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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8章

我从凡间来-第10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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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试验,不过区区数物能够得用,即便有此数物之助,四境能跨入神胎者,也是百中无一”

    刘君实既饮美酒,便不留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直到月上中天,许易才起身告辞离开。

    今番造访,收获颇大,回到藏幽峰,许易取出纸笔,将从刘君实处听来的文字记下,仔细检查一遍,基本无差,便自归塌上休息去了。

    一夜无话。

    次日一早,潘美仁急急来报,说又有宣讲官来了,许易当即起身,做好清洁,整顿妆容,便即朝主峰赶去。

    入幕僚院以来,整个是无事一身轻,许易既觉清闲,又觉无趣,唯一有意思的便是数月一次的宣讲会。

    此会,可看作是济州领方面,对退居政协的老同志们,做的当前形势和正治任务的通报会。

    这种通报会的目的有二,一个是向幕僚院这些二线老同志们表明,核心领导圈子并没有遗忘大家,心里还是有大家的。算是给二线同志的一种正治待遇。

    其二,幕僚院的众幕僚官,后来走上领导岗位的也不乏其人,为免一众幕僚官们缩在幕僚院中久了,跟不上形势。

    这种通报会,整个幕僚院中感兴趣的不多,每次几乎都有半数以上的幕僚官并不到会,认为这种通报,完全就是浪费时间。

    而许易却是倍加重视,认为这是为数不多,获得外界情报的机会。

    故而,特意向潘美仁、董新昌几人嘱咐,一旦有宣讲会,务必第一时间通报。

    整场宣讲会,从辰时三刻开始,到午时一刻结束,许易婉拒了两位同僚的相邀,返回藏幽峰,取出了那枚斜月三星印,开始仔细打量。

    今番宣讲会的主题,显然是关于对教宗近期不法活动越发猖獗的基本情况的通报,尤其重点提了教宗的斜月三星印。

    言道,此枚印信禁制重重,作用非常,若能有谁擒获暗夜行者,上缴斜月三星印,祖廷必有重赏。

    当宣讲官讲到此处时,立时有人提问,要此印何用。

    不待宣讲官回答,便有人抢答说,“自然是我祖廷想要研究这斜月三星印中的禁制,若是能炼化此印,潜藏在我祖廷的暗夜行者,岂不就无法遁形了?”

    此话入耳,许易听进心来。

    这枚斜月三星印,他已炼化了,彼时,他尚在明立鼎麾下效力时,和明立鼎对垒的逆贼朱十三,便拼死用掉了斜月三星印中的终极禁制,找到了他。

    但许易深知,他当时的所谓炼化,只是用云鹤清气破掉了斜月三星印中的烙印禁制,并打上了自己的烙印,并不曾彻底炼化。

    此番,听宣讲官提到斜月三星印,话里话外,似乎此印极为重要,让他又有了研究这枚印信的兴趣。

    这一研究,便是足足三日三夜,其结果是,许易大为兴奋,兴奋的原因不在于他彻底炼化了斜月三星印,而是,他终于将小云鹤诀中的破禁术突破到了另一个高度。

    

一百一十七章 渡雷劫() 
许易得《小云鹤诀》,修成云鹤清气,但对其中的破禁术和炼器术的研究,始终不能深化。

    而此番,他为炼化斜月三星印,研究其中的禁制,却意外地发现斜月三星印中的禁制,竟和《小云鹤诀》中的破禁术,隐隐契合。

    当下,他两相印照,反复试验,在试验中深化理解,等他将斜月三星印中的禁制尽数解开,《小云鹤诀》中的破禁术一篇,也是受益良多。

    经过炼化的斜月三星印依旧呈现通透的白玉色,但只要他心念入内,便能如意地控制斜月三星印的颜色。

    许易不知道,这不同颜色的印信到底意味着什么,但想来,总会比原来不曾完全炼化时,要妙用更多。

    炼化了斜月三星印后,许易便出了关,山门外免扰的牌子才撤下,便有人来造访,正是姜楚然领着两名同僚前来讨酒。

    自打他入幕僚院,结交的第一个同僚便是姜楚然,后来,往来最多的也是姜楚然,虽然义气、性格并不相投,但许易也并不嫌朋友多。

    留着姜楚然等在藏幽峰,痛饮一夜,次日,姜楚然又来相请,许易推脱不得,只好赴约。

    连续热闹了几日,许易有些倦了,便回了山门,正待闭关,秦寿生如一道旋风冲了进来,怒声喊道,“大人,有人在不语海渡劫!”

