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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无语落泪-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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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两道都占的人姓司马,都叫他司马老板,禁烟令出了过后,他当作没有那回事,在他那儿齐大烟的人还是人山人海,生意空前的火爆,因为有些烟馆已经自觉地关了,一些烟瘾大的人没得齐大烟的地方就走到他这儿来齐,别人都给他说,你不要这样张牙舞爪的,还是得收一收,不然你是硬不过县衙的,他却不以为然,陈祖仁也装成烟民去过,假装齐大烟,了解到了司马这儿的真实情况,县城所在镇的镇长去叫他关门,他表面答应下午就关,可是到了第二天还是不见动静关门,一到下午就有县衙的人给镇长说了,就让司马再搞几天,陈祖仁也叫他的禁烟队去过,可是还是表面上答应,却没有下文,烟馆照开。陈祖仁知道这个司马与县衙的好几个人有关他们其中有份额,于是就对祝知县说,这是县城内的一块硬骨头,不把这个硬骨头啃下来,其它的烟馆可能要重新开张,搞到个虎头蛇尾的,全县的都有可能是一样的,这个禁烟都搞起好耍了,陈祖仁在祝知县的耳边说了几句,祝知县点头说要得就这么办,陈祖仁坐在县衙内,也不出面,县衙的官军们带着刀枪就出发了,一大队人马不到半柱香的功夫就到司马的烟馆,包围了他的烟馆。这时刻,县衙所有的工作人员一律不得出县衙半步,哪个敢出去就送到二里半的牢里去,只许官军出去。官军也不知道是去干什么事,到了司马那儿才知道是去收拾司马的烟馆的,官军一到司马就傻了眼,司马那几个合伙的人跟他说祝大人不过是搞个样子,这禁烟也只不过是搞个形式,不会长久的,你的烟馆各人开你的,没有事。官军在带队的人一声令下,那些齐大烟的人一个个屁滚尿流跑都跑不赢,官军把司马烟馆的鸦片全部缴扣,把司马也押到县衙,那几个合伙只得眼睁睁地看着也没有办法。祝大人给了司马一个处理办法,没收他全部家产充公,判司马到服劳役三年。这么一弄,消息就飞到了长财县各地,一些自以为有关系的人就收拾关门,主动地上缴鸦片。这也为祝知县下课种下因果,后来祝大人下台回到山西老家就是因为这事。

    陈祖仁作为禁烟主事,大家都明白他是为祝知县打杂的,只不过是执行而已,虽然那些人对他有些恨也没有在明里。祝知县又叫陈祖仁在北街找了一处大院,作为强制戒烟所,由各乡镇把那些顽固的齐大烟分子送来戒烟,陈祖仁还是那个老办法,一个一个的过关,照例是喝牛尿。这个大舞台,各自表演各自的戏。有一个是私塾先生,可能是他得罪了当地的镇长,也把他给送来了,想他一个读了几句圣贤书的人怎么受得了这般奇耻大辱,在把他弄上去要喝牛尿时,竟然自己撞墙而死。个人哪敢对抗县衙,县衙叫他的家人把他的尸体领回去就了事。陈祖仁听说了此事,只是笑了笑,说,“这世人还真有这样的人。”还有一个是做小生意的商贩,自己戒烟多次却没有成功,此次到强制戒烟所来,是他主动来,别人喝了一碗牛尿,他硬是喝了两碗,他自己说也想在家时把牛尿接来喝,可是他又怕羞人,有一次接来闻不得那个臭味,又没有喝得下去,这次到这儿来也不怕了,喝了两碗过后,居然没有一点儿思念鸦片的念头了,他总结了一句,做什么事都要狠得下心来。

    伏龙镇的马镇长在禁烟过程中是表现得最为积极的一个,伏龙镇哪些种大烟,哪些是明地里开烟馆的,哪些是暗烟馆,他都心中有数。种烟的一个个地谈话,开暗烟馆的一个个地谈话,话都不涉及烟的事,只是摆一摆龙门阵,问他们过得好不好呀,家里什么事事呀,儿女成不成才,最近又有什么需要镇长出面处理的呀,懂得起的就在走的时候留下一张银票或者是一包大洋,那些懂不起第二天就被马镇长组织的人马去搜家鸦片全部搜起送到伏龙镇的保管室。结果是伏龙镇上缴的鸦片最多,足有五千斤。

16、苦难更坚强() 
黄士堆突然今天特别想与朱氏在一起,等送钱来的人一走,就把门关上把朱氏叫到床上。

    事毕,朱氏说:“黄哥今天是个好男人。”

    “苦难让男人更加坚强,过去没有让你满意今后会让你享受一个女人的快乐与喜悦。”两个人就在床上摆龙门阵,“我想多半是尖峰山的人来我家做的案,我再也想不出人来,因为那天来给我解字的那个人似曾相识,不是他来把我家了解清楚了,怎么会有那样的事呢?害得我家惨不忍睹,此仇大似天,不报无以面对死去的母亲大人。”

    “男人嘛,就得这样,该出手时就出手,绝不能忍着。我还有一事给你说,黄哥你听了莫生气哈。”

