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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无语落泪-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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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都没有跟你说些什么呢?你还用得着这样吗?这事今天就这样过去了,不要跟自己太计较了。”何花然穿个肚兜来扶黄够鸾起来。

    “二妈,你真不要脸。”黄够鸾有些生气了。

    “你狗日的娃儿,还真是的,老娘没有跟你怎么样,你还敢骂起我来了,我看你娃儿是吃饱了。老子跟你老汉说,你强奸了我,看你狗日的在黄家脸都没有。还不给我站起来。”何花然真的有点生气了。

    “对不起,二妈,你要我怎么办吧。”黄够鸾有些软了。

    “我能怎么办呢?我还想要你。”何花然说出了自己心底的话。

    这话一出口,吓得黄够鸾有些不知所以。难道以后就这样过下去么,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事如何见得人呢。然而,自己犯了错,就由不得自己了。

    “二妈,你看这样,我保证以后对你毕恭毕敬,不再侵犯你。”黄够鸾发出了自己的誓言。

    “好。”你不要从正门出去,你看一下后窗外有没有人,从窗子跳出去吧。

    黄够鸾一看,外面还是雾蒙蒙的,看不见一个人,他推开窗子,一下子就跳了出去。

    黄够鸾若无其事地回到黄家大院,刚进大门,就看到何花然站在她的门口看着他,他看了一眼她,径直走向自己的房间。

    刚到了吃早饭的时间,何花然早不早地来到了饭厅,她一个人坐在桌子边。黄士堆在伏龙镇黄氏商号里已经有几天没有回来。晚上何花然一个人睡也是多寂寞的,当昨天晚上有个人进来的时候,他还没有睡着,睁眼一看,这不是黄够鸾吗?也就没有说什么,让他进了自己的被窝。在她的内心里,她是很高兴地做了一件事,确实没有什么后悔的想法。不一会儿,蒋氏出来了。然后,就是一大家人坐在桌子边吃起了早饭。早饭是稀饭加馒头,还有鸡蛋,还有小块的糍粑。

    “今天的早饭这么好,我一定要吃个饱。”何花然满脸灿烂。

    “看不出,今天二妹真有点高兴哟,往天吃饭闷里闷声的,今天你的心情有点好哟。”蒋氏看出来了,何花然的确是心情好,但她不知道为何心情好。

    “看来,姐姐心情也是好的。”何花然不言其他,只说这一点。

    黄够鸾更加清楚他二妈为什么心情好,那是昨夜拥有了难以忘却的快乐时光,才有今天的桃花拂面春暖人间。他听着她们你一言我一语,一言不发,自顾自的吃了个闷声早饭,吃完了就走了。

    妫媛刚来长财的时候,总是想学会四川话,在长财这儿又是地方话,她经常把“齐饭”说成“一饭”,或者是把“吃饭”说成“日饭”,引得陈氏商号的这些小娃儿笑个不停。陈名蹈的女儿非悯学长财话学得最快,不到两个月就学会了日常用语,只是偶尔还夹杂着一句嗷口的外地话,但大家都听得明白。

    陈名蹈还是一只老虎,一只征战过大森林的老虎,他一啸足以上长财这个地方附之者蜂拥。不光是那些当官的来拜见他,名门望户来看望他,就连一些土匪的老大也给他送几分礼来。他虽然是一个挂名的保安团长,手中没有实权,可是保安团的控制岂是肖索县长可以控制得了的,凭他征战沙场这么多年,要控制一个小小的保安团那就是小儿科,只是他的确对当官无欲无求了,不想搞那么些事,把自己弄得那么累,更不想管那么多的事,无论是好事坏事,只要他跟肖县长说,肖县长哪怕很为难也要办了。

    别的商号呀染房呀酒坊呀这几年的税都是往上涨,陈氏商号的税还是七八年前的样子。肖家山的土匪老大来到陈氏商号,给他说想投靠他,“我一个光杆司令,你投靠我有什么好处,有什么意思呢?”

    “我们是落草的小民,很多地方不知道如何行事,你要教育我们呀,这就是我们投靠你的目的。”老大的话不知是真是假,还是另有目的。

    “这个用不着,你们当你们的土匪,只要不太与官府作对,你们就能生存下去,我估计也是兔子的尾巴,你们看这时局,将来还会是国民党的天下么?”陈名蹈的话让肖家山的老大有些找不着方向。他明明看到的现是国民党的天下,怎么说出了那样的话呢。

    “我有点不明白,但这至少让我学到东西,那就是世事难料呀。这也更加坚定我来的目的,你的一句话都让我受益匪浅呀。”肖家山老大这句话可能是真的。

    “哪儿谈得上什么哟,只是我的一点儿看法。”陈名蹈不想跟他说太多的,说多了也怕他乱在外面说,产生不好东西。

    肖家山老大把五根金条放在陈名蹈的面前,说这是见面礼,还请以后多指教。陈名蹈推辞了几次,肖家山老大还是不肯收回,陈名蹈也只好作罢,收就收吧,无以复加。肖家山老大说在外面的酒楼里订了一桌饭请陈名蹈晚上去吃饭,陈名蹈说那就免了吧,你们自己去享用,待以后再有时是可以喝酒的。肖家山老大只好自己去了。

