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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无语落泪-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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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这儿,也差不离了,可能是尖峰山的人把申儿给救了,那还有什么说的。其实,陈祖仁与尖峰山早有交情,只是只有他自己心中明了,从不与人示下。每月初一与梁道在秦仙沟相会,交流情况互通有无。那次送出去的钱,不是梁道安排,方圆几十里还没有人有那样的本事的。

    “老爷,申儿什么时候能够回来呢?”周氏急切地问。

    “我也不知道,你现在知道他是安全的就好了嘛,总有一天他会回来的。”

    “我说名申会没有事的,真是佛祖的造化呀!”胡氏说。

13、世外土匪园() 
梁道也不想当土匪,那是没有办法才到尖峰山下落了草。他老家本在大德县梁家坡,到这里有三百多里地远。他刚娶进门的女人在他到大德县去贩山货走后,被梁家坡的财主孔力颛强暴了,他的老妈知道后,去要人,还把他妈也打死了。哪知道他十八岁的老婆是个不服硬的女人,在孔把她打晕后,强行占有了她,她清醒过来后,发现自己成了这样个样子,已无脸再见自己的男人了,就假装对孔有礼,不骂不吵不绝食,孔想还是拳头有道理,再劣的女人也是只驯服的小猫,乖乖地在我脚下喵喵地欢喜。孔第二次和她上床时,她还是很配合,她主动把衣服全部脱光了,任随孔怎么折腾。她说,她想到上面来,孔看到她并没有主动进去,而是伏下身去,用嘴巴,孔想这才是懂生活的女人嘛,她亲了几口,猛地一口咬下去,把孔的那个东西就咬断了,痛得他在床上打滚,当他反应过来,这样的妇人狗日的比狼还狠,是不能留的,他马上起身,也管不了痛与不痛,一下子卡在她的脖子上,三分钟过后,她就死了。孔力颛也昏了过去。

    当他的管家进来看到如此情景,赶紧把郎中叫来,才保住了孔的命。当梁道还在大德县城的时候,就有人从梁家坡带来了消息,说他的母亲和婆娘被孔家弄死了,她娘死的经过,更是让他浑身发颤。他也想在大德县打这个人命官司,可是他没有几个钱,功夫倒是有一身,这是无法去打官司的。孔也放出了话来,只要梁一回梁家坡也要弄死他。这梁家坡哪儿是梁姓的天下,而孔家的天下,这下弄得他是有家不敢回,有屋不敢去住,只能呆在大德县城里,他不是不想去报这个几辈子都想报的仇,而是他一个人去,那是以卵击石,弄个玉碎瓦不全,实在是没有什么上好之策,胸中的恨无处发泄,只好以酒浇之,可是酒醒了过后,又怎么样呢?还是以酒浇之吗?这不是一个男人的活法,更不是一个血性男人的活法,他思来想去,还是要去报这个仇,只是要筹划好,才能去。

    孔力颛知道负了两条人命,没有个说法也是不行的。虽然下头痛得不得了,他还得想办法把这件事掩饰过去才行,他就报官说梁家婆媳二人到他家偷东西给看家护院的人打死了,他只有来捡这个烂摊子了,花两副板板把她们给埋了了事。事情就这样过去了,梁家坡的人都明白这不是事情的真相,孔家以瞒天过海的手法,想欺骗所有的人。在大德县城的梁道早就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了。可是,十天过去了,二十天过去了,三十天过去了,孔家看到梁道还是没有回来,他想这个梁道也是怕死之人嘛,其实,他就大错特错了,梁道才不是怕死之人呢。因为孔家也时刻准备着,怕梁道的报仇,看家护院的小心谨慎着。三十天过后,孔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可以行走自如了,可是再也不能房事了。他后悔莫及,早知当初,何必要干强扭的瓜不甜的事呢,不如花此银两买一个女子多好嘛。

    梁家坡的冬天大雪如盖,每次下雪不到半天,外面已经银装素裹,分不清那是沟那是坎,被积雪压折的竹子和树的“哔哔剥剥”的声音,不时在山间回荡,更增加了梁家坡的阴森和恐惧。漫天的大雪,这个世界看上去是那样的美好,那样的纯洁,像一块纯白无瑕的和田玉。两种景象就在梁家坡这样展现给世人。孔的母亲八十岁生日就在这样的日子来到了,这么大的雪,虽然早就通知了亲朋好友,可是外面的亲戚们是无法到达的,只有梁家坡的人和他的十几个家丁以及在家的二十几口人来过了,不过也算是热闹。从出了梁道家的这个事了,他也有了反省,不要把坏事做绝了,所以从头一天就请梁家坡的人来说,一直吃到第二天,也不收人家的人情。生日这天晚上,更是让所有的人意外,梁家坡的人在吃了晚饭后,孔力颛还给每人一个银元,他说他以后要更好的报答众乡亲。就在这个夜晚,梁道与他当时练武的兄弟伙出发了,梁道回到家时,鸡已经叫头道了,他先到母亲的坟前拜了三拜,就直接到孔家去了。翻墙入内,所有的人都还在梦乡里,他和兄弟进入孔力颛的房间,发现孔力颛和他老婆静静地睡着。三人分工明确,两个把孔的老婆用布蒙住眼塞着嘴,梁道一手按着孔的脑袋,一手拿着短刀直接刺进了孔的心脏。他们又悄无声息地出来了。外面的雪还在下,他们一行十人,走后留下了深深的足印,可是不到半柱香的功夫,那些足印又成了白雪。梁道就这样报了仇,他知道孔家在大德县他是惹不过的,迟早会找到他,走为上,于是就到了长财县,十五六年就这样过了。