    “有什么事,你尽管说,我现在还能生什么气呢,死了娘我都过来了,你能再有什么让我生气的事。”

    “我想招个男人进家,在你这儿也是高兴的,没有你哪有我现在的家哟。这个男人是陈家沟的,是个孤儿,和我岁数大差不多。”

    “你说的是陈九娃哟,我知道。”黄士堆口中说着心中却有些不是滋味,朱氏真的有一天要离开他了,岁月轮回不到一个春秋,幸福来得突然也去得突然,花开花谢不由人意在其中,女人去意已决,似乎是无法挽回。

    “所以,今天在黄哥你这儿来做事是最后一天,从明天开始我可能要在家中,准备再婚的事儿,等定好了时间我再来给你报喜。”朱氏把黄氏抱得更紧了,似乎有不欲离去的感觉,黄知道这是最后的疯狂过了今天不再有。

    “我知道你迟早要走,我很高兴你重新成家,我不能给你名分,在我这儿只能浪费你的生命与年华,我先祝贺你,不过以后想起了我还是要走我这儿来,我随时欢迎你的到来。”

    朱开始吻黄,黄的脸上嘴上下巴上全是硬硬的胡须,扎得她有些轻轻的痛还有些痒,以前她觉得这种感觉有些讨厌,现在觉得还有些别样的味道,这才是男人嘛,从上到下将黄吻了个遍,黄抚摸着朱,激情再次被挑起,朱说,“这次让我主动,你就享受吧。”黄闭上眼睛任由她发挥,回忆起与她的一幕一幕,用双手抚着她的脸,又将她吻在口中,她的舌头似香草一样放在黄的囊中想要永久地保存,朱的声音由低沉到明显更让黄特别地享受,她似山中的雾岚一样在山巅溪涧自由地飞来飞去,一种从未有过的感受愉悦地从心中蹦达出来,她的激情还在高涨,这个世界就是她主宰着,她像武则天一样是女皇帝,驾驭着大唐的江山,指点着东方日出与月落,万民向她臣伏。她长长的黑发撩着黄的胸和脸,黄一下把朱抱在怀中,“慢慢来,我今天就做你的马。”舟行水中,小船荡漾在绿水柔波之间,湖光山色尽入画中来,船上是一对老夫少妻,别样滋味在心与心之间纵横,突然狂风大作,小船动荡起来很激烈起左摇右晃,黄再也忍不住先翻江倒海,朱跟着一起搅动着波涛,巅峰的时刻两个人一起用力,于是又回到了风平浪静,春光明暖。朱穿好衣服,黄已进入了梦乡,她出来对毛狗说,黄老板很累,他要休息别去打扰他。

    陈祖仁回到陈家沟静下心来开始梳理这一段时间来所发生的事,有一种特别要诉说的想法,又没有一个知心的朋友,大老婆虽然理家有道可是不懂风月,二老婆虽然有些情调但总有些刻意在藏些什么。这一段时间东走西忙,身体也有累,于是他把胡氏叫到房中,胡氏以为老爷出去了十来天特别地想她,进门时面露桃花,随手就将门关上,还没有落座就将陈祖仁抱着。“红嫣,给我捶一捶背。”于是,两只小拳在空中流动,陈祖仁翻动着今年的账目,翻了账目又看庙里的收入与消耗,看着这些数字,陈家沟在他手中的春风秋雨,这才让他有些陈家沟主人的感觉。“红嫣,给我把外衣解了。”于是陈祖仁与胡氏一起到床上,陈祖仁说,“今天我就抱着你睡,睡到中午才起来。”胡氏心中柔情蜜意,陈祖仁心中却根本不想,就想到要过年,明年还有什么计划,儿子陈名蹈外出怎么样了,全然没有要与女人温柔的想法,他本想跟她说一说,可又一想,二老婆本来不单纯,跟她说起也没有用,慢慢地红嫣居然呼吸均匀了,在陈祖仁的怀中睡着了。

    黄士堆在家向着火,实在有些想不通,于是就到外面走一走,雪还在下,陈家沟两边的山脊上一边是白雪皑皑,一边是裸枝绿叶,走在地上吱吱叽叽的声音,他浑然不觉得天寒地冻。迎面一个熟悉的形体走入他的眼睛,这不是黄老七么,他一直想找他了解事情,可一直没有去问他,恰好在这冰天雪地的时候遇见了。

    “七儿,你这是从哪儿来干什么的?你跟老子的好久都没有到我家去了,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我是给我姨娘送腊肉的,我哪儿敢对你老人家做什么亏心事。”黄老七这么久没有去,也就是他受不了苦才把黄士堆叫他拉陈姓的人齐大烟的事给陈祖仁说,觉得心中有愧才没有去,当时他向黄士堆保证绝对不会把此事说出去,就是找到了他也说是他们自己要齐大烟的,与黄士堆无关,可是黄老七说了。

    “我不信,你一定有什么事瞒着我。有一次朱雀玉看到你满脸红一块青一块那是怎么回事,你说是你老婆打的,你老婆敢打你,我死也不信。还不给我从实说来。”

    黄老七听黄士堆这么一说,想要不说都不行了,于是就把那天的经过说了一遍。

    “那天是什么日子?”

