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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路人女主间桐樱的养成方法-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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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表诚意,三千字奉上!

    时钟塔最近闹出了一件沸沸扬扬的丑闻。

    所谓的丑闻,其实就是得不到老师认可的差生心怀愤恨藏起了本应转交到老师手中的邮件而已——至少在外人眼里这只是一场再平常不过的师生冲突。

    但若是这种事发生在号称全世界魔术师的最高学府、充满了陈腐规纪的魔术协会总部时钟塔,特别是其中一个当事人还是延续了九代的魔导世家阿其波卢德家的嫡子时,丑闻就像长了翅膀一样传遍了伦敦的整个魔术师圈子。

    借用这次事件另一个无足轻重的主角,韦伯。维尔维特的观点,时钟塔遍地都是从古老血统的土壤里伸展开的傲慢之花,以及环绕在他们周围、不计其数的毒草一般的阿谀奉承之徒。自西历元年开始渗透整个魔术师世界的时钟塔早已腐烂到根部了。

    年纪轻轻就当上讲师、并即将迎娶美貌的校长千金,堪称人生赢家的名门天才肯尼斯。艾尔梅洛伊。阿其波卢德差点被一个资质平平的劣等生窃走邮件,这种趣闻能够风靡一时,除了对肯尼斯主任抱有好感、发出的义愤填膺的声讨变相地充作了推波助澜的推动外,那些暗地里巴不得肯尼斯丢面子的家伙实际上才是丑闻扩散的真正幕后黑手。

    现在想必诸位能明白为何这种小事会引起一场不大不小的风波了吧?

    没错,尽管韦伯的行窃行为并没有成功,漩涡中心的两个主人公相差悬殊的地位本身就能让这件事成为时钟塔的主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归根结底,这件事还要从魔术师本身讲起。

    作为一名魔术师的前提,魔术刻印和魔术回路是最基础也是最重要的。前者来自祖辈的传承,后者则是天生而有。魔术的奥妙即便穷极人的一生也无法尽知。通过魔术刻印却能让子女继承父辈的成果,因而这种手段成为绝大多数魔术师的选择时,一些岁月悠久的魔术师世家就拥有了更多的话语权。

    在这种情况下,仅仅凭借出身就能瞧出魔术师的优劣,这种观点甚嚣尘上。

    然而仅传了三代的魔术师韦伯却认为通过对法术的深刻理解,以及运用魔术的熟练手法能够弥补与生俱来的素质差异。当然,这种想法根本不为人所接受,时钟塔的主流一直是名门弟子所引领的,所以韦伯的言论被世人所鄙弃也是自然的了。

    当凝结了他多年思考、自认为具有划时代意义的学术论文被讲师肯尼斯贬低得一无是处后,韦伯再一次地遭受了屈辱。

    “用你家的历史比照协会,就好像刚出生的婴儿,所以你在向父母提出意见之前,先学会说话吧。”

    肯尼斯风趣而又刻薄的讥讽引起了哄堂大笑,但当事人韦伯却被气得浑身直哆嗦。

    惊愕!羞恼!委屈!痛苦!不可原谅!

    怒气冲冲的韦伯撞上了理财科专门接送邮件的职工,恰好韦伯就是邮寄物品收件人肯尼斯主任的弟子,被拜托转交这件物品。

    偶然了解过乡下那个圣杯竞赛的韦伯认出了那是召唤英灵的触媒,鬼使神差地做出了瞒着肯尼斯留下邮件的决定。

    但天不遂人愿。抱着邮件和圣遗物鬼鬼祟祟离开的韦伯恰巧遇上了前来探望未婚夫的大美人索拉。于是现在这个胆大妄为的愣头青就被关了三天禁闭。

    作为魔术师世界的最高学府,居然还保留着关禁闭这种原始落后的惩罚手段。

    暗暗发着牢骚的韦伯。维尔维特一面啃着硬面包,一面又给时钟塔的罪名添上了一笔。

    据说曾经关押过诸多桀骜不驯的魔术天才的窄小石室里除了一张床和一对桌椅外,只有一扇仅容巴掌大小的光线射进房间——

    说实话要不是惹恼了名门阿其波卢德的嫡子,韦伯是没有资格来这里的。

    “还有一天就能出去了。时钟塔到了如此腐朽的地步,嫉妒天才的成果并把它贬的一文不值、对勇于反抗的斗士滥用私刑、连一日三餐都没有充足供给。早晚有一天我要把这些腐化时钟塔的所谓权威、精英和血统统统打倒!”

    丝毫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的韦伯先生忿忿不平,他可不知道时钟塔根本没有把他放在眼里,关禁闭也只是索拉的一时气话罢了。与话题的热议相反,除了工作人员外,韦伯早已经被包括肯尼斯和索拉在内的所有人遗忘了,现在他能够吃上硬面包已经很不错了。

    艰难地咽下清晨的早餐,韦伯的目光突然被床底下一闪即逝的亮光吸引了。

    “那是什么?”