    此言一出,便见一道巨大的影子,破空冲出,正是许易驾着一只青嘴银羽雕,直朝西方射去。

    这只青嘴银羽雕乃是许易新近购入的坐骑,未入品的妖禽,除了飞行本领惊人,并无什么特异本领。

    而许易要的也就是它的飞行本领,每次出行,都要炼化愿珠,既耗时间,又费资源,十分不合算。

    青嘴银羽雕遁速惊人,虽不及他本人恢复法力时的状态,但也称得上风驰电掣,快比闪电。

    许易一边乘青嘴银羽雕飞遁,一边在雕背上炼化着愿珠。

    今番的热闹,对他而言,真的是期待已久。

    他早便听说不语海是这钟祥仙城中,飞渡雷劫的圣地,常有修士在此渡劫,他便特别留心,直到今日,才终于遇上,自然兴奋非常。

    青嘴银羽雕到达不语海时,围绕一片海礁,上百修士散落四方,天际还有不少身影,快速朝这边奔闪而来。

    围观者的数目,有些出乎许易的意外,他满以为的人山人海,并没出现。

    蓦地,他想起了刘君实的话:“心志不坚者,观修士渡雷劫,轻者滋生心魔,重者到道心崩溃。”

    显然,观摩别人渡劫,也是存在极大风险的。

    话虽如此,他心中并无半点后退的心思,若是连看也不看,又何谈将来真的置身雷暴之中,渡此灾劫。

    当下,他在千丈之外,临空定住身形,运足目力朝那片海礁看去,但见一位紫衫中年,盘膝坐在海礁上,周身紫气氤氲,许易听刘君实提过,知道那是服用天心丹后,出现的紫气行空的异象,而这种异象也意味着天心丹完全化开,己心沟通天心在即。

    数十息后,紫衫中年周身的紫气挥发到了极致,宛若腾起一个紫色的云朵,云朵方生,万里晴空瞬间乌云密布,澄碧而平静的海面陡然如烧开水的锅。

    咵嚓一声巨响,整个天空好似裂开了一般,一道青色的能量团凭空而生,瞬间,整个海平面被那恐怖的能量团吸附得陡然抬高了数丈,盘坐在海礁上的紫衫中年如一粒微尘,被轻而易举地吸入能量团中央。

    才入能量团中,紫衫中年面上便流露出痛苦的表情,一道道由法力凝聚的屏障,出现在他体外,抵御着青色能量团的侵袭。

    观察片刻,许易心中生疑,若一九雷劫只是这般,算不得有多恐怖……

    念头未落,忽的,天际陡然扑下一道电龙,那电龙才现,天地之间生玄光,一道可怖的毁灭心灵的印记,在许易心中衍生,他感觉胸口像是被谁插了一刀,难受烦闷至极。

    一股沧桑霸虐的气息,不由自主在心底浮现,似乎天地在呐喊、咆哮:“天命不可逆,逆者,死!”

    恐怖的气息方现,许易座下的青嘴银羽雕凄嚎一声,失去了生机,直直朝海面坠去。

    与此同时,四面八方亦有数道惊呼和惨叫声传来,显然皆是为那道天罚的恐怖气息所伤。

    说时迟,那时快,那道电龙方扑下,紫衫中年头顶浮起一杆青伞,稳稳罩住。

    电龙扑中青伞,立时消散,便见那杆青伞的伞盖上现出一缕缕的伞架纹路,每一朵纹路都被恐怖的雷电真意点亮。

    “青罗掣电伞!”

    “竟寻得此物,看来郭大人今番渡劫的概率又大了三成!”

    “……”

    伴着满场的惊呼声,紫衫中年满是痛苦的脸上浮出一丝得意,岂料,电龙方散,又一道电龙从天际扑来,正中青罗电掣伞,电龙再度分散,本就点亮未消的伞架纹路,顿时燃烧起来。

    青罗电掣伞方消,电龙再聚,顿时扑中紫衫中年,一举将他周身激发的防御墙彻底击散,便在这时,天地之间,又有一条电龙咆哮扑来。

    电龙过处,紫衫中年的身影已消失不见,电龙扑入被吸起的不语海中,炸出数十里狂暴水浪,随即,整片天地终于重新归于宁寂。

    满场所有视线皆死死盯着紫衫中年消失之处,久久不能回神,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在所有修士心中弥漫。

    “大道终无情,天地不仁,我亦为刍狗。”

    许易心中沉沉一叹。

    同时修行者,他的代入感实在太强烈了,一个修士修到脱凡四境,哪怕是一帆风顺至极,其中经历的苦难,掳夺的机缘,也是难以想象的。然而这些,都在电光一闪中,灰飞烟灭。

    许易痴痴立在原地许久,场中无数观者何时散尽,他亦不知。

    扑棱棱,一只巨大的白鹳横空扎入水中,刁起一只大青鱼,荡起大片水花,许易这才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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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八章 做局() 
睹此一幕,许易心中自是震撼到了极点,果如刘君实所言,通往神胎境的雷劫,纯粹就是天罚,绝非单纯的雷霆之力。

    许易心中的狂傲尽去,再不敢自大到以为单凭自己强横的肉身,便可渡此雷劫。

    “看来是时候收集天心丹和避雷劫的宝贝了。”

