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女主间桐樱的养成方法-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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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这是新觉醒的能力,达哈卡魔龙分身的应用
刺痛如潮水般退去,诗羽很快明白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阿兹达哈卡魔龙凶威盖世,其复活能力更是令诸神都会垂涎的宝藏。其中原因之一就是能够在进阶过程中得到同族基因中蕴藏的能力——哪怕之前它并未曾开发出这项本能。
刚才的影像就是诗羽的servant的视野所见之物。换而言之,这个能力可以将视线寄托在一定距离外的某种生物上,但必须附着其魔龙之血——昨晚召唤出来的这名英灵,恰恰饱餐了一顿她的剧毒血液。
回想起昨夜的情形,诗羽不禁苦笑。
没想到自己居然召唤出了那个女人。
——别误会,并不是月世界横行的吸血种,但跟女版的吸血鬼德古拉伯爵也差不了太多。
伊丽莎白巴托里,古代匈牙利的女贵族,以血浴遗臭万年的残暴女人。
不,确切来说应该是个少女——诗羽低头瞧了眼昨晚惨遭蹂躏的手指,被龙牙咬啮的痕迹已经淡去,只有那**蚀骨的滋味还残留在记忆里。
“阴沟里翻船啊,谁能想到好好一个小姑娘会像条恶狗似的扑上来咬人。”
特别是当时脏砚老头还一脸幸灾乐祸,想到这诗羽就郁闷,于是就打发新伙计当看门犬去了。
吃完早饭后小樱就回了房间做功课——为了照顾小樱的安全所以在小学那边就请了一个月的假期,通过电话得知的作业堆得老高呢,反正战争期间只能待家里所以就自己预习了。
“白天应该没有什么敌人会闯进来,所以先回来吧、berserker。”
等到楼上的关门声传到耳中后,诗羽摆摆手让佣人退出了起居室。
她开始与那名吹了一夜冷风的英灵交流。
藉由令咒和契约的联系,从者和御主之间的交流倒是很方便。当然,这只是从理论上讲。
应她呼唤而来的,先是一阵强猛的气流,然后是若有若无的猩红气体缭绕在一下子显得拥挤了许多的房间里,但事实上,那只是一个缠绕着大片红色的娇小人影。
“既然已经解除了灵体化,干脆就显出身形吧、”
诗羽示意她坐到沙发上(也就是她的对面),然后淡笑着命令道。
“我的servant哟。”
红色微微一顿,接着便犹如海底漩涡似地钻回了人影体内,露出了一个与berserker职介完全不相符的外貌——
从身材上说连少女都有些勉强,青涩的几乎没有发育的胸部大概也只有某种癖好的人才会感兴趣,因而华丽的紫黑色连身短裙仅仅用三根吊带就将之遮掩住了,白皙圆润的双腿套着白色的长筒皮靴。这种装扮看起来不仅与英姿飒爽的女骑士或者神秘妖异的女巫截然不同,任何人都不会把她跟狂战士联系在一起、除了她的角和尾巴。
没错,这个少女短裙后面露出了仿佛蜥蜴般长长的尾巴,而在那紫色柔顺的头发间中,可以看见盘旋而上,末端尖锐的长角——这是很容易叫人想到西方龙种的生理特征。
从这个角度看,诗羽能召唤出这名英灵的缘由无疑是显而易见了。
她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少女身后轻轻摇摆着的长尾巴,忍不住笑了起来。倒有点像只可爱的哈巴狗,虽然这么说有点失礼,但诗羽认为这是基于客观事实得出的结论。
第二十三章 渴求鲜血者与渴慕知识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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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丽莎白。巴托里,凶名流传于匈牙利乃至整个西方世界的血腥伯爵夫人。
为寻求青春永葆而沐浴少女鲜血,只要是常识尚存的人都会做出直观但或许是片面的判断:这是个难以用常理揣度的英灵,甚至更像是会从无论己身亦或他人的负面情绪中赢取快感的异端吧。以此升华得到的“性质”和宝具,多半也是禁忌的存在,结果却被她召唤到了这场战争中。
