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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夺命秘录-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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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两兄弟既然在东方,幻也去了,说明有人违背了双方谈好的协议,而且如果说核战的话,一定是有人干预了”

    “这样看,是有些零的影子,为什么那年要选择沉睡呢”

    “你知道一个人活得太久,总会有点自我毁灭的倾向,像是哥哥”

    “零不是那样嫌命长的人”

    “你把我叫醒只是想和我怀旧吗?”

    “叫你不是我,是幻,不过他可不是青涩少年了,算起来他今年也该小2千了吧”

    “所以?”

    “给人长生有时候是一件比给人一剑还要痛苦,活着才痛苦,还是只能一个人活着,你是有多恨他”

    “虽然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怎么会这么煽情,但是他既然这么久没有动过叫醒我的念头,为什么要忽然叫醒我”

    “有人活过来了,你希望是谁?”

    “司徒君?”

    “啊,是的呢,幻给他死前用了7a,某种程度来说他活了,我想故事说完了,该说点时局了”

    这是两个人的对话,他说的很长,甚至我没办法接受,因为我好歹也是有常识的的,我很疑惑,这两人,他们称呼我们为人类,那他们是什么?大罗神仙吗?而且这感觉特么有点像是外族人渗入人类历史。

    因为那个男人说他在给希特勒干活,说当时时局,以及实验做到哪里,让这个女人最好也尽快去中国,因为她的身体是一个中国人的,她也有一个哥哥,作为留学生即将动身随教授前往日本。

    当时这个女人是在迪爱罗家的地下室,之后秘密离开那所地方,按照对话推断,我的意识到自己在一个女人的体内,而这个女人还有一个人在她体内。

    打个比喻就是一个人有三种人格,支配行为的只有一个人格,其他人格只有看的份,在通俗点就是民间说的鬼附身,我就是那个鬼,这女的也是鬼,然后一个人鬼正大光明偷窥另一个非人鬼搞人类不能知道的秘密。

    我觉得这货的有些技能挺牛掰的,就比如她也不会德文中文,但是她会手语,手语真是一门艺术,我就看着她一边比划手语一边找迪爱罗说的地址。

    话说回来,我觉得咱三意识中最悲剧的应该是这本尊,这孩子爹妈的经历三句话概括,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封建家庭妈被自由民主洗脑,受不了顽固不化的婆家,毅然决然的做了新时代女性,把男孩留给他们家走也走的不留后话,这爹是个浪漫的主,一口气追了去,小两口国外生活,也就是婆媳妯娌不合,万变不离其宗,多少年都不会变时代的主题。

    那中国的苦娃娃,大了考到德国来找爹妈的时候,爹妈因为德国当时经济萧条,非德国人太明显,过的也就比犹太人好点,不过后来女的生娃病死了,男的苦守几年撒手人寰,这孩子就被一军校学生给抱走了,抱走女娃的人就是幻。

    其他人名字都是后来我发现了一些事情,才知道这特么是个坑爹的地方出去后,一一对应上去的,但他的名字不是,后期我见到他时他的样貌完全与我认识的那个幻一致。

    柏林街道冷冷清清,也算不上凄凄惨惨,就是路人不多,宣传纳粹的宣传单页随风飞舞。

    现在是傍晚,余晖未尽,德国二月的天气谈不上呵气成冰,但也绝对不暖人。

    她裹着麻布披肩,她还有意志要往前走,我纯属要牙齿打颤,周围的高个先生女士们步伐匆匆,回家就会有暖炉了。

    这货到现在还没找到地址,智商堪忧,她在找不到顺带我也要冻死了,那个说攀上希特勒的土豪怎么不给厚点的衣服,这货太耿直应该要点钱的,给希特勒打工不会吝啬住酒店的钱吧,现在怎么过活啊,同时意识,大家意识何苦为难意识。

    终于夜间了,哥特式的街灯苍白的照亮着无生气的街道,气温骤然下降,街头开始飘雪了,不知道为什么此情此景,我想起了卖火柴的小女孩,她这打扮我觉得也差不多了。

    迎面撞来一人来不及反应那人跑了,后面追着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察。一个继续去追捕了,一个留下来扶起她,这个人高个金发蓝眼高鼻梁,就一外国人形象,对方穿制服的样子还是蛮有感觉的,那词叫气质。

    他扶起她后??#一通我没听懂,不知道她懂没懂。

    她摆手表示没关系,男人绅士风度发扬完后,职业心起来了,准备继续追歹徒,她拉住对方,指着纸条,这个机智,在漫无目的的找下去,搞不好明天柏林报头条就是亚裔姑娘冻死柏林街头,谁之过?