14、打了虎杀龙() 
梁道到长财县后,从不为难老百姓,也不去抢老百姓的财物。在那个老山上,他们是如何生存下来的呢?说起来更是有些离奇。山上没有土,吃什么呢,不可能天天啃树皮和草根,去吃野果子,即使吃那也吃不几天,要不然,人就得消瘦下去,哪儿有力量去与自然界斗争呢。他们几个人来这个山上,还不是得靠山吃山,弄山货和药材下山去换回他们必须的东西。有一次他们十个兄弟去围猎一只老虎,老虎朝梁山这边扑了过来,梁山抡起长枪朝老虎猛力打去,老虎的前脚狠狠地挨了一棒,梁山也被扑下了山去,伤了脚的老虎就是成瘸子,缺乏了有力的后程支撑,火枪和长枪一起对准了它的脑袋,老虎刹时倒地。

    “有人说老虎的屁股摸不得,我今天来摸一下老虎的屁股,它能把我怎么样呢?”赵范有些得意。此时的老虎心脏还在跳,眼睛还没有闭,长长的尾巴还在动,它想挣扎一下的力气也没有了,只有看着赵范,赵范又骑上去。

    梁道说,“它是活的时候,你还是躲得远远的,也近不了身,这下你娃儿威风了一下。”

    正说着的时候,老虎发出了最后的余威,把个赵范给抖了下去,他一下子就滚到下面的一个洞里去了。

    “快来救我呀!”赵范呼救的声音从下面传了上来。那声音比老虎死的时候,发出的哀鸣还要凄厉。

    “大家快点想办法救赵范。”梁山马上拿来绳子,缠在腰上,举着火把,就往下去,梁山往涯下一看,一个黑黢黢的洞,看不到底。

    “快点把我往下放呀。”借着火把的光亮,他看见赵范被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包围着。梁山想,那黑乎乎的东西是什么呢?是泥巴,是树叶?还是煤炭?是这些东西,赵范不会发出那样呼救声的。再往下去,他看见了是一条巨大的蟒蛇包围着他,梁山的右手拿着的匕首已刺入蟒的身体,并割开一条大口,蟒蛇咬住了赵范的脚。梁山下到底部,迅即用刀再次扎向蟒蛇的七寸,这个畜牲一下就松开了赵范。蟒蛇奋力地摆动,梁山两条脚夹住蟒蛇,一只手抱住它,另一只手不停地割它。梁山的脚被蟒蛇放开了,他顾了不痛,用力地割蟒蛇,两个功夫强人终于制服了蟒蛇,它乖乖地睡在那儿一动不动,像是进入了梦乡。

    赵范掉下去的地方,不是别的地方,正是传说中的神龙洞,人们都说神龙见首不见尾,它摆一下就要地动山摇。传说这个洞中有一条龙,这条龙风调雨顺国泰民安时就在洞中,民不聊生时就出来作孽,有一年峨城山走蛟,几声炸雷,山崩地裂,峨城山向右的一公里外的地方塌方了,狂风暴雨,泥石俱下,何家沟遭受了历史以来最大的损失,人们看到龙亮着两柱探照灯一样的亮光的两只眼睛,又返回了山里,老人们说,不然峨城山都要垮塌,如果垮了就没有陈家沟和何家沟了。没有想到,这条龙输在梁山、赵范二人手中。他们二人满身是血,特别是梁山已经分不清哪是人血哪是蟒血了。梁山拿起火把,看见壁里还有一个小洞,里面有三个六七十公分高的坛子,他去抱其中一个,却怎么也抱不动。他把上面的封布打开一看,里面是黄灿灿的金子。他又打开另外两个,里面全部是金子。

    “赵哥,这儿有三坛金子。”喜悦而激动的声音,完全没有刚才与死神擦肩而过的恐惧。

    “这下,我们尖峰山不得受穷了,我们可以过富裕的日子。”

    “我们两个不要给老大说,以后我们两个把这三坛金子拿出去,我们远走高飞,找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过世外桃源的生活。”

    “那不行,我们在老大的带领下,到这儿十几年都过来了,不能因为得了这意外之财就远走他乡。”

    梁山听到赵范这样一说,“赵哥,你看我是不是太自私了,既然我来了尖峰山,就是尖峰山的一员,做什么事都应该以大家为重。”神龙洞的传说,不仅有龙还有金子,这个传说一点不假,但不知是什么时候什么人放进了这三坛金子。