berserker——这个狂气的职介显然与伊丽莎白的经历是相称的。
此刻她却一动不动地坐在了年幼的御主面前,以诗羽的见识根本挑不出半点瑕疵的优雅姿态依然残留在她身上。
“我居然召唤出了这骑英灵一定是阿兹达哈卡魔龙之血的力量吧。”
诗羽微微蹙眉,打从心眼里否认了自己和这个出身名门却令人毛骨悚然的德古拉有着某种意义上的相似。她觉得,应该把原因归咎于自己体内流淌的邪恶龙血。
一般而言,召唤servant需要包括辨别御主和从者在精神、**上的相性这种颇有几分复杂的程序,这是关系到圣杯战争中主从双方合作顺利与否的关键所在,其慎重全备自不用说。尤其是在没有准备圣遗物(即和英灵具有深切渊缘的触媒)的情况下。
与召唤者的精神性类似的英灵往往最有可能回应世界这一端的呼唤,而与双方的强弱无关。这也是间桐脏砚当初询问英灵人选的重要缘由——只有圣遗物才能进一步保证英灵的强弱,自然这等宝物不可能像超市购物那样去临时搜集就行,所以脏砚必须要提前准备圣遗物,但当时已经被对老怪物颇有防备的诗羽拒绝了。
按照这个原则推导,召唤出欧洲历史上首屈一指的女杀人魔的间桐诗羽无疑在背离人伦方面也具有与此同等的潜质——尽管沾染无数异能者和佣兵的鲜血,但诗羽并不觉得自己和纯粹以施虐为乐的狂气魔人会属于同一类人、因而她坚定地把心底的动摇抹去了。
应该是型月世界中以龙牙作为纹章的巴托里实际上确实有着龙之血统的缘故。
即便是魔龙,从幻想种的分类上看也应当属龙种。
正是这种**上的相似使得圣杯替她选择了这个身具龙血却堪称吸血种典范的女贵族、
当诗羽接触到对方那娴静中似隐藏着肆意奔放的狂雷的冰蓝色瞳孔时,不禁微微一动。更确切地说,她这次召唤出来的英灵,从外表上看只是一名养尊处优的贵族千金。
一位犹在梦乡;蓄势而发的贵族少女。
回头叫间桐脏砚找下她的资料吧——
开始作为御主的第一天的幼女暗暗做出了第一个决定。不知道为什么,从刚才对视的目光中,她产生了一种暂时先别打扰berserker的警兆。
这个念头并非出于畏惧。从记忆碎片中的破损信息里她也能了解到伊丽莎白并算是顶尖层次的英灵。这种念头,更多的像是对类似惊喜的展开即将到来的预兆。
说不定,这家伙会展现出更有力的姿态。
间桐诗羽一直信任着所谓直觉的东西,更何况在稍有疏忽就会命丧黄泉的圣杯战争中,哪怕有一丝一毫的细节,也要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至于狂战士的失控问题,诗羽相信有令咒的约束,即便是个意外麻烦的伙伴,也能勒住她发狂,虽然这是仅有三次机会的缰绳。但诗羽从来没有把获胜的希望全都放在从者身上。
收回视线后,诗羽转身朝二楼自召唤出从者后就一直保持沉默的那个房间走去——
接下来,是搜集情报的时间,也是动用间桐的力量、检验老怪物这些年来的成果的时候。
清晨的山路上弥漫着潮湿的雾气,野草嫩叶倔强地拨开层层白雾,向静谧的林间啜泣。
这里没有凶性毕露的肉食猛兽,也没有轰隆碾过的机械怪物。
唯有几处树影里此起彼伏地响起清脆婉转的鸟啼歌唱。
人迹罕至?当你这么想的话就大错特错了。
沿着崎岖的小径往上投去微微眯起的目光,视野中立即会跃进一座寺庙般的建筑。
古色古香的山门,只露出一角的屋檐和高墙。
显而易见,这里是僧侣清修之地。
藉由地势隔绝尘世纷扰,从喧嚣的现代文明中隐去身形的寺庙。
——柳洞寺,位于郊外圆藏山上的香火聚集之处。
“唔这就是东洋的佛门道场吗?教会的礼拜堂与之相比果然找不出多少共同点,和不列颠的乡下风情也完全不一样,caster、多亏你带我来这里,至少在伦敦我就享受不到这种清新的空气。”
打扮得跟当地人别无二致的青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忙碌了两天带来的疲惫似乎就此驱散了。残留的兴奋混着惬意清晰地摆在了他脸上。
是金子总会发光的!天才如韦伯怎么可能会在起跑线上就摔倒呢!
自得地回忆起前两天的经历,成功召唤出大贤者的青年魔术师嘴角得意地上翘。
老实说,召唤servant正是身为魔术师的韦伯维尔维特被考验的时刻——如果失败的话连命也要丧失。韦伯切身地感受到了这一点,可是他一点也不害怕。而结果也不负所望,他确实拿到了对渴求知识、希冀才能的魔术师而言可以说是相性绝佳的一张牌!