    这位警员先生看同伴也已经消失在街角,便同意送她,我不会说是这姑娘特么看这金发小伙的眼睛,原谅我不知道怎么描述。

    好在小生是知道一些历史皮毛的,也就随她装柔弱了,事实我也干涉不了她,唯一庆幸的是德军素养甩某国几条大街,不会有太恶心的事情出现,后来这妹子冻得缩在一起还发着抖,不是夸张,你穿着乞丐装大冬夜站在街头让你秒懂,什么叫寒风夜里抖三抖。

    他脱下了自己的大衣,一路还说一堆我反正一句听不懂话,我估摸她也不知道,因为她一直低头走路。

    感谢那位异国同志,虽然日后大家战线不一样,但,我还是很感谢的,母鸡她什么感觉。

    兄妹见面两眼泪汪汪的景我没看到,中国留学生嘛,多数都是寄住在国外友人的家里,忽然来个人,从感觉上来说必然不好意思。

    搁我我肯定得这么想,这从未谋面的谁知道是真妹妹还是假妹妹,是不是来混吃混喝的。

    这两人加警员就尴尬的站在门外,后来还是被屋主人了解详情后拉进去的,我不得不佩服这妹子演技,小丫头两副面孔,也是绝了,特么和迪爱罗那对话的沉着,瞬间在这里变成不会言语的哑巴可怜巴巴在风中伫立。

    进屋后那负责的国外警员友人就走了,瞧着素质,这敬业精神,多么严谨负责的国家,我不明白这样的国家,为什么会走上那条血腥的征服之路。

    这屋的女主人是一个穿带着浓浓民族时代风的连衣裙,她系上了白色的围裙走入厨房,女人和这位兄长及男主人坐在客厅。

    气氛有那么丢丢**,那位兄长先发话:“先生,请容许我介绍这位小姐”

    挺着啤酒肚的先生宽和的笑说了什么。

    少年德中交替的介绍:“这是我妹妹灸月,这是斯威特先生,我的房东”

    女人冲房东乖巧的点头笑了笑,然后斯威特先生和灸舞愉快的说着什么。

    女主人又端来热牛奶和面包笑着说着什么,灸舞有些不好意思,她坐在灸舞后面显得不知所措。

    这丫头真能装,我要是没见她和迪爱罗谈话,我真觉得这姑娘可怜,话说回来,她过得好点我也好受点。

    斯威特夫妇的盛情下,她吃了些,虽然我依然觉得还是前胸贴后背。灸舞和夫妇聊了一会,这姑娘就全程乖巧坐在旁边不说话,斯威特夫妇觉得小姑娘挺害羞的,就说了些什么,灸舞带着小姑娘上楼了。

    这家庭小二楼,整体感觉应该是个小资家庭,不会饿肚子,我想着,他们就到了房间,灸舞安置她坐在床上,他搬来椅子坐在他对面。

    他有些无所适从:“额,忽然,额,你忽然出现,额我挺惊喜的,额,我是有听爷爷说起你的,他希望可以找到你,额,我过两天会和医学教授去日本的几天,我是个医生,额,你能听懂我说的吗?”

    能,这还不简单,不就是你要和你德国老师去支持日本医疗,我今天找到你也没用,我琢磨这姑娘八成没听懂,她不是非人类吗?

    灸舞德文又说了一遍,这姑娘开口了,开口了,一开口还是中文,就是特别生涩:“我明白,我希望一起回去”

    这对面小哥也惊着了,他有些惊喜,估计之前看着小姑娘打手语以为对方是哑巴:“不,不,我希望你留在这里等我,我们家那边有点乱,你在这边会好很多”

    生涩:“不,哥哥在哪里,我就在哪里”,多会说话的妹子,我要是对方得感动成啥呀。

    对方也没想道这妹子这么摸摸她头说:“怎么找到我的?”

    我心疙瘩了一下,这咱俩都不是人家妹子,这话怎么接。

    “心有灵犀”她说的时候我是拒绝的,这妹子半吊子的中文水平是比我当年好那么点,但是心有灵犀好像是说男朋友的吧。

    对方笑了笑:“我们不是双胞胎呢”然后话题就被**裸的岔开了。

    小伙子从衣橱里翻出他的几件衣服:“可能有些大了”,又继续翻,翻了半天也没找到适合的。

    斯威特太太敲开门送来了一个少年的衣服,她很热情的说了很多,我很悲剧一句不懂,变态的事情在于她已经可以与之对答了,这也着实把那位太太也惊到了,都以为是哑巴的呢。

    我想不通她为什么会的,我们怎么说算是共生儿吧,她那叫什么学习能力啊,我那一刻仿佛受到了来自一个意识的深深歧视,不管怎么说一根绳上的蚂蚱,咱两共用一个身体,她生我应该生吧,她死我不至于陪葬吧。

第十一章:一只灵魂的无聊yy() 
“他的孩子和你一样大吧?”

