生,甚至钦天监的谶文,都流传出来了,泥马渡龙河,这还有假?”

    “阁下倒是消息灵通,连钦天监的谶文都知晓了。”

    白袍老者哈哈一笑,“不过,宋兄总该知晓,钦天监的那帮墙头草,若真能批断国运,我大越何至于落入如此境地。话说回来,想拿魔头何等神威,先退九皇子,再灭西玄机,屠戮黑龙军如宰鸡杀狗,败鬼主,抗九霄真龙剑,最后,甚至当庭将王玄机杀得连避身也不能。此等人物,大越王廷尽遣人马,发其尸身,遍寻不得,此魔头是生是死,还须多问么?”

    “再换个角度,北辰区区一介疯人,即便大越王廷要用其引魔出巢,可用得着如此小心翼翼,给这疯子北辰制造这许多奇异?摆明了幕后推手,必是那魔头无疑,否则上三天,牧家强者,岂会甘为驱使。”

    众皆默然,实在是白袍老者的分析,鞭辟入里,无懈可击。

    啸天狼道,“看来那魔头多半未曾殒命,只是某想不明白,这魔头折腾如此大阵仗,怎生拿这疯子北辰作伐,须知大越王廷正满世界搜罗他呢,当真不怕大越众位感魂老祖合围?”

    白袍老者哈哈一笑,“诸君总是带入自己的情感,行事方法,也难怪,我等又不是那魔头,又那平吞天下的豪情,只怕在那魔头的眼中,我等视作神仙的感魂老祖,也不过是手下败将,远远不及他曾应下的承诺重要。”

    “放北辰回天禅寺么?”

    白发斗笠幽幽叹道,心中猛地像针尖扎了一下,继而生出自嘲:你算什么,凭什么嫉妒夏姑娘?

    “莫非是那妖女临终之前的渴求?”

    宋断虎惊声喝问。

    “斯!”

    满场顿起阵阵倒抽冷气之声。

    至情若斯,恍若梦幻,似乎一瞬间话本传奇上的一幕,再现世间。

    “人间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

    白发斗笠猛地想起那人偶然吟诵出的诗句,心中又酸又痛,却不是替自己心痛,而是对那人心中哀痛,感同身受。

    “如此说来,倒是通透了。”

    啸天狼抚案叹道,“人间竟出如此英……混世魔王,当真是人间浩劫!看来神京之中,必还有一场血战。”

    白袍老者离席起身,“神京中的事,自有神京中的诸位大能前去料理,我等且顾眼下吧。”说罢,抬头望望天际,嘀咕一声,“算算时辰,那疯子该到了。”

    嘀咕才落,远方陡然传来苍凉的号角声。

    “不好,天佛国的杂碎们叩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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