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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夺命秘录-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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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京?”

    “嗯,我去看船票然后家人就都没了,你呢?”

    “我?我和未婚夫从国外刚回来”

    他点头:“就是刚刚那个军官吗?”

    “不是,那是一个朋友”

    “哦,是这样的,我是在南京大学度过一年书,然后这不是逃难来的重庆,我想从军,我刚刚看那个军官好像能说些话”

    她没说什么,估摸又在盘算什么。

    他加了一句:“我码头扛过包,当兵可以打鬼子也能糊口”

    她盯着他思索了一下:“很抱歉,我没办法帮你”

    对方沉默了,唉,小伙子会不会搭讪,哪有以走后门的方式来搭讪的,况且这年头,想当兵还不简单,到处都在招兵,要真是他刚才吹嘘的那样,当个几年大头兵也就熬出来,个现在不也一样,年轻人去哪里不都得熬一熬,磨一磨。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失,外面的爆炸声络绎不绝,整个防空洞都在抖三抖,灰往下直掉,一鸣基本闷在他妈怀里不怎么动了,二妈还是死死的抱着一鸣,一刻不送,在那样下去这娃不是被炸死,也要被他亲妈给闷死。

    “二妈,来我来抱吧,你歇一会”

    她又紧了紧如受惊的兔子瞪着眼睛摇头:“不能放,一放一鸣就也没有了,我失去小伟,不能再失去一鸣了”

    “一鸣已经不动,你可能真的要闷死一鸣了”

    二妈一副以为她要抢孩子的架势:“我家小伟没了,你这个女人该满意了吧,我不会让你再带走一鸣”

    我终于又发现她一点,其实她的脾气也没那么好,她索性已经开始拉扯,想要强行分开他们,可惜一个发了疯的母亲力气是惊人的,那个男人是时候的帮忙控制住二妈,她才费力的将一鸣拔了出来,搞不明白她为什么忽然好心要救一个孩子。

    孩子拔出来后,脸色苍白,二妈明显不放心挣扎,她果断扇了二妈一巴掌,那是**的长辈啊,而且她不是很介意人类身份会曝光的这件事吗?

    这年代,一个晚辈当中扇一个长辈,这是要收谴责的呀,就算是为了救小孩,那出去了搞不好还会被当成茶余饭后闲话,名垂青史,这低调姑娘怎么就高调起来了呢?她咋会对一个孩子上心,又不是她自己小孩。

    二妈果然被那一巴掌打蒙了,她指着一鸣苍白的脸:“你自己看看”

    二妈不由心惊看着自己的手,她继续说道:“没有做母亲希望孩子出事,可是出了事就不能活在过去”

    呼吸到了空气的一鸣脸色渐渐好了起来,而那时候他们已经不知道待在那里多长时间了。

    地面上的震动已经停止了,大门却依然没有开启,墙壁上的火把开始渐渐暗淡由于人多空间小,再加上洞口紧闭,洞内氧气缺少,大部分人们开始觉得有些呼吸不畅了。

    二妈想要抱起一鸣,一鸣明显往她身边缩了缩,说实话我觉得我有些浑身发软,二妈也是因为她想要站起来接过一鸣却双脚提不起力,摔了下去。

    忽然不知道谁家的孩子忽然大声哭了起来,气氛顿时紧张,一个孩子哭带着很多孩子哭起来,人群开始躁动不安,我却只有一种感觉头脑发闷,大汗淋漓,渐渐身体疲软,呼吸困难,但是又像在烧烤一样,我就是羊肉串。

    温度持续的高升,周围的人的人都不由自主地撕扯自己的衣服,好像疯了一般。

    一鸣难受的说道:“四姐 ,一鸣好热,好想喝凉水”

    “再忍一忍”

    她站起来想要往前面走看看形式,竟有人拉着,不能举步。

    黑暗中一鸣忽然怪叫了一声,那孩子乖得很,刚刚群孩嚎哭的时候,他都没吭一声,她缩回去:“怎么了?”

    一鸣举着自己稚嫩的小手:“四姐,你看有人咬我”

    她接着光线仔细检查了他的手和背,到处都是伤,衣服也被撕破了。她将他放在怀里:“有人在碰你,要说知道吗?”

