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之老司机-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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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带起床气的滑向接听键，赵前现在甚至还有些烦。
“哥，阿四他们的那批货，丢了。”
电话那头传来的那个青年的声音瞬间让他还有些困意的头脑清醒了过来。
“知道是谁吗？”
半靠在自己身后的床架子上，他的眼眸里闪过丝莫名的寒光。车站的事情终究影响到了他，让他潜意识的认为暴力才是最好的办法。
一般在这种情况下，自己应该冷静的分析这里面有什么弯弯绕绕才对。
“不清楚。”
那头懊恼道，陷入了一阵的沉默。他坐在那听着那头传来的象征自由大都会车水马龙的鸣笛。有时候，大都会更像是一个囚笼。
“在校门口等我。”
把手机放下，赵前急急忙忙地把衣服穿好，又拿起另一个室友桌上的一份还没打开的快餐盒吃了起来。
那份外卖的主人正带着耳机打着团战，浑然未觉。
算了算时间，放下手里吃的差不多的东西，走了出去。
出门没多久，赵前便就听见自己宿舍里传来了一声惨嚎。
“妈－个X，谁吃了老子外卖！”
他会心一笑。
刚走到校门口，一辆黑色的SUV变就停在了他的跟前。玻璃滑下，赵前看见了那张还熟悉的戴着墨镜的脸。
笑了笑的坐进了那人旁边的副驾驶座里。
拒绝掉了他手里递过来的一根芙蓉王牌子的香烟，他从他的车头上的绿色瓶子里到了两颗益达塞进了嘴里。
“刚睡醒，没刷牙。”
赵前说道，眼前这人便就是他们这群从倒闭福利院里走出来，在边境城市长大的孩子之一。王明。
那人拿着那根没发出去的烟点燃，抽了起来。
“眼睛怎么了？”
他看着王明，像是能透过漆黑的墨镜看清他眼角的淤青。
“上次一个人出门，被狗脸张阴了一下。”
他说着，嘴角笑着咧出了自己那两排洁白但却少了几颗的牙。
“货的事。。。”
“不是那傻－逼，他估计连我们丢了货都不知道。”
王明自信道，他并没有外面那些所谓的反派的雷同打扮。什么惹眼的粗金链子，或是染得五颜六色奇形怪状的发型。那是傻－逼才会做出来的事。
在外面混，显眼也就意味着你容易被人记住，容易被人针对。
一看是坏人的打扮那是边境KTV里看场子的小混混干出来的事，但那也是工作需要，毕竟赵前自己以前也干过。
“随便，反正我已经洗手不干很久了。”
他看着他一点一点的把烟灰弹到车窗外。
“老头子快不行了。为了能扶持他儿子，他特地从境外请回了那位。”
王明又吸了口烟，忽然没头没脑的来了句。老头子是他们私底下对边境黑－道第一大佬的称呼。至于境外那位，则是他的一位养子，上了白道榜60名，被白道通缉多年的家伙。
白道榜，又被他们这些知情的人称为白榜，上面能上榜的都是些凶残到极点的人。他们的存在或多或少的能够威胁到当局或者一些人的安全。比如那位，当年杀了边境省省长，还把人家的头高调地放在警政厅门口。这才使得当局震怒，发榜通缉。一般人明面上能看到的罪犯，在他们这圈人眼中都不算什么。
“这次阿四走私的什么？还是跟上次那样，45高仿喷子？”
“没，手表。”
两人就这样没头没脑的聊着，一直到赵前下车。
王明还算是他半个亲人，其余的，离开的离开，死的死。剩下的，都是些能在边境城里站住脚跟的狠角色。
郊外的一座还算体面的公墓他每年都要买很多花去那边。
自从有天晚上他杀了自己弟弟般的勒死了他们这群人之中的3个人之后，他便就知道，这一行，他不适合，因为他的心不够狠。
那个被他们一众少年打死的流氓有一个更加有势力的，做大流氓的亲爹。
那时候的边境很乱，一天死个把子人是在正常不过的事了。你只要手里有武器，有人敢冲，你就是老大，你就有本事收保护费。
而且更主要的是那时候它的地位也很尴尬，军方不想管，警方管不了。
哪像现在，赵前抬起头来看了看自己头顶的那块上面雕着“边境大学”的大字。
国家便就是最大的黑－社－会，他是不会允许什么威胁到他脸面的东西存在的。