    许易默默嘀咕一句,乘着体内漩涡未现,赶忙御空遁去。

    这日,许易正在洞府中翻阅着典籍,扩充自己的知识库,董新昌来报,“姜楚然求见。”

    许易本想回绝,董新昌道,“姜大人说了,十万火急,希望大人您务必见上一见。”

    姜楚然既这样说了,许易当然不能不见,不管怎么说,两人一直以来,虽然义气不投,但面子上都过得去。

    两人在正厅见面,姜楚然开门见山,说要许易务必卖个面子,帮他务必抗一抗旌旗。

    所谓抗一抗旌旗,是幕僚院的特殊用语,意思是要许易帮忙站脚助威,充个人头。

    一听是这事,许易自然兴趣缺缺,本想推辞了事,岂料,才开了口,姜楚然又是苦求,又是不断加仪金,弄得好像是他许某人嫌仪金太薄,故意不去一般。

    话到这个份上,许易只有从命。

    吃饭的馆子选在庆丰堂,东城一家很有名气的会馆,许易听过,倒还不曾来过。

    入得会馆,姜楚然并不急着领他到地头,而是引着他在这个规模极大的会馆中游览,瞻仰各路先贤、大拿的墨宝留迹。

    忽的,姜楚然如意珠中传来动静,他才引着许易行到了顶楼的岁宇轩。

    开门入内,一名身着宝兰衫的富态中年安坐其中,见到姜楚然,连忙抱拳行礼,热情地说着场面话。

    待姜楚然介绍了许易后,又是连道久仰。

    听了片刻,许易弄清了富态中年的身份,似乎是燕山府府衙中的一位大吏,二级官员,唤作宋仲。

    寒暄了好一会儿,许易也没听明白到底是什么事由,也没弄明白宋仲的对头是谁。

    更让他迷惑的是,听宋仲的口气,也不是他请的姜楚然来讲和,如此说来,便是另一方请的姜楚然。

    可这都什么时候了,哪有主家不来,帮闲的和对头先来的。

    许易正听得糊涂,姜楚然的如意珠有了动静儿,冲许易和宋仲告个罪,便急急赶着出去了。

    许易生了好奇,便将感知锁定在姜楚然身上,却见此人出了房间,立时将如意珠收了,进了东边的一间房,那间房禁制颇强,他的感知一时半会儿无法探入。

    这下,许易的好奇彻底被勾了起来,当下,和宋仲攀谈起来,才谈了两句,便弄明白了,姜楚然说了谎。

    此番,宋仲是姜楚然请来的,说是要介绍幕僚院的同僚与他认识。

    而姜楚然对他讲的却是,跟人讲和时,帮站脚助威。

    分明不是一个事!

    姜楚然为何说谎?

    引自己见这宋仲到底有何目的?

    念头一起,心中顿生不安,当下,许易将感知放开,在室内一寸寸地扫描。

    很快,他的视线便在东面靠墙的一个玄关中阁的广目瓶上定住。

    那个白色的广目瓶,足有三尺高,周身缀了无数五光十色的珠子,密密麻麻。

    单靠眼睛,想连这数百颗密密麻麻的珠子看仔细都难,但许易的感知何等精妙,才在广目瓶上扫过,便查出了诡异之处——混在这无数珠子中的,有一枚是如意珠。

    显然,有心人布置这颗如意珠,是要将场中的场面影印下来。

    可他和宋仲素不相识,也断不会聊什么私密话题,影印下来,又有什么用呢?

    不对!

    许易脑海深处霍地闪过一道闪电,他忽然想到一种可能:如果宋仲的身份,本身就有巨大的问题,自己和他秘会,自然能成致命的证据!

    宋仲到底是什么身份?

    黑莲教那般的斜教?抑或是教宗的暗夜行者!

    念头到此,许易心中腾起强烈的不安来,以他对目下局势的了解,祖廷虽将铲除黑莲等斜教摆在了一个颇为重要的位置上,但绝不至于会因为官员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秘会斜教人员,而出必死之罚。

    倘若是教宗的暗夜行者,那从来是宁杀错不放过,无论是谁,但凡沾染上了暗夜行者,不死也当脱层皮。

    念头既起,许易忽地伸出指头,在茶碗中沾了水,在桌上画了个古怪的符箓。

    宋仲连眼睛都不曾眨一下,眼神中满是疑惑地盯着许易,含笑道,“未料许兄还有如此童趣。”

    许易不再搭话,从掌中取出那枚斜月三星印来,传音道,“你漏了!”

    他在桌上画的那个符箓,正是斜月三星印上的一个符纹,宋仲的反应堪称妙绝,宛若当真不认识一般。

    然而,许易是何等人,感知辨微,宋仲面上的表情的确做得极妙,但那一刻,气血奔涌,精神紧绷,根本逃不出他的探查。

    至此,他终于确信了自己的判断,但却弄不明白姜楚然这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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