    人群彻底疯狂了,完全失去了理智的那种,对面一老妇人在缺氧又如烤箱的情况下,将自己的头和脸碰烂,披头散发,大哭大叫,很是吓人。

    她捂住一鸣的眼睛,这么多人都要呼吸,随着二氧化碳增多,洞内部分火把已经由于缺氧而熄灭,人群骚动得更加厉害了。

    面临死亡,沉默的人们再也按捺不住性子了,开始拼命往洞口拥挤。由于洞门是向外关闭的,因此,人群越往洞口挤,门越是打不开。

    洞内的人发疯似的往外挤,人们喊着哭着往外冲,可是门依然紧闭着,无法打开。

    洞内的氧气在不断减少,洞内人群的情绪更加急躁,他们拥挤在一起,互相践踏,前面的人纷纷倒下,有的窒息死亡,而后面的人浑然不知,继续踩着尸体堆往外挤。

    男人想要站起来去前面。

    “如果你的身体还承受得住就别再这个时候去门口”

    又是一段时间疯狂的人群渐渐安静了下来,是死一般安静,几乎没有人再有疯狂的体力了,她站起来:“走吧;我们出去吧”

    我完全没办法起身,我就一口气,大家都是一个身体表现出的完全不一样,那个男人也同样没办法一下子站起来,跌跌撞撞的爬起来,二妈在就已经去了,毫无预兆,一鸣也开始出现休克的反应了。

    很多人躺在地上,气息奄奄,面色由红色变成紫蓝色,口角的唾沫由白变红渗着血丝,不少人已无声地扑伏到别人身上。

    有人爬起来了,就有人又跟着站起来了,却没有体力在像之前般哭闹疯狂,她从包里拿出刚刚幻塞给她的勃朗宁对准大门就是一枪。

    枪声惊扰或者说惊醒了外面不知里面发生了什么的防卫军,大门被打开了,很多人他们面色红胀,双手挥舞保持着敲门的动作。

    垂死的人们仿佛看到了希望,纷纷站起来犹如江河破堤,拼着全力往隧道口上冲。

    我完全傻眼了,她朝天又开了一枪,流弹打伤谁,人们不管就是疯了似得往外冲,我完全对那件事情完全没有映象,也没心思猜她心理,昏头昏脑地上了阶梯,终于来到地面上。

    至于当时她是滚爬?还是被人流夹住推出来的?我完全不记得。

第十五章:所以有僵尸?() 
空气里各种硫磺消毒水以及浓浓的血腥充斥在鼻腔,哭闹声络绎不绝的进入耳朵,她醒过来了,我是觉得浑身酸软无力,不想动。

    她非要起来,何苦呢,大家又不是一个属性的,这本尊驾驭不了,你强撑也就没意义,于是果断一种眩晕感。

    一旁的护士见她醒了想站起来:“别担心,薛大夫好着呢,你先躺着”,于是把她又扶回床上。

    她顺势接道:“那他还好吧”

    护士眼里尽是血丝:“薛大夫在那边手术呢,一直没下手术台”

    她看着不断被运来的人,小护士:“你先歇着我得去忙了”

    说罢她去给旁边那床被炸断腿的老人换药,医院中呻吟声四野。

    床位空缺,她让出位置给刚刚下手术刚刚被缝回肠子的妇女。

    没人顾得上谁和谁,到处都是一锅粥,她深呼吸,不断调整自己,跌跌撞撞的走到外面。

    阴霾,来自被乌云遮住的天空,来自一场**的硝烟,来自看不透的深渊,来自一个被绝望笼罩的城市,也许撕裂就会看到光明。

    青砖铺成的路面裸露着,建筑以自由的形式坍塌着,窗子的框架跌落,如老人般的苍凉的依靠在烧焦了的断壁旁,电线杆只是静默的伫立,电线网拥抱着跌入怀里的无助街灯,勉强支撑。

    这曾经是一个城市,路面上到处都是人,两三步遇到5。6个,他们不说话,也不动,就静静的躺在那片看不到尽头的荒凉上,昔日繁华今日残骸。

    她要去的是重庆大学,偶尔遇上穿制度的会报上他的番号和姓名,很简单因为人流中那匆匆一面她就看到了那些信息,可惜没多人认识。

    走过破败的街道,或者说没有任何方向冒着白汽的废墟,到处都是收尸人,有哭尸的,有恐尸,也有搬尸的,而尸体有穿衣服的,有没穿衣服的,有被枪杀的,有被炸死的,有被闷死的,有被踩死的,也有战死的,狼藉而绝望的人们,狼藉而绝望的城市,狼藉而绝望的中国,狼藉而绝望的时代。

    省立重大,没有那条林荫小道,没有什么欢声细语,统统都定格了,她也没有看到幻,其实搞不好他已经被炸死了,炸死好像才比较纪实,没进防空洞还能活着似乎是言情剧的走向,然并卵,确实看到一个人也在往这里走来,烟雾中越来越近,是那个没死的幻。

    我觉得当时眼眶热了,不知道是她还是我还是本尊,总之经历这些事还能活着再见不容易。

    他穿着狼狈不堪的军装,脸也堪比黑炭,从身形能依稀看出是幻,他走近后,递过来一块面包,瞅着样子应该是他中午口粮,她接了过去,两个人在废墟上走着,沉默,谁也没有先开口,我到现在都没搞清楚这两人关系,反正感觉应该不是恋人。

    走了一会男方先开始发言了:“你看上去柔弱多了,像个姑娘”

    我心一惊,这特么是个男生啊,那干嘛用女人的身体。

    她接道:“别这么说,有人会误会,人类很脆弱呢,一点点伤痛足以致命”

    “啊,大概吧,我以为你会想前天见到我的时候那样,要动手呢”

    她笑了笑:“怎么会,毕竟我也这么对你了”

    “很像吸血鬼呢”

    “什么?”