除非，那东西足够强大。
就像墨西哥毒－贩，强大到让**为力。
又一步步地走回宿舍，他还能听见里面传来的乱哄哄的嘈杂。
第十六章 池边猛虎（）
“因为，有人推举你接任。”
王明左手倚在摇下的车窗前，他面无表情的谈了下烟灰，把手里那根只抽到一半的芙蓉王按进了车头前的那个透明烟灰缸里。
看着赵前渐行渐远的身影，他的眼里闪过一丝复杂。
以前大哥不是这样的，遇到这种事一项会跟他说该怎样怎样。
现在，他不说了。亦或者，他认为跟自己这样讲不合适了。
道上的人常言道。
红榜求生，白榜求死，黑榜就要看祖师爷肯不肯赏一口饭吃。
红榜，也就是些民间各国的能人异士，他们或被招进当局，或留在民间。他们被视为有威胁力的的家伙。当局和别国政府一般对他们的行为相对宽容，他们多少会有些常人没有的特权。
而白榜，那便就是当局会竭力杀死或抓捕的家伙。当然，抓也是抓到你后变成废人。他们这群人中或是做了让掌权者胆寒或者不可饶恕的罪行。它在国外的地位也可视为国外黑色世界的灰榜，一张纸皮通体灰色的悬赏纸张。
就举个最简单的例子。
号称白榜第一人的白云飞当年做出的战绩至今让当局沉默。他的境遇就犹如现今网络里所出现的情节那样。带领30个心思各异即将被当局秘密处决的死刑犯从与世隔绝的戈壁荒狱中“毕业”出来。路途中杀死了最少一个团的武装特警。
戈壁荒狱，这间被有关当局宣称不存在的监狱，被道上的人俗称为国家重点高校的地方，出来的都是些令匪徒们听见而生畏的高校毕业生。让当年白榜排名同样第一灰榜排名第十的枪神白宝根的儿子一战成名。被人恭恭敬敬的称其为云少。
至于黑榜。现在摇摇欲坠的边境城第一大佬也只不过是上面第40名而已。它上面的一些大佬，有些人甚至听都没听过。就算听说过，在媒体或者别的渠道里见过也不一定是他们的真面目。这上面的有常客有什么基地组织头目，黑手党党魁，雅库扎的幕后老大，一些听了让人牙酸的称呼都在上面或多或少的悬挂过。
晚上，学校附近的云上KTV。
“下礼拜去师大不？”室友杨子贱笑着低头亲触着自己手里的智能机，说道。他们一个宿舍的人坐在KTV包间里的一张红色的沙发上，在一群仅有两个话筒的人群里并不怎么显眼。
一旁的小明好奇得把脑袋凑过去，被推开了。
“有妹子？”
“嘿嘿嘿。”杨子笑道，算是应答。
“财大无美女，师大无处女。”边上一直闷头玩手游的小鸟忽然悠悠的来了句，更是惹得一众人笑出了声。
赵前坐在边上，他往嘴里塞了颗青果，没有搭话。只是偶尔抬起头来看了看不远处坐在人堆里拿着话筒的寿星，楚秋雨。也是他们的班长。她邀请了全班同学去附近学校一所氛围不错的KTV里唱歌。
云上在边境城里还算是比较出名的，它以它的干净受到了学生们的追捧。它幕后的股东们更是熄灭了不少想去哪里砸场子的想法。
“我想摸你的头发只是简单的试探呐，我想给你个拥抱像从前一样可以吗？”
包间的音箱里响着校草谢瑜一腔深情沙哑的歌唱，是传说中备胎之王薛之－谦的《绅士》。
谢瑜并不是他们班上的同学，他是以学生会朋友的身份来的。但在这一堆都是班上得学生里并不显得尴尬，反而因为他的帅气和有钱很受班上女孩子们的欢迎。
“上厕所。”赵前起身，示意边上的人让让。
“一起，一起。”一直玩手机的杨子也起身跟了出去。
关上身后的包厢门。耳边充斥的都是南腔北调的歌声，或悦耳或刺耳。无一不彰显着这里的生意兴隆。
走到洗手间门口的走廊，他站在那儿，看着，突然停住了。
身体的肌肉猛然间紧绷了起来。
“怎么了？老赵。”身后的杨子见到前面停住的赵前，问道。
“没事。”
他又看了眼在洗手池边悠闲的男人，犹如看着一只在河边喝水的猛虎。下意识的低下自己那充满戒备的眼神，他与那个身影擦肩而过，走进了边上的男厕所里。
杀气，这便就是他从刚刚那个穿着休闲服的男人的身上感受到的东西。虽然他遮掩的很好，至少普通人感受不到。但是，那股深入骨子里的血腥味是怎么都藏不住的，尤其是在赵前经历过昨晚的事情后。
“峰哥？”
从厕所走出来的一个人看着洗手池边微微停顿的男人。
“没事，只是想到一件事而已。”
男人的嘴角的笑意很丑，但他旁边的人却不敢说。