    “是个赶场天,在一个月前吧。”

    黄士堆想了一想,陈祖仁知道了此事,于是就有了他家的劫难,但这似乎又没有直接关系,陈姓齐大烟的人都喝了牛尿,个一个的都不齐了,陈祖仁也到全县各地去主持戒烟了。

    “你回去嘛,你娃儿应该早跟我说。”但前后一想,有了他家的劫难,于是就有了全县的戒烟,陈祖仁应该是拿他开了个刀,这样想不就对了吗?但又没有找到具体的破绽。黄士堆漫漫悠悠地走着,任随雪花在他的衣上头上沾附,也懒得去拂它。不知不觉地走到了离陈家大院不远的地方,于是,他想,不如到陈家去看一看,反正庙会也要去,先看一看陈祖仁的态度。

17、风雪论煮酒() 
“老爷,黄老爷来了。”陈祖仁听到伍管家这么一叫,他推了推胡红嫣,把手从她的颈下抽了出来。他想黄士堆亲自到他家来会有什么事呢?他思了思那天晚上的事,陈家的护卫人员既没有发生交火也没有人会将此事说出去,个个都是他精心挑选的,事情过了后,但不能保证没有人会将此事说出去,陈家的人没有去参与行动,只是在外围。就算是有人说将出去,也不会负什么大的责任,他们没有去放火没有去抢劫,可以把责任推得干干净净的,他们本是例行的搞夜战,训练护卫们的夜战能力。陈祖仁想,伍管家是不可能将此事向外透露只言半字的。

    “你叫他等一会儿,我马上就出来。”

    胡红嫣醒了,反而抱着陈祖仁,“什么人来了,不能扰我们的梦呀,我想要。”她把陈祖仁的右手放在她的胸脯上。“乖,嫣,是黄老板来了,可能有事要说,我马上得出去,你就多睡一会儿哈。”

    黄士堆一进陈祖仁的正堂屋,在正中是一幅牛图,以往他虽然来过,还没有这样仔细地看过,一数是八条牛,形态各异,有的在喝水有的在吃草有的在嬉戏还有一牛在仰天长啸。左边是红楼梦中的金陵六钗,右边是另外六钗。正中摆一长方形的长条桌,两把太师椅就在八牛图下,两把太师椅中间有一个与椅子扶手一样高的一个小方桌。正屋的左边是两个长条椅,右边是六把椅子,这些椅子都有些暗红,看上去如新做的一般。

    黄士堆正品着茶,陈祖仁进来了。“黄老板光临寒舍,木屋生辉呀,欢迎欢迎。”

    “陈老爷你这是客气了,我黄某人只不过是一个乡下人,哪有生辉之体哟,你陈老爷受到县大老爷的重用才是光辉之人呀。我是在这大雪天一个在家坐不住就出来走走,结果呢就走到你家来了,我想既然来了不如进屋来摆一个龙门阵,我想陈老爷还是不会撵我出去的。”

    “你这是说哪里话了,都是陈家沟的人,相依相存嘛,你来是我的荣幸。正好你来了,你不来我也找你的。你看今年的庙会要到了,我们得商量安排安排。还有就是前年时那个三万两银子的票的事。”

    “这个天,大家都在家反正没得事,庙会就在腊月二十二搞嘛,还有好几天,命人准备也来及。那三万两银子的票我已经找到。”

    “既然来了,就在这儿吃午饭,中午我陪黄老爷喝几盅。我知道你先生心中有愁还有节没有解开,那我们边喝酒边聊,雪天煮酒话桑麻。”

    “好嘛,我也正有此意。”

    话一说完,伍管家就来叫二人过去吃饭了。酒是陈祖仁家自己酿的,他今天特别地拿出了十年前的酒,还没有进饭厅,酒香已经飘沁入鼻,黄士堆闻得很舒服。

    “好酒呀,很久没有吃得这般香的酒了。”

    “贵客来了自然得好酒,那还用说吗?”

    坐上桌的也就六七个人,小孩子都在另外一桌吃饭,桌子上摆了满满一桌,腊排骨、老鸭汤、香肠等都是陈家的特色菜。

    “这第一杯酒呀,我们大家一起喝,瑞雪兆丰年,希望我们来年都有好收成。”伍管家又给大家把酒斟上,女人自然也得喝了,在这大冬天,平常不喝酒的陈祖仁大小老婆都喝了第一杯。

    “黄老板,你看我内人们今天表现多好,平常都不喝的,今天都有兴致陪大家喝一杯,今天我真还得奖励你们。”

    “这不是沾黄老板的光嘛,你平常也不拿好酒出来我们喝,自然是好酒大家尝哟。”周氏有些高兴。

    “我怕冷,我就想喝一杯,好酒自然得暖身体。”胡氏一杯酒过后脸都有些微红。

    “这第二杯酒,我们一家人来敬黄老板,愿他身体健康,家庭幸福。”陈祖仁说。

    “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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