    这肖家山老大走出不到半个时辰,黄够鸾来到了陈氏商号,说不定在路上还遇见过肖家山的老大,可是在光天化日之下,他识不得谁是土匪,因为那些土匪没有把自己的职业行当写在脸上。黄够鸾来给陈名蹈讲两个事。一是长财县对他的煤矿收的税一年比一年高,大有无法承受的地步了,二是肖家山的去找他的麻烦,必须得跟他们进贡,不然就要找他们的麻烦,以往是几十个大洋就解决问题了,现在是纸币,一要就是一千万的,这个数相当于现在的人民币十万元。仅是这两项足以让黄家龙丝岩的煤矿一年的利润化为乌有。你说,黄够鸾能不急吗?辛辛苦苦一年来,到头却为谁辛苦为谁忙,为他人作了嫁衣裳,这活着也没有多大的意思了。无事不登三宝殿,硬是火烧眉毛了才去找到陈名蹈。

    黄够鸾给陈名蹈五个金条。陈名蹈说一家人呢,还用那些,手又是在拿这些金条,看它的成色。拿起来往黄够鸾的包里送,黄够鸾拿起陈名蹈的手又往陈名蹈的包里放。

    “受之有愧呀。”陈名蹈有时候也在说表里不一的话。

    “不存在呀,大哥,我这是有求于你,你安心吧。”黄够鸾找不到其他更有力的人物去摆平这两件事,唯有陈名蹈有这个能力,能把两件事都办了。黄够鸾如果找其他的人,说不定事没有办成,还要花更多的金条,那投入产出比就太高了,是一万个划不来的事。

    “你既然这么的信任我,那就勉为其难了。”陈名蹈收了金条,还得想办法为人家做事。

    “名申和我妹妹也是好几年没有见到,现在不知道他们到了哪里?”黄够鸾拉起了家常。

    “你不是说名申与你一起曾在通江那边待过吗?还有我妹妹呢。”陈名蹈心中想念弟弟与妹妹。

    “他们向西去了,过雪山草地,现在都没有任何消息。”黄够鸾自己苦肉计得以死里逃生,回到了伏龙镇。

    两个正在摆龙门阵,就听得外面陌生的声音。

    “黄够鸾在这儿吗?”

    “哪个找他?”陈名蹈开门一看,是县政府的人员。

    “我们找他有事,得跟我们到县政府去一趟。”县政府的人员要想把黄够鸾带走。

    “急什么急,到了我家就是我的客人,这个道理你们不懂吗?再急,也得在我这儿把饭吃了再说。”陈名蹈不容他们在自己家里有所作为。

    “既然陈师长说,我们就在门外等嘛。”县政府的人员也无可奈何。

    “外面的兄弟们,我看你们还是有些熟悉,不如进来吃了饭再把黄够鸾带起走,怎么样?”陈名蹈叫外面的人员。

    陈名蹈又叫名哲问那些人,来这儿抓黄够鸾所为何事,陈名哲打听清楚了,来告诉大哥,“听说黄够鸾加入过红军,县政府的人来拿他了。”

    陈名蹈听了,心中有些底了,吃饭的时候全然不说这些事,只是喝酒,天南地北的吹他的见闻,只是他们走的时候,叫他不要对黄够鸾在苛刻了。

    陈名蹈送走了他们,他想到,有可能县政府的人员已经去找他父亲陈祖仁的麻烦了,也有可能明天去找他的麻烦。这是祸呀,是祸躲不过的,总要面对。

    但,对于像陈名蹈这样为党国做出过贡献的人,又打了日本人的归隐的人来说,手上没有了实权,虽然是一只威风仍在的老虎,可是也要受别人的欺凌,这可是没有办法的事。

    于是,他连夜赶回陈家沟。深秋的晚上,星星还没有出来,他打着马头,走大道的时候比平常都要快,只是到了陈家沟马的速度才开始慢下来,他掏出怀表一看,已经是凌晨四点多了,还好,马上就要到家了,他才真正慢了下来。走到陈家大院的门口,他使劲地敲打门环,敲了个老半天还是没有人应,于是,他又大声地喊,这才有人出来开门,管家伍房一看是大少爷回来了,他想,这么三更半夜的回来,一定是有事。进得屋来,陈祖仁和他的两个老婆都起来了。