今天的事只是老头子一时兴起的计划，若是成功了倒是最好，失败了也无所谓。而且，为了确保成功，他们这几个人除了自己都还是生面孔。
从厕所里出来，刚才那个人早就不在了。
赵前也没多想，很直接的和杨子走回了他们的包厢。
里面已经换成了别人的歌声，主角貌似不在。同样消失的，还有谢瑜。
“班长出去了，跟谢瑜。”
看见他们回来，小明说道。与其说是在跟他们说，倒不如是告诉赵前。
同宿舍的兄弟们都隐约觉得赵前喜欢楚秋雨。
“嗯。”
赵前没有说话，那个女孩他倒是没什么感觉。以前只是感觉他对自己的态度比别人更好一点而已，但那也没什么。那种态度就像是他高中班主任在知道他是孤儿之后在半工半读的态度差不多。
欣赏。
下意识对身边的人察言观色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
继续的消化着车站卷轴里的格斗知识，门外嘈杂的争吵声伴随着激烈的打斗声让包厢里都静了下来。
“不好了。”班上一个外出上厕所的同学气喘吁吁的跑进了包厢。
“班长和谢瑜的人跟几个在这里喝醉的流氓打起来了。”
第十七章 仓皇上车（）
当赵前赶过去的时候，他正好看到谢瑜被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揍着。鼻青脸肿。学生们围成一个圈跟眼前的这伙气焰嚣张的人对峙，却没一个人敢上。
地上还躺着一些人，看样子是附近KTV包厢里唱歌的学生。堂堂边境大学校学生会主席被校外人士在学校附近殴打，这怎么也算是个大新闻。
“你不是很叼吗？叼啊？”穿着西服领头的男人一看就是个斗殴老手，地上那些碎了的酒瓶渣子以及几乎都是一击就倒的学生就是最好的证明。他边上的一些人正料理着另外的那些学生，却没有他下手那么重。
“爆老子头。”
他又踹了谢瑜一脚，额头正流着血，但谢瑜却比他更惨。眼泪鼻血还有鼻涕在他的脸上混在了一起。
一边的那个男人正抽着烟，他倚着走廊那扇开着窗子，至始至终都没有动手，像是在看戏。地上还有一盘稀烂的价值不菲的蛋糕和一束玫瑰花。
楚秋雨躲在一个小角落里，偷偷的哭着，没有说话。她的脸上还有一个显眼的五指红印。
“大哥，别打了。”
谢瑜哭道。“我给你钱，别打了行不？”
他哭道，一身的狼狈以及不断的耳光让他害怕。或者说从小含着金钥匙长大的他还没有受过这种苦难。
“什么？老子调戏你马－子，你给我钱？”
那人笑道。这更像是出嘲讽剧。谢瑜的回答更是在在场的穿着西装的混混们都笑了起来。
“对。”他哭腔道，他现在只想如何快点让这个人住手。
抽烟的男人看着走过来的赵前，把烟蒂按灭在身旁的合金窗台上。他站直了。
“峰哥？”西装男疑惑道。他总算注意到了面前的学生。
抬起头的眼里丝毫不掩饰那丝不屑。
“小子，不想挨揍的话赶紧走，这是跟你无关。”
“赵前。”
楚秋雨听见有人，抬起头来叫道，像是落水人抓到了最后的一根稻草。
“哟，怎么？认识？英雄救美？”
“嗯。”
赵前看着眼前的这个起身向他一步一步走来的混混，应道。
毫无征兆，他的一个拳头快而准的砸在了对面西装男的腹部。拳面很平，拳势略带上扬。并不是上勾拳，但却有些形似。
“嘶。”那人闷哼了一声，伴随腹部痛苦的是他的一记销－魂的撩阴腿。
刷的一下，所有人都反应了过来。
“老赵！”
人群里的学生，扬子叫道。他号称寝室老大，但毕竟没有面对过这种情况。下意识的冲出来助拳，身后跟着的是一个寝室的小明跟小鸟。
赵前见他们加入战团，分了丝神。又很快专心了起来。
格斗精通的身体反应，他在慢慢摸索着自己拳脚里的缺点。
以前是只会一些简单的街头斗殴，斗狠，砍人。虽然平常也会看一些搏斗相关的视频与书籍，但终没有车站教的那么全面。虽然看样子只是一部分，但也足够了。
“崩。”
又是一肘砸在对面那人的小腹，硬受了背后两人的拳脚给眼前的混混加了一下。
他一个打三个，室友分别缠着一个。
“砰！”拳若猛虎下山，很直接的打在了那人的胸口上。发力技巧是有些名堂的，以面发力，可以保护自己的拳头减小相互作用力的伤害。
他的肋骨断了。
赵前看了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