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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血乱情迷-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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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边座位上的一人轻松制服我,拿着一块帕子往我鼻子上一敷,乙醚的味道麻痹了我的神经,意识渐渐淡薄……

    再次恢复意识时,耳边首先听到了抽抽噎噎、断断续续的女子哭声。脑袋很沉,鼻尖充斥着浓烈的恶臭,像是地下水道里垃圾的味道。

    我不是被奎子他们绑架了吗?

    意识到这一点,脑袋陡然清醒了不少。我一把仰起身来,强烈的晕眩让我想要呕吐,余光中看到,我似乎被带到了一个地下储藏室一类的地方。

    四五十平米的地方用铁栅栏围住,跟监狱一般结实,锈迹斑斑的铁门上拴着了铁链子,上了锁。中间的水泥地上挖了一条深沟,有腐臭混浊的水流过,上面还浮着驱虫粪便之类的东西。

    小小的房间里,蜷缩着十来个形容憔悴的女子,三两个抱成一团,都哭得眼睛红肿,肿如核桃。

    “这是哪里?”我接连问了几声,她们都只管哭,根本没人搭理我。

    也不知道自己被抓进来有多久了,这里暗无天日的,根本没办法辨清时间。

    “你们说话啊,这里到底是哪里?不然咱们怎么逃出去?”

    听见我这么说,有人冷冷地回了句:“出不去的,除非是死的那天。”

    说话的是个长发的女子,大约二十五六岁,长得很秀气,但语气里满是绝望。我坐到她身边,详细地问了下情况。

    原来,她们被抓进来已经快一星期了,每天都有人被拽出去,出去的女子就再也没能回来过。

    要么,可能被卖了,要么,可能死了……

    她听抓她们来的人无意提起过,什么上面来了个新老大,喜欢新鲜的女人血液什么的……

    吸血鬼?我的脑袋嗡嗡作响。我不是被奎子抓来的吗?

    奎子是地下组织的成员,若说地下组织本来就是十恶不赦,从事贩卖人口、走私之类的不法交易或许有可能,但是吸血?

    我抖了抖,难道是凯撒?

    为什么警视厅的录影带莫名其妙地就消失了?为什么他一来,原本出没在意大利的僵尸,连a市也出现了?而且龙汉彪一家发生命案刚好是我从意大利回来的那天!

    这一切都太巧合了,我突然有种被一只大手扼住喉咙的感觉。

    下一刻,我又摇头否定了自己的猜测。不说凯撒没有作案的时机,光从他的行为举止来说,他没必要隐瞒我,故意演戏给我看。

    等等,在停尸间发现龙汉彪变成僵尸时,凯撒说了什么?他说恶魔之血。是恶魔之血让龙汉彪变异成了怪物,但那又是什么东西呢?

    最近几天发生的事情走马观花似的在我脑海中回放。我想起在别墅的时候,凯撒似乎饶有兴趣地盯着桌上得那瓶名贵红酒。

    案发当天,玻璃茶几上放着一个透明得高脚杯,底座上还剩了些许残留的红酒。

    凯撒既然这么喜欢红酒,却一口都没有喝。

    红酒?恶魔之血?脑海中突然跳出奎子一口喝干红酒时的样子,还有他最后被押送走时血红诡异的眼珠。

    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我心里突然有了个可怕的猜想。

    “哐啷啦……”金属撞击的声音响起,铁门上的锁逐渐被人打开。

020人间炼狱() 
锈迹斑斓的铁链擦过铁栏杆,发出粗厉的声响,地牢里的女人们突然噤声了,连小声啜泣都不敢。

    她们瑟缩着紧挨着彼此,恨不得练了缩骨功,顷刻间在众人眼前消失到地缝里去。

    在众人中,我或许是唯一一个还敢偷瞄打量的人了。

    自然,那时的我不如她们,在这个密不透风脏乱差的地下铁牢中被困了一周多,眼睁睁地看着被抓来的人一个个减少,逐渐轮到前一刻还抱在一起取暖的人,甚至是自己。

    我未曾经历过,连日连夜的惊恐和失去,它居然会离我如此之近。如果我和他们一样经历过,大概所受的惊恐都与他们所差无异。

    一声钝响,锁链落地,两个身穿黑西装的高大男子面无表情地进来,扯过最角落的一个姑娘就往门外拽。

    “啊……”被抓住的女人嘶声大喊,浑身抽搐,死死地巴拉住刚才一起抱团的女人。比起毫无征兆地死去,赴死的过程更让人胆怯和惊恐。

    男女的力量差距悬殊,尽管女子恐惧死亡癫狂地撒泼,也没能阻止她被跩了出来的命运。

    牢中回荡着女人绝望的阵阵尖叫,像是死神划在西餐空盘上的镰刀,粗声刺耳。

    “住手!对女人下手,你们这样还算男人吗?”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站起来呛声的,或许是身体里被常年灌输的正义因子在作祟。