    “什么事,这么急地赶回来,晚上走这么远多危险呀。”陈祖仁很担心。

    “关系到我们家的事,我能不回来吗?还好,你们都还在家。”陈名蹈总自松了口气。

    陈名蹈刚刚洗了个脸,就听见外面有人在敲大院的门了,伍房又去把门打开,一看是官家的人,就把他们引到了正堂屋。

    这五个人带着枪,伍房知道他们不是土匪,但这个时候来与土匪也差不到哪儿去,不是为人的事就是为钱的事。带头的杨二蛋一看陈名蹈坐在屋内,心中一惊,怎么陈团长也这么快的回到了陈家沟呢?他想怕是什么人走漏了消息?陈名蹈一看这几个人,不就是他挂名的保安团手下的人吗?虽然是他的手下,可是他平常基本上是管不到他们的,这次的执行任务就没有跟陈名蹈说个什么,就直接奔到陈名蹈的老家来了,要找陈祖仁弄出个名堂来。

    “你们来,我也知道为啥子,你们不说我也知道。跟老子的肖县长要弄我家,信都不跟老子说一声,这也太不像话了。你们来不是要抓*吗?你们看我爸这么个老年人了,他是*吗?”陈名蹈很是生气。

    “团长,不,师长,你老人家莫生气。我们也是在执行肖县长的秘密任务,所以,没有跟你老人家说,莫要怪我们办事的。今天晚上要带陈祖仁长辈到县政府去一趟。”杨二蛋说出此行的目的。

    “哟,你狗日的几个还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哪个敢带我爸走,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爸他不是*,你们带他去做什么?”杨二蛋话一说完,陈名蹈的火气更加猛烈起来了,手就叉在腰间,似乎要拔出枪来收拾这向个娃儿。这时,陈家的护院队也站在正堂屋外,个个手上都拿着手枪。杨二蛋几个在屋里看得清清楚楚,跟到一起有一个胆子小的,吓得双腿不住地打颤。

    “肖县长只是要问问陈老辈子,也不是要把他怎么样?”杨二蛋几乎是要哭着的说。

    “要问什么是可以问的,但只能在这儿问,你们不知道我爸这么大年纪了,不宜走远路吗?你们在这儿问了,回去告诉肖县长不就得了,你几个长脑壳没有呀?”陈名蹈不妨给自己一个台阶,也是给杨二蛋他们一个办法。

    “据有人告密,说你们家陈名申陈绮兰都加入了*,你只要告诉我们,他们在哪儿,跟家里是怎样联系的就行,我们也好回去复命。”杨二蛋真是问了出来。

    “我儿名申我女绮兰出去多年,音讯全无,不知是死是活,不知道他们在哪儿,更不知他们是否加入了*呢,嘿,说不定他们加入国民党,现在正在为党国效力,打*呢?你们说是不是?”陈祖仁也有几年没有他们的消息了,也不知道他们现在何处。

    “杨二蛋,你娃儿这个脑壳呀,你明白不,就算我弟弟妹妹是*,难不成你们还要反把我爸要带起走?他们都是成年人了,与我爸没有关系。如果是依肖县长的办法,那不是把我也要抓起来?”陈名蹈更加深入。

    “我儿名申我女绮兰的确是出去多年了,这是党国的天下,他们年轻人能翻起什么浪,不过,我也怕他们在外搞出什么事端来,你拿一个东西给你们看。”陈祖仁拿出一个伏龙镇镇长签名的文书,上面写着与儿子陈名申女儿陈绮兰断绝关系的内容。

    “好,这下与你老辈子全无关系了。”杨二蛋看了过后,也觉得没有什么意思,想在这么快的时间也不可能做出什么文章来,况且又是深夜,他们只好向外走去。

    陈名蹈就没有想通,哪个时候,他爸做了一个与名申绮兰断绝关系书,陈祖仁还从来没有给他说起过,弄得他在如此的夜晚从长财县城赶回家,怕家里出什么事。陈祖仁说,那是他在几年前得到他们两兄妹在通江的时候就到镇政府做了这个断绝关系书。陈名蹈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踏实着落地了。

    黄够鸾坐在阴冷的二里半的监狱里,他还是没有想明白谁会告他的黑状,这几年他也没有大的得罪过哪个人,平常那些小的口角,都是些熟人,那是不会记在心上的。况且这些人是不可能知道他去当过红军的,更不知道他曾在红军曾入过党,而且与他一起去的人,只有黄八娃,黄八娃在一次出去执行阻击时,已经死于战场,他现在是孤身一人,哪个会告他的密呢?还有,那不是陈家也要出问题了?既然知道他去当了红军的,也一定知道陈祖仁的一儿一女也参加了红军,而且还是*。他着实有些为陈家担心。

    黄够鸾一进,便是重点看待的对象,坐的一个小间,只一个半尽见方的一个小窗可以透气,门是一道铁门,送他进去后,铁门“咣当”一声,震得他有些心惊。不过,这比他第一次进监狱心里要坦然了许多,也平静了许多。

    一些又浮现在眼前。那天早上,吃了早饭,其他的人都去赶场去了,黄够鸾正要出门到龙丝岩的煤厂去,他二妈叫住了他,“鸾儿,来帮我搬一下东西。”黄够鸾听到后面他二妈的声音,就停住了脚步,本不想搬呢,想他二妈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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