“承蒙夸赞,吾主、对冬木市的灵脉流向探测工作是魔术师的必备素养。”
修长的身影紧随在韦伯的身后,名为caster的男子淡淡地说道、并非谦逊,于炼金术一道成就登峰造极的贤者由于普通魔术师都会做的功课而被赞扬,那本身就是种侮辱。
“不,我可不是指那种程度的手段,能够用区区一天一夜的时间把这座山的灵脉纳为己用,这才是令人赞叹的吧、时钟塔那群只知道沿用前人成果的家伙如果见到您当时那种神乎其神的手法,不知道会有多少会羞愧得自杀。”
仿佛被质疑的是自己一般、韦伯激动地转过身大声嚷道。高亢的声音惊起了一群林鸟四散逃离,狭窄仅容一人通过的后山小路周围雾气渐渐散开了。
静静瞧着执拗的御主,caster突然轻轻地笑了。
温文尔雅的笑声令青年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然而他并没有放弃和caster的对视。
那是对自己脚下道路的执着的目光。
caster并不反感。
“master、很高兴你能如此重视我的能力、但再明亮的星星也有暗淡的一天,炼金术毫无疑问存在着他所能企及的极限,正如现在我只能把柳洞山的一部分作为我们的护身之力。”
caster从年轻的魔术师身上看到了一些熟悉的东西,他恍若回忆般地道。
“正因为如此,自古才有那么多渴求真理之人前赴后继地追寻根源,那里有一切的答案;master你现在之所以能坚定地走在这条道路上,恐怕根本没有在这种地方做好觉悟吧?”
“呃既然没有办法穷极真理,那为何还要在这条路上抛却一切地前进?之所以能够努力不正是相信那个可能性的存在吗?”尽管于魔道目前一无建树,但对自己的才能和魔术师的存在意义都斩钉截铁般坚信不疑的青年下意识地质问道。
这一刻,他忘记了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举世公认的大贤者,初出茅庐的时计塔学子和他相比、至少在知识的储量和人生的阅历上就已经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的了。
然而正是这样一个菜鸟魔术师,在山路上喊出了属于自己人生的强势宣言。
“我才不是那些庸人。我是要革新这个世界的魔术师”
“呵呵,吾主,正是明白自己的极限所在,所以才不惧任何艰难啊。”
caster拍拍韦伯的肩膀说道。
“因为那些都已经在你的考虑之中了,不是么?徒劳地在海市蜃楼中挣扎,那样的结果除了渴死在沙漠里还有什么呢说到底,人本身就存在着极限,所以才借助魔术、以及现在科技昌明的世俗力量。然而其本质正是从存在极限的生命手中得以认知确立,这样的东西怎么可能抵达全知的根源?”
没有被年轻人的质疑激怒,没有被御主的诘难逼退,更没有因此心生不耐。
caster用温和又稳定的语调平平静静地回答。
如同生前无数次替双眼中燃烧着求知欲的学徒解惑、怀着对某种存在的敬畏梦呓似的。
“你一定想说那魔法又会是怎样吧?先不提那是否由人类所造,单从魔法的数目看就意味着有所局限了——第一、第二、第三、第四、第五正是前面的魔法难以穷尽奥妙,所以才会产生其他几种魔法。说到底,任何人都不敢断言将其统统掌握就能拥有根源了。”
韦伯不服气地强撑道:“那也不能否认这个可能性吧?”
“某种程度上,这话也没错。但,我正是为此而来。”
caster眯起眼,眺望着山脚下那片状若沉睡的城市。
仿佛在此上空便是那个从未抵达过的根源之涡。
第二十四章 死亡揭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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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术的存在与神秘息息相关,从长远来看,过多暴露给世人只会损害魔术师的利益。而且圣堂教会也不会允许这种被斥为异端的现象闯入世俗的视野里——
自然,即便举办地放在极东,但也没有脱离前者视线的魔术竞赛仍旧应当遵循这一规则。
于是、魔术师和servant就心照不宣地选择将万籁俱静的夜色作为他们表演的舞台。
窥视和侦察。
联络与结盟。
暗杀及背叛。
种种钩心斗角把人类毛孔里的血渍和谋略淋漓尽致地张扬出来、从这点上看,与其说是圣杯战争燃烧了战魂,倒更像是一出给某个高高在上的存在取乐的剧目吧。
尤其那两座堂堂正正耸立在阴影窥伺之中的宅邸,在冬之城的炼金术家族尚未抵达冬木市时,作为圣杯战争的创始御三家,间桐和远坂就顺理成章地成了诸多低级使魔的关注对象。
先收集情报、即便难以击倒对手,也要防止对方突然袭击基于这一点而派遣出侦察兵的御主和从者采取了非常实用稳妥的战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