    反抗的结果是,我和刚开始的那个女人一起被拽着头发,带出了铁牢。

    或许是把我们看成将死之人,他们并没有防范着给我们带上眼罩。

    意外的,铁牢外很宽敞,足有两三个大型购物中心的地下车库那么大,每走一步,都有一个回声响起。

    男人将我和那名瑟瑟发抖地女子一起推进了一个房间。

    我被推了个踉跄,身边的女人比我娇弱的多,摔在了地上,扑面而来的血腥气味让我皱眉,突然听到身旁女人尖细惊恐地大叫,她盯着自己的手,叫得声嘶力竭、形容扭曲。

    她抖糠栗似的五指上全是链接成丝状的粘稠血液!那么地上……

    “啊……”持续高分贝的尖叫响起,吓得我大脑一阵空白。

    这次,不是我,也不是跟我一起进来的女人,而是录影带里传来的声音。

    我循声看去,发现地面的电视机里正在播放一卷血腥的录影带,正是龙汉彪杀人的过程,那卷在命案现场失踪的录影带!

    居然有人把它当做拍摄的恐怖片肆意欣赏。

    “哗啦”一阵水声,我终于止不住心底的恐惧,跟着身旁的女人一起大声惊叫,节节后退。我们使劲拽着身后的门,把它摇得乒乓作响,但是却始终无法将门打开。

    我很难形容自己看到了怎么样的人间炼狱。

    在离我们不出十米远的地方拉着一块帷布,里面摆设了只浴缸,红色的血液源源不断地从里面溢出,而里面居然躺了一个人,一遍肆意地看着电视机,一边烂漫地沐浴。

    据说欧洲曾经出现过一个吸血鬼伯爵夫人,为了保持青春永驻,她命人不断地抓年轻漂亮的女子,榨出新鲜的血液洗澡。但那只是传说,我从未想过它会惊悚地出现在我面前。

    这一刻恐惧勒住了我的心脏。

    他或许早就不能称之为人!

    一个响指后,门外进来了两个人,带着放血的工具。

    有人上来制住我们,我不断地踢打撕咬,惹怒了那人,他一拳轮到我脸上。我被惯性地甩出去老远,一头磕在地上,嘴角火辣辣的麻痹了直觉,有液体溢出嘴角,想必已经流血了吧?

    我朝那人看去,发现是虎头哥。另一边,奎子只是好整以暇地看着,并不动手。

    几日不见,奎子的地位似乎比虎头哥高了一截,已经不再是被虎头哥使唤的小喽喽了。这也难怪,毕竟奎子从某种意义上说,也不算是个正常的人了。

    一旁,同我一起进来的女子已经被制衡住,冰冷的刀光一过,一片血雾在我眼前炸开。

    所有的理智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剩下的只有尖叫,分不清脸上的泪水和汗水。我像个疯子一样推打撕咬着所有人,阻止他们靠近我分毫。我再一次靠近门把锁,用力地跩扯,疯狂地摇晃。

    这一次,门被打开了,我没命地逃了出去。

    “抓住她,那个女人的血是极品。”帘后有声音传来,冷的人一激灵。

    我疯一样地逃,身后追赶的脚步如影随形。我当时吓得肝胆俱裂,只记得逃命,依稀却听见那人又兴奋地说了句话,听不甚真切:“yoldfriend……”

021地下铁牢() 
伴随着死神在风中飞舞的破碎衣摆,一把弯月状的死神镰刀正在我身后徐徐展开。

    他曾离我的脖子几毫米的近,冰冷地滑过我的肌肤,却又险险地错了开去。

    几次险些被抓,身后追赶的人不知被什么引开去……

    骚乱中传来阵阵打斗和惨叫。我已经无暇顾及其他,除了跑,还是没命地跑。

    当我靠着石柱停下来时,双脚像是灌了铅似的沉重,我跌坐在地苟延残喘,亡命的奔跑几乎耗尽了我一生的力气。得以逃出生天,多亏了一阵骚乱。

    有人救了我,不知道是凯撒还是马双杰的人?

    我不知道自己失踪了多久,但足以让局里的人察觉出了异样。

    被绑架当天,小梅曾经给我打过电话,我并不是个不守时的人,发现我彻底失联,他们一定会想办法追查……

    只是,这显然需要线索和时间,但愿我能活着等到救援。

    粘腻的汗水贴身吸附在身上,浑身像是要烧起来一样热。

    心跳如擂鼓,气喘如斗牛。

    “噗通,噗通……”除了自己紊乱的心跳声,我耳鸣地什么都听不见。

    我还活着……

    身为法医,接触过形形色色的尸体,我本以为自己的心已经稳如磐石,甚至对死亡都早已冷漠,但看着那个无辜的女人死在我面前,当血像是迷雾一样喷溅到我脸上,温热逐渐冷下去时,我才发现自己有多怕死。

    我捂着嘴,不敢大声喘息,就怕曝露了自己的行踪,被抓回去再遭受那种罪。

    我突然想起了铁笼里的那些女人,等待她们的也是如杀鸡宰牛一般的命运吗?