    “你逃避那件事的几年里,你们的事情差一点曝光,那两兄弟做足了舆论才模糊了焦点”

    “你”

    “你还想救你哥吗?”

    “当然”

    “那么听我的的行事,你没有个几十年是搞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的”

    “你其实没必要加入的”

    “我赎我的罪恰好帮到你而已”

    “所以现在需要做什么?”

    “什么都不要做”

    “不可能靠你一个人就能挽回局势”

    “当然不止我,菏泽乐在东北的一个日军的医疗部队里,菏泽言则是在南京分部的医疗部队里”

    “医疗?他们在研究那个?”

    幻没说话

    “人类知道吗?”

    “大概吧,迪爱罗在德国这个局面算是扯平了吧”

    “那么你为什么来中国?”

    “我的脸一看就不是纯种的欧洲人,不如和那些顾问来中国,近距离参观参观那两兄弟成果,而且这个人的哥哥就在南京的那个部队”他忽然狡黠一笑。

    “嘿,你是幻?”

    “你说得对漫长的岁月很熬人,我以非昔日足下阿蒙”

    “我一年没闲着,读了些人类史,听得懂你的话,也大概猜到一些活动,我想知道的事,为什么要打核战和细菌战,那两兄弟疯了吗?以为这样能逼出我哥?他已经休眠了”

    “核战?”

    “经历过的人永远不想经历第二次”

    “也许我能经历上那么一次,迪爱罗那边已经在着手研究出很多了,不过没有投入实践”

    “他怎么会做这么疯狂的事”

    “所有人已经做好了做牺牲品的准备,你还要为一个牺牲品堕落下去吗?”

    “你知道,那不是堕落,其实是厌倦”

    幻那一次沉默了,我也顺带思考分析她们的对话,首先提到了核战,女人是见过核战的,从她说迪爱罗疯了的语气判断,迪爱罗也见证过核战,至于他们说的两兄弟也同样见证过核战,而幻从未见证过,而他又是小2千的高寿,迪爱罗用的是小两千,语气就像一个百八十岁的老人说一个人一两岁的感觉。

    至于那两兄弟菏泽乐,听着特么就像个女的,说是在东北又是1939年,那不就是711吗?我记得一开局迪爱罗好像就说明他是跟希特勒混的人,从幻的话的意思就是说德国的集中营咯。

    还有什么叫都是牺牲品?

    他们悠闲地散回医院,她问了一句:“需要进来包扎一下吗”

    “不用”说罢他便转身准备走了。

    偏偏是个吃中饭的时间,小新很称职的来找冒牌货吃饭,恰好见到了这军人,叫住了他:“同志,要一起吃个饭吗?”

    “小医生,下午还会有很多人送到,好好享受你的中午时光吧”他带上帽子离开了。

    小新略带八卦:“哎,他是不是,那个啊”

    “怎么你不忙碌了?”

    “本来想看看一起吃饭看看他是什么样的人来着,不过这样看上去好像也还不错”

    “小新,你快要胜任妇女之友了你知道吗?”

    “走吧,来吃饭吧,我恐怕确实如他所说要有的忙了”

    走廊上的期间有几个眼尖的护士发现了,没有穿白大褂的小新,俏皮的冲他笑了笑:“我要是穿着白大褂可就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了”

    “我以为你有多尽责呢”

    “我主要是想看看,那个你盼了一年多的人长什么样而已”

    “所以,你满意了”

    “还好啦,对了,最近你要么在医院,要么在家,最近好像有野兽,这几天送来了好几个血流干了的尸体,多数身上还有着牙印,你小心点”

    “我能去看看吗?”

    “我建议你吃过饭再去”

    中午饭其实就是水煮白菜一碗稀饭,几个医生护士坐在一个小办公室里扒饭,他们俩到的时候,里面正在聊这什么,神采飞扬。

    小新拿起碗筷坐下:“在说什么呢?”

    护士小刘:“还不是昨天送来的一个搬尸体的那些人莫名其妙失血死亡,我们都在猜是什么”

    护士小李说道:“张医生啊说是有野兽,说是致命伤是那牙印,小刘就说那是人的牙印,就是犬齿深了些”

    小刘:“我听几个搬尸体的人说的玄乎的不得了,说是有僵尸呢”

    小新插话:“哪有那么玄,也许是什么比较大的耗子吧”

    小李:“哎,那不一定,我今天给几个人换药的时候也听说了这个事情,说是最近都没什么人敢出去运尸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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