    “老大,快点拉我们上来。”梁山大声地喊。梁山先上去了,接着赵范也上去了。

    “老虎把我扑了下去,我以为我会摔死,结果掉下去落在龙的身上。我想这龙也是好久没有吃到美味可口的了,一个天外飞物到来,他一下子就咬住了我的脚,我感到锥心的痛,我立即拔出匕首刺进了龙的身体。”赵范说。“梁山下来,我们二人合力杀死了龙。大哥,传说神龙洞有龙,有三坛金子,这是个真的故事。”正说着,赵范上来了。他们把金子弄上来,几个人齐涮涮地在神龙洞中跪下,祈祷神龙不要怪他们,他们也是迫不得已,并请把金子藏在这儿的先人原谅。然后,他们把老虎的血放了,抬着老虎和金子回到了尖峰山。虎肉、美酒庆祝自然不在话下。

15、曌轩楼洗月() 
黄士堆想,今天知县大人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呢?难道有其他什么用意吗?还是他看上了朱雀玉呢?朱氏一个寡妇你知县大人会看得上?他不信。是不是他的话中还有其他的用意呢,他越想越不想不出头绪来。干脆就懒得去想它。朱氏家离黄氏商号有五六里地远吧,说远也不远,说近也不近。黄老板走到商号时,朱氏已经到了商号,在清理商品,把商品上的灰尘拭去。他很高兴看到朱氏这样卖力和周到,之前的小二只管卖,商品上蛮厚的灰尘了也不管。这两天朱氏来了过后,他的生意真是比以前好了些,有些在上街买东西的,专门跑到下街来。今天早上才开门,已经有人来了,还是一些年轻小伙子。女人不喜欢也不用抛头露面,这是人们对女人的观念,更是对女人的约束。朱氏为了生活,不得不如此。你看伏龙镇上就只有这黄氏商号才有女人在商号里走来走去。她算不得半老?t娘青春尤在风姿撩人。她成了伏龙镇上的一道风景。

    陈祖德一行人越往前走,越看不到平路,虽说是官道,可是沟沟坎坎的,一上一下,挑得大家费了不少力,走得五六里地就要停下来休息一会儿才走。

    “这一带是个夹沟沟,以前这儿常有歹人出没,大家把家伙亮出来。”这四十个人,陈家的有一半多,黄家的有一小半,各有十个人带了短枪。陈祖德看见山腰有人影晃过,他才这样布置。

    “好,歇了气,大家该出发了。”

    知毅问名蹈,“老大为什么要大家把家伙亮出来呢?不是什么事也没有吗?”

    “你没有看过三国演义吗?这种地方最是容易遭受伏击的地方,肯定是老大发现了什么情况。”

    “大家走快点哈,我们要一口气走出这儿。”陈祖德站在路边大声地喊。两边的山林红的绿的青的,层次分明,时而有鸟儿的叫鸣。芭茅草的飞絮在空中飞舞,挑夫们的脚步在地上有节奏的响起,悬崖底下是激流在奔腾。这样险峻的地方,在陈祖德的一声令下,大家疾步如飞,飞快地向前行进着。

    走出这个沟沟,山外的驿站尽收眼底。陈祖德才放下心来,他也放慢了脚步。看来今天晚上就要在这儿停歇了,知毅想。阴沉沉的天,雾蔼在身后游荡,扁担闪悠悠的声音吱吱地滑过耳朵。知毅全然不看这些。她想着今天晚上快点来临,好与心爱的人在一起。她挑着担子飞快地跑在前面,她第一个到达驿站。来接他们的人早站在店外等候了,这一家驿站是陈祖德们经常入住的地方。

    “大哥,我帮你挑进去。”知毅把担子给了店小二,她跟着进了店。她指挥着大家把担子五担一堆的放在一些,扁担就放在旁边。夜的脚步总是那么迟,挑哥们停了下来,他们打出水,露出粗大的肩膀和肥实的腰,在店下的院坝里洗一天来的尘埃。知毅跟名蹈说,她先到房间去。挑夫的活计不是去旅行,不可能还要带上换洗的衣服以及其他的日常用品。挑了四天了,知毅满身的臭汗,自己也难闻。她也要洗才舒服。她叫店小二来,用大一点盆子打一盆水,她要洗澡。当然,店小二是看不出她是女的了。

    店小二说,“你看他们都在外面洗,把下面抹一下就好了,用不着到房间里洗哟。”

    “快点去,我想在房间里洗,我怕感冒,明白了么?”知毅脱了衣服,摇曳的树影透过二楼格子窗户映在她的*上,是一幅生动的灵性的灿烂的黑白画。她两只手抚着两只小而坚挺的白鸽,任自己的热向空气中散发。她洗过澡,用长长围胸布紧紧地绕在自己的身上,再穿上那汗味十足的衣服。正好,名蹈来敲门了。名蹈把头发也洗了,长长的头发披在肩上,洗去污垢的脸更显露出一股子俊俏气来,看得知毅心咚咚直跳,毕竟她们之间还有那厚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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