    一想到如此,我浑身战栗起来。

    虽然怕死,虽然连自己逃不逃得出去都未必可知。但如果刻意忽视了她们,就跟是我杀了她们又有什么区别?良心的折磨会无孔不入,折磨到我疯了为止。

    下一刻,我扶着打颤酸软的膝盖站了起来。

    刚才一顿疯跑,我根本不知道自己跑到了哪里,地下建筑和迷宫一样,每隔几米都有一个方形的柱子。迂回的下水道贯穿了整个建筑,恶臭弥漫。

    常年不见阳光,光线阴暗森冷,温度比地表面低了许多。有点像隧道或是溶洞一类的地方。我竭力在脑海中搜索a市有可能存在这种地方的区域。

    是废弃陈旧的地下铁还是工程未竣工就面临撤资的荒楼?又或者在哪处荒郊野外的地底下?

    脑袋很乱,根本没法正常思考。我太害怕了,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

    空荡的脚步回声都会让我一惊一乍,自己吓死自己。这里或许就是地下组织成员常年盘踞的地方,那么这里就是他们的大本营。行招踏错一步,都会使我万劫不复。

    摸索着找回最初的铁牢时,才发现自己浑身冷汗和冰水里打捞出来似的。我不知道是不是地下组织的人太过自信牢里的人逃不出去,还是刚才的骚乱成功引走了守卫的人,门口居然没有人。

    我想,我倾向于后者,因为当初在牢里醒来时,明显听到了门口守卫有人小声谈话的声音。

    再三确认没人后,我猫着腰迅速来到门口。

    “丝丝……丝丝……喂,你们身上有什么东西可以打开这把锁吗?”牢中的女人们都紧挨着已经睡下,看到我回来,一个个快速地匍匐到铁门口,用紧张而炙热的眼神看着我。

    “你没事?”

    “你怎么回来的?”

    “救救我……我不想死……”

    我示意他们小声说话,万一有人来了,所有的一切就都完了。所有人摸遍了自己的全身。

    最后,有一个女孩从头上取下一枚发夹,颤巍巍又满含希冀地递给了我。如果这种时候,越狱里的男主会怎么做呢?

    我真恨不得有武侠小说里神偷的开锁技术,越狱男主临危不惧心思周密的思维。你说别人的脑子都是怎么长的?

    但小小的一枚发夹显然不行。等到细夹子都快戳歪了,锁都没有打开。

    牢中女子焦急惊恐地催促着,他们被关押太久了,逃出生天的渴望使得她们有些急躁。攸关生死,谁都一样。

    时间分秒毕逝,额头密密的全是汗。

    危急时刻,我的脑袋里响起了不知是谁说过的话。我将发夹从钥匙孔里取出来,不断摩擦着锁的底部,直把锈迹斑斑的铁索磨出一条白白的褶子,亮堂堂的像是炼出的白银。

    然后,我拿着地上的索头对着铁栏杆狠狠敲了几下,用力一拽,咔嚓一声,我看到了胜利女神对我微笑的样子。

    “太好了!太好了!”尽管手酸痛得不像是自己的,我麻利地打开了铁门,将她们都放了出来,“大家动作快,要小心,再小心,不要发出太大的声音。”

    没等人都走光,奎子却突然进入了我的视野。

022凯撒的本事() 
他已经完全丧尸化了,皮肤惨白,眼皮外翻透露出青紫色,惊吓得女人们接连大叫往后退。

    我们快速地调整,掉转头朝奎子的反方向跑,一转头才发现迎面来了十来个手持武器的高大男人。

    前有堵截,后有追兵,刚才逃脱的喜悦就如同昙花一现,迅速消逝。

    众人瑟缩着蹒跚着朝中心靠拢,被前后夹击在了中间。

    有些姑娘胆子小,两眼一闭就昏阙过去。我也很想要晕,意识却反而越来越清醒。

    退无可退,本以为这次在劫难逃,剧情却发生了神反转。若不是场合不对,我真想要学雪姨仰天长笑一句:“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认识自家人啊!”

    奎子居然直接无视了我们,直直地朝着地下组织的成员扑去!

    所有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奎子已经如饿狼般地扑倒了一个,尖利的手掌见肉就扯。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充斥了整个地牢。活生生的手撕活人啊!

    饶是见惯了凶杀场面的地下组织成员见此都吓得肝胆俱裂,面无人色。

    “这小子疯了!”

    “啊——怪物,快逃命!”枪击声此起彼伏,女人们的尖叫更是可以穿透铜墙铁壁。

    “快走!”我推了推神魂抽离的姑娘们,示意他们立刻逃命。众人这才从惊恐中反应过来,一哄而散,吓得嗓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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