    韦伯狐疑地盯着黑漆漆的床底片刻,终究按捺不住好奇心弯腰蹲到床边往里侧瞧去,似乎确实有什么东西躺在那里。

    他侧着身子把手臂探进黑暗,摸索了一会儿后指尖触碰到了冰冷的坚硬物体。

    果然他刚才所见之物绝非幻觉。

    “剑?不,更确切的说是绝佳的魔术礼装,而且”

    端详着手里依稀残留着魔力痕迹的陈旧物品,韦伯借着脑中丰富的魔术知识差不多猜出了这家伙的来历。想起了肯尼斯居高临下俯视他的冷冽目光,韦伯的嘴角忍不住高兴地翘了起来,他现在觉得关禁闭也不是什么坏事了。

    是金子总会发光的。

    三天后,从禁闭室里释放出来的韦伯。维尔维特坐上了前往极东之地的飞机。

    在那里,一场无关头衔、名望和权威,全凭实力进行公平较量的魔术竞赛即将拉开序幕。

    韦伯相信,只要把握住幸运女神赐予他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他不仅能告别怀才不遇的悲惨过去,而且还能找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当圣遗物被托运人遗失的噩耗传到卫宫切嗣耳中时,他的女儿伊莉雅刚刚进入梦乡。

    他和爱丽丝菲尔夫妻俩在前来传达消息的女佣伺候下轻手轻脚地穿好衣物,匆匆赶到了礼拜堂——爱因兹贝伦进行魔术仪式的祭祀用房间。

    年迈的阿哈德老翁正在祭坛上等候着他们。

    老者深陷的眼窝里透出的惊怒懊恼实在过于浓郁,使他俩心中也不禁罩上了一层阴影。

    当卫宫切嗣走近他的时候,甚至能从这位执掌这座屹立于风雪中的古城多年的老者身上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颓唐、偏执乃至疯狂相互交织的复杂情绪。

    “莫非是天不佑我爱因兹贝伦,英吉利海峡突然刮起了百年难遇的暴风雨,我们的人乘坐的船触礁了,全员无一人生还。包括我们耗费心血搜寻数年在康沃尔找到的剑鞘。”

    阿哈德老翁瀑布似的白胡子急剧抖动着,显然骤闻噩耗后产生的震惊至今尚未消退。只有那双充满疯狂和压力的目光依旧坚定不移,甚至好像透过了毕恭毕敬地站在他面前的夫妻俩,径直钉进了虚空。

    仿佛在那里便躺着触手可及却又擦肩而过的圣遗物。

    圣遗物,这是能顺利完成servant召唤仪式的工具,和英灵具有深切渊缘的触媒。

    然而,在场的三人都知道,传说中的剑鞘现在已经静静躺在了大西洋深处。

    圣杯战争召开在即,恐怕没有时间再寻找新的触媒了。

    卫宫切嗣和爱丽丝菲尔对望一眼,均看出了对方心里的苦涩和无奈。

    “实在不行的话”

    爱丽丝菲尔犹豫了一会儿开口道,“我们就直接跳过圣遗物这个环节吧。”

    阿哈德老翁眼中突然绽放出精芒,而后渐渐地熄灭了。

    作为率领爱因兹贝伦家族见证整个圣杯战争历史的冬之城主,在这个世上论对圣杯系统的规则的了解,除了间桐脏砚绝对找不出在他之上的魔术师了。

    “的确,严格地说,召唤英灵并非一定需要触媒。但在不凭借触媒召唤的情况下,被选择的将是与术者的精神性类似的英灵,而与其强弱无关。”

    老魔术师沉声道,“这就意味着我们原本可能抽中的最强职介saber将会有很大的几率变为属性垫底的职介assassin切嗣,你身上背负着爱因兹贝伦家族千年的夙愿,我不想把希望寄托在虚无缥缈的相性上,明白吗?”

    “明白。”

    切嗣深深地低下了头。尽管他认为长于暗杀的assassin才是最适合自己的职介。

    阿哈德老翁沉吟了一会,最终无奈地叹了口气。

    “罢了,只有向那个老家伙请求援助了,反正为了圣杯,爱因兹贝伦已经不止一次破例了。”

    爱丽丝菲尔微微一颤,悄悄地看了身旁不知想着什么的丈夫一眼。

    卫宫切嗣,这个臭名昭著但却怀抱着远大理想的魔术师杀手,是打破开祖以来的惯例从外面引进的血液,也是第四次圣杯战争他们爱因兹贝伦的参战者。

    爱因兹贝伦的老族长冷冷地道:“所幸那帮迂腐不化的家伙还欠了我一个人情,不然就糟糕了可恨的玩偶,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真是没用处的失败品!”

    卫宫切嗣和爱丽丝菲尔恭恭敬敬地低下了头。

    “爱因兹贝伦经受不起再一次的失误,否则就可以放弃这次的圣杯战争了。所以,爱丽丝菲尔,务必要维持好器具的状态,倘若在冬木市也出了问题,那就真的完蛋了!”