    “不,比我小 1岁”

    她收拾斯威特太太带来的衣服:“哦,那真的很有勇气呢,去了战场了,那位太太满脸自豪呢”

    这妹子啥意思,这话有点不对劲了啊,是说同样的年龄,一个报效祖国一个那什么吗?这妹子不像小愤青阿,目测属于有奶便是娘的主,怎么这么说?

    果然他的脸色有些不那么自然了“额,理想不同”

    她起身:“那么我去隔壁了,晚安”

    这是唱哪台戏?我有点晕,然后她就睡在隔壁,换上了那个去服兵役男儿的衣服,有点像17。8岁街头卖报的少年,不过比穿那身破布要强。

    第二天睁开眼睛,哈,我还在这里,我的内心有些复杂。

    她起床伸了个懒腰,走到窗户处来开窗帘,街区还在将亮未亮的氛围中,白雪在昨天夜里造访了这个国家,她静静的站在窗口前看着迎风飘荡的白底黑字反万旗,晨曦像极了黄昏,让当局的人看不清。

    楼下叮叮当当的响声,有人起了,她下楼,是斯威特太太,正在准备早餐,她理所当然的走过去帮忙,斯威特太太叫她手脚生疏让她去热牛奶了。

    斯威特太太正在一边煎鸡蛋一边询问:“等会要去学校吗?”

    她按照迪爱罗教的套路说道:“不,我正在找工作,但你知道效果没那么好”

    “也许你可以尝试降低自己的要求”

    “我已经降的与犹太人一样了,但是大部分工厂还是”

    “也许他们不想把你和犹太人放在一起呢,我们的工厂还缺少一个給子弹上漆的女工”

    “如果可以的话,不胜感谢”

    其实我觉得这位太太应该也怀疑,为什么一个德国长大的孩子的德语有些生涩,她做事的手法也不那么纯熟,也许是她和灸舞很相像,所以处于礼貌她没有问吧。

    加热后牛奶醇香四溢,斯威特先生无声无息的出现在厨房对灸月比着嘘,一下子从后面抱住了斯威特太太,斯威特太太象征性的抱怨了两句,便开启了他们的早安吻,然后斯威特太太让斯威特先生摆盘去了。

    灸舞去门口取报纸回来放在餐桌上,安逸的早晨,斯威特先生一边喝着牛奶一边打开报纸:“哦,今天又有一个小商店关门了”

    “是犹太人的吗?”

    “不是”

    “哦,那真是可惜”

    “你知道现在小商贩低于指标就必须面临倒闭”

    “没关系,不是有犹太人在吗?”

    “啊,也是”

    两兄妹没有接话,只是早餐后她委婉的推脱了斯威特太太之前的好意,我想她可能是需要去了解形式吧,于是一段可能愉悦得早餐结束了。

    出门的时候灸舞把自己得围巾围在她脖子上:“注意安全”

    她点头,于是一屋子里的人各自分头走了。

    街头皑皑一片,寒风冷冽,今天比昨天要好多了,起码衣服厚实多了,可以御寒。

    我一路都在思考,没有想通她的学习能力这件事情,也许她之前学过德语和中文吧,随着她能看懂顺带我也明白,那些街道上的大字海报:犹太人与狗不得进入,我忽然想起王老师说的中国人与狗的故事,不要觉得我是一个爱思考的人,因为我除了能胡思乱想,也干不了别的。

    她四处游逛,没有什么目标,她走入一家店,那家店几乎没有人什么客人,但是玻璃橱窗里的小工艺品却格外的精致,老板很欣喜走来介绍:“小姐是亚洲人?”

    她点头

    “那真是个神秘的国家呢”店主的口气有些向往。

    她捂脸淑女的一笑,很符合西方的礼仪,对的她模仿能力我表示不可高攀。

    店主一串手链:“这是最新绘作的出来,与你很配”

    她看着皮质的手链,上面好像是女人穿着中国服饰在翩然起舞,我知道其实她也没钱,这老板忒没眼力劲儿了,哪个有钱人家的小姐穿着男人的旧衣服,她客气的摆了摆手表示不用了,准备出去。

    但是有一群人忽然冲了进来,如恶狼,如劫匪,他们进来一句话都不说,进来就是打砸抢,有点像之前抵制日货时的小愤青干的事,那个老板抱头躲在一旁也无法幸免,她看到穿着制服的警察若无其事的走过,我那一瞬间明白了这肯定是个犹太人的店。

    这姑娘愣是站在人群外看着这群疯狂的人们,可能也在思考吧。

    一个绅士的国家下的疯狂,街道上所有的人都若无其事,甚至还有期间加入的,待里面被洗劫一空后,疯狂的人们才陆陆续续撤退出来。

    飘扬的纳粹党旗下雀跃的人们,玻璃橱窗散落遍布在商店里的各个角落,店主蜷缩在角落,眼神中的无助与恐惧,她往前迈了一步,又转而离开了。

    我觉得她可能是同情里面的那个人吧,没进去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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