    爱丽丝菲尔对阿哈德老翁的吩咐自然是点头应诺。

    如果有人瞧见老魔术师眼窝里近似癫狂的目光后,就会体悟到这对夫妇的心态吧——倘若惹恼了在一次又一次的失败之苦里浸泡了漫长时光、只剩下了执念支撑着的爱因兹贝伦城主,后果绝对会不堪设想!

    “只要得到了那边肯定的答复,我会亲自去把圣遗物带回来。切嗣,做好召唤servant的准备吧!”

    最后,阿哈德老翁让夫妇俩退出了祭坛。

    随着大门关上的声音响起,黑暗渐渐吞没了这个被千年执念支配、几近发狂的孤独身影。

第十六章 蜗牛、冬日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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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如果要拿一种生物来比喻的话,偏执的蜗牛就是卫宫切嗣的写照吧。

    混迹世界各地狙杀魔术师,以现代武器赐予高傲的精英们极其不名誉的死亡,这样的人虽然不多见,但也能够想象——毕竟世上总有几个超出意料、不拘礼法旧规的人物。

    真正能让人第一眼就分辨出名为卫宫切嗣的独特气质,即是如蜗牛背上硬壳般沉重而不可分割的心中所寄当然不是所有的少年都曾抱有的“正义的伙伴”之类的理想。

    许多人成家立业后都会痛感埋葬在青春废纸堆里的黑历史,用前段时间流行的话来说叫中二病,是倘若被人揭了伤疤,一定会恼羞成怒的那种。

    但是,又有多少人是会真正对此嗤之以鼻的呢?

    人类,大多数人类,都会有一种怀旧的心态,某种意义上所谓的中二病其实也是珍贵的回忆吧。过早放弃要比太迟拥有更加令人惋惜,嘛,尽管也没有多少大人会在工作生涯里才觉醒这种已经不合时宜的梦想吧。

    但卫宫切嗣稍稍有点特别:希望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都能幸福,这种轻飘飘的带着稚气的梦被他自己亲手终结,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

    当然,也不是“幸福是以牺牲为代价才能得到的东西”这个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常识。在认识到人生的残酷后,卫宫切嗣的梦居然开了貌似相似实则迥然而异的妖异花朵。

    确切地来说,是一朵比严冬还要冷冽的火焰之花。

    所有的生命是平等的,世界上的所有生命都可以放在牺牲和救赎两个天平上进行称量。

    他也相信幸福是以牺牲为代价的,并非从概念上而是从数据上,以近乎圣人、造物主的目光俯视命运的天平——只有这样,才能更多更多更多更多更多地减少悲伤。

    为了拯救哪怕只多了一个人这边的托盘,必须打翻哪怕只少了一个人的另一边托盘。不管手段是否正确,不管目的是否正确。

    生命不分贵贱,不分老幼,都只是一个定量单位。

    这样的人,应该是没有资格被爱的吧?因为——

    即便把那样纠缠在一起的生命,和其他无数素昧平生的性命同时放在天平左右,他也会扣下冰冷的扳机。

    哪怕心中满腔灼热的爱和情火,在更多的生命砝码面前,也会变得寒彻骨髓!

    从梦中惊醒,卫宫切嗣居然露出一丝仓惶的目光投注到身旁已然酣睡的妻子脸上,无瑕的微笑几乎融化了他那坚铁似的意志——当伊莉雅浅浅的呼吸声歌谣似地回荡在他耳际时,卫宫切嗣就连最后的一丝睡意都被纷乱的思绪剪断了。

    轻手轻脚地从被窝里爬起,这个家庭的男主人套上衣服走进了卫生间,中途没有发出一丝一毫动静。窗外的风雪依旧在呼啸,打火机的亮光在明明已经关紧门窗的空间里不停地跳跃着。

    如果黑暗没有把他包围的话,一定有人会看出来吧——

    名为卫宫切嗣的冷血男子,他的手在抖。香烟头颤动了数次,才靠近了火苗。

    说出去一定会让人发笑,如机械般精准稳定、扣下各种机枪乃至携带式地对空导弹的魔术师杀手居然连一颗香烟都握不稳,太阳从西边出来都不会变成现实吧。

    笼罩在烟雾中的面容渐渐平静下来了,男人像是在没有妻女的气息的地方重新取回了意志,在圣杯战争中败亡、爱丽和伊莉雅都相继死去的噩梦终于被驱散了。

    是阿哈德老翁带来的坏消息的影响么?卫宫切嗣轻轻吐了口烟圈。

    “切嗣,今年的胡桃芽我一定不会输给你的。”

    依稀在听见黑暗中伊莉雅迷迷糊糊地呢喃。

    卫宫切嗣扔掉烟蒂,回了卧室。

    黄昏时分,冬木市的海滨公路上发生了一起交通事故。

    当交通部门的处理人员赶到现场时,围观的群众已经把这段公路堵得水泄不通了——